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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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淩霄大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個人,喬波和傑森都認識。
她是雲躲,誰也沒有想到,雲躲會找到麗江來。
她一見到竇豆就衝了過來,意欲扇竇豆耳光,真是仇人相見,她沒想到,她會敗給一個鄉下來的黃毛丫頭!
阿依丹丹凶神惡煞地扭住她的胳膊,用銅鈴似的眼睛瞪著她,很是凶悍!
敢對我的金主粑粑動手試試!
自從竇豆給她機會,讓她打擂台掙錢,而且掙的錢分文不取的都給她以後。
阿依丹丹暗暗地發誓,誓死保衛竇豆,保衛竇豆就是保衛她的錢袋子。
她每每想到,等她把賺到的錢,帶回家以後,他們全家都會把她當做寶貝,比她弟弟還寶貝,那是件多麽幸福的事啊!
雲躲瞪了眼阿依丹丹,卻沒敢繼續放肆。
她惡狠狠地衝竇豆罵道,“你憑什麽讓人把我從相親節目中除名?
信不信我告你造謠誹謗,我才是唐海潮父親親自承認的兒媳婦。
你算老幾,就你那鄉下人的出身,還妄想嫁給唐海潮,我呸!不自量力。菊地家族會把你這樣的人當回事?
你說你已經跟唐海潮訂婚了,你的證據呢?
拿不出來吧,拿不出來,你就是哄騙廣大網友,你才是那個騙婚的騙子。
我不會饒了你,我會讓全世界的網民都知道,你才是那個破壞人家婚姻家庭的大騙子。
不知道你是怎麽把棠棣之華搞到手的,我就不追究了。
你讓人把唐海潮的健身器械門店給弄走,我也沒找你要說法。
沒想到,你得寸進尺,居然連我上相親節目也幹涉。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跟我鬥,你算什麽玩意兒,我翻雲覆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鄉旮旯裏玩泥巴呢。”
竇豆看到雲躲那副嘴臉,都懶得理她。
以前的雲躲光鮮亮麗,充滿自信。
現在的雲躲一臉憔悴,皮膚暗沉,眼角有了細小的魚尾紋,一雙眼睛透著尖刻和惡毒毒的銳利。
給竇豆的感覺,她就是一個不可救藥、病入骨髓的瘋子,離自取滅亡可能也不遠了。
誰能沒有遭遇苦難和困境的時候,當初被她丫的整得痛不欲生時,也沒有像她這樣,一副天地間所有人都對她不起的樣子。
楚君紅那樣的爛人,人家父親出事以後,都能勇敢地為了解救父親,到處奔波,誰也沒有像她個這樣子,活在自欺欺人的臆想中,都變態到不可理喻了。
竇豆懶洋洋地問道,“菊地的門店是誰授權讓你代為管理的?”
雲躲道,“你管不了,那是我跟他一起去美國猶他州進的貨,簽的代理合同。”
竇豆輕蔑一笑,“總歸不是你的門店,你也拿不出任何委托書。不然,你怎麽會乖乖的認栽。
可是,菊地的媽媽卻有資格,把這個門店收回來。
你這多管閑事的做派,其實很讓人反感。沒聽人說過嗎,請者為尊,上趕著不是買賣!”
雲躲道,“你有什麽可得意的?那也是人家唐海潮媽媽拿回去的,也不是你的!”
竇豆冷笑道,“本來是不想在你麵前顯擺的,因為你不值得。
既然你都打上門了,看在你辛辛苦苦,大老遠從上海跑到麗江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
拜你所賜,唐海平的公司差點倒閉,菊地深感內疚,匆匆忙忙把他的棠棣之華賤賣了,給唐海平補窟窿。
拜你所賜,你到日本口口聲聲要為菊地討回公道,為菊地討回他該有的財產,惹怒了一直想置菊地於死地的人。
賣掉棠棣之華以後,他就遭遇刺殺,至今生死不明。”
雲躲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反駁道,“你胡說,你胡說,菊地出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關係!
你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竇豆,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你血口噴人,你故意的,你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想讓菊地恨我。
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傑森看不下去了,“你才是最惡毒的女人。
不是你在日本亂說話,也不會給你父親招來麻煩。
人家就是從你父親先下的手,讓你失去強大的靠山,讓你跟菊地成不了親。
然後唐海平公司、王昕家的公司,都受你家牽連,跟著倒黴。
你才是個害人精!你才是最惡毒的女人!”
傑森一臉無公害的娃娃臉,說話最有說服力。
雲躲忍不住捂住頭大哭起來,“不可能,不可能,你們誹謗,造謠!我要去告你們!”
竇豆道,“其實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就是不願意承認,你害人害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大概你父親怎麽也不會想到,他苦心經營的堅固堡壘,一夕間,被他愚蠢至極的女兒給摧毀了!”
