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群星之下！
    5臨時工居然轉正了
    市政的靠山，法院的虎，治安的獅子一打五。
    治安局門口的石獅子威武不凡，兩個座獅不怒自威，讓一些心虛的人在他麵前低著頭。
    這石獅子可不是凡物，而是兩頭傀儡生物，使用秘法催動可以化身丈高的石獅，一般的異人在它麵前也過不了幾招。
    元章領著陳芒越過石獅子，前者大大方方，後者唯唯諾諾。
    他昨天剛和高歡吃過飯，趁熱打鐵，事越早辦妥越好。
    進入大廳，負責接待的警衛攔住兩人，沒有問什麽，直接把他們領到一旁的接待室。
    往常像是更年期提前的暴躁女警，這次很溫和地給他們遞上茶水和糖果。
    “二位稍等，現在治安局正在開會，會議結束後會有專人來處理您的問題！”
    所有人的製服很整齊，有些還有剛剛熨燙的痕跡，這不是他們工作風轉變，而是有大人物來檢查。
    這憑生的波瀾，讓元章沉默不語，茶水溫度正好，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喝了兩杯。
    陳芒還是低著頭，散落的長發好像女鬼。
    “你不累嗎？”
    “不累！”
    “你不知道，經常含胸，胸會變小嗎？”
    “啊！”
    陳芒抬起頭，然後又臉頰發燙地低下頭，隻不過這次的幅度沒有之前那麽大。
    這是一個在金碧輝煌工作四個月的人？說出去誰會相信。
    據說進去的人需要光著身子在同事麵前走一圈，盡可能地打掉她們的羞恥。
    “你要是再這樣，錢就沒有了！”
    “不要……”
    接待室的門打開，高歡一臉不高興地來到元章身邊。
    “來個惹事精，不好辦！”
    “能辦嗎？”
    “能，就是活累點，是後勤！”
    “我想她做行政！高哥幫幫忙……”
    握著的手鬆開，一塊晶瑩剔透還有些微寒的玉佩送到了高歡的手中。
    高歡知道這雪玉的分量，他想把這個東西還回去，但他不想，他太喜歡這塊玉了。
    “我想想辦法！”
    兩人的交談很隱晦，隻有陳芒聽得一清二楚。
    “那玉很貴吧！”
    “貴，但錢這個東西該省省該花花，隻要目的達到，花再多錢也無所謂。”
    陳芒看著元章，十分誠懇地說道“要是我死了，你可以把錢給我母親嗎，這樣我就不欠她的了！”
    元章準備的資金都給了高歡，他現在手裏沒閑錢，自然也就沒給陳芒辦事的錢。陳芒那柔軟的性子根本張不開嘴詢問！
    “明天我會把錢給你母親，病必須治，婚不著急結。”
    等了一會兒，高歡再次折返，這次他帶了一個啤酒肚的人。
    “這是王科長，他會帶你去辦手續！”
    “多謝高哥，多謝王哥。”
    聽到元章管高歡叫哥，王科長繃著的臉，擠出一絲笑容。
    “既然是小歡的朋友，今天我就破一回例，跟我走吧！”
    陳芒被元章拉著去辦手續。
    走出大廳，元章看到了今天的正主。
    一個英姿颯爽的短發女子，黑色的警服在她身上十分熨貼。
    肩膀有三朵金花，和治安局的老大平級，真是好大的來頭啊。
    高歡幾人借著人牆來到二樓。
    “那小妞是鋼城來的，他爹是大人物，這次是為了通緝犯鬼蓋來的，聽說那個專殺權貴的家夥來農安了，真是個大麻煩。”
    “外麵不太平，還是治安局安全些，以後還要高哥和王哥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
    王科長打著官腔，餘光不斷打量陳芒。
    黑色的職業裝穿在她身上，誘惑得很。
    他的目光在審視中夾雜一縷淫邪。
    元章碰了一下高歡。
    高歡暗罵了一句，身形前進一步，擋在王科長的餘光中。
    “王哥，這是我兄弟的女朋友，算是我半個妹妹，你可要照看好啊，要不然我第一個不答應！”
    話語都是掛著笑臉說出來的，既不傷感情，又把意思點明。
    王科長這個老油條知道高歡的意思，對元章也高看一眼。
    “小歡放心，以後這就是我的親人。”
    話點到為止。
    高歡沒有進入王科長的辦公室，接下來是人家的買賣，他不能再插手了。
    辦公室的真皮沙發很舒服。
    元章笑嗬嗬地遞過一張金黃色卡片。
    金碧輝煌儲值卡！
    這樣一張卡，沒有一萬下不來。
    見到元章很上道，王科長也沒有為難。
    直接給陳芒辦理了入職手續。
    上一刻還是無業遊民的陳芒，這一刻已經吃上官家的飯了。
    “等會兒我帶你見一見同事，熟悉一下工作環境！”
    “多謝王科長！”
    陳芒的聲音很輕，卻很甜。
    “王科長那您忙著，改天請您吃飯！”
    “不用客氣……”
    元章起身離開，臨走時給陳芒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眼神像是一個緩慢起作用的強心劑，催動陳芒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大家好，我叫陳芒，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女性的音調就是比較尖銳，她用盡全身力氣，聲音還帶有一絲哭腔和顫抖。像是在說著天大冤屈。
    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可笑極了！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內寂靜無聲。
