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危險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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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蝕骨情人不承歡!
    正如容琴所診斷的那樣,蘇沫的眼睛因為攝入過多酒精的緣故,導致暫時失明。在看不見東西的幾天時間裏,韓洛辰幾乎寸步不離地陪在蘇沫身邊。盡管他一再安慰她,失明隻是暫時的,可蘇沫依舊驚恐地像是隻迷了路的幼獸,整日抱著膝蓋蜷縮在床角,一丁點兒的響動都能引起她的不安。“主人,屬下多嘴,屬下覺得是不是應該請容少爺來看看。”不用逐月提醒,韓洛辰也知道蘇沫的情況極不尋常,片刻之後,韓洛辰沉聲道“讓追風準備好車子,我親自帶她去。”韓洛辰之所以要帶著蘇沫親自登門拜訪,並不是因為容玄架子大,而是因為容玄的雙腿在兩年前因為某件事情而廢掉了。而從另一方麵來講,容玄作為他少數幾個值得信賴的朋友之一,他也必須親自登門。無關身份或是地位,僅僅隻是朋友之間的默契罷了。兩個小時後,韓洛辰和蘇沫已經身處容玄位於郊區的私人山莊中了。“韓洛辰,你要是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就說一聲。”坐在輪椅上的容玄眼眸一挑,話語中盡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韓洛辰放下手中散發著幽香的清茶,唇邊掠過一絲苦笑“容玄,你什麽時候也在乎起這種虛禮了。”容玄自然不會真的與韓洛辰生氣,隻是容玄性子驕傲,他不願意韓洛辰因為他雙腿行動不便而遷就他,因為撇開容氏集團的掌權人不談,他、唐泣以及端木清月,在私下裏以及默認韓洛辰是他們的首領,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兄弟,他都不願意接受韓洛辰的照顧,哪怕隻是用來客套的虛禮。“下不為例。”容玄目光一偏,落在了坐在韓洛辰身旁的蘇沫身上,“把這麽個危險的女人留在身邊,似乎不太符合你的作風。”對於蘇沫的事情,容玄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他沒想到,韓洛辰竟然會將蘇沫留在身邊這麽長時間,而且從容琴的口中他得知,韓洛辰很緊張這個女人。韓洛辰大手一揮,將蘇沫扯入懷中“越是危險,才越是有趣。”被韓洛辰按在懷裏的蘇沫不安地扭了扭身體,不過很快她又安靜地像隻小貓般,一動不動地蜷縮在韓洛辰的懷裏。容玄低下頭
    看書網!女生],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蓋在雙腿上的鵝絨毛毯,這是他思考時候特有的習慣,而韓洛辰也是知道的,因此他並沒有說話,而是耐心地等著容玄接下來的話。過了一會,容玄抬起頭,緩緩道“需要點時間。”聽到容玄這麽說,韓洛辰眸色一沉,下意識地緊了緊環著蘇沫腰身的手臂“多久。”容玄略微思考一會,才道“一個月。”“好。”韓洛辰淡淡地說道,“老規矩,我住梅園。”梅園,正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整個園子種滿了梅花,不過由於還未到寒冬,所以此時此刻放眼望去全都是光禿禿的枝椏,再加上地處整座山莊較為偏僻的地方,因此光從外部來看,到還真有幾分荒涼蕭條之感。不過若是你走進去園中的別墅會發現,與外部的荒涼蕭條相反,別墅內可謂是極盡奢華,與韓洛辰的私家別墅相比,那是絲毫不遜色的。雖然住在容玄的山莊裏,但對於韓洛辰來說,基本和在自己家沒有什麽區別,當然,對於唐泣和端木清月來說也是一樣。對於他們四人來說,容玄的這座山莊,就是他們的家。至於蘇沫,由於眼睛看不見因此每日仍舊和之前一樣,抱著膝蓋蜷縮在牆角,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整整五天,因為在第五的清晨,蘇沫的視覺恢複了。隻是縱然恢複了視覺,不再似以前那樣蜷縮在床角,但蘇沫卻依舊無精打采,好像木偶一般吃飯,睡覺,或是由韓洛辰帶著去園子散步。若不是容玄再三告誡韓洛辰蘇沫的狀態很糟,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蘇沫的,畢竟對方是個殺手,在被她活捉之後表現出來的也是異於常人的隱忍,既然這樣,韓洛辰便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蘇沫此時的樣子,也必定是偽裝的。滿是枯枝落葉的園子並沒有什麽好看的,不過在園子的偏南處有一處秋千,這倒是蘇沫很喜歡的,每日下午她都喜歡坐在上麵蕩秋千。事實上,她何嚐不知道韓洛辰對於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思維斷斷續續的,無法正常思考,這也就是她為什麽無精打采像個木偶似的原因。因為隻要一思考,她的頭就很痛,撕心裂肺的痛。這日,正坐在秋千上發呆的蘇沫突然感到腰上一緊,溫熱熟悉的氣息立即將她包裹住了。隨即,脖子上隱隱傳來若有似無的刺痛。“小東西,你這算不算恃寵而驕?”黯啞的聲音帶著些許不悅,要知道這幾日韓洛辰可是一直忍耐著。蘇沫放鬆身體,軟軟的靠在韓洛辰的懷裏。這個懷抱來的真是時候,她恰巧有些困了。打了個軟趴趴的哈氣,將手環上他的脖子,小腦袋就這麽很自然地往懷裏鑽了鑽“困,睡覺。”韓洛辰嘴角抽搐著,忍著邪火將蘇沫抱回房間。就在韓洛辰將蘇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蘇沫卻扯出了他的衣角,睡眼朦朧地呢喃著“慕寒哥哥,救……救我……”一瞬間,韓洛辰的漆黑的眸子迸發出無可抑製的怒火,雙手更是緊緊握成拳狀。慕寒……這個就是她藏在心底的男人麽!看著那微微掀起呼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的粉唇,韓洛辰覺得他要瘋了。俯身扣住蘇沫的後腦,霸道的將封住她的唇,攻城略地般允吸著她的甜美。虧他這麽珍惜她,虧他這麽緊張她。到頭來,卻在想著別的男人。被韓洛辰吻醒的蘇沫睜開眼睛,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隻是像個木偶似地躺著不動。然而正是這樣的反應,徹底激怒了韓洛辰。“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暴怒的吼聲極具寒意。“你說過不逼我的。”蘇沫的頭又開始痛了,可是麵對暴怒中的韓洛辰,她隻能拚命清醒著。“對,我是說過不逼你,可我也說過無論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隻能屬於我一個人。”“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了。”蘇沫沉默了片刻,突然嗬嗬笑了起來,“可是我的心,不歸我管,要怎麽辦呢?”聞言,韓洛辰一怔。她的心,不歸她管。而他的心,又何嚐是自己能夠控製得了的。片刻之後,韓洛辰也笑了起來,他輕輕撫著蘇沫的臉頰,沉聲道“沒關係,我可以殺了他,這樣你就不會再想他了。”聽到韓洛辰的話,蘇沫一驚,身體也明顯僵硬起來。“怎麽,心疼了?”韓洛辰的聲音越發低沉,眸子越發冷鶩,但唇邊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