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小姐中了催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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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姐摟上腰,清冷佛子不禁撩!
    周靳冷哼了聲。
    他走進來捏了下宋緲鼻子,陰陽怪氣說“惡心?我看有些人享受得很。”
    “才沒有!”她大聲反駁。
    兩人正對視著,許沫臉色難看走了進來。
    她捂著胸口將惡心感壓下去,說“顧銘澤和周韻在旁邊的房間上床,要不要帶人去捉奸?”
    宋緲臉上掛著天真的笑,輕輕搖了搖頭。
    “捉奸有什麽好玩的,多拍一些照片,等以後偷偷發給他們,這可比捉奸有趣多了。”
    聞言,許沫一陣惡寒。
    還好自己沒將宋緲得罪得那麽徹底,要不然自己也要跟著倒黴了。
    宋緲偏頭衝許沫笑了笑。
    “許小姐你別擔心,我這人一般不記仇,和你那點恩怨也是因為周韻而起,我會算到周韻頭上。”
    “謝謝?”許沫慢半拍回應。
    見許沫呆呆的,宋緲被逗笑了。
    宋緲安排人去給周韻兩人拍照,周靳在一旁滿眼寵溺望著宋緲。
    注意到他表情,周韻上前滿眼好奇問“阿靳,你喜歡宋小姐對嗎?”
    他冷冷掃了眼許沫,並未回答。
    見他不理自己許沫也不生氣,自顧自說“其實你看許小姐的眼神很明顯,如果不喜歡,不會有那種眼神。”
    “所以?”
    她露出苦澀的笑容。
    “你不用這麽防備我,在我把周韻犯罪證據發給你們的時候我已經看破了,郭凡說得對,你不喜歡我,我不應該將過多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周靳盯著許沫看了一會兒,又輕輕點頭。
    “做得不錯。”
    難得得到誇讚,卻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許沫隻覺得無比諷刺。
    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也不用這樣誇我。”
    宋緲回來,微笑著看向兩人。
    “你們在說什麽?”
    周靳開門見山問“你什麽時候和顧銘澤解除婚約?”
    再次被提起,宋緲笑容立即僵住。
    見狀,周靳表情瞬間變了。
    他擰緊眉頭,沉聲問“你不想和他解除婚約?”
    “當然不是!”宋緲立即搖頭。
    很快她又衝周靳討好笑著“大舅舅你別著急嘛,這三年周韻和顧銘澤花了我們宋家這麽多錢,總得讓他們還回來不是嗎?”
    見他倆旁若無人討論著如何對付周韻兩人,許沫好不尷尬。
    許沫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問“他們在這短時間應該不會回去,宋小姐你……”
    “我得回去了,要不然爸爸會擔心我。”宋緲立即開口。
    “我送你。”
    說完,周靳脫下外套搭在她肩上,“衣服好好穿著。”
    她無語翻了個白眼,“是我不想好好穿衣服嗎?也不看看你的好妹妹給我穿的什麽東西。”
    “我們先走了。”周靳冷冷掃了眼許沫。
    不等宋緲有所反應,周靳攬著她肩膀大步往外走。
    望著兩人親密的背影,許沫歎了口氣。
    不得不說這兩人的確很相配。
    將人送回宋家,周靳拉住她的手。
    “早點和顧銘澤分手,周啟申的財產快要全部清理出來了,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我知道了。”
    宋緲衝他笑了笑,推開她的手大步往裏走。
    周靳看向前排的司機。
    “我是她見不得光的情夫?”
    被自家靳爺這話嚇到,司機惶恐搖頭。
    “靳爺您怎麽可能是宋小姐的情夫,我看未婚夫還差不多,等宋小姐忙完她的事,您就可以晉升為未婚夫了。”
    周靳輕嗤了聲。
    那他現在不還是見不得光的情人嘛。
    宋緲回到宋家,宋父正陪著小辰玩遊戲。
    見隻有女兒一個人回來,宋父往她身後看了眼。
    “你小媽沒和你一起回來?”
    “啊?”
    她一臉茫然望著宋父,慢半拍點頭。
    “我有些不舒服,就回來了,小媽和銘澤都沒回來嗎?”
    見她眼睛沒有焦距,腦子也不怎麽清醒,宋父放開宋辰走到她麵前,摸了摸額頭。
    他迅速收回手,擰緊眉頭問“手怎麽這麽燙?”
    “燙嗎?”
    宋緲也跟著摸了下額頭,傻嗬嗬笑了起來。
    “一點也不燙,我好著呢。”
    見她還笑得出來,宋父歎了口氣,讓傭人來扶著她上樓,他則撥通家庭醫生的電話讓人過來瞧瞧。
    很快醫生來了。
    經過他一番細致檢查,醫生嚴肅開口“宋先生,宋小姐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聞言,宋父緊張問“我女兒怎麽了?”
    “她……”
    醫生欲言又止。
    看著他一副不敢言的樣子,宋父大聲嗬斥“讓你說你就說,別磨蹭!”
    被嚇了一跳,醫生立即開口“宋小姐應該是中了一些催情藥之類的東西,不過藥量比較少,所以才睡著了。”
    “沒別的問題?”宋父問。
    醫生搖頭,隨後又呢喃道“還真是奇怪,宋小姐不是去參加宴會嗎?怎麽會中了催情藥?”
    宋父眼神變得犀利,冷笑了聲。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有人想欺負我閨女。”
    說罷,宋父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醫生。
    “嘴巴安個門。”
    明白他的意思,醫生鄭重點頭。
    宋父心疼望著床上的宋緲,又是一聲歎氣。
    他衝醫生揮了揮手,獨自坐在床邊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緲茫然睜開雙眸。
    見爸爸在旁邊坐著,她坐起來緊緊抱住宋父。
    “爸爸,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有好多人欺負我,他們說我不知廉恥,我不是這樣的人。”
    聽見女兒這番話,宋父心頭一陣抽痛。
    他拍了拍女兒後背,柔聲安撫“緲緲別怕,緲緲現在在家,沒有人敢欺負緲緲。”
    這話像是一支鎮定劑,宋緲慢慢恢複平靜。
    她往門口看了眼,問“銘澤和小媽呢?今晚我都沒看見他倆人。”
    頃刻間,宋父眼神冷得可怕。
    可看向女兒的時候,他下意識露出了慈父的笑容。
    “你是說他倆沒跟著你?”
    “銘澤最開始是和我在一起的,不過我有點不舒服讓銘澤先送我上樓休息,後來我就沒看見他們了。”
    說完,宋緲開始慌張起來。
    她緊緊抓著宋父胳膊,“爸爸,銘澤不會出什麽事吧?”
    宋父冷笑了聲,“我看他好得很,倒是你,沒事別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