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第339章 看來藥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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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9章 看來藥效發作了
    秦月兒惡意地想著,臉上卻露出一抹笑來,“秀雅,等很久了吧?”
    褚秀雅搖搖頭,“我也才到。”說著,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擔憂道,“月兒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秦月兒皺眉反問。
    褚秀雅愣了下,目光打量著她,見她氣色還不錯,便壓下了心頭的擔憂,“是我多慮了,你沒事就好。”
    秦月兒聞言,心中不快。
    褚秀雅可是知道了什麽?
    難道她也聽說了有關她身世的事情?
    所以,褚秀雅剛剛是想看她笑話吧?
    想到此,秦月兒眸中劃過陰戾。
    膽敢笑話她,她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褚秀雅並不知道她心裏所想,拉著她的手坐下,還親自給她倒了茶。
    看著對自己殷勤周到的褚秀雅,秦月兒並沒有絲毫感激,反而更加生氣了。
    褚秀雅是不是在可憐自己?
    覺得她是野種?
    褚秀雅明明看著很溫柔的笑容,落在她眼裏,卻充滿了惡意。
    秦月兒垂下頭,掩去了眸中的恨意。
    她拿過茶壺,在茶壺的隱密位置按了一下,然後給褚秀雅倒了一杯茶,語氣苦澀地說:“秀雅姐姐,我很感激,這個時候,你還願意理我。”
    褚秀雅聞言,頓時心疼道:“你說的是什麽傻話?我們是好朋友啊,我怎麽會不願意理你?”
    秦月兒眼中滑出淚水,“你肯定都聽說了吧,我……並不是我爹的女兒,我是我娘背叛我爹生下的野種。”
    褚秀雅急忙握住她的手,“月兒,你別這麽說,你並沒有錯,千萬別難過。”
    秦月兒自顧自道:“但我是野種,是事實,很快,我就會被我爹給趕出去了,因為我爹另外還有一個親生女兒,他一定會讓我為她騰出位置的。”
    褚秀雅愣了下,“秦國公還有一個女兒?”
    秦月兒轉過頭,對她淒涼一笑,“你沒想到吧?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喬菁菁,陸行知的夫人。”
    褚秀雅吃了一驚。
    這些天,外麵都在傳於家的秘辛,倒是沒人說起喬菁菁是秦國公之女,沒想到,喬菁菁竟是秦國公的女兒。
    這件事情,實在是離奇。
    她記得喬菁菁出身鄉下,怎麽就成了秦國公的女兒呢?
    但想到秦國公的身份,在外麵有女人,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喬菁菁應該是秦國公在外麵的女人所生的女兒。
    “月兒別難過,縱然那陸夫人是秦國公的女兒,肯定也比不上你,你可是秦國公養在身邊長大的女兒。”
    秦月兒愣了下,但很快知道,對方是誤會了。
    她倒是也希望,喬菁菁隻是他爹在外麵找的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但偏偏喬菁菁不是。
    外麵的人不知,她卻是知道的。
    若非她娘欺騙了爹,又將喬菁菁遺棄,喬菁菁又怎麽會流落在外?
    想起這件事情,她便恨極了她娘。
    既然要殺死喬菁菁,當年為何不做得絕一點,直接將喬菁菁給摔死?或是溺死也行。
    喬菁菁當年如果死了,就不可能再來跟她搶秦國公府小姐的位置了,那她就是爹唯一的女兒。
    她淒淒慘慘地說:“秀雅姐姐,你有所不知,喬菁菁跟秦軒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褚秀雅更加驚訝了。
    喬菁菁和秦軒才是親兄妹?
    “你說,一旦喬菁菁被認回,秦國公府還會有我的位置麽?喬菁菁本就不喜歡我,秦軒肯定會為了她,打壓我,趕我出府的。”秦月兒說得更加可憐了。
    褚秀雅皺眉,“秦世子他是個明理的人,應該不至於這麽做……”
    秦月兒目光一冷,無奈道:“你隻知我哥風光霽月的外表,卻不知……唉,你應當知道我們兄妹,自小並不和。算了,不說這些糟心事了,難得秀雅姐姐,不在意我的身世,還願意出來陪我,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褚秀雅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隻能端起茶杯,陪她喝茶。
    在喝了幾杯茶後,秦月兒麵色忽然一變,捂著肚子,支支吾吾起來,“秀雅姐姐,我、我好像來葵水了……”
    褚秀雅一驚,忙扶住她,“這可如何是好?”
    “我今日是獨自出的門,沒有帶下人,也沒有帶月事帶,能不能請秀雅姐姐的人,幫我出門去買?”秦月兒可憐兮兮道。
    “當然可以。巧雲,你快去買些月事帶回來。”褚秀雅連忙對侍女吩咐道。
    侍女急忙去了。
    秦月兒暗暗鬆了口氣。
    布莊距離這個茶館有些距離,一去一回,要花不少時間。
    待巧雲回來,蕭延昭應該完事了。
    又坐了一會兒,秦月兒借口要去如廁,離開了雅間。
    褚秀雅並沒有多想,畢竟每個女子,都會遇到葵水突至的情況。
    她性子沉悶無趣,自小到大,隻有月兒願意做她的朋友,陪她玩。
    如今月兒身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也該幫幫她。
    回去後,她求爹去找皇上,讓皇上找秦國公說說情,別趕走月兒。
    正當她還在為秦月兒的事情憂愁之際,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一人。
    她原以為是秦月兒如廁回來了,剛抬起頭,卻驚住了,“你、你是什麽人?”
    蕭延昭看著眼前眉目如畫,玉做般的人兒,心裏起了微妙的感覺。
    上回的宮宴,他怎麽沒有發現,還有這麽巧妙的人兒?
    可能那次她沒有赴宴?
    他搖著折扇,緩步靠近,“你不知道我是誰?”
    褚秀雅向來循規蹈矩,加上家教甚嚴,自小到大,都被嚴格教導,從未做過有失禮數的事情,更不用說,單獨見外男了。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她大驚失色,冷聲喝斥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趕緊出去!”
    看著對方明明驚慌失措,卻故作鎮定的模樣,蕭延昭覺得甚為有趣。
    他沒再走近,而是停下腳步,禮數周到地欠了欠身,開口道:“在下方才好像看到月兒進了這裏,我以為她在這裏的,失禮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聞言,褚秀雅心裏一動,“你認識月兒,你是……”
    “在下蕭延昭,她的未婚夫。”蕭延昭含笑回道。
    褚秀雅恍然大悟,放下了警惕,“原來是七皇子,月兒她如廁去了。”
    “既如此,在下先出去,一會兒再過來尋她。”蕭延昭說這話時,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
    果見她麵色潮紅,呼吸急促。
    看來藥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