竇豆看到雲躲那被人拆穿,怒不可遏的樣子,再次重重地出拳。
“菊地的棠棣之華賣掉後,人家經營不善。菊地媽媽聽說人家打算再次轉手棠棣之華以後,出資買下棠棣之華,然後送給了我。你說說,我憑什麽收回健身門店?
你再說說,我憑什麽把你從相親節目上攆滾蛋?
本來我還挺同情你的,覺得你高興自欺欺人,就讓你多蹦噠蹦噠幾次自嗨,沒想到你越來越過分了。
不僅打算一直蹦噠下去,還在節目裏編起了毛線衣。
我看著厭煩,惡心,就讓人把你攆滾蛋了。
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好自為之,做點有意義的事吧,大好的青春年華,浪費在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裏,太可惜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再做跳梁小醜了。”
雲躲又羞又惱,跳起來就衝竇豆撲過來。
“我掐死你,你有什麽資格侮辱我!你個鄉下潑婦!”
阿依丹丹快如閃電地扭住雲躲的胳膊,順勢一頂膝蓋,雲躲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雲躲整個人氣得臉漲得通紅。
竇豆鄙夷道,“你是等我們打110報警,還是自己離開麗江?
我勸你還是消停點吧。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論說的,你說不過我,因為你不占理。
論打的,你更不行。
扭你胳膊的那位姑娘,叫阿依丹丹,是菊地的媽媽專門從約翰內斯堡,花重金給我請的保鏢。
她在棠棣之華打擂台,三天整,沒有一個男人能打過她。
我這裏還有兩個能打的大男人,他們都在國際拳擊賽中拿過金腰帶的……”
喬波和傑森都有點汗顏,金腰帶啊,咱們可都是在電視上看到別人拿的,吹牛皮,吹大了,容易出事的。
竇豆道,“他們都比阿依丹丹的功夫好。就像你這樣的,都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看的。
你要不要試試他們兩個的拳頭?”
雲躲恨的咬牙切齒,臉都扭曲了。
竇豆好心相勸,“過去呢,你為刀俎,我為魚肉。
現在呢,咱們兩個的命運對換了。
哎呀,時代變了,一年就河東轉河西啊。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如今,你在我麵前,渺小的不值得一提,我連跟你過招都不屑一顧。
我這個人,菩薩心腸,不忍心把害過我的人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因為我怕遭報應,不會像你,做人做事都不積德,喪心病狂。
你不妨摸著良心反思一下,我何曾主動出手害過你?你又對我做過多少醃臢事?
你現在落到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都是你自己報應不爽。
現在,我給你指出一條明路。
你可以臥薪嚐膽,十年生息,十年休養,等十年後,我等著你把今天所遭受的欺辱報複回來,怎麽樣?
其實啊,你如果不來麗江找我麻煩,也不至於遭受今天這樣的難堪。
你是純屬自取其辱!
在你沒有能力打別人耳光的時候,我善意地勸你,不要蠻幹。
蟄伏懂嗎?是龍你就盤著,是虎你就趴著,不要太過不自量力。”
竇豆說完,起身,朝著二樓會議室走去。
“阿依丹丹,送客!”
雲躲就這樣被送走了。
估計出了淩霄大院的門,得嘔出幾口老血,她,曾經的雲躲大格格,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淩霄辦事處的幾個年輕人,和看熱鬧的保潔潘嬸,廚師老陳都表示受教了,還可以這樣懟人!
竇頭兒真是個高人,不服不行。
同一天的中午,剛吃完中飯,淩霄大院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居然是熊桂娜!
她一見到竇豆就著急忙慌地說,“我懷疑竹葉青被李小兵綁架了!”
竇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會呢?”
熊桂娜不高興了,扭頭就走,“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我才親自找過來的。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就當我沒說,就當我多事,我走了。”
竇豆趕緊拉住她,“沒有不信你,我還要謝謝你。
隻是猛然間聽說這事,有些懵,一時難以置信,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傑森卻說,“這個有可能,李小兵很壞的。”
竇豆鼓勵道,“傑森,你說詳細點,為什麽你認為李小兵有可能綁架了竹葉青?”
喬波道,“現在是糾結這事的時候嗎?走,抓緊去救人。
有什麽要問的,在車上問吧。”
幾個人這才從方才的震驚中,不可置信中清醒,趕緊鑽到車子裏,就準備去楚晉。
車門快關上的時候,竇豆讓老陳給裝了一個飯盒,遞給熊桂娜,“你還沒吃中午飯吧?”
熊桂娜接過飯盒,說道,“還沒有。”
就這短短的一個停留,白鐵原出來了,她關切地問竇豆,“出了什麽事了?竹葉青怎麽了?”
