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教了!戀愛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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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中有座雨做的城!
    寒假到了,小羅收拾好了行李,拿著火車票,帶著一點失望走進了遠行的火車,在火車上的一夜閃過小羅腦子裏麵的隻有一件事——假期做點什麽。小羅的假期很長從12月——第二年的3月差不多兩個整月,回家免不了的到榮城的表哥家小住兩天,算是小羅的歇歇腳的小窩,表哥家有一個孩子,那時候的小羅真的羨慕表哥一家人快樂幸福的過著每一天,其實小羅覺著最幸福的應該是二姑,一直以來小羅都是以表哥為榜樣,不管是做事還是對待父母親表哥在家族裏麵都是響當當的。榮城的兩晚跟表哥暢談了很多,首先他談到了班長被學姐刷下去的事,表哥很看淡這些事,隻告訴他一句話“其實經過這些事你已經看清楚了很多人,明白了很多人”。小羅猛然一驚,果然如此,如果沒有吳智夢的百般的嘲諷,如果沒有黃日煒那種不負責人遊戲班級,如果不是張曦來的不屑一顧的眼神,冷冰冰的一個拒絕,小羅總是順風順水的過著大學生活,那樣的日子對自己沒有一點成長。
    未經受人算天災三災五難怎能叫做鋼釘鐵漢,小羅看透了班級太多的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總是想著從自己身上獲得東西的人,總是瞧不起自己的。那些印記一下子閃過最後化成了小羅從腎上腺素湧現的無盡動力,發現自己的光。小羅自豪的給表哥分享刊登在校報上他寫的文章,那可能最讓他感到一點安慰的地方了吧,自己的才華是偷不走的,自己渴望當老板的夢想是偷不走的,那兩天小羅重新鼓起了麵對生活的勇氣,至少寒假的兩個月不能虛度。
    告別表哥就到了北原了,闊別4個月的北原終於回來了,他健步如飛的奔向公交車,一路上顧不上北原的寒冷,他腦子裏隻想著一件事——趁早回家將在學校弄到的虛擬機給老爸演示。家裏還是他走時候的樣子,媽媽已經提前把被子用電毯弄熱,小羅放下東西,腦子裏隻有興奮感“爸,咱們家被鎖上的手機我可以破解了”。2年前的手機在小羅的鼓搗下終於搞定了,倒也不是真的為了破解這個手機用,而是有一種叫做“攻堅”的東西一直圍繞著小羅,一定要破解這個被妹妹一不小心的手機,他那時候才上高中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電腦以及刷機資料。但是現在大學了可以滿足自己在高中時候沒有實現的夢想了,回到家還沒有兩天,一通電話打來了,小羅驚喜萬分,手機的來電顯示居然顯示的是“超哥”。
    說起這個“超哥”是小羅的第一貴人,小羅能夠在老趙班級能夠如魚得水有一半的原因是這個“超哥”的提拔點撥,那時候小羅第一年高考不理想,小羅也是沒有見過世麵,總覺著打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高考結束就去永和豆漿做了服務員,豆漿店老板一個月給他的工資是1800元。雖然隻有1800,但是小羅還是很開心,因為是自己賺錢了,第一次賺錢,小羅真的把自己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每天照顧20個桌子,遇到了脾氣不好的顧客還不敢還嘴,做服務員的日子真的讓小羅倍有耐心,也真的明白了學習的意義,更明白了錢難賺的道理。也許是小羅的好脾氣也許是同樣為文科生的思辨力也許是小羅的榮耀先生就是他,這個名叫做高超的老板走進了小羅的世界。
    那是一個天高雲淡的一天,小羅的兼職時間已經過去了,他收拾好了複習應該準備的各科課本,上一年高三時候的一些可以用的上的資料。距離學校開學還有10天,小羅的媽媽為了不讓他虛度學習時間真的願意花高價的補課費讓他這10天的時間有一個對知識的複習的階段。
    “思遠教育,去這家補課班吧”
    “看著傳單做的還不錯”
    小羅的媽媽也是有病亂投醫,一切憑借感覺去找補課班,最後找了一家離自己家還不算遠的——思遠教育。那時候的小羅也是遇到了人生難題高考失利再加上自己暗戀的女生考的很不錯,整整相差100分讓小羅望而生畏,他感覺自己配不上那個女生,那個女生的光芒那樣的亮。“她的未來一定會很光明吧!”小羅暗想道,最應屆班的最後一點希望連同那個女生的成績下來一起煙消雲散了,小羅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情商真的差勁嗎?
