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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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久久醒來已經大天白亮了,旁邊的美人靜靜地睡在懷裏,他多想此刻時間靜止,這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事情,身懷神力,懷抱美女。但這美好的一刻被煞風景的電話聲打破了,劉久久無奈的接起電話。
“喂。”他語氣中有些情緒。
“老劉,剛警察來找我了,因為曉琳的事情,曉琳的屍體被發現了,警察查看了昨天酒吧的監控記錄,現在正去你家找你呢,你自己小心點。”電話那頭是唐小龍,他說話很小聲,應該是躲在廁所打的電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劉久久不耐煩的掛斷電話,轉身看著美人,她已經醒了,麵帶微笑的上來就給劉久久一個香吻。“上聖,妾身沒能早起伺候上聖,請上聖責罵。”美人一邊說一邊往劉久久懷裏鑽。
“沒事沒事,一會警察要來,先穿好衣服吧。”劉久久寵溺的看著懷裏的美人,才發現自己想叫她名字都叫不出。“你有沒有俗名啊?”
“妾身俗名燕兒。”
劉久久和燕兒穿好衣服沒一會就聽見了敲門聲,開門進來幾個警察。
“你就是劉久久?”警察問。
“對我就是。”劉久久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警察。
“我們過來是對曉琳昨晚上的去向做個了解。”警察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房內情況,當看到燕兒的時候,上下打量的一番後問:“這位是..”
“這是我朋友,曉琳最後我不知道,沒跟我一路。”劉久久下意識的擋道燕兒前麵。警察微微笑了下說:“可是據我們的目擊者稱,曉琳最後是和你還有唐小龍一起出了酒吧,之後你們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劉久久知道曉琳是被燕兒殺的,隻是他不想把燕兒交出去,所以幹脆否認說不知道。
警察搖搖頭說:“看來你需要和我們走一趟了。”說著就上前要來拉劉久久,同時對他身後的燕兒說:“還有你,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這話另一個警察過來拉燕兒,燕兒立馬嬌弱的一下撲倒在劉久久懷裏嬌弱的說:“上聖,上聖不要讓他們帶走燕兒。”
劉久久隻覺得自己神力在身,怎可能容許自己的女人有危險,一怒之下對著幾個警察狠狠一拳,這一拳對凡人來說力道太大,氣浪一下將幾個打飛上牆,接著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得動彈。
怒氣過後,劉久久忽然有些後怕,他馬上跑上前去查看那些人是否安好,可這一翻身過來看,這幾個人都已經口吐鮮血怒目而亡。劉久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抱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多謝上聖搭救燕兒。”燕兒馬上衝過來滿眼含淚的感激道。劉久久這才從驚恐中醒神過來,看到一旁的燕兒美得透光的臉,心裏泛起了一絲慶幸:還好,美人還在身邊。
“上聖無需多慮,這凡間塵世怎敵得過上聖一根手指頭,他們若再敢來犯,上聖亦可除之。”燕兒一邊說這一邊伸手在幾具屍體上空,那幾具屍體開始慢慢變黑邊幹,變成黑沙飄進她手心,最後地上隻剩下幾件空空的衣服。
劉久久看著她奇怪的舉動,又看到地上屍體不見了,有些大驚失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吸人精魄?!
“你...你剛幹了什麽?”劉久久等著燕兒質問。
“回上聖的話,燕兒方才吸了他們的靈塊碎肉,既然他們已經死了,不如讓我吸取了,還能助我恢複功力。”
劉久久聽罷不再言語,隻是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起身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衣服裏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嚇了一跳狠狠將手機摔在地上。
一整天,劉久久都心事重重,他知道警方遲早會發現,可是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父母也不在家,他無人訴說心裏的害怕。
晚上燕兒倚在劉久久懷裏撒著嬌想要和他再續溫存,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敲門聲如劉久久心裏的鼓,震得他渾身一顫。正要起身開門,卻聽耳畔一個聲音響起:“你還有選擇。”
“怎麽選?”劉久久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問出了聲,一旁的燕兒以為是在和她說話,立馬回答道:“上聖若是覺得煩擾,不如讓燕兒去了結了他們。”
“你住手!不許再傷人了!”劉久久一把拉住起身的燕兒厲聲嗬斥,然後自己前去開門。
門口又是幾個警察,他們個個神色嚴肅,不等詢問便進了屋,亮出了搜查令後開始問話。
“今天上午過來的幾個他們人呢?”一個警察問到,其餘幾個警察開始進屋搜查。
“我不知道,他們來問了幾個問題就走了。”劉久久一口咬死不承認,警察轉身看到身後的牆上有血跡,指著血跡又問:“這是怎麽回事?”
“那是顏料。”劉久久遲疑了一下,心裏開始慌了。這時進屋搜查的警察提著幾套警服就出來:“老大,你看!”
問話的警察看了一眼那幾套警服,眼睛一瞪說:“走!帶回警局!”
