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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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回歸!
春節即將到來!大街上,小區裏,超市中,到處都洋溢著喜氣,一派熱鬧的場麵。
今天是臘月二十九還有一天便是除夕,早晨,金色的陽光撒滿大地。清風拂過寒冷的大地,行色匆匆的人們各自忙碌著,時間永無停歇的前進,讓世界充滿生生不息的動力,時至中午張狂吃過飯後,帶著三位大美女,悠閑的走在寵你購物商城內部。
每個店鋪內都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有的還掛上了燈籠。人們穿著節日的盛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招呼著來往的客人。
寵你購物沒有年假,越到過年這裏便越熱鬧,展現出繁華都市的又一翻欣欣向榮的景象。
經過了一番采購,張狂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終於在夜晚來臨之際幾人走出了寵你購物的大門。
此時張狂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他已經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放進了自己的一方世界。
對於一方世界這樣神奇的空間,幾女還是很羨慕的,不過因為沒有合適的機緣,所以張狂還不能給她們找來同樣的至寶。
因為像這樣的空間,不是什麽材料或者東西能夠煉成的,能夠煉製的儲物法寶大多都是空間狹小,性能單一,所以張狂對這些低級飾品沒有興趣。
隻有一些修為高深的修者,在死去後以自身靈魂力開拓出來的一個空間,用以儲存生前所得的法寶、財富以及自身留下傳承,待有緣人取得的空間,他才認可,因為那種活性空間是擁有獨立性的,所以張狂不急給幾女煉製。這也是有些大人物在臨死前意念留下傳承的重點,否則馬上要死了哪有時間留下傳承並設下考驗的時間?
狂哥?你看?那裏有個酒吧?吃過飯以後我們去玩玩好不?人家好久沒去了呢!
張狂用手刮了一下調皮的孫鈺穎,寵愛的回道“就你事多!不過我答應了”。
耶!
吧唧!
孫鈺穎直接給張狂來了個強吻,弄得拉著張狂左右胳膊的石靜雯與白妍直接鬆開,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路人,頭一低,迅速跑向一家餐館。
飯後,張狂帶著三女地走進酒吧街最豪華,消費也最昂貴的富豪大酒吧。巨大的低音炮和音響聲,釋放著撕心裂肺般的死亡搖滾,各色燈光閃耀,酒吧裏烏煙瘴氣。
在中央舞池裏,不知道多少俊男靚女瘋狂地扭動著身軀,釋放著活力。
張狂身為紈絝大少時經常光顧比這還要高端的場所,自然沒有太大新奇。
整個酒吧都在狂暴的音樂當中震動起來,不過低音炮本來就震感明顯,旁人還以為是加大了音量。
在這嘈雜的環境裏,張狂帶著三女極為自然地走到吧台,對那調酒師道。
“一杯白蘭地。三杯威士忌”
吧台裏那頭發染成黃色的調酒師,一看張狂清秀帥氣的麵龐,還帶了三個標誌的小妞,皺了皺眉,似笑非笑道。
“先生?這兩樣酒可是非常霸道!我勸你還是來點溫和的好一些。”
張狂一皺眉,雙目中爆發出一陣寒芒,突如其來的殺氣,令那淡笑著的調酒師心中一顫,差點軟倒在地,心想這少年怎麽比酒吧裏看場子的老大眼神還可怕,連忙低下頭去準備倒酒。
“少給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張狂對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雖然不在意,但震懾一下還是必要的,否則說不定有什麽麻煩等著自己。
“啪”地一聲,調酒師隻覺得臉上一痛,下意識以為自己被扇了耳光,心頭一怒,想叫酒吧裏看場子的過來把這家夥帶走,一抬頭才發現。
“錢!好多錢。”
張狂當然知道,到了哪?錢都管用,他不想廢話,一遝子百元大鈔,能有萬八千塊錢,便甩在了調酒師臉上。
“這些夠了吧,等會我要酒,少在那裏廢話。”
“是是是,您說怎樣就怎樣!我保證一句廢話都沒有。”
這調酒師眉開眼笑地收下錢,一幅謙恭的樣子,給張狂倒上了一杯白蘭地,三杯威士忌。
張狂端起酒杯,對著幾女一笑道以你們的修為,喝點酒還是沒問題的,然後一飲而盡,道了聲“痛快!”