竇豆不想讓她擔心,道,“竹葉青沒啥大事,我們有點別的事,急需去楚晉一趟。你不用擔心。”
熊桂娜沒想到,竇豆這裏啥人都有,男女老少,還有個大肚婆,就多看了白鐵原幾眼。
白鐵原對上她的目光,然後,她看到了什麽!
一個皮膚白皙,麵容姣好,長著一雙大眼睛,穿著少數民族衣服,頭上紮著辮子,辮子裏夾雜著彩帶的小姑娘。這個形象早就在醴西市委家屬院,看到她的時候,就刻在她腦海裏了。
她的侄女,白纖纖!
一陣血氣上衝,白鐵原感到一陣眩暈,但是她卻理智的什麽都沒說。
雖然竇豆說沒什麽事,但是她相信一定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了,竇豆不願意她擔心,她就乖點,不給他們找麻煩。
既然竇豆認識她,遲早他們都會相認。
先讓他們辦要緊的事去吧。她知道,竇豆現在做的都是大事,她不能耽誤她的工作。
但是,她忍不住淚流滿麵。淚眼婆娑地看著車子走遠,那上麵帶著她的侄女,白纖纖。
白鐵原從來沒哭過,筷子嚇壞了,趕緊把她架到自己的臥室裏,躺床上休息。
她乖巧地一邊給白鐵原揉著腿,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姨,你怎麽了?”
白鐵原道,“沒什麽,就是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竇豆太忙了,我心疼她。
我們一點都幫不了她,她一個姑娘家,操持這麽大家業不容易啊。
白鐵原越說越難過,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落下來。
筷子笨嘴拙舌的安慰道,“阿姨,你這個時候,感情不能波動,更不能傷心難過。
竇姐如果知道了,又該不放心了。”
白鐵原趕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好,我不難過了,你去給我拿個濕毛巾吧。”
白鐵原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喝了點溫乎的白開水,就躺下睡午覺了。
她其實是含著笑睡的,終於找到自己唯一的親人了。是親人,總有相見的時候,她感謝上蒼對她的眷顧,她已經沒有太多的貪心不足。
孩子有了,唯一的親人找到了。
隻是還需要耐心等待。
在車上。
熊桂娜一邊吃著盒飯,一邊說,“昨天晚上,我一個朋友送人到無名無姓住宿。
無意間告訴我,在李小兵家裏吃酒時,看到一個被捆綁著的姑娘。”
當時,李小兵喝醉了,吹牛說,在楚晉誰要是敢得罪他,他就把誰賣到緬甸去。
他說屋裏那個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下他的麵子,扇他李小兵的耳光。
別以為她是從上海來的,爺我還真沒把上海當回事,上海有什麽了不起的!
跟他一起喝酒的都是武校的武術老師。
原桂娜一想,上海來的女人,又跟砂哥武校關係匪淺的,不就是竹葉青嗎?
雖然她不喜歡竹葉青,但是她佩服竇豆。
她矛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頂著一雙熊貓眼,從楚晉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到了麗江。
一路走,一路問,找到淩霄大院。
聽到原桂娜這番話,大家更著急了。恨不得能生出翅膀,飛到楚晉。
竇豆他們在車上分別打了幾個電話。
竇豆打了竹葉青,關機。
傑森打了一個關係好的教練,說這兩天都沒見到竹葉青。
喬波打了砂哥,砂哥說他問問。
過了一會砂哥回電話,說,“大家都說她回麗江接受培訓了,再過一個月還要回到上海總部接受培訓,然後外放做大區經理。”
如此,基本上可以確定,竹葉青的確失蹤了。
大家的心不由得沉重起來,都失蹤兩天了。
是已經被偷渡出去賣了,還是沒出手呢?
竇豆一時急的上火。
手機掏出來幾次,想給砂哥打電話,又都放下。
砂哥畢竟是李小兵的姐夫,她怕事情沒有解決,反而更糟糕了。
萬一砂哥逮著李小兵罵一頓,或者走漏了風聲,李小兵狗急跳牆了呢?
竇豆抱著試試的態度,問傑森。因為熊桂娜來報信時,隻有傑森認為很有可能,似乎他知道點什麽。
“傑森,你覺得竹葉青現在有可能在哪?李小兵真敢綁架竹葉青嗎?”
傑森瞪著一雙大眼睛,沉思一會兒,說,“一定是李小兵綁架的,在哪裏我不知道。肯定不在他家裏。”
竇豆又問道,“你為什麽這麽肯定,一定是李小兵綁架的?”