此時燕兒想動手,被劉久久一把打住,然後他倆被警察帶進了警車。
他兩個被分開押送,劉久久上車後屋裏的靠著車窗,心裏簡直萬念俱灰,想到等著自己的是漫長的牢獄就覺得生無可戀。
“你任然有選擇。”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你說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劉久久小聲的帶著哭腔的問。
“作為一個人,你覺得你應該怎麽辦?”聲音仿佛很逍遙自在,一點都麽有什麽負擔。
“我現在已經是殺人犯了,這是兩起案子,曉琳是燕兒殺的,而這幾個警察是我殺的。不管我怎麽選擇我都完了!”劉久久絕望的說著。
“現在你做的需要用你的全部來承擔。”
“那你說的選擇是什麽?”劉久久心裏殘存著一絲僥幸,希望這個神秘的另一個自己能給他一條出路。
“你現在能選擇的是接受或者不接受。”
“接受如何,不接受又如何?這有什麽區別?”劉久久追問。
“接受就承擔,不接受就不承擔。”
說完這句話聲音就消失了,劉久久忽然明白了什麽,但是他內心在掙紮,他知道承擔意味著什麽,但是他卻十分希望自己可以不用承擔這一切,不用承擔自己的過錯。
就這樣劉久久內心掙紮著,沒一會他們就到了警局,他被帶進了審訊室,三個警察坐在審訊室裏對他問話,他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沉默不語。
“劉久久!你給我老實回答問題!這幾件衣服怎麽會在你的房間裏?”一個警察憤怒的拍向桌案大聲質問道。
劉久久一驚,呆呆的望著那幾件皺巴巴的警服,終於還是說話了。
“當時他們來我家問我曉琳的事情,結果發生了爭執,我措手將他們幾個人打死了。”他一口氣將事情說出來,似乎輕快了許多。
“笑話,你一個人怎麽可能將他們幾個人打死?和你一切女的是不是幫凶?你們是用什麽方法將人打死的?他們的屍體在哪裏?”警察繼續追問。
“被我吃了。”劉久久不想供出燕兒,隨口就回答了。
“劉久久,你不要跟我們開玩笑,現在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了。你現在可是涉及多條人命你知道嗎!”警察被劉久久的話激怒了,起身大吼。
“真的被我吃了,我已經承認了人是我殺的,你還要怎麽樣。”劉久久無奈的笑笑,心想我上哪裏去給你們找幾具屍體,真的已經消失了。
正在盤問,忽然審訊室的門被敲開了,一個警察神色慌張的喊道:“老張,你快過來看看!”同時門外傳來燕兒的哭喊聲“上聖,上聖救命啊,他們欺負燕兒!”
幾個警察立刻衝出審訊室,劉久久坐在凳子上心裏著急,大喊著:“你不出來嗎?晚上不是你就出來了嗎?你快去救救燕兒!”他向體內的另一個自己大聲哀求,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
“上聖!上聖!”燕兒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來,劉久久心急如焚,一咬牙,不再管那麽多,雙手握拳往櫈上猛砸去,掙脫了手鏈奪門而出,奔著燕兒的聲音就去。進到那間審訊室他看到燕兒不知怎麽掙脫了手銬,蜷縮在審訊室的牆角哭泣。劉久久快速撥開人群衝了進去,將燕兒一把攬在懷裏,回頭聚力將手一握舉過頭頂,審訊室裏的一張桌子被他隔空高舉重重砸向人群,接著背起燕兒一路奔逃,路上若誰有阻攔,他一伸手便將阻攔的人推至幾米外。
逃出警局的劉久久背著燕兒上了一輛出租車,後麵警車狂追,劉久久掐著司機的脖子威脅他加快速度開車。司機一路將車開向市區,卻不料警察早已在劉久久要前往的路線上設下了障礙,最後出租車被逼停在一個十字路口。
這裏正是城市中心地帶,即便是晚上也是車水馬龍,路上行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駐足圍觀。馬路中央,十幾輛警車將一輛出租車圍得嚴嚴實實,警察拿出廣播喊話:“劉久久,你已經被圍住了,不要再反抗了!”
坐在車內的劉久久推門下了車,臉上不再是之前的膽怯和憂心,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意看了一圈周圍所有的人,忽然舉手握拳使盡全力往地上砸去,這一砸,地麵瞬間開始崩裂,四周圍的人紛紛向後逃離,可他劉久久卻不罷休,一個飛跳就蹦到人群中隨手抓起一個人往警車砸去,警察任然對著劉久久大喊:“你不要一錯再錯!塊快束手就擒!不要傷及無辜!”可劉久久越聽越來氣,他繼續不斷的抓人砸車,沒過多一會,他就雙眼血紅透著光,怒瞪著周圍所有的人,放聲大笑道:“你們這下弱蝦角色能把我怎麽樣?我想殺就殺,誰也別來惹我!”
警察趕緊聯係總部請求支援,幾分鍾後現場閑散群眾被武警快速撤離,七八名狙擊手悄然躲進劉久久附近的大樓上隨時準備將他擊斃,而這一切都已經被圍觀的群眾用手機拍下來上傳到了網上。
正在打遊戲的唐小龍忽然接到班上同學的電話:“小龍!你快看現在網上最熱視頻你看那是不是劉久久!”唐小龍一聽趕緊關了遊戲打開網頁翻找視頻,果然有好多段視頻都顯示的是才上傳幾分鍾,他紛紛打開看,視頻裏劉久久從車裏走出來,蹦得老高,抓住人就往車上砸,他心裏大喊不好,馬上跑出去搶過老爸手裏的遙控板,翻到時事新聞,新聞正在直播,現場連直升機都飛來了,鏡頭裏劉久久雙眼火紅的站在幾米高的空中俯視著人群,警察紛紛舉槍對著劉久久。
“完了!老劉這下可闖大禍了!”唐小龍驚得將手裏的遙控板滑落到地上,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呆呆的望著電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