這一幕看得調酒師心中暗喜,心想,這小子肯定是第一次來酒吧,不知道洋酒後勁大,等會他喝多了,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撈一筆。
這時,遠處一個包廂裏,一夥肩膀上有著虎頭紋身的男人眯著眼睛望著張狂這邊。
“刀哥,看那小子好像挺有錢,歲數不大,不過不像是哪家的公子,要不要等會搶了他的……?”
一個頭發染成紅色,打著耳釘的男人道。
“急什麽,這種肥羊,跑不了。以為揣點小錢就能到酒吧裏隨便囂張,這種小屁孩,還真是天真,肥羊必須慢慢養著,一點點榨幹油水,別一次打死了。”
一個高大魁梧的光頭男人冷聲道,其餘幾個小弟點頭稱是,這讓刀哥露出十分滿意的表情。
張狂這幅身體,麵目俊俏,身材健碩,又是一身昂貴的名牌服飾,再加上他那種對自身極為自信的狂傲不羈氣質,在這酒吧裏就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已經有不少來玩的人對他拋來媚眼,挑釁他身邊的三位大美女,想要證明她們的優勢。
若不是張狂想多喝幾杯,早就注意到此時三女一副後悔的表情了。
再倒!
繼續!
一連幾杯白蘭地下腹,張狂有種意猶未盡的表情。
但調酒師黃毛卻已經被嚇到了,他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連續幾杯白蘭地下肚,而麵不改色的。
你們別光顧著看我啊?不是要玩嗎?怎麽不去舞池裏嗨?
狂哥?我沒來過這種場合,也不會跳舞,就在這陪你吧!反正有你在,我哪裏都一樣。
石靜雯說的可是真的,如果不是張狂跟著,打死她都不會來這種地方,所以安靜的呆在張狂身邊。
嗯!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地方,雖然有些時候不得不應付一下,但也沒有跳過舞,小穎要來的,還是她去吧!我們給你助威,咯咯!
白妍同樣的不想離開張狂,把毛頭扔給了孫鈺穎這個小太妹。
哼!你們都不去,我也沒興趣了,喝完酒我們回家,她那種興致勃勃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正在幾人邊喝邊聊之時,酒吧的音樂卻突然停止了。
一陣清脆如林中樹葉被風吹的聲音響起,舞池上方的舞台突然出現了參差的紅色燈光,音響中傳來主持人的介紹。
今天是2020年最後一天,所以我們請來了國內著名的歌手“盂羋”小姐,為大家傾情演出,現在有請我們的逍遙女神“盂羋”登場。
話音剛落,便見一位穿著淺紫色落地長裙的女人,拖著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瀑布般自然垂下,慢慢的走來,裸露的白皙雙肩,讓在場的眾人,猶如回到了炎炎夏日,忘卻了身處嚴冬的事實。
女人白皙的麵孔,配合一雙淺而細的婀娜眉毛,深邃而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讓人目不斜視,增添了四周不少人吞口水的聲音。
超級美女!無論從容貌、氣質還是身材上,都不是此時酒吧裏的眾人能比得了的!當然,除了張狂身邊的這三位清純可人,她算是一隻火辣的玫瑰了。
歌聲婉轉的自她口中發出,宛如叮咚山泉,穿行林間,讓人渾身上下毛孔都跟著舒張起來。與她火辣的外表,顯得格格不入。
台下不少人都是如醉如癡,也有一些人,還麵露貪婪之色,在心裏暗自yy著旖旎的畫麵。
“媽的,要是能討她做老婆,真是做鬼都願意,大哥,你發個話,兄弟們就願意把她給你綁來,反正在榮城這地界上我們虎幫怕過誰?。
我們虎幫想對付一個二線小明星還是很簡單的。
先前那個房間,打著耳釘的紋身男子惡狠狠地道,而他的老大刀哥則搖了搖頭,冷笑道。
盂羋雖然隻是個二線明星,但一向潔身自好,很少來酒吧商演,現在破了規矩,不止一次到夜店場撈金,說明她生活碰上了點問題。隻要扣住了她這一點,我們也不缺錢,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等下找個機會和她談談?要多少一晚?
