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喬樹,你最討厭。
字數:4206 加入書籤
北方遊青魚!
喬樹“怎麽不理我?生我氣了?”
青魚“沒,沒有。”
喬樹“那怎麽不看我。”
青魚“我看你幹嘛?你有什麽好看的?”
喬樹“我不好看你剛剛還偷看我?”
青魚“我什麽時候偷看,喬樹,你別聽楠表姐她們瞎說,我要看便光明正大的,用得著偷看嗎?”
喬樹低頭,臉湊到青魚麵前“那你就好好看看我。”
青魚往後傾了一下身子,抬頭看著喬樹,一雙深情的眼睛,青魚和他對視幾秒就躲開他的目光“看完了,行了嗎?”
喬樹“嗬嗬,小丫頭,你這樣子,我很開心。”
青魚“我什麽樣子?”
喬樹“為我吃醋,很在乎我的樣子。”青魚知道再說下去又不知道怎麽答了,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喬樹,你不用去找你的同事們嗎?”
喬樹“不用。”
青魚“不是新同事嗎?不去不好吧?”
喬樹“沒什麽不好。”
青魚“你。你還是去吧,好嗎?”
喬樹看著青魚有點怕他的樣子,一把把青魚抓到自己懷裏,抱住了她。
青魚一驚“喬樹!你幹什麽?”
喬樹“小丫頭,我說了隻有你,相信我,別胡思亂想。”
青魚又是一驚“我。。我相信,相信行了嗎?好多人,快放開。”
喬樹“怕什麽,反正他們全都知道。”
青魚“全喬樹!你的同事們,她們也會看到的!快放手!”
喬樹“看到就看到。”
青魚“喬樹,我是說真的,她們在看我,你先放開我。”
聽了這句,喬樹鬆開了青魚,回頭看了看他的同事,隻見他的同事們,特別是男同事們正紛紛向他舉杯致意,表情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滿是驚訝和怪笑。
喬樹微笑的點了點頭,回過頭再看青魚,剛要說話。青魚用力掙開他的手,生氣的撅著嘴巴對他說了一句“喬樹,你最討厭!”說完在他的那一群同事好奇的目光中快步穿越,回到三雪花那裏,趕快坐下。
喬樹看著青魚的身影,愣在原地,自言自語到“最討厭?”
“喬少爺,你在那楞著幹什麽呢?快過來啊!”喬樹隻能走到他們那裏。大家開始紛紛打趣起來:
“喬少爺,這姑娘是誰呀?”
“這姑娘是未來嫂子吧。”
“肯定的了,嫂子長的真漂亮啊。”
“嫂子剛剛不好意思了,哈哈”
喬樹“嗬嗬,知道了還說。行了行了,今天是給新同事接風,別對我的事這麽感興趣了,大家喝酒吧。”
“來來來,幹杯”
青魚這邊剛一落座,就迎來三雙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眼睛。
楠表姐“表妹,你看你滿臉羞澀,落荒而逃,哈哈,太有意思了。”
重玲“哈哈,看著感覺好甜蜜。”
大勇“有點意思!”
青魚“你們。。,你們看見了不知道來拯救我一下,虧你們還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和我的親姐姐,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楠表姐“痛什麽啊?小魚,我剛剛趁機幫你們拍了照片,各種角度都有,你要不要看看。”
青魚“你還有心情拍照,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姐?”
重玲“我看,我看!”
大勇;“不當小報記者都委屈了你了,看什麽啊,發群裏!”
青魚“”
人間四月天,春色如酒,夜色如醉,青魚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喜歡上了喬樹,但她知道,在她心裏,喬樹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或者他早就不一樣了吧。
晚上,重玲和青魚一道回家。
重玲“小魚,你怎麽了?好像不開心。是剛剛喬樹抱你你生氣了嗎?”
青魚“沒有生氣,隻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
重玲“怎麽會現在還不知道呢?喬樹多好啊,要是我,我早就答應了。”
青魚“就是因為他太好了,不是我的計劃。”
重玲“你的計劃?你什麽計劃啊?”
青魚“我想和熊似寧分手後好好的休養生息。”
重玲“然後單身一輩子?”
青魚“那倒也不是,我是想遇到一個不討厭也不是太喜歡的人,可以在一起,結婚什麽的也行的。”
重玲“什麽?不討厭也不是太喜歡?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青魚“很奇怪嗎?人們不是都在這樣做嗎?那些找到相愛的人共度一生什麽的隻是極少見的,我以前覺得我是特別的,現在不覺得了。”
重玲“那是因為人們找不到,你已經遇到了,你怎麽還不要呢?”
青魚“聽起來很矯情吧,隻是,如果真的太喜歡,失去了就太痛苦了,我想保護我自己,自私的保護好我自己。”
重玲“小魚,怎麽就會失去呢?”
青魚“人和人的關係是很奇妙的,最後往往都是悲劇收場,特別是情侶之間。沒有喜歡的人還有整個世界,失去了喜歡的人有可能就會失去全世界。”
重玲“所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青魚“我不想再愛上一個人。這就是我的計劃。”
重玲“啊?小魚,太極端了吧。如果真的這樣那喬樹怎麽辦?”
青魚“就是拿他沒辦法啊,他是喬樹,沒有辦法做到那種不討厭又不怎麽喜歡那種狀態。”
重玲“你在心裏已經很在意他了是不是?”
青魚“不知道。很在意嗎?”
重玲“小魚,我覺得你就是那樣的人。”
青魚“哪樣的人?”
重玲“你說的那種極少數的人。而且,喬樹才是你的主旋律,熊似寧隻是插曲。”
青魚“可喬樹來的時候,我的基調已經定了,他晚了呀。”
重玲“那可說不準,畢竟你也不知道喬樹的全部呀,何必那麽快下結論呢?”
青魚“再不下結論,我就要控製不住了吧。”
重玲“那不更好。小魚,沒你這麽活的,太理智了。”
青魚喃喃的問了“是嗎?”
她想起冬天的那片海,她對自己說的話再也不會把自己的柔軟暴露在外麵,任人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