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今天是水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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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法力無邊!
係統摸摸鼻尖。
其實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在九緒和丁奚嶼打起來的時候讓沈聽白全身而退。
如果太過明顯,就會被人發現係統的存在,那就更麻煩了。
沈聽白哪兒聽不出來係統的心虛。
當即抽了抽嘴角。
坑貨係統,退貨!
係統“?”
沈聽白的小腦瓜飛速運轉。
發現現在這個時候,所有離開的理由都有些不成立。
腦子一抽,就把心裏想的話給說了出來……
“我去上個廁所。”
丁奚嶼蹙眉“廁所?”
沈聽白頓時僵住了。
修真界哪來的廁所。
而且,修士早已經辟穀,又怎麽會如廁。
係統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拚命壓製住情緒波動,才能控製住不爆粗口出來。
沈聽白則臨危不亂,麵不改色道“說錯了,我出去一下。”
看出丁奚嶼還想繼續問,沈聽白打斷了他,補充道“放心,我散散步,很快就回來。”
神特麽散步。
係統嘴角猛抽。
丁奚嶼也愣了愣。
知道那人是不想與他說,當即點了點頭,溫柔道“好。”
沈聽白一出門就愣住了。
今天是水逆嗎?
怎麽會這麽倒黴……
“那個人是瓔珞嗎?”
係統看了過去,一容貌昳麗的女子紮著雙髻,正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麽。
也沉默了。
“這邊建議宿主快躲起來。”
不用係統說沈聽白也準備這麽做。
瓔珞和原主素來不對付,因為她喜歡的丁奚嶼喜歡她,再加上她是大師姐,修為卻比不過她。
所以瓔珞每次見到她都想和她一決高下。
但原主隻想鹹魚,也沒把這個好戰的小師妹放在眼裏,每次都拒絕了。
有瓔珞的地方,絕對不會有沈聽白。
除非是所有弟子都得參加的宗門大會。
丁奚嶼的包廂是不能回去了,剛出來就回去屬實有些尷尬。
下樓也不成了。
瓔珞不知道想幹啥,一直守在樓梯口。
係統嘴角一抽“這還用說嗎,守著丁奚嶼唄。”
三聖水是丁奚嶼想得到的聖物,所以她知道丁奚嶼一定會在。
好一個守株待兔。
沈聽白有些無言。
這麽一想來,更不能回丁奚嶼的包廂了。
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時,係統開口了“宿主,那兒有個沒人的包廂。”
沈聽白扭頭看去,確實是個沒人的包廂,門縫都是開著的。
當即快速往那個包廂走去。
十分利落地推門,進去,關門。
等她抬起頭,隻覺得眼前一陣恍惚。
兩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一雙平靜漠然,一雙好奇意外。
竟然是趙昀決和絡天丹!
沈聽白臉色一白,突然覺得剛才的窺視是趙昀決。
不禁咬牙道“係統,你不是說趙昀決不在地嗎?”
係統也懵了。
沈聽白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臉上是戴著麵具的。
隻能祈禱趙昀決沒認出來她。
當即壓低聲音,裝似十分淡定自若道“不好意思,走錯了。”
然後果斷轉身。
突然覺得外麵的瓔珞好像也還不錯。
就在她的手摸上門時,身後的趙昀決開口了“師姐,為何裝作不認識我?”
沈聽白身體驟然僵住,壓低聲線做最後的掙紮“我不是你師姐。”
“是麽”
下一秒,臉上的麵具脫落了,沈聽白一臉驚懼,回頭看去。
那人的臉上依然是那抹極淡的神情,仿佛沒有事情能夠影響到他。
倒是絡天丹眼睛一亮。
“乖女,好漂亮的乖女。”
“小昀決,你的小未婚妻真好看。”
小未婚妻?
趙昀決眸子微微一縮,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沈聽白卻被嚇了一大跳。
要命,絡天丹不是趙昀決的好友嗎,難道不知道趙昀決不喜歡她嗎?
而且,當著趙昀決的麵說她是他的未婚妻真的好勇。
沈聽白複雜地看了一眼絡天丹,想說的話卻變成了“你也很好看。”
絡天丹眸子裏仍然是驚豔。
“小丫頭,我覺得你比你的小師妹好看多了。”
沈聽白“?”
“!”
已經麻木了。
居然還在做趙昀決麵前拿她和顏夕瑤做比較。
還說顏夕瑤不如她……
下意識看了一眼趙昀決。
趙昀決靜靜地看著她,一雙黑眸裏麵情緒淡然。
沈聽白又懵了。
居然這都不生氣。
還是好意提醒道“師妹也很好,絡樓主可別這樣說了。”
免得讓趙昀決不悅。
到時候遭殃的還是她們。
絡天丹卻笑了,聲音清脆悅耳。
她慵懶地靠在軟榻上,一雙纖細的大長腿泛著光,紅唇輕啟“別害羞,姐姐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妹妹若是不想聽,姐姐日後就不說了。”
沈聽白被噎了一下。
好熟悉的林妹妹語錄。
但是她卻沒有感受到絲毫惡意。
“好了。”趙昀決開口了。
沈聽白敏銳地聽出了裏麵的不悅。
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果然,趙昀決還是護著顏夕瑤的。
殊不知,那人護著的明明是她。
“師姐怎麽沒有和丁奚嶼在一起?”趙昀決勾唇,明明在笑,眸子裏卻極冷。
沈聽白猝不及防撞入那雙眸子,被凍了一個激靈。
當即吸了一口涼氣,腿腳發軟“係統係統,趙昀決他開始陰陽我了。”
係統皺眉。
是麽,為啥他覺得沒有。
“宿主穩住。”
沈聽白剛準備開口,一聲“轟隆”的巨響打斷了她。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絡天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
“竟然有人來鬧我逵天樓。”
她的聲音很冷,精致的麵容也變得陰沉,周身的氣壓全開,哪兒還有剛才慵懶的樣子“找死。”
係統沉聲道“宿主,來了。”
沈聽白回過神來。
看了一眼透明的結界,可以清晰地看到丁奚嶼的包廂的結界已經被一道靈力給破開了,結界的碎片落在地上,支離破碎。
那人雖然毫發未損,但是臉色極其難看,定定地看向了另一個包廂。
“九緒,願賭服輸,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