耳釘男身邊的光頭,看見老大老眼裏閃過一絲自得之色,他很是聰明的告罪一聲,走出包房,為老大效力去了。
張狂卻是隻感覺到了歌聲的婉轉悠揚,隱隱帶著一絲憂傷,不知為何此人心底傷感,便抬頭看了一眼台上的盂羋。
此時盂羋已經唱完歌,從始到終都保持一幅淡然的笑容,寵辱不驚,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卻讓人覺得更加遺世獨立,似乎和酒吧的氣氛格格不入。
唱完歌,盂羋來到後台擦了擦香汗,換上普通服裝,拿了經理給的10萬出場費後,明顯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有了這筆錢,就可以拿給弟弟了。”
高興之餘盂羋不忘早點離開,拿著錢便向著門口走去。
“盂小姐?請等一下!我這還有一單生意,不知道你接不接?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再說剛才已經很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們改天在談好嗎?
盂羋看著麵前的光頭,便感覺對方不像好人,所以想要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如果不是缺錢,她是不會來這裏演出的,此時心裏已經打鼓,不想在耽擱時間了。
盂小姐?你可知道虎幫?現在虎爺雖然消失了,但刀哥也不是吃素的,今天價錢隨便你開,不過演出嗎?這個你是不應該拒絕的。
話落!光頭還搓了搓手,展示了一下他的肌肉,示意自己的凶悍。
這位老板的好意!盂羋心領了,不過今天真的不行,我還有事,請讓開?
盂羋的語氣很生分。雖然內心驚懼,但她還是反抗了。
說完,便要從酒吧的一條安全通道離開,她竟是沒帶任何保鏢朋友。
光頭卻沒有強行留人,而是迅速回道刀哥的房間,商量對策。
對此刀哥也不奇怪,盂羋在圈內是出了名的獨來獨往,也幾乎沒有任何緋聞,
這娘們,什麽時候都裝出一幅高冷純潔的樣子,老子早就想看看她在床上是什麽樣了。
刀哥?我們就在這動手?會不會有麻煩。
耳釘男謹慎道。
光頭阿虎齜牙一笑,借著嘈雜的音樂道這娘們一直以來都在娛樂圈裏裝純,不知道多少記者盯著想挖她的私事。
等她到了咱門地盤再動手,到時候刀哥爽過了,哥幾個輪著來,拿幾台dv,給她錄下來,告訴她要是敢報警,就把視頻公布。
光頭又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刀哥,等著他的答複。
走出酒吧,呼吸到新鮮空氣,盂羋明顯舒了一口氣,快步離開酒吧街。
與此同時張狂也帶著三女正好離開酒吧。
大哥,她就是從這走的!我們快點能追上那個小娘們”
好!帶路?
聽見幾人的對話,張狂眉頭一皺,大致猜到了原因,對著三女道走!我們也看看熱鬧去!好不好?
幾女原本就不知道幹嘛,來酒吧竟然什麽都沒做,喝了幾杯酒,聽了一首歌,可以說還沒有怎麽玩,所以聽見張狂說有熱鬧可以看,都點頭同意,這跟蹤的活讓幾女感到了刺激與興奮。
當盂羋走到一條無人的小路要超近回家時,被七八個穿著黑色彈力背心,留著板寸,胳膊有虎頭紋身的男人給兩頭截住了,為首的正是那光頭男人。
盂小姐?你可能不認識刀哥?今晚看了你的表演,他心裏崇拜,想請你到家裏玩玩,不知道能不能賞光?再說這麽晚了沒個人陪可是很危險的,小弟願做那護花使者!
光頭淡笑著,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
盂羋看到來人,心中頓時一凜,腳下的高跟鞋一頓險些令她摔倒。
不用!我自己能走,你們還纏著我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盂羋冷聲道。
那些紋身男人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光頭男眼裏閃過一絲邪淫得意味。
走?盂羋小姐,能去酒吧這種地方演出,不就是圖點錢麽,看得出來在明星裏你是夠純的,這十萬當做見麵禮。
你今晚陪好我大哥,日後虎幫會照應你的。
光頭男虎哥拿出一個裝錢的袋子,這是刀哥的意思,先以金錢誘惑,實在不行再動粗。
再次聽到虎幫二個字,葉嬌嘴唇蒼白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個榮城本地最大的黑幫,不但無法無天而且是與官方相安無事。
她自己一個二線明星若是落到他們手裏,被拍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或視頻,那日後的一切就全完了。
而且,即使報案,在虎幫的地盤,也多半不會有什麽結果,想到這,盂羋臉色更加蒼白起來,在月光下,配著她的冷淡氣質,別有一番幽冷的美麗。
盂羋,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聽了我的話,陪刀哥玩玩,你們這種明星誰不知道,隻是看誰給的價碼高罷了”
光頭男人身後那耳釘男站了出來,趾高氣昂地剛說一句話,就聽啪地一聲爆響,那耳釘男身體像陀螺一樣原地打轉了好幾圈,一口血霧噴出,牙掉了兩顆。
“誰!”
