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代目會麵二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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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啊”任一生和江鳩一起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沙發上看書,見江鳩到了跟前然後開口道。
“喔”江鳩也沒有多話,任一生一看,謔,看來父女兩人相處不是很愉快。
“你們先聊,我去洗個澡”江鳩知道自己父親要見的是任一生,因此也沒有自討沒趣,而是對著任一生放下了這麽一句話就上樓了。這讓任一生有些震驚,父女倆的關係已經惡劣到了這種地步了吧,明明是對著自己老爹說的,結果臉卻朝著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維新,不對江維新”男人見江鳩走了,也不裝了,放下手中的書就繼續說道。任一生眼睛餘光瞄了一眼書皮,發現好像是他看過的一本關於三角戀的小說,畢竟他現在已經快要達到‘學富五車’的要求了了——看完一百本書。
據說這本書在這個世界上還挺有名的,任一生看過以後感覺還挺有意思的因此記住了。
“我叫任一生”任一生也不知道對方這個自我介紹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由此點出了自己上門女婿的身份出來,但是秉承著禮尚往來的心思,既然對方自我介紹了,那麽自己理所應當的應該回應一下。
“今年十八了吧”
“對,剛好十八”雖然不知道對方啥意思,但是還是順著江維新的話說下去。
“當初我和啾啾她媽也是在十八歲的時候認識的,人生還是其妙啊,一個輪回接著一個輪回”
“呃”任一生不知道江維新啥意思,原本他想象的場景是江維新拿出一張卡拍在桌子上然後說離開我女兒,這張卡就是你的了,畢竟前世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放輕鬆,我不是來反對你和啾啾的,隻是單純的想和你聊聊”
“…”任一生感覺見鬼了,這一家人都有超能力,難不成這世界上不止自己一個人開掛。
“不用一副見鬼了都樣子看著我,啾啾的一切都是和我學的,我作為老師比她強那麽一點點很合理吧”
“咳咳”任一生假裝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不用緊張,聽說你很文采,今天我們就隻談風月,不論其他”江維新說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給任一生倒了一杯開水。
“我是平民出身的,不會喝茶,隻會喝白開水,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麽會呢,我也不會喝茶”任一生表示,你都給我倒好了,我還能介意嗎。
“不知道你是怎麽看待禮和法的”
“禮就是禮,法就是法”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啊”不知道為什麽,他明明知道江維新肯定不可能是表麵的這個意思,但是他就是聽不懂對方潛在的意思。因此他隻能憑著感覺去回應。
“法與禮應該有一個明確的界限”
“這樣嗎,你的想法很清晰,不錯,跟你說個”江維新說到這似乎明白了什麽於是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當初我和你差不多,直到我遇見了啾啾的母親江雪”任一生一聽有些疑惑,這是打算言傳身教了嗎。
“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和江雪的故事和你與啾啾差不多,不用能說像吧,隻能說一模一樣,因此我也不說什麽你們不合適之類的,沒用,因為此時的你身不由己,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想要脫身除了放棄一切不然事不可能結束的”
任一生:媽耶,這是把我當病友了,擱這交流病情了
“因此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隻能說自己保重”
任一生:合著你是自己淋過雨,所以不想給兄弟打把傘吧。
“看著你就像是在照鏡子,真是太像了”不知道為什麽,任一生非但沒有看到所謂的同情,滿眼都是幸災樂禍。
“行了行了,估計你這樣一個年輕人和我這麽一個大叔應該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換衣服準備吃飯吧”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後,江維新看了一下時間後說道。
