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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麽時候暴躁過？！”楚辭絲毫沒有自知之明。
    他們像普普通通的小情侶一樣邊走邊鬧。
    晚風照常吹，日子也照常過。
    “你要是想抽煙了，就抽吧。”宋詞對楚辭說。
    “不了，癮小了。”楚辭靠在海口那邊的欄杆上：“冷不冷？晚風挺大的。”
    “有點。”但是楚辭也沒穿外套。
    他翻身環住她：“那來個熱吻？”
    “……”宋詞近在咫尺的他：“流氓頭子！”
    “哈哈哈，你不是？”
    “老娘不是！”
    燈光漸漸升起，女孩的眼神在男孩的親吻下迷離。
    “真他娘的後悔沒帶你去私人影院玩玩兒。”
    “流氓！”
    “下次？”
    “滾啊！”
    “那就當你同意了？”
    “滾~”她有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下一秒，楚辭說：“乖乖，我們結婚吧。”
    宋詞一下滯住了。
    結婚？
    她以前從未想過，她甚至不敢想這句話會是楚辭對她說的，她覺得這一切飄渺虛幻而又不真實。
    “是不是嚇到你了？”楚辭親了親她的額頭：“對不起啊，乖乖，我太想你了。”
    你不知道我是怎麽忍心拒絕你一次又一次的告白，我是怎麽忍著對你一次又一次的想念。
    “結婚……”她的聲音有些顫，嗓子發幹到差點失聲：“楚辭，我還沒準備好……”
    “嗯。”楚辭把下巴抵到她的頭上：“我知道我說的太突然了，連求婚戒指都沒準備好……”
    “不是，楚辭。”宋詞喊他的名字：“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那你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楚辭盯著她：“詞姐，再親一親。”
    他扣著宋詞的腦袋，讓宋詞感到窒息。
    宋詞的身體僵硬，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可宋詞還是那麽的不適應。
    江邊不時有車輛經過，沒人注意到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更沒人注意到這江邊停下的黑色大眾。
    楚辭把宋詞送回去，自己騎著機車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家台球廳。
    “辭哥！”
    “嗯。”楚辭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根煙：“人呢？”
    “裏頭呢！”
    綁著的是一個瘦的皮包骨頭的中年男人。
    “都拍了什麽？”楚辭接過旁邊的人遞過來的相機，裏麵全是他和宋詞今天在一起的照片。
    他把幾張親密合照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上，然後問那個瘦猴似的男人：“誰派你來的？”
    男人不說話。
    “說話！”煙把子遞到男人的腦門子上。
    “啊，啊啊啊——”他像個沒有舌頭人。
    “辭哥，是個啞巴。”
    “嘖，埋了吧。”
    楚辭轉頭就走，他看見那個啞巴身上的紋身了，半龍半虎，是楚良浩以前的那幫兄弟。
    楚良浩是判處死刑了的，他的父親。
    父親？
    他又細細咀嚼了這兩個字。
    然後騎上機車又來到了宋詞的樓底下。
    宋詞的家放著暖橘色的燈光，看著就很溫馨。
    也不知道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家夥在幹什麽。
    “清玥，楚辭今天向我求婚了。”沒心沒肺的人對吳清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