    高超走了過來
    “今天咱們上地理課,講海峽,說英國海盜頭子德雷克趕著成百上千隻的草泥馬越過德雷克海峽的時候,將這一物種帶給了沒有什麽見識的英國人,德雷克的名字成為了一道海峽,大家記住了這道海峽叫做德雷克一個海盜頭子的名字”
    “草泥馬什麽物種”?
    “羊駝”
    “產自哪裏”
    “西亞,咱們再來講講西亞那點事,硬葉林”
    高超是一個注重運用搞笑地理來提升學生興趣的一個老師,自己是做地理方麵的但是也有其他科目,一個晚自習高超拿著他從黃山撿到的鬆樹化石跟小羅說,看見了吧這是鬆樹化石一半是木頭一半是石頭,這叫做沉積岩。那一夜小羅跟高超談了很久,就像光緒皇帝與任公先生促膝長談的那一夜,一個學生一個老師,談理想談政治談青春。
    “你的理想是什麽?”
    “經商”
    “什麽時候開始的”?
    “初中,看完《胡雪岩傳》以後”
    高超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那是一種伯樂看到千裏馬的感覺,小羅就是那個千裏馬,高超就是伯樂,在高超的培訓班裏麵小羅真的得到了“無上”的權力,看著學生的日常就寢,指引學生上課下課,仿佛小羅不是去補課而是去長經驗。小羅從沒有感覺到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他當時真的以為自己收獲到了社會的科學,但是他錯了,他就是一個學生,他必須麵臨的是第二年的高考。
    再接到高超的來電已經是小羅大一的寒假了,高超在電話那頭告訴小羅。
    “假期沒事就來思遠吧,我這裏有活給你”
    “是一個寒暑假嗎”
    “沒錯,跟我做做東西”
    小羅真的興奮,那時候的小羅不知道疲倦,隻知道有人要了,有人看好自己,他想起來那年夏天的時候的情景,那個深夜長談談論理想。高超問了一嘴“你想學什麽專業”“軟件編程”“是真的喜歡還是一時腦熱”小羅猶豫了一下,“你知道軟件編程什麽樣嗎?”說著從自己的書架上拿出來一本編程書,“看看吧,我的傻弟弟,編程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小羅打開書一堆密密麻麻的代碼映入他的眼簾,想做一個程序員的願望就這樣被破滅了,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逃避那些運算和看不懂的外語。小羅跟著高超師傅學到了很多人生哲理,在小羅看來高超就像一個睿智的學者,永遠都是那樣的不可被打倒,高超曾經對他說“我大學的時候為什麽想創業,因為我就想當老板,但是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沒有錢”這句話真的刺痛了小羅,小羅也是一個窮小子,也是沒有錢,家裏農民家庭,父母的願望就是大學畢業之後可以找個工作,不要像他們一樣一輩子與土地為伍,但是創業資金想從他們拿,他們的一百個不願意。
    第二天一早小羅就趕到了思遠,高超在用他的ac做著課件,小羅很吃驚ac在他手裏居然是那樣的靈活,自己的ac居然還是的。
    “感沒感覺ac在你手裏就像廢鐵”
    “感覺到了”
    “我一點點的教你”
    思遠教育的主營業務是高中生培訓,說的通俗點就是通過假期給高中生補課收取補課費的一個機構,因為小羅放假太早了,高中學生還沒放假呢!袁天一收拾好了期末的考試卷背起自己的行李在門口找著適合自己的假期補課班,經過期中考試他發現自己的數學、物理還有提升的空間,雖然說現在整體在520分但是誰會嫌分多呢!一個大高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人高馬大,穿的特別的厚實,發傳單特別的賣力,別人家發傳單都是掉地下不會撿起來,但是他會把掉在地上的傳單撿起來繼續發,他自己則是背著一個大背包,滿滿登登的,一個大書包的傳單,差不多有1000份。
    “兄弟,給我一份傳單”
    “好嘞,來我們思遠吧,我們思遠老師都是名校退休老師”
    “好好好,我先看看”
    一個星期後思遠的門口來了一個學生,背著行李那模樣滑稽可笑,小羅出去做接待。
    “你是那天五中門口的學生”
    “我記得你,我看傳單來的”
    “我叫袁天一”
    “我叫小羅”
    就這樣袁天一和小羅在那個冬天相遇了,他們的相遇也許是公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