    啪啪……
    掌聲響起，然後是雷鳴般的掌聲。
    不是她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而是鼓掌的人不一般。
    許淩梅來到陳芒的身邊。
    “我叫許淩梅，來自鋼城，歡迎加入治安局！”
    陳芒伸出自己的手，和許淩梅的手握在一起。
    一個想到的是好軟，一個想到的是好涼。
    “我正好缺人手，你就跟著我吧！”
    王科長愣了，陳芒傻了。
    “王科長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有，沒有，許隊長辦案需要人手，我們應該支持，您看您還需要什麽，我一並給您送去！”
    “多謝王科長割愛，這麽漂亮的女同事，不多見啊！”
    王科長聽出許淩梅的意思，他隻能陪著笑臉。
    就算許淩梅讓他跪地上學狗叫，他也得笑嗬嗬汪兩聲。
    治安局特勤處，那是人t待的地方嗎？
    裏麵不是人，都是一個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許淩梅就來自那裏！
    陳芒被許淩梅帶走的消息，被王科長第一時間通知給高歡。
    兩人不約而同地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暫時不讓元章知道。
    許淩梅是個女的，一個麻煩的女人。
    他們不想招惹，要是陳芒腦子壞掉，說漏嘴，他們可就遭罪了。
    跟在許淩梅後麵的陳芒，突然想到元章之前交代的一句話，“你會遇到一個貴人！”
    陳芒感覺對方好像知道自己會被許淩梅選中。
    “他真的算得那麽神嗎？”
    “神？”
    “你還知道神？”
    許淩梅有些意外的問道。
    “小時候我母親帶我拜過觀音娘娘！”
    “南海觀世音……世間苦難未消，怎可成佛，那是一個奇女子！你想成為觀世音嗎？”
    陳芒搖了搖頭，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天馬行空的問話。
    許淩梅帶著她來到一個剛剛清理出來的辦公室。
    辦公室正在布置中，裏麵有很多資料，還有一些照片，都用絲線連接著。
    裏麵有男有女，她在這裏就是一個小羊羔。
    “以後她就是我們的聯絡官，有什麽就交給她！”
    “老大，她這膽子能行嗎，換個男的吧，到時候還要送她去醫院！”
    “她是新來的，還算幹淨，我們不能再走漏消息了！”
    “您好，我叫百威，目前單身！”
    陳芒沒有伸出手，而是向後躲了一下，“您好，我叫陳芒，現在有男朋友了！”
    “哈哈，我們的風流公子，居然碰壁了！”
    百威麵帶笑容，如沐春風。
    這是他第二次在女人麵前吃癟，上一次是見到許淩梅的時候，他也這樣說，也這樣笑，然後就被許淩梅折斷筋骨，在床上躺了兩天。
    許淩梅拉過陳芒，直視她的眼睛。
    直透靈魂的雙眼，讓陳芒越發心虛。
    “你的精神力很高，這個你知道嗎？”
    “什麽是精神力？”
    看著陳芒無知的樣子，許淩梅繼續問道“你有發現什麽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嗎？”
    “經常犯困算嗎？”
    “擁有精神能力的異人，在覺醒前，都有些症狀，有的嗜睡，有的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這些等到覺醒後，就沒有了。等到這裏事辦妥，你和我去鋼城吧，我帶你去覺醒！”
    “老大洪福齊天，居然撿到一個未覺醒的精神類異人！”
    “老大，請客……請客……”
    起哄的氛圍很熱烈，不苟言笑的許淩梅也豪爽了一把。
    “好！”
    陳芒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已經來到一處餐館。
    看著桌上的羊肉火鍋，她的肚子很不爭氣地叫了叫。
    她不想，她不想讓人嘲笑，讓人瞧不起。
    但她真的很想吃肉！
    “老板，再來十斤羊肉！”
    “好嘞！”
    “老板，來一瓶夢藍！”
    夢藍？
    吞咽羊肉的陳芒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眼睛竟然有些濕潤。
    元章輕輕地擺了擺手。
    飲下杯中的美酒。
    夢藍，48度，綿柔型，不辣嗓子，不上頭。
    一瓶二百。
    每次元章在點陳芒的時候，都會先飲一瓶。
    然後在清香中漸漸睡去。
    “陳芒你怎麽哭了？”
    陳芒一麵擦著眼淚，一麵說道“太好吃了！”
    許淩梅的筷子在鍋裏撈了一下，夾出一半放到陳芒的碗裏，弄得百威幾人大吐苦水。
    陳芒的小碗被裝得滿滿登登。
    “多吃，以後你會記住這頓羊肉的！”
    “歡迎陳芒加入三大隊！”
    “歡迎……”
    從沒有人問過陳芒願不願意，想不想去。
    但喝著飲料的陳芒告訴自己，她願意，她必須願意。
    元章看著有說有笑的三大隊，起身也微笑地走出了餐館。
    “老板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