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們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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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中有座雨做的城!
    上大學的第一個新年,臘月23小羅拿到了高超給的工資,1000塊錢,在小羅看來這1000塊已經是巨款了,他現在有了談資。新年即將到來,對於他來說可以對親戚說自己當了老師賺了錢,小羅不舍得花這1000,因為賺錢太難了,這其中心酸隻有他知道,連續一個月淩晨去發傳單,有時候還要跟著高超去下鄉,貼條幅。高超真的是創業天才,每一件事都拿捏的很好,為了吸引住鄉下學生假期補課,那一天他們把鄉下通往北原市的路口都掛滿了條幅或者是噴上彩漆。那時候高超提出這個想法,小羅就去執行,他隻記得高超在車裏看著他們做,而他自己就在車裏取暖,那時候小羅就明白了“雖然表麵上高超對他來說還算是和氣,對他比較看重,但是其實還是改變不了一個是老板一個是員工的事實”但是小羅完全的融入到了春節的氣氛去了,同時他還有他的小碎碎念,王梓歌也休息了,這個每天晚上都在閑聊的女孩子到底是什麽樣的呢?對自己的態度是什麽樣的小羅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麵對。
    從初一到初五小羅每天的生活就是去親戚家去坐席吃飯,這是北原的傳統,長輩請小輩吃飯,小輩回請長輩,一年又一年,家族的人因此團結在了一起,就這樣生生不息。酒桌上長輩們問到了小羅最痛心的話題“談戀愛了沒呢”小羅有意的錯開這個話題,因為他知道王梓歌對他的態度都是未知,單憑聊天什麽都沒發現。“她是寂寞了嗎”“還是跟很多的人一起開啟聊天”小羅內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單。他腦子裏想的就是快點開學吧,這樣可以跟王梓歌進一步的發展,同時也可以把他這個假期做的東西閃到營本的學生們。
    “東西做的怎麽樣了?”
    “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發給我看看”
    “可以晚點嗎,我現在還有很多東西沒做呢”
    電話那頭小羅用著緊張的語氣對劉卓卓說著窘況,倒也不是小羅偷懶而是因為這個東西耗時過於巨大,而現在正是過年階段他根本沒有機會到思遠弄完,距離大學開學還有15天,小羅內心也在祈禱著,奇跡啊,出現吧。正月15小羅趕到了思遠,因為第二天學生就會來,宿舍裏諾大的屋子隻有小羅一個人,看了看外麵的月亮,月光很亮,放下手裏的活計,打開自己的ac隨意的瀏覽著如何剪輯素材的網站,那時候的電話明確告訴他當天的解說需要自己解說,也就是說之前在錄音棚裏麵錄得旁白都白弄了,如果做到這樣就得自己把整個解說稿從頭背下來,每個部分都不能錯,不能忘詞,要踩點進行,不能快一點慢一點,而且如果忘詞了怎麽辦?小羅內心慌了,任務的艱巨性加大了他完成的預期。
    轉眼之間小羅已經開學,這個假期對小羅來說已經大致了解了補課這個行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小羅雖然不做任何的班委但是還真的惦念著班級,想想這一個月時間在思遠的種種,小羅內心是激動和感激的,辭別高超時候的不舍,他無法忘記淩晨時期去發傳單,跟著高超用無人機去拍一個一個的短視頻,更重要的是他在思遠的期間嗅到了戀愛的味道。
    小羅出門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一個大背包,衣服電腦什麽的都一股腦的丟進去,回文山市的時候他一路盯著背包看,生怕誰把他的背包拿走,對他來說一個寒假的成果都在這裏麵,不能出現一點意外,背包裏還有北原的特產和打給班級同學們的課表,那課表是小羅精心製作的包含著李旺輝的電話還有各個學科的老師聯係方式,小羅對自己的作品十分的得意,他在火車上幻想著班級同學拿著課表帶去方便的滿足感,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坐了整整20個小時的火車,內心沒有一點波瀾,內心少了寒假走的時候迷茫,眼神裏多了一分寒假歸來的期盼,那是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整個人生都在躍躍欲試。把電腦從背包裏掏了出來,認真的擺放在桌子上,劉長寧不在,宿舍裏還是很冷,空調沒有人提開,小羅瑟瑟發抖的敲著字,電腦沒有網意味著是廢鐵,好在他的手機是品牌手機4g信號很好,網速很快,開了熱點,消耗著手機的能量一點點為電腦蓄力。
