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道士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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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女兒!
    等我張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出來安靜的詭異的環境,什麽都沒有,就在我在考慮我是死是活的時候。
    身後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饒命啊,我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幹,不要殺我啊,我還有一個兩歲的孩子,我要是死了,孩子就沒了爸了。”我冷汗瞬間就掉落了下來,你那麽對著身後那聲音叫道。
    “既然你那麽不願意死,那麽我就不讓你是了。”突然身後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我很是疑惑的轉過身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
    再說了我也不認識什麽人吧?再說這還是個男人。
    當我轉過身看去的時候差點沒驚訝的下吧都掉了下來,眼前的這家夥不是之前我遇見的那道士又是誰?
    “怎麽是你?”我很是驚訝的叫道。
    我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這家夥,這家夥怎麽經常神出鬼沒的啊?
    “怎麽就不能是我?要不是我,你今晚就死定了。”那道士很是鬱悶的說道。
    我很是鬱悶,這家夥到底是道士還是的士司機啊,怎麽感覺怎麽看怎麽不靠譜啊?
    “你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感覺神出鬼沒的啊?”我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我的來曆可就不一般了,你確定你要聽?”那道士認真的問道。
    “什麽確定不點確定的,搞的像是在說國家機密一樣的,你愛說不說。”我很是鬱悶的說道。
    “既然你想知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吧。”那道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向著前麵走了幾步,之後停了下來,看著那皎潔的月光,用背影背對著我,還真有幾分高人的樣子。
    “我是個道人,我今年三百餘年了,清康熙時期我便出生在了山東臨近縣了,那是因為戰亂的原因,我便隨家人去了東北避難,但時間不長便遇到了洪水,那時正巧我在山峰玩耍,躲過了一劫,全家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三百多歲了?”我很是疑惑的看這眼前的倒是,怎麽看怎麽不靠譜啊,怎麽也不像是三百歲了啊。
    “你還聽嗎?不同就不要打斷我的話。”倒是居然有點小小的生氣。
    “好好,繼續說,繼續說。”我你那麽認錯。
    “我在山林中迷了路,碰到了黑瞎子,也是就狗熊,在我危難之時碰到了我的師傅,是他救了我並收我為徒,我曾問過他的年齡,他隻說曾幫明朝朱允炆算過一卦,可惜並沒有聽從他的,所以隻當了四年的皇帝,不然結局可能就不這樣了,這件事情一直令師傅感到惋惜。”
    “師傅曾說過,這世間隱居高人很多,並非必須隱在深山密林,但修士必須講究一個靜字,無論是城市還是深山,心不靜難成大器,而我們這一門功法劍走偏鋒,是睡功,我們隻需要睡覺就能修煉,當然並非真的隻是睡覺,還需要配合功法,我們這一門修煉的乃是三清法門,我師傅說我是道士,但不是道教。”
    “現在宗教早已不比當初了,師傅說在他年輕時曾與佛教,道教,各大教派的修士交流過,師傅曾經見過一千多歲,甚至兩千多對歲的高人,但可惜到了現在,我拜訪各大門教卻發現連一個真正的修士都見不到。”
    “民國三年,師傅去世了,我們師門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師傅臨逝前對我說,我在紅塵中還有一紅顏劫難,隻不過確切哪年就說不清了,但讓我坦然麵對就好。”
    “我將師傅安葬後便來到了s市安定了下來,並在一次路途行走之時碰到了劫持人質事件,我便出手救了人質,但這個人質後來因此立誌做了一個警察,那時那個小警察不過二十多歲,現在卻已經成為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
