324.第324章 他在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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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他在占你便宜
    聞言,喬菁菁笑了下,目光晶亮地看著他,“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秦軒剛要點頭,卻見麵前一暗,陸行知擠在了二人中間。
    他握住喬菁菁的手,對秦軒道:“天就要亮了,大家肯定都累了,都先去歇著,有什麽事情,等天亮後再說。”
    秦軒一愣。
    他怎麽覺得對方好像對他不滿?
    這又是為什麽?
    這時,夏侯璽摸著下巴,突然道:“秦軒,你和嫂夫人,誰先出生?方才也忘了問於氏。”
    經他提起,秦軒目光期盼地看向喬菁菁。
    方才她已經承認了,和他是兄妹,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秦軒振奮之餘,又有些緊張地看著喬菁菁,“我覺得我應該比你……”
    “不,肯定是我比你先出生,所以你得喚我姐姐。”喬菁菁打斷了他的話。
    秦軒聞言,好笑地說:“你怎麽如此肯定?我還覺得,先出生的是我,該你喚我哥哥。”
    夏侯璽玩味地看向陸行知,“老陸覺得呢?”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豈會不知他的惡趣味?
    他不緊不慢道:“我同意菁菁的說法,菁菁肯定先於秦軒出生,畢竟於氏當年是想殺菁菁的,如果是秦軒先出生,那於氏根本不會讓菁菁有機會生出來。”
    秦軒蹙眉,但還是認同了他的說話,“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夏侯璽聞言,恨鐵不成鋼道:“他胡謅的,你也信?你原本該是大舅子,若同意他的說法,可就要成小舅子了。我看人家分明是不想喊你大舅哥啊。”
    秦軒聞言,狐疑地看向陸行知。
    陸行知額角青筋跳了下,淡淡瞥了眼夏侯璽,對秦軒道:“你和菁菁出生在同一天,誰當哥哥,誰當姐姐,我以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姐弟相認了,不是麽?”
    秦軒一聽,不再糾結,誰先出生的問題,點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和菁菁能夠相認,才是最重要的。”
    “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歇著。”陸行知拍了拍他的肩膀,帶喬菁菁出走了。
    夫妻二人一走,秦軒也準備去歇一會兒,卻被夏侯璽拉住了,他一臉惋惜地說:“我相信你才是兄長,可別被陸行知給忽悠了。”
    秦軒拉開他的手,不甚在意地說:“菁菁喊不喊我兄長,我並不在意,重要的是,她和我是同父同母所生,我們是一家人。”
    夏侯璽見他已經被陸行知洗腦了,不甘心道:“可如果按陸行知說的,你就得喊他姐夫了,他在占你便宜,知不知道?”
    秦軒奇怪地看著他,“那有什麽關係?他本就大我幾歲,他如果要喊我哥,我才要不習慣。”
    夏侯璽:“……”
    秦軒頓了下,狐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嫉妒陸行知?”
    “我嫉妒他做什麽?”夏侯璽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般,笑了兩聲。
    “我記得你跟陸行知的年紀差不多吧,人家早都娶妻了,你的妻子人選,還沒有著落,說不定過不久,陸行知就要當爹了。看別人過得那麽幸福,你心裏酸了,不平衡了,便想給他找些不痛快。”秦軒肯定道。
    夏侯璽嘴角抽搐,不甚自在地說:“我哪有那麽狹隘?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軒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就好。”
    夏侯璽:“……”
    ……
    天沒多久就亮了。
    陸行知等人因為還要趕回去上朝,早早便起了,一行人返回城內。
    不過返程時,喬菁菁並沒有看到秦國公和於相。
    昨晚秦國公帶走於氏後,於相也跟著離開了,也不知去了哪裏?
    如果可以,喬菁菁希望秦國公別那麽早結果掉於氏的性命。
    她想讓於家自己動手。
    被向來疼愛自己的爹娘,舍棄,那才是對於氏最狠的報複。
    就像那阮寶珠一樣,被自己的娘家沉塘了。
    她心裏有了計劃,回城後,便跟著秦軒去了秦國公府。
    ……
    暗室中,方嬤嬤遍體麟傷,還在昏睡著。
    突然,鞭子割裂空氣的聲音響起,伴隨一聲慘叫,她驀然驚醒了過來。
    暗室中光線昏暗,她隱約看到不遠處的對麵,綁著一個人。
    “夫人,希望你別為難屬下,將事情好好交代了,也免了這皮肉之苦,月兒小姐,是你與昨晚那男人生的野種吧?
    國公說了,隻要你好好交代,說出那姘夫的名字,他便饒你不死,也不會追究這麽多年來,你欺騙他一事。”
    說話的人,語氣很是為難。
    方嬤嬤一下就聽出來,說話的是冷一。
    她心頭大駭。
    夫人怎麽也被綁起來了?
    還有冷一說的那些話……
    “夫人,是您嗎?”她顫聲問道。
    於氏被休那日,她的頭撞到牆,昏了過去,自然也就不知道於氏被休,還被於相帶回了於家。
    回應她的是,一道痛楚至極的聲音,“方……嬤嬤……我、我好疼啊……”
    方嬤嬤本就認定了對麵的人是於氏,這時聽得她如此痛楚的聲音,心都揪了起來,對冷一喝斥道:“你這個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夫人用刑,就不怕國公問責於你?”
    冷一轉頭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說:“方嬤嬤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這精力心疼於氏這蕩婦呢。
    你身為於氏貼身伺候的嬤嬤,難道不知於氏背著國公偷人,還生下了秦月兒這個野種?
    國公沒有當場打死於氏,已是寬宏大量,偏偏於氏還顧惜著那姘夫,不肯說出他名姓。
    國公可隻給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讓我審問,若於氏冥頑不靈,仍不肯說出那姘夫是誰,那國公也不會再顧念這十幾年的夫妻之情。”
    方嬤嬤先是驚怒,而後是大駭。
    冷一一個侍衛,竟敢辱罵夫人是蕩婦,還信誓旦旦地說夫人偷人,還說月兒小姐是野種,難道夫人做的那些事情,國公都已經知道了?
    方嬤嬤又驚又怕,一時間隻覺得頭暈腦脹,有些糊裏糊塗的。
    不明白事情,怎麽就發展成了這樣。
    那日國公氣勢洶洶地闖進夫人的屋子,明明質問的是當年夫人欺騙他一事,怎麽這會兒卻扯出了姘夫的事情?
    難不成,是國公發現了什麽?
    “方嬤嬤,其實國公並不想傷害夫人,畢竟夫妻一場,可夫人傻啊,國公給了台階,都不懂得下,為了那姘夫,受這麽多苦,何必呢?實在太不值得了。”
    方嬤嬤一怔,抬起頭,這才發現,冷一不知何時,已走到了她麵前,手裏拎著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正一臉苦惱地看著她。
    方嬤嬤心裏一動,“國公不追究夫人的過錯了?”
    冷一搖頭,“夫妻十數年,國公到底是心軟了,可惜夫人傻啊,給台階都不懂得下。”
    “閻良。”方嬤嬤盯著他,突然道。
    “什麽?”冷一怔住。
    “我說那個男人,他叫閻良。”方嬤嬤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