    “最後一點了,最後一點了”。小羅念叨著,差不多5000字的解說詞就這樣被小羅背了下來,而且跟視頻的順序一點不差,回到學校的將近一周營本學生都會看到小羅是第一個走,早早的來,因為那可能是為了早點的拿著電腦處理完東西,把自己的東西背完。王福喜、林語、孫世佳、劉長寧這幾個小子每天就是打打球,他們的臉上也都掛著青春的風采,整體下來宿舍氛圍還是很融洽的,每天組隊去抽煙,很快林語就傳來了消息,他高中的女友與他攤牌了,原因很簡單——異地戀。小羅內心的滋味也是一驚,校園戀愛真的難以逃過分手的結果嗎?他和王梓歌的戀愛也會這樣?他胡思亂想起來。多巴胺在起著作用,沒有任何一點征兆就在魂不守舍的想到了王梓歌,王梓歌那頭也是一樣的如果小羅不給他發消息王梓歌也覺著難受,這可能就是異性相吸的美妙吧!
    開學將近兩周了小羅和王梓歌還是在保持著寒假時候的關係,僅僅是認識的關係,小羅陷入了戀愛的迷茫中,他是多麽的渴望著戀愛,但是他不知道能夠給女孩什麽,現在他覺著隻要談了就要負責任,是那種結婚的方向發展的。小羅就是一個窮小子,隻有一腔熱血,他能給王梓歌的就是自己的理想,他想做商人,他想經商,賺很多很多的錢,畫大餅的事誰都會,如何圓夢成真卻是另一件事,黃日煒是一個情場好手,他深諳妙齡女孩的心思,男孩可以沒有能力甚至是幹一些肮髒的事,越是這樣越有女生緣,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他接觸到的基本都是風塵女,看到這些小羅內心倍感自豪,慶幸自己沒有墮落下去,在他看來去歌廳夜店這些地方就不是什麽正經人去的,但是黃日煒卻是常客,黃日煒給小羅的建議就是帶去酒吧,王福喜給他的建議是把自己的意向表達出來,至於成不成就看自己的能力了。
    那是一個夜晚,小羅約了王梓歌
    “晚上有空嗎?”
    “有空呀”
    “約你吃個晚餐可好”
    “什麽時間呢”
    走進餐廳小羅更緊張了,生怕自己做的做錯了,兩隻手不知道怎麽放。
    “給我一份麵”
    兩個人最後都點了麵,談話很少,小羅說了說在思遠的事,每天可以跟學生一起做東西,鼓勵學生,引導學生,那時候他才知道王梓歌學的是學前教育,隸屬於人文學院的專業。吃完了飯小羅更緊張,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占有欲很強但是不敢表達出來是小羅最致命的。人生讓你遇到誰都是必然的,正如小羅遇到了王梓歌能夠成為情侶也是必然的。
    “咱們去操場走走吧”
    “好啊”
    小羅鼓起了勇氣,不敢看王梓歌的眼睛,生怕被拒絕,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王梓歌一直在等著他的表白。他們倆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時間也晚了,操場都要散去,小羅知道如果今天不表白,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為王梓歌是一個難得女孩。王梓歌感到了小羅的公主抱,是那種突然的,算是很意外,本來不抱著希望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小羅還是給了她這個驚喜。
    “小鴿子,作為女朋友吧,我喜歡你”
    “太遠了,太遠了,你家離我們這太遠了”
    小羅知道距離問題是遲早會麵對的,但是這個時候必須得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就想好好的保護你,我認為距離不是問題”
    王梓歌其實等的就是這句話,這一刻小羅幸福死了,因為他有了一個可以懂他愛他的人!但是往往最開始一切看似美好的東西往往最後都是很悲傷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