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焦急的杜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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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鷺這才看了一眼這個叫鄭楠楠的女生,確實挺漂亮的,桃花眼櫻桃口,而且很會撒嬌作態。
    杜小文居然追過這個女生?
    這女生和自己能比?
    不管是真是假,白鷺都怒了。
    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銀牙輕咬,目光寒冷無比。
    “姓黃的,我警告你,杜小文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說話尊重點!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說罷竟一拳衝著黃華濤轟去!
    而黃華濤則一臉地不屑,輕鬆地將白鷺的拳頭抓在手裏,還趁機揉捏了幾下玉手,聲音更加譏諷。
    “你隻不過是個初品武者,也敢對我出手?還以為我是一年前的凡人麽?……嗬嗬嗬,你應該知道8.65分意味著什麽嗎白鷺?想必你那作為評委的爺爺應該告訴你現在的形式了吧?我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品武者了!而馬上步入二品!再告訴你一句,我步入武道才4個月”
    白鷺抽回了手,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黃華濤。
    她知道黃華濤是腳臭覺醒的變異者,在海選當天她就知道了,但她萬萬沒意識到黃華濤居然已經踏入武道了!
    “白大小姐對這種臭魚爛蝦永遠是這麽地關愛啊!要我黃華濤尊重這個臭要飯的?哈哈哈哈,白鷺啊白鷺,是不是要笑死我啊,我現在很懷疑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瞧瞧你身邊的都是什麽下三濫的貨色啊……白鷺我可對你真是太失望了……怎麽樣啊,要不要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計前嫌……”
    黃華濤一臉淫笑,絲毫沒顧忌身邊鄭楠楠那陰晴不定的臉。
    “我呸,你也配!”
    白鷺冷哼了一聲,厭惡地看了一眼黃華濤,同時又一臉抱歉地看著杜小文。
    她今天請對小文吃飯,本來都是開開心心的,想不到快結束了居然碰到了這麽個惡心人的家夥。
    “我不配?白鷺啊,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還以為以後江州會有你們白家的立足之地麽?告訴你,等我黃華濤成為中品武者的那一天,你整個白家都會被我黃家吞入口中,到時候,你就可以名副其實地和這些臭要飯的玩了,哈哈哈哈……”
    黃華濤肆無忌憚地笑著,聲音格外刺耳。
    而正在這時,杜小文的電話響了。
    “我想飛到天上去,去呀去放羊……”
    那無所顧忌的笑聲,頓時被這逗比的鈴聲打斷。
    杜小文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杜媽媽。
    雖然此時接電話不合時宜,但在杜小文的字典裏,天大地大,杜媽媽最大。
    他看都沒看那一臉傲然正趾高氣昂的黃華濤,也沒理會一臉媚態嘟嘴生氣的鄭楠楠,隻是禮貌地衝著白鷺和眾人點了下頭,然後就大大方方地就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
    電話對麵隻短促地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
    杜小文頓時臉色一變,急匆匆地向外衝去。
    “舔狗,站住?”黃華濤一下子擋在門口。
    他本來就不爽,此時正是自己營造輝煌時刻的表演時機,他多少年沒有這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曾經追求白鷺這個冰山美人,卻遭到拒絕,不就是因為他黃華濤隻是個普通富少麽。當初白鷺爺爺來到他黃家大鬧,逼得黃家家主道歉,不就是因為他爺爺是五品武者,而黃家最高實力隻是個四品武者麽?
    眼下自己已經成為腳臭變異者,修行神速,甚至即將達到2品武者。他認為,憑借現在的身份實力,以及發展潛力。白鷺定會對當初拒絕自己後悔異常。
    而且,自己的玩物鄭楠楠居然還被白鷺這個窮小子朋友追求過。
    這麽好的機會,他黃華濤怎麽能放過?
    剛剛碾壓白鷺,正處於極度舒適地狀態,肆無忌憚地指點江山之時,卻被這小子硬生生地打斷,甚至無視?
    是不是看不清形式啊?
    “讓開!”杜小文見這個從進包房就開始囂張的青年居然擋住了自己,頓時麵色陰寒。
    他可沒工夫和這個人廢話,這個黃華濤和白鷺之間的恩怨,他不想參與。
    剛才侮辱自己,他也不想計較。
    他剛才接到的電話,對麵鬧哄哄的,是一個男人的陰毒的聲音,“小子,如果不想你媽媽死,就來小吃街。”而杜媽媽帶著哭腔著兒子不要來!似乎在爭搶電話,然後電話就盲音了。
    媽媽出事了。
    “得罪了我,想走有那麽容易麽?給我跪下!”
    黃華濤戲謔道,一臉嘲弄地盯著麵前的這個青年。
    如果就這麽讓這個破衣爛衫的窮小子出門,那他黃華濤算是白踏入武道了。
    “我跪你麻痹!給老子讓開!”
    杜小文怒了,他現在焦急萬分,這個人卻一直不依不饒。
    黃華濤被杜小文這一罵,有點不敢置信,這穿的渾身破爛的青年居然敢罵自己?
    “放肆!螻蟻!”黃華濤聲音森寒。
    “黃華濤!住手!”白鷺驚呼,但已經晚了。
    黃華濤揚起修長的手掌,一個耳光,狠狠地朝著杜小文的臉抽來!