這時人們才注意到,他們剛才是前後包圍,這才得意一會,便不知不覺的已經轉到盂羋的前方,後方來人都沒注意。
葉嬌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個人,站著比一米七零的葉嬌還高,但模樣卻挺成熟,像是個酒吧服務員的打扮,
跟我走!
不等盂羋反應,那個男子拉起她的手腕,便向後方跑去。
錯愕隻在光頭男人的臉上持續了片刻,便化成了冷笑。耳釘男人被對方手裏的木棍敲得暈頭轉向,臉上腫起巨大的一片,此刻正怨毒地盯著逃跑的二人。
小子,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完了,兄弟們給我追,幹掉他!臥槽。
那名男子拖著盂羋怎麽能夠跑過這些亡命徒?不多一時便被堵在了巷子出口處。
呸!
小子你倒是跑啊?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敢打我,就要做好被弄殘的準備。
耳釘男,吐了一塊嘴裏的鮮血,看著手裏拿著木棍,一臉戒備的把盂羋保護在身後的男子,猙獰的怒罵道。
盂羋心跳加快,看著身邊一臉緊張的男子,心裏焦急起來。
你們誤會了,我不認識這人,他隻是路過,你們別為難他!喂,你快走吧。
盂羋雖然也非常需要幫助,但她真不想拖著一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的外人趟這渾水。她拉著對方的胳膊勸道。
光頭阿虎眼裏閃過一絲殘忍,自從他成為刀哥手下頭目後,哪怕是附近的大老板看他也得敬三分。
看著眼前這麵容俊朗的小子竟然沒有離去的打算,光頭自然生起了殺心。
喂,你趕緊跑啊!想幫我的話,跑了可以先報警,別在這裏送了命。
看到那幾人撲過來,盂羋是真急了,拉著男子往後走,這時她耳邊又傳來了男子的聲音,你快跑?我攔住他們,然後你報警。
話落,隻見男子推開盂羋,掄著木棍衝向眾人。
盂羋傻傻的站在原地,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慌忙的要報警,尋求幫助。
這邊工作服男子一開始還用木棍擊打了幾個流氓,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被眾人奪下木棍,放倒在地狠狠的修理著。
劉傑隻感覺渾身上下猶如雨點一般的拳腳讓他疼痛難忍,隻能抱住頭,佝僂著身體任由這些人對自己攻擊,而他卻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了。
這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就是張狂曾經救下的輕生者,劉傑。
就是那個幼年喪母,童年喪父,15歲奶奶離世,22歲覓得知音,卻是為他人做嫁衣,妻子也與好兄弟共結連理,孩子也是他們的,那個倒黴蛋劉傑。
自從聽信了張狂的話以後,劉傑淨身出戶,什麽也沒有要,直接開始了他新的人生,來到富豪酒吧當一名服務員。
就在刀哥他們計劃之時,無意中被劉傑聽到了他們的陰謀,所以一路尾隨而來,他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膽子變得異常大,所以沒有事先報警,隻想著救了人再回去上班,可惜計劃落空,現在成了受虐一方。
突然!
就在盂羋不知所措,劉科掙紮痛呼隻時。
一道靚麗的身影一閃而至,帶起一道道殘影閃過,猶如鬼魅一般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砰砰!
砰砰砰!
啊啊啊!
啊啊啊!
光頭和他七個手下,竟然不約而同的向後倒飛並撞到牆上,發出殺豬一般的聲音,口噴血霧,不知道掉了多少顆牙齒,這一招都是從下至上,對著下巴發出的,可想而知他們的慘狀?
咯咯!
狂哥?我這招怎麽樣?炫不炫?
一招打倒七八個大漢的身影停下後竟然是一個麵容嬌俏,體型婀娜的小女生,此請此景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人?人哪有她那種鬼魅般的速度與力量?而且打完人竟然還露出燦爛的笑容,對著空氣問話,怎麽能不讓人毛骨悚然?
咯咯!
不錯!小穎兒有進步,竟然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狂暴一麵?就不能溫柔的嗎?