傑森眨巴下眼睛,似乎有點難以啟齒地說,“我見他,那個他把竹葉青推倒,碰到牆上。
竹葉青痛得流淚,又不敢喊人,我走過去以後,李小兵才走開。
後來,我再看到李小兵去招惹竹葉青,我就故意走過去,他就不敢再打竹葉青。”
竇豆明白了,傑森是個觀察能力超強的孩子,他看到了李小兵糾纏竹葉青。
他敏感地覺得,李小兵對竹葉青不懷好意。
這個善良的孩子,就故意破壞李小兵的好事,保護竹葉青。
所以,他認為李小兵綁架竹葉青的事,非常有可能。
竇豆又問熊桂娜,“娜娜,你可知道李小兵家住哪裏?”
熊桂娜道,“我不知道,我跟他隻是認識,沒有來往。我打電話問問我朋友。”
竇豆阻止道,“現在不用問了,問誰都有可能打草驚蛇。”
竇豆愁啊,又問喬波道,“喬波,你說咱們現在報警合適嗎?”
喬波冷冷地道,“不太合適,以我們跟砂哥現在的關係,如果不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報警,砂哥估計會有意見的。我們還是耐下心來,到楚晉後,直接去找砂哥,當麵跟他講清楚吧。
這樣的話,他就是護短,也不好意思說什麽。”
竇豆隻好長歎一聲,“好,那就耐心等待。傑森,悄悄問問你的小夥伴,這兩天可見到李小兵嗎?”
傑森打完電話,回答說,“李小兵剛才還在看升旗儀式。”
竇豆這才稍微安心。
李小兵在學校的話,說明很大可能,竹葉青還被李小兵藏在某處。
終於忍得快要內傷了,才到了砂哥武校。
砂哥看到喬波和傑森還一臉的困惑,“你們不是請假回麗江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竇豆沒時間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對砂哥道,“砂哥,十萬火急的事,我剛才在路上,都急得差點報警。
但是考慮到跟您的關係,我還是硬忍出內傷沒報警。
我竇豆鄭重懇求砂哥,給我們一個公道!”
砂哥笑道,“你又玩哪樣啊?”
竇豆一臉嚴肅地對小鄭說,“小鄭,你親自給砂哥說說。”
小鄭於是把李小兵綁架竹葉青的事如此這般地說了個詳細明白。
砂哥簡直不可置信,“不會吧?他有這麽大的狗膽!”
竇豆眼睛發紅,道,“懇請砂哥主持公道。
我知道您寶貝李小兵,可是我們也寶貝竹葉青啊。”
砂哥沉思良久,“真有其事的話,我不會輕饒他!”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大家說,“你們在這裏等我。”
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竇豆給喬波使了個眼色,喬波和傑森悄悄跟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喬波和傑森回來了,說:砂哥出了武校。
竇豆問道,“李小兵還在學校嗎?”
傑森道,“還在學校。”
竇豆道,“去盯著他,別讓他跑了。還有,看他跟誰接觸。”
傑森和喬波再次出去。
竇豆在砂哥的校長辦公室裏走來走去。
砂哥辦公室裏,放了一麵戰鼓,竇豆憋悶的很想踹上去幾腳。
看到在一邊默默坐著的熊桂娜,這才想起來道謝。
她一大早起來跑到麗江,要整整坐半天的車子。
吃過飯再趕回來,幾乎就坐了八個多小時的車了。
竇豆對熊桂娜真誠地道謝,“多謝娜娜提供的消息,你就是竹葉青的救命恩人,回頭我請你的客。”
熊桂娜笑道,“小事情一樁,我是為了你。
如果你的員工出事了,我想你一定會很難受,很自責,我不想你那樣。”
竇豆握住熊桂娜的手,“那我更得謝謝你。”
想起朱一平來,前段時間,說是進山找靈感去了,現在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娜娜,一平哥還在山裏嗎?”
熊桂娜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早就回來了,又找到新的靈感了。”
竇豆好奇道,“哦?什麽新的靈感?”
娜娜不屑道,“他的靈感就是漂亮女人,去鳥不拉屎的山裏畫畫,也能遇到靈感,我真是服了他了。”
竇豆真是哭笑不得,熊桂娜喜歡上這樣的人,還不能自拔,上輩子到底是欠了朱一平多少銀子啊?
還不清了嗎?
“竇豆,我可不可以來你們淩霄辦事處工作?”
竇豆驚訝,這是打算愛護生命,遠離渣男了嗎?
竇豆問道,“你舍得離開無名無姓嗎?”
熊桂娜倔強道,“你就說你要不要我吧!在麗江,我肯定比你的那些猴子兔子的混得開。”
“一個月的試用期,滿意了我就給你轉正,不滿意的話,你還回楚晉,繼續開你的無名無姓小客棧。”
熊桂娜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
很快,警車帶著特有的鳴笛聲,到了砂哥武校,二話不說,就把李小兵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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