    “平日裏我喜歡跟小警察下下棋,但每次我都是輸,並非是我真的贏不了,而是這樣有助於心的修煉,當你麵對挫敗卻仍能平淡的時候,就不會經常動怒了,怒氣傷身,所以我也常教導小警察放寬心態。”
    “前段時間,小警察給我來了個電話,說s市出現了幾樁怪異的案件,希望我能夠出手,但被我給委婉的拒絕了,因為像我們這樣的修士是不能插手人世間的,一切皆有定數,國運也好,人運也罷,如果沒有控製好將會造成很大的業障,嚴重將會天雷劈骨的。”
    “後來小警察告訴我事情嚴重了,死了幾個大官了,在破不了案他就要失業了,我隻好出山看看,但是我也跟他說了,妖魔我能幫著管管,涉及到了人心,那我就不能插手了,因為將會影響人運走勢的。”
    “小警察對我說死者都會伴有一張黑色的卡片,但卻沒有一絲作案凶手的痕跡,更連死亡原因都十分奇怪,全部是猝死。”
    “我本來不想出馬的,像我們這樣的修士,還不如半吊子修士有用,當我們修到了五氣聚頂的時候,一部分特異功能就自然的不能用了,因為我們隨意一出手那就會沾染上因果,沾染了小小的一個因果不知道要做多少件好事才能彌補。”
    “所以我當時的能力也確實受限製,但我能看得出,這個鬼似乎是有所針對,一般的惡鬼害人是吸食人的精氣神,從來補償自己,但我見這些人的生命是流逝掉的,也就是說這些人是自己把自己害死的,著就有些奇怪了。”
    “我對鬼怪並不熟悉,因為我一閉關就是幾十年,三百餘年眨眼一般就過去了,而且我的容貌從二十歲後就再也沒有變過,以至於走在街上常被人認成二十多歲,甚至還有人給我介紹個女朋友。”
    “小警察說市區再次出現了詭異案件,讓我前去幫忙探查一下,我便來到了市區,那時已然傍晚時分,我看到許多警察圍在了一起。”
    “我剛走過去就被一個女警攔住,當我看到那個女警第一眼時,我便愣住了,那個女警長的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三百年前我的女友,但那次我去到東北後便再也沒見過她。”
    “一頭烏黑長發,喜歡披在腦後紮起一束,瓜子臉,那會笑的眼睛,小巧的嘴巴,隻是裝扮不同而已,其它的未免也太相似了,甚至連臉上那顆痣都一樣”
    “我當時幾乎呆滯的看著她,因為我從沒有見過兩個人相似程度高到那種程度的,三百多年一直平穩的心,在那次亂了,我當時不知道她是否是我的紅顏劫,我感覺到了心動。”
    “而那個女警則誤以為我是流氓,想趕我走,好在小警察出麵才避免了誤會,而那個女警卻帶著質疑的語氣問小警察我就是那個高人?”
    “女警地位頗高,是副局長,而小警察僅是一個隊長而已,所以那女警問她他也隻能順從的說是。”
    “而那個女警則是仍不相信,問我多大了,說萬一我在是騙子,而我實話告訴了她我三百多歲了,至於身份證,我一直沒去辦那種東西。”
    “女警聽到我沒有身份證,連話都不願多說了,立馬請我出去,可我當時是幫小警察的,並非是幫她的,所以我沒有疑慮的走向了屍體。”
    “而那個女警竟然竟掏出了槍對著我,說我會破壞現場,必須立馬離開,我仍沒有理他,小警察在一旁勸解也不行,女警非常固執。”
    “我想她也不敢開槍,而這個女警竟然跑到了我的身後,想要抓住我的胳膊,可是我已經很久沒跟人接觸過了,就在她即將要碰到我的胳膊時,我暗中夾雜了瞬移步符的能力,反而來到了她的身後。”
    “等她轉身看到我時,不等她驚訝完,我便再次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了死者的身邊,沒有顧忌一旁驚訝的警察,我低下身子看到,這個死者的額頭貼著一張黑卡。”
    “而且死者怨氣極重,周圍刮起的陰風都是由他導致,在場圍觀的人都嚇得紛紛發抖,到了我這種境界就能看到這個人的怨氣都是黑色的。”
    “周圍刮起的陰風都是黑風,隻不過肉眼凡胎之人是看不出來的。”
    “我帶上手套將卡片拿起來看到,正麵寫著善,完成任務將得五百萬,反麵是惡,完不成任務將死,而這個卡牌上還寫著任務提示,自宮後自己吃掉,很是惡心,怪不得地上那個人寧死不屈。”
    “那黑卡並不尋常,我見他是凝結怨氣而造,這東西一旦被人所碰,將會被怨鬼操控,但我看那幾個人死亡的狀況並非是被強行害死的,事情有些蹊蹺,我又不能動用道術,隻好讓小警察來查探。”
    “我心中大體有了一些答案,我讓小警察去調查這個人生前是否做過惡事,我懷疑這個黑卡是一種懲罰道具,讓我不理解的是,是什麽鬼這麽無聊創造這種東西。”
    “而在那個女警陰晴不定的目光下我離開了,在離開前,我見她印堂發黑,近日必有大難,我善意的提醒她了一句,可這個女警非但不信反倒說我詛咒她,要把我抓起來,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我隻能再次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