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再去華豐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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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會議僅限於領導階層參加,除了監聽了賀知著手機的宋守儒,其他員工並不了解發生了什麽。
    但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到公司的氣氛不一樣了,那種山雨欲摧風滿樓的感覺席卷了每一個人。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工作起來那是小心翼翼加倍仔細,生怕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了什麽紕漏引來領導的主意。
    就連方興德那個摸魚大王,也罕見的沒有再摸魚。
    宋守儒估計是唯一一個能夠尋常心的了吧,畢竟他又不是真的來工作的,解決完賀知著身邊的異常事件他就會抽身離開。
    這一天,賀知著再次在公司加班到很晚,一直到晚上10點鍾,辦公室都燈火通明。
    宋守儒自然是沒有陪著加班的,他如果真的在辦公室等到10點鍾,那未免也太紮眼了,他人早就到了康和新村。
    “這個人應該是住在這兒的,東門和北門的監控都拍到她有出去的畫麵。”物業小哥對宋守儒說道。
    “給我看看。”物業小哥便將早就準備好的幾段視頻播放給宋守儒看。
    視頻中有三段視頻,都是白鰭出去的視頻,沒有進來的視頻。
    這個倒也不能說非常奇怪,因為康和新村是有一些沒有監控的小門的,人有可能出去了之後從那小門進入。
    比較奇怪的是,每一次白鰭身上的衣服都不同,即便是同一天的視頻,衣服也都不一樣。
    關於衣服這一點,宋守儒早就注意到了,上次他消滅白鰭的時候也是這樣,這個女人在康和新村旁邊消失再出現,前後短短一會兒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變了。
    “為什麽每次衣服都不一樣?”宋守儒眉頭緊皺,是百思不得其解,和衣服有什麽關係呢?
    “老弟,為了幫你看這個,我可是熬了個通宵,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物業小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辛苦了。”宋守儒問道,“能知道這個女人住在哪兒嗎?”
    “這個不知道。”物業小哥說道,“這是個老小區,能夠在北門和東門有倆監控就不錯了,我們隻能知道她住在小區裏,但是具體住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老賀,你今天都沒有陪我。”突然腰間傳來震動,宋守儒摸出手機,原來是賀知著收到了一條微信,是白鰭發的。
    “對不起小白,公司這邊出了一點兒事,我這兩天都比較忙,怕是沒時間陪你。”賀知著回複。
    “你還沒吃飯吧?”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點外賣吧。”
    “別點外賣了,我給你做。”
    “你給我做?”
    “我現在去你家,你有什麽沒做完的工作,帶回家來吧。”
    “好。”
    本次聊天結束。
    對於監控者來說,賀知著這種有事說事無比簡潔的聊天風格實在太討喜。
    如果換成監控死侍的微信,宋守儒覺得自己看一天啥都不用幹,光盯著手機看了,而且還根本找不到重要信息。
    “那個女人現在要出門了,我去那個小門守著,你幫我查看監控,一旦她在另外兩個門出現,第一時間通知我。”宋守儒跟物業打個招呼,自己就先去了那小門。
    過了大概五分鍾,他又看見了白鰭的身影。
    影子直接從地麵爬過去,在白鰭身後隆起成一個實體,豎起手刀在白鰭後頸一敲,白鰭再次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和人類的要害一模一樣,這雞精未免也太像人了吧?”宋守儒從車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膠帶、不透明黑袋子等東西走過去,先用繩子將其捆起來,再用膠帶封其嘴,袋子套其頭,最後將其丟進後備箱。
    “老賀,我稍微有一點不舒服,今天就先不去你那兒了。”宋守儒從白鰭身上翻出手機,給賀知著發了條微信。
    “你怎麽了小白?”賀知著回的很快。
    “沒什麽事,感覺有點累,睡一覺就可以了。”幾句話打發賀知著,宋守儒便開車,來到了一個老地方:華豐大橋。
    將白鰭扛出來,綁在橋下一塊石頭上,宋守儒叫醒了她。
    “你,你是誰?”白鰭的聲音顫抖著,聽起來十分害怕,“你,你想幹什麽?”
    “你是人嗎?”宋守儒沙啞著嗓子問道。
    “大、大、大哥,我當然是人了!”
    “昨天我明明殺了你,都給你燒成灰了,你怎麽又活過來了?”
    “大哥你在說什麽?你什麽、什麽時候殺過我了?”
    “再不說實話,我送你上路。”宋守儒弄了一把水果刀,就在白鰭臉上比劃,這番動作把白鰭嚇的大聲尖叫,差點把宋守儒的耳膜給震裂。
    “看起來不像是假的,莫非她不記得自己被殺這事兒了?”宋守儒收起刀,“昨天下午,你回康和新村之後,你又幹了什麽?”
    “我,我身體不舒服,睡,睡覺了。”
    “胡說八道,昨天你明明是要出門跟賀知著見麵的!”
    “沒錯,他是約了我去他家,但是我出門覺得不舒服,就又回去了。”
    “回去了?你手機呢?如果隻是不舒服,你手機怎麽沒了?”
    “你連手機的事兒都知道?莫非是你偷了我手機?”
    “你為什麽接近賀知著?是為了他的心嗎?”
    “我確實得到了他的真心,我們一見鍾情,是真心相愛的。”
    “別裝了,我說的心,不是什麽真心,是心髒……”
    一番問詢,宋守儒覺得自己越發的迷惑了,因為這個白鰭,完全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隻記得自己昨天跟賀知著去遊樂園,賀知著跟人發生糾紛被治安官帶走,她先回家,然後賀知著從治安局出來約她,她出門,但是不舒服,就又回去睡覺,然後醒來的時候發現手機沒了。
    對於她曾經被打成一堆爛肉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你叫什麽?”
    “白鰭。”
    “多大。”
    “24。”
    “老家哪兒的?”
    “雍城。”
    對答如流。
    但正是這對答如流讓宋守儒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在問白鰭其他問題的時候,她都表現的挺害怕挺緊張的,唯有這些問題,她答得很絲滑,很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