盂羋與劉科發現被救時,正愣愣的注視著,不曾想從身後又走來兩女一男,而且一個女子好邊走邊點評著之前救下他們的女子。
好了阿妍?那個劉科與我有點因果,我先過去看看,你們先讓王雯靜過來處理吧!這些小混混我真的沒興許。
哼!狂哥你是對靜姐有興趣吧?可惜她回家過年了,不在榮城,你忘了嗎?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呃!好吧!我我錯,你們看著辦,我先過去了。
喂?
老朋友?還記得我嗎?
哎呦!呼!
劉傑聽見有人說話,他艱難的抬起頭,露出豬頭一樣的麵孔,使勁的睜開腫脹的眼睛,看向上方。
嗚!
是你?高人?我們又見麵了!
嗯!先起來吧!
張狂伸手去拉劉科,
劉科在接觸到張狂的手的瞬間,便感覺一股暖意流進自己的身體。
咦?
我怎麽感覺不到疼痛了?
劉科站起來後鬆開張狂的手,不解的問了一句。
他不知道從他站起來的這一個動作中,已經從一名傷員,迅速變得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之前說話都口齒不清,現在截然相反。
這神奇的一幕在黑暗中沒人注意,隻有劉科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他高興的不知道怎麽表示此刻的激動。
石靜雯走到盂羋身邊安慰,白妍看著孫鈺穎教訓光頭一夥,張狂與劉科站在一起,此情此景讓人感覺有些詭異,一群無惡不作的混混被一個柔弱的女子拳打腳踢,邊上一個女子督戰,兩方還有兩男兩女各自敘說,也就是這裏沒人,如果有,估計也嚇得拔腿就跑了。
跟我過來吧!看著驚愕的劉科,張狂說了一句後轉身走到光頭一夥人的麵前,劉科緊隨其後。
光頭?怎麽樣?被人欺負的感覺爽不爽?
繼而!
光頭抬起頭,那一張比劉科之前還慘的臉,已經有些扭曲,他顫抖的看著張狂不知道怎麽回答,此刻他是真的怕了,手下幾個幾個兄弟,無一例外都慘,他都不敢再看一眼,那美若天仙的女子,在他看來,魔鬼也不過如此,所以見到張狂還敢抬起頭。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我告訴你就算你們虎幫傾巢而動也沒有一絲勝算,現在我要你看看什麽是不可思議,
話落!
張狂一揮手前方突然出現個身影,踉蹌的倒在地上,猶如被人從空中抓住摔在地上一樣。
刀?
刀!
刀哥?
你怎麽在這?
梁千刃正是光頭口中的刀哥,自從安排好光頭與耳釘男吐對盂羋進行計劃後,便迫不及待的回到老巢,等待著盂羋的獻身,正在緊張激動、興奮狀態下的,刀哥,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便出現在了光頭他們身邊,而且麵前有一個男子對著自己微笑,本來他是要發飆的,但突然發現地點不對時,他汗毛倒豎起來,感覺自己見鬼了,明明自己在室內,為什麽一眨眼便出現在偏遠的胡同?而且光頭們的慘狀,讓他不寒而栗硬生生的把狠話憋了回去,驚恐的看著張狂。
你很聰明?知道什麽人不能招惹,告訴你,你們的虎哥就是得罪了我,現在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所以你們知道應該怎麽做嗎?
知!~知!~知道!,老!~老大?您!~您有什麽吩咐?盡管!盡管道來!我梁千刃,絕不含糊,從此對您唯命是從。
是!
是!
我們都聽您的!除了刀哥以外,光頭們也是嚇得癱軟在的,這憑空攝人的本事,哪裏是人類能夠辦到的?自己今天遇到神仙了!
好了!別廢話,以後你們就跟著劉科吧!一切聽從他的安排。
看著張狂對著身後的劉科指了指,刀哥不明所以,但光頭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個剛才還和他們一樣淒慘的家夥,此刻竟然沒事人一樣,更加讓光頭他們對張狂奉若神明,急忙點頭應是,態度誠懇。
先生?您又救了我一命,謝謝,不過這是?
劉科是親眼看見張狂從虛空抓出一人,雖然震驚但沒有恐懼,畢竟被救的是他,而且之前便對張狂奉若神明,所以還保持著鎮定。
沒事!不錯現在走出陰影了?
