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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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哲,吃完飯收拾好東西,晚上我們該出發了”
“好的,師叔”
寧哲放下手裏的碗筷平靜的對著對麵坐著的四目回答道
晚飯過後,寧哲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裏收拾著東西,拿起床上的皮褂子小心的疊起來,回想起以前和九叔他們在一起的一些趣事,寧哲輕輕的笑了起來,微笑著將最後一件皮褂子放進去。
綁好包袱,寧哲叉腰站在行禮前,清點著有沒有什麽遺漏的東西。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寧哲打開門,秋生和文才兩人一臉笑嘻嘻的站在門外。
看著門口外的兩人,寧哲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讓開身讓兩人進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兩人倒上一杯茶,對著兩人說道“你倆笑的賤兮兮的站在我門口,想幹啥哈”
秋生端起茶水一口幹掉“會不會說話,我們那時和顏悅色的笑好吧”
說完和文才對視一眼,臉上又掛起笑容對著寧哲說道“你就要和四目師叔出遠門了,我倆本來想晚上你走的時候送送你的,但又不想你傷感,就決定還是現在來就當是送你上路了”
一旁的文才抓起桌上的蘋果啃了一口,嚼著嘴裏的蘋果接口道“對呀,主要是四目師叔老是大半夜的出門,我怕我們起不來”
寧哲翻了個白眼,拿起茶壺將兩人的茶杯添滿,一臉鄙視的瞪著麵前兩個就喜歡抬杠的家夥。
吃完手裏的蘋果,文才將果核丟在桌上,抱起一個包裹放在桌子上,推到寧哲麵前說道“你一直說喜歡我做的飯菜,我和你說,四目師叔出門走的都是一些荒無人煙的地方,山路難走想吃個好吃的都難,這裏麵是我做的一些吃的,有我鹵好的雞腿,牛肉幹還有剛做好的燒餅,你帶著在路上吃”
寧哲摸著麵前的包裹,看著麵前的秋生和文才,心裏歎了口氣,就知道這兩個家夥就知道口是心非的家夥,自己最怕這種突然間的關心了,文才受的傷這幾天才能勉強的下床,知道今天自己就要走了,居然給自己做了這麽多的吃的,在製作的過程肯定是可想而知的。
寧哲心裏有一點酸酸的,想想自己孤獨一人來到這個世界的害怕彷徨,雖然和九叔他們在一塊的日子不見的有多長久,但大家對自己的關心,一起開心一起難過一起拚命。
摸著手裏的包裹,寧哲無言的看著麵前笑嘻嘻的兩人,想著也笑起來,但心裏酸酸的怎麽都笑不出來。
秋生見著寧哲的模樣,眼睛一轉,嘿嘿一笑衝著寧哲說道“是不是被我們感動到了,接下類還有更感動的,等會兒怕你是要哭出來”
說完秋生誇張的握著拳頭伸到寧哲麵前,大聲的叫起來“噔噔蹬蹬,大家請看!”
翻過手打開拳頭,一隻破舊的玉釵靜靜的躺在秋生的手心。
寧哲看著秋生手裏的玉釵,不明就裏的對著秋生眨了眨眼睛。
看著寧哲一臉問號的表情,秋生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
“嘿嘿嘿,你不要小看我手裏這隻玉釵,我跟你說這玉釵隻能借給你還不能送給你,你知道我這玉釵是問誰借嗎?”
