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能踩我的切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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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五髒牌真的代表自己真實內髒的話,那麽企業高管一張牌沒出,豈不是代表他所有的內髒都可以保全?
這五髒遊戲,有生路啊!
那就是不要去管輸贏,在遊戲的時候,一張牌都不打!
不,一張牌都不打,這隻是其中一個條件,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條件就是,在摸牌的答題階段,五道題都選假,房間裏不會出現什麽怪物!
宋守儒再琢磨下,他覺得這兩個階段第一階段無疑更重要,如果第一階段全部選假,房間裏沒有怪物生成,就算打牌時真的出了牌,那麽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怪物來執行取內髒環節?
還是說到時候鳥嘴醫生會親自動手?
這些都隻是暫時的推測,不知道對還是錯,宋守儒繼續看小說。
【我又是一記剪刀手,剪掉了骷髏腦袋的頭顱,然後走進了企業高管的房間。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出牌和答題的真相,老實講,我對於一牌未出的企業高管命運如何還是很好奇的。
會不會他第一局真的是全部選的假?
高管還是死了。
死的很安詳。
隻是腦袋上多了一個小洞,和那些身體被打開、內髒消失不見的死法比,算安詳了對吧?
從這一點來看,出牌就代表著出自己真實內髒這一點可以確定無疑了。
高管一張牌都沒打,所以他什麽器官都沒有丟失。
但很顯然,摸牌的答題環節,他還是有判斷為真的。
因為他的房間裏,有一個手指很長、臉部被燒爛的很惡心的怪物。
我用剪刀手剪掉了怪物的腦袋。
然後,我去了“輸家”的房間。】
“在這個房間會有什麽?”宋守儒對此還是挺好奇的,因為鳥嘴醫生說了輸掉的人要成為其晚餐,可輸家也是答題摸牌了的。
宋守儒可不認為這個輸家能夠看透答題的真相,全部判定為假。
也就是說,輸家多半也是給自己“創造”了一隻專屬怪物的。
那麽輸家的房間裏,到底是誰在等著他?
是鳥嘴醫生,還是怪物?
或者是兩者都在?
【輸家廚師的房間裏並沒有鳥嘴醫生,隻有一個怪物,拿掉了他的肝髒。
我將怪物殺死,最後進入贏家的房間。
鳥嘴醫生在這裏。
他雙手拿著奇奇怪怪的刀具,正在大學生身上不斷的切割改造著。
我殺死了鳥嘴醫生。
在這個房間裏,我找到了鳥嘴醫生收集器官的秘密。
至於大學生,他還沒有成功被改造,但他也已經死了。】
看完這章更新,宋守儒心中有數了。
那個還沒有見過的采血站的真麵目,他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知己知彼”的感覺真的好。
當然,他也還是有一些疑惑沒有得到解答,比如鳥嘴醫生為什麽沒在輸家的房間而是贏家的房間,比如其他人都是在采血站被收集器官,為何自己和尹子茹卻是被異常登門等等。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鳥嘴醫生最終被消滅了。
這些疑惑,等自己去采血站尋找答案吧。
既然已經提前知曉了自己贏的結局,知道了采血站的真麵目,宋守儒便不再磨蹭,直接出發去了采血站。
再次站在采血站門前,看著這莊嚴的白色建築,宋守儒心中有些感慨,誰能想到自己當初的善心,會差點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如果自己當初不來獻血,快遞員會不會就不會登門?
而如果快遞員不會登門,那自己的起點還會變異嗎?
那麽自己是不是就跟其他普通人一樣,一直被蒙在鼓裏,認為自己生活在一個安全的世界?
“怎麽,不敢進?”正在那駐足看著,一道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宋守儒轉頭,就看見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站在自己身邊,腳上的黃金切爾西是那麽的耀眼。
“切爾西,大學生,他就是被鳥嘴醫生選中的倒黴鬼了……”宋守儒沒想到居然這麽巧,自己還沒進采血站呢,就先看見了一個“玩家”。
“是啊,不敢進。”宋守儒既然認出來了,也不介意順手拯救一下對方,“因為我還不想死。”
“獻一點血還能死了嗎?”切爾西大學生說道。
“你知不知道有人在這裏獻了血之後,得了艾滋?”宋守儒信口胡扯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免費獻的血,這裏卻在黑市上高價賣出去?”
“我靠,這麽黑,真的假的?”切爾西大學生被這番言論嚇了一跳,“你怎麽知道的?”
“我有線人。”宋守儒道。
“你是治安官?”切爾西大學生狐疑的看著宋守儒。
“我是記者。”宋守儒說道,“這次來就是來臥底暗訪的。采血站那麽多,你真想獻血的話,可以換個采血站,沒必要來這鬼地方。免費獻的血被拿出去賣錢是小,萬一不小心染上艾滋,那一輩子就毀了。”
“真有這麽黑嗎?”切爾西大學生並沒有就這麽信了宋守儒。
“我話就說到這兒了,信不信在你。”說完這話宋守儒就沒再管切爾西大學生,邁步就要走。
“等等!”切爾西大學生道。
“怎麽?”宋守儒停下腳步。
“英雄可以受委屈,但是你不能踩我的切爾西。”切爾西大學生道,“注意,別踩了我的鞋。”
“???”宋守儒一頭霧水,走進了采血站。
如果宋守儒再繼續說下去,切爾西大學生可能就不信了,可他就這麽直接走掉,反倒是打消了切爾西大學生的疑慮。
“算了,不獻了,回學校。”切爾西大學生來獻血原本就是臨時起意,也懶得再去找其他地方獻血,幹脆直接不獻了。
宋守儒一進去采血站,就翻了一個白眼,目光開始搜尋起來。
毫不費力的就看見了一個頭戴鳥嘴麵具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
他毫不避諱的,就在采血站溜達,但不管是采血站的醫護人員還是來獻血的熱血市民,全部對其視而不見。
那視線直接就透過其身軀,一點兒都不阻礙。
除了宋守儒,這鳥嘴醫生對其他人來說是完全隱形的。
“我就是這家夥篩選出來的,才沒幾天,他應該認識我才對,可這一點小說裏並沒有體現出來……”看著鳥嘴醫生的背,宋守儒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鳥嘴醫生到底能不能認出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