張狂看著一身服務員服裝的劉科問了一句,他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是的!感謝先生的教誨,我一定會努力的,失去的注定以是過去,現在的我會憑自己的雙手,再創輝煌。
嗯!不錯!既然你已經放下過往的執念,我答應你的“還你一世榮華”也是時候兌現了,記得過完年,初六到禦水灣一號別墅找我,我叫張狂。
這段時間讓他們先跟著你,如何安置他們是你的自由,你要他們生!便生,要他們死!便死。
這也算是我對你的一個考驗吧!至於今後能夠成就什麽樣的輝煌,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所以不必拘束,順心而為即可。
好!劉科謹遵張先生教誨,此時劉科對張狂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那個女孩不錯,你可以試著相處,我便先行離開了,再見。
話落,張狂轉身叫上阿妍?靜雯?小穎?此事以了,我們走!
對著三女說完後,三人的直接消失,這是張狂故意所為,就是為了給劉科一個神秘的印象。
啊!
她們人呢?
盂羋好不容易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還沒來得及問對方的姓名,便如鬼魅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光頭一眾還跪在哪裏,她都不敢相信,已經度過危險
怎麽樣?你沒事吧?
劉科本來還要和張狂再見的,可惜沒有機會了,所以隻能轉回來對著盂羋關心道。
沒事!謝謝你!我叫盂羋還不知道恩人您貴姓?
什麽恩人不恩人的!叫我劉科就行,再說剛才救我們的是我的恩人“張狂”。
張狂?他們怎麽不見了?是神仙嗎?劉科你認識神仙?
盂羋想起剛才幾人消失的場景,一臉的羨慕抓著劉科的手開始詢問,嫣然忘記了剛才的處境。
算是吧!其實我也不太了解,隻知道他很神秘。
叮!
一聲輕響過後,盂羋激動的情緒被驚醒,慌張的放開抓著劉科的雙手,打開手機,隻見一條短信,上麵標注著弟弟兩個字,然後後麵是一排信息。
盂羋的手機在黑暗中發出光亮,劉科上前一看,是她弟弟發的一條短信,不自覺的掃過一眼。
盂羋?你答應我的錢,什麽時候能到賬?我說了多少次了會還你的,你一個大明星還差這點錢麽?
我可是你弟弟!別忘了,最遲後天,一百萬打到我卡上,我大哥要急用,這錢一到,大哥器重我了以後,我肯定會還你的。
還有,我不是小孩子了,別對我說那些廢話!我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你準備好錢就好了。
劉科愕然,看了看臉色略顯蒼白的盂羋。
沒想到,她去那種地方撈金是為了給弟弟籌錢。劉科不由搖了搖頭,看語氣,她弟弟顯然是那種混跡社會的小混混,跟了個自以為不錯的大哥,卻不知道她姐今天為了給他籌錢,差點被人qj了。
讓你見笑了,我弟弟,唉!
沒事!我們………
劉哥?您看我們?
還沒等劉科與盂羋講完話,梁千刃便已經湊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對著劉科恭敬的詢問了一句。
哦!現在我們留下聯係方式,明天我去找你們在聊,完事我還要送盂小姐回去。
好!
好的!劉哥說怎麽都行,都聽您的!
兩分鍾後,刀哥帶著他的屬下們灰溜溜的走了,途中隻聽他還在詢問光頭原委。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條路太小了,以後還是注意點,盡量走寬闊一點的地方,這樣安全!
嗯!
謝謝你?對了?你是怎麽路過這裏的?
我是特意過來幫你的,在酒吧我聽到了他們對你的計劃,所以尾隨而來………~
劉科與盂羋二人一路邊聊邊走,慢慢的消失在這條幽暗的小路………
狂哥?我們怎麽到家了?這是什麽能力?白妍對這神奇的手段最是好奇,感受著室內的溫度,她相信,隻有瞬息之間,就從那個小胡同回到了家裏,很新奇,比變魔術還好玩。
看著三女都期待的樣子,張狂回道。
這是空間挪移,當你們的實力達到一定的臨界點時,你們也可以,不過不是你們現在能夠理解的,就當是從一個門進入另一個門吧,別太著急了。修煉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隻有打好根基,萬丈高樓才會牢固,否則一旦塌陷,那就是神毀道消,知道嗎?
好好好!