“那是和我幹爹”秋生說著站起身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驕傲的說道。
“哦?那你幹爹是誰呀”文才見狀也配合秋生的表演,問了起來。
“哼哼”
秋生一臉不屑的看著一眼文才“連我幹爹是誰你都不知道,你還怎麽在義莊裏麵混,我幹爹就是‘法觀’裏供奉的那尊祖師木像”
“哦噢”文才一臉誇張的表情對著秋生連連點頭,又好奇的問道:
“難怪難怪,佩服佩服,那這個玉釵又有什麽特殊的用處呢”
“有什麽用?你這個問題簡直是在侮辱我手中的這個玉釵”聽到文才的問題,秋生大聲的叫起來。
秋生一把握住手裏的玉釵橫在眼前,作出一副禦劍的姿勢一邊揮舞起來一邊說道“想我幹爹原本是一顆千年雷擊樹,被師父雕刻成祖師法相後,經義莊法力和念力的日夜洗禮,再加上這隻原本就是茅山祖師隨身佩戴的玉釵,一直戴在我幹爹的發髻上,經過怎麽多年的洗禮,這隻玉釵啊,現在是遇鬼斬鬼見要殺妖”
將玉釵伸到寧哲麵前,秋生說道“師弟你這次跟著四目師叔出門,我特意在我幹爹麵前為你借來了此物,有這隻玉釵戴在身上,保管你這一趟是平平安安的”
看著麵前兩人誇張的表演,寧哲笑了笑,知道兩人是不想因為即將離別的情緒讓自己難過起來,才特意表演了這處,不過對於這隻玉釵寧哲記得好像在九叔的某部電影裏出現過,好奇的拿起來打量了一番,覺得這玉釵平平無常,突然腦中一轉,好奇的對著秋生問道“師兄,我記得師父說過咱們義莊的祖師法相都是沒有意識的,你是怎麽和你幹爹借的,難道你能和他溝通?”
“咳咳”
麵對寧哲的問題,秋生燦燦的坐回到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著擋著自己的臉,一邊假意漫不經心的說道“嘿嘿嘿,我就是跟我幹爹說,你要是同意借給我你就不要說話,結果我幹爹就默許了”
“噗”
一旁的文才聽見秋生的回答,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寧哲也是無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看著手中的玉釵,寧哲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將玉釵和一包的食物收了起來,坐在桌子前和兩人喝茶聊天。
時間在一番打打鬧鬧中很快的過去了,秋生和文才也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寧哲枕著腦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著出發的時間到來。
“寧哲,東西收拾好了沒有,趕緊出來,整理整理我們該出發了”
不久,院子裏就傳來了四目師叔的叫喊聲,寧哲聞言睜開眼睛,背上行囊拿上包裹,打開房門,後頭最後看了一眼房間,默默的關上房門,向著院內走去。
走到前院,四目師叔已經是一副道袍打扮,一手拿著引屍幡,一手拿著醒屍鈴站在一排行屍麵前,對著寧哲說道。
“快點,磨磨蹭蹭幹嘛,在這裏耽擱了這麽久該帶著我的顧客們出發了”
見著寧哲過來,九叔沒有說話,隻是一臉沉靜的拍了拍寧哲的肩膀,寧哲對著九叔點點頭以示回應,看了一眼乖乖站在一旁的秋生和文才,打趣的說道“不是說好,不來送的麽”
“這不是師父不讓麽”秋生小聲的嘀咕起來,被九叔一瞪,馬上停下要說的話,對著寧哲努了努嘴。
寧哲走上前對著秋生的胸口輕輕的打上一拳,轉過身揉了揉文才的頭發,對著兩人說道“我走了啊,等我回來,在義莊好好照顧師父”
兩人看著寧哲認真的點點頭。
分別過後,四目搖動手裏的醒屍鈴,高喊著“陰人上路,陽人回避”帶領著一眾行屍出了義莊。
寧哲跟著四目師叔的隊伍走去,出了大門,回頭對著九叔、秋生和文才揮了揮手,轉身快步跟上隊伍。
見著寧哲離開,文才不停的摸著眼淚,嘴裏還不斷的埋怨道“師父,我就說我不來的,你偏要我來,我最受不了這種情景了,我來、我來我就感覺我的傷又要加重了,哇啊啊啊”
九叔無奈搖了搖頭,轉過頭去不理會一邊哭哭滴滴的文才,瞥見秋生的胸口說道“好呀,你小子居然祖師的玉釵都敢偷偷拿出來玩兒,我打死你個癟犢子!”
秋生一聽一愣,低頭一看胸口,果然玉釵靜靜的插在自己的衣襟上,見著張牙舞爪衝著自己而來的九叔不由臉色一白,暗惱寧哲這個不講義氣的家夥,扭頭向後跑去,對著九叔討饒的叫起來“師父,我就是幫著幹爹拿出來洗洗的,師父你不要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