    這耳光勢大力沉,夾帶微弱的青芒,拍向一臉焦急的杜小文!
    白鷺隻是個初品武者,想過去阻止,已然來不及。
    她能感覺到,黃華濤這一耳光蘊含的力量,的確是快接近二品,才能達到的!
    這黃華濤如此歹毒!對付一個普通人,竟然直接動用殺招!
    黃華濤確實也沒保留力量,在他看來,杜小文這種對他不敬之人,就應該被他一巴掌拍死,越淒慘越好。
    眾人也害怕地緊閉雙眼,他們雖然是普通人,但也明顯地感覺到這個黃少身上的氣勢威壓瞬間壓得自己窒息。
    這就是武者的氣場嗎?
    普通人麵對之如同螞蟻麵對巨象般,真的是無法反抗。
    難怪說武者和凡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眼看這一巴掌即將扇到杜小文,黃華濤的嘴角輕蔑地上揚著。
    他仿佛看到杜小文頭部爆碎的場景。
    “嘭!”一聲巨響,整個包房的門破碎,煙塵彌漫。
    這聲音太巨大了,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他們依稀中隻見一道人影飛出了包房,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黃華濤!
    在黃華濤手還沒落下之前,杜小文早就蓄勢待發,一個“皮鞋普通踢”,重重地悶在了黃華濤的腹部!
    他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境界,而對麵是個接近2品的武者,因此杜小文這一腳,用盡了全力!
    擊退黃華濤後,他看也沒看,便施展“皮鞋嗖嗖步”,急速離開豪斯會所,向小吃街奔去。
    沒有功夫理會這個煞筆,媽媽出事了!
    這是杜小文此時此刻唯一的想法。
    ……
    小吃街。
    杜媽媽披頭散發,滿臉是血,正跪在地上,被幾個人抓著頭發狠狠地甩著耳光。
    旁邊的小推車被砸的七零八落,輪子與車身全部分離。大把的肉串散落一地,沾滿了泥土和油汙,屏幕摔裂的手機旁邊,‘杜記炸串’的牌匾也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遍地。
    小吃攤周圍圍著很多圍觀群眾,大部分是這條小吃街的攤主,但他們都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事實上,杜媽媽的小吃車就是這些攤主砸的。
    他們以受害者自居,想要一筆賠償,並趕走杜媽媽,雙方起了爭執。因此一氣之下,這些人將杜媽媽的生存工具給砸得稀巴爛。
    但打杜媽媽的則不是任何攤主,而是這片的地頭蛇——軍哥一夥。
    軍哥一夥這麽多年耀武揚威,還沒吃過這麽大的虧。
    他們臉上的腳臭經過了整整一宿才完全散去,昨天又被自己的靠山批頭蓋臉罵了一頓,今天如果不把這母子狠狠教訓一頓,他軍哥也不用在這片混了。
    杜小文睚眥欲裂,聽剛才的電話的聲音,似乎是昨天那個軍哥。
    他狂奔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超越一輛又一輛汽車,絲毫沒有顧及路邊行人驚異的神情。
    顧不得那麽多了,他焦急萬分,全力施展這皮鞋嗖嗖步。體內的水滴瘋狂地旋轉,所能調動的純淨腳臭之力已是達到極限。
    “啪”“啪”的耳光聲不絕於耳,幾人邊打邊罵罵咧咧。
    “給老子跪好了!”
    啪!
    “軍哥你也敢惹!你們娘倆不想活了吧!”
    啪!
    “嘛的,臭三八,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麵,砍死你兒子!”
    ……
    杜媽媽已經被這些人打了將近20分鍾了。此時的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鼻口全是鮮血,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
    她悲憤交加,但軍哥這些人是沒有血性的。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來,因為這些人帶了砍刀在身上。
    今天這些人就是來收拾他們母子的,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
    圍觀的群眾,包括這些沒良心的攤主在內,早已見識過軍哥一夥的狠厲,但他們非但沒有一個人勸阻,反而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打得好,軍哥!這種不講衛生的攤販就應該您來收拾!”
    “是啊是啊!和她好言商量,非但不聽,還振振有詞說她兒子沒錯,這種人就改打!”
    “可不是嘛,她兒子腳那麽臭,難道是我們錯了呀?真是沒有天理,有其母必有其子。她兒子那麽惡心,她也好不道哪裏去!”
    “給我熏得腦仁都疼,賠點精神損失費怎麽了?開始聊得好好的,後來又出爾反爾不想賠了。打她就對了!”
    軍哥幾人早就聽明白了,這些攤販也巴不得自己把這個杜記炸串趕走,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打人被人稱讚。
    也有純路人圍觀群眾看不下去,這也太慘了,四個壯實的男子圍毆一個瘦弱的中年女子,打得都快不成人形,這得多大的仇才下手這麽狠啊?
    而且這四個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有好心群眾偷偷打電話報告了執法堂……
    ……
    “打你是不是活該?嗯?你們都引起眾怒了……”
    軍哥揪著奄奄一息的杜媽媽頭發,狠狠地用膝蓋頂了一下杜媽媽的麵門,頓時兩顆牙齒帶著血絲飛出。
    “嗚……”
    “問你話呢?打你是不是活該?”
    軍哥又是抓著杜媽媽頭發狠狠地一膝蓋。
    “問你話呢……”
    正在這時,一聲爆喝如同響雷一般在軍哥耳邊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