我們知道了……………~
次日!白妍要回去了,他與張狂的事還沒有告訴家裏,不能長時間的在外留宿,所以為了父母還是要回家過年的,孫鈺穎同樣的悻悻離去。
本來回來之前,白妍曾經告訴過父母,張狂要住在她家,結果張狂有了自己的房子,白妍也隻好又撒謊,稱張狂被親戚接走,不過大年初一要過來拜年,畢竟之前他們便是以情侶出現,隻要點破即可,估計不會有什麽意外,這也算是打了個完美的“提前量”吧!
因為初一被白妍占據了,所以孫鈺穎隻能讓張狂初二去她家,二女也早已經約好,年後向家裏人表明與張狂的關係,所以都猶如新娘子一樣等著張狂的到來。
送走了二女,張狂與石靜雯猶如新婚燕爾的小夫妻,陪著石大壯與柳惠過了一個她們前所未有的新年。
這一年是石家夫婦最為開心、隆重的一年,雖然人數不多,對比空蕩的別墅有點冷清,但勝在和睦,張狂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生父母,石靜雯對張狂百依百順。還有什麽比這更好的氛圍?
看著熱鬧的晚會,敘著家常,張狂懷裏膩味著靜雯,丈母娘坐到一旁催促他們,早點讓她抱個大孫子,石大壯看著小品嗬嗬的傻笑,就在午夜鍾聲敲響之後,昭示著新的一年開始了,柳惠端著剛煮熟的餃子上桌。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尋找餃子當中的那一枚銅板,最終在靜雯不好意思的吐一個聲音後,結束了這場盛宴,一家人進入了休息時刻。
靜雯?我來了…
二樓房間傳出張狂與石靜雯的喘息聲後,新年新戰況也拉開了序幕。
次日!
大年初一!
今天是張狂去白妍家的約定時間。
這沒有車有時還真不方便,這不?張狂在禦水灣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在石靜雯的幫助下,約來一個滴滴司機。
張狂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靜雯用滴滴,給他叫車,估計再等一個小時也不一定有出租車路過,這過年可真是不能小覷。
張狂前世今生不是古董,就是大少紈絝,哪裏用過滴滴?
當紈絝時,車可以說是不下十幾倆,都是限量版名牌車,停在自家車庫,想開哪輛開那輛。
當古董天道時,他也沒有見過車,所以對於滴滴,他隻是聽過,但並沒用過。
經過靜雯的操作,此刻張狂覺得這玩意還不錯!最起碼能夠預知有沒有車?什麽時間能到?什麽車來接自己?就連車主姓氏都有標注!很不錯,不過比起孫鈺穎這個專職司機,還是差了一點。
過來接張狂的是一輛白色suv,車主姓王,他看著張狂一件件的名貴禮品,裝進自己的後備箱,還住著如此豪華的別墅,便知道此人不是窮人。
但為什麽沒有車呢?難道是貸款買的別墅?就算是貸款買的別墅也應該有車吧!他這樣的人竟然打的,讓他很費解。
這也難怪在禦水灣附近沒有出租車了,誰能想到在這富人區,竟然還有人沒有車?
走吧!王師父?錦繡華府101號。
好嘞!
王姓司機,長的還算斯文,年紀約有四十左右,聽到張狂的話,腳下一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小兄弟?像你這樣,住在禦水灣裏,而且是大號別墅的人,沒有專車嗎?怎麽想起叫滴滴了?
還沒買,過完年再說,我們也是剛搬到這裏。
哦!
我說呢!像你們這樣的大少爺,父母怎麽可能不給你準備車?這是去看望什麽人啊?拿那麽多東西?
如果換作是以前的紈絝張狂,他被人問來問去,早發飆了,不過現在的張狂與之前可不同了,他沒有厭煩,反而一路上與這王姓司機,聊的甚歡。
左一句有一句的,竟然想起了去年過年導致全國封城的那場病毒,新型冠狀病毒,那可真是弄得人心惶惶啊!
咦?今天這錦繡華府怎麽車流量這麽大?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王師傅感受著擁堵的路麵,猜測著。
嗬嗬!這也不錯,最起碼比去年,大街上沒有一輛車的蕭條強太多了,我們慢慢走。
好!
不過你發現沒有?這一路都是頂級豪車,或者限量款跑車,最奇怪的是外地牌照也不少,切!都是不凡的號碼,一看都是有實力有背景的,像我這樣的要是刮到一輛都賠不起,唉!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
你說我們這樣累死累活的,從早忙到晚,有時還不如人家一句話賺的多!這是為什麽?老天怎麽就不能公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