任一生:靚仔,你怎麽回事,為什麽剛才你就像是死了一樣,屁都沒有一個
任一生非常好奇,這狗比這麽好事,剛才居然能夠忍著一句騷話也沒有,這還是之前那個在車裏騷話不斷的係統嗎,就在任一生洗完澡換衣服的時候,任一生呼喚起了係統。
靚仔:有啥好說,無聊至極,全程一個詞就可以概括
任一生:什麽詞
靚仔:虐菜
任一生表示不服,我有這麽拉嗎,我們剛才聊的不是很盡興嗎。
係統:是不是自我感覺挺良好的,能和江維新聊這麽久。
任一生:啊,難道不是嗎。
係統: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所謂的聊的盡興差點把人家江維新給說困了。
任一生:有這麽誇張的嗎。
係統:有啊,這場談話但凡你直接從一個話題打斷然後自己起頭說不定江維新還能多看你兩眼,陪你多說幾句,說不定還能給你打一把傘,顯然人家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任一生:啊,怎麽說(高情商,展開講講;低情商,我沒有聽懂)
係統:還記得他開口說道第一個話題是什麽嗎。
任一生:禮與法啊,有什麽問題嗎。
係統:有什麽問題,你是真的心內一點比數沒有,文院與法院兩家說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說出個結果來,你一個還沒有上過大學的人憑什麽在這大放厥詞。
任一生聽到這有點心虛的繼續說道:那不是他問我嗎。
係統:他問你就敢說啊,他為啥問我用腳想都知道他肯定是被江中遊這麽問過。
任一生:還真是自己淋過雨,也要讓別人淋一下,怪不得之前從一開始就在說照鏡子,照完鏡子還一臉幸災樂禍。
係統:明白了嗎,如果你開始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題,說自己隻是個孩子不懂這些,說不定人家就給他掏一把傘了,給你指一條明路了。
任一生:那你為什麽不早說呢。
係統:早跟你說了他不是就給你打傘了嗎,那我幹嘛啊。
任一生:可是你也沒給我打傘啊。
係統:我是沒給你打傘,但是富婆給你擋雨了啊。
任一生:啊,這是什麽意思。
係統:估計現在父女兩個正在巔峰對決。
……
“所以這就是你的答案”此時在江維新的書房內,江維新正在自顧自的泡茶,而對麵的江鳩拿著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對,這就是我的答案”江鳩對於江維新的話,給出了自己回答。
“可是這個答案不是已經被證明是行不通的嗎”江維新倒完茶開始喝了起來。
“可是也沒有證明是錯的啊”江鳩說完就將平板放到了一邊眼神淩厲的看著江維新。
“唉,果然世界上是沒有感同身受隻有冷暖自知”江維新說完將茶杯放到桌子上然後繼續說道。
“即使重蹈覆轍也不後悔”江維新就知道會是這樣,江維新並沒有像係統所說的那樣因為自己淋過雨就把對方踹進河裏,而是嚐試給任一生打傘,而不是讓江鳩給任一生擋雨。
“不可能重蹈覆轍,她沒有證明出來隻能說明她沒時間證明,並不代表這樣是錯的”江鳩說完直接就起身離開了。
“嗬嗬”就在江鳩出去的時候,江維新拿起對方的平板點亮之後開了一眼然後放回了原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苦笑了起來。
“所以你打算自己吃下這個項目”洛非池接過洛水賦的平板一邊翻看一邊說道。
“傻小子,想什麽呢,為什麽你會有這種想法呢”洛水賦無語的看著自家兒子。
“因為我有能力吃下啊”洛非池的原因非常簡單粗暴。
“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沒有人可以一個人把蛋糕全部吃了的,再說了,大家一起做蛋糕可以做的更大一點”
“那麽既然一個人做蛋糕分的是這麽多,大家一起做蛋糕分的還是這麽多,那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那為什麽不這麽做呢”對於洛非池的不成熟,她非常理解,也沒有在意。
“所以我們要做什麽呢”洛非池回答不上那個問題,隻能扯開話題。
“我們什麽都不用做,聽從安排就行”
“那你和我說這麽多幹嘛”洛非池對此有些無語,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雖然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但是和任一生就不一定沒有關係了”
“怎麽說”
“這次活動的嘉賓是從征文榜裏選的”
“所以你想問我任一生能不能進榜是嗎”洛非池似乎明白了老媽的意思。
“任一生進榜不是妥妥的嗎,我想知道的是他能不能拔得頭籌”
“媽你是不是沒有睡醒,這不是扯淡嗎”
“唉,話說你是怎麽會和任一生玩到一塊的”洛水賦覺得自己兒子傻吧,他看人還是有點水平的,你說不傻吧,水平有限。
“就覺得他對脾氣的”洛水賦表示,真是傻人有傻福。
“所以我們也要下注嗎”
“你想多了,別說你了,我都沒有資格下注,有資格下注的是他們,洛水賦指了指兩人然後將手指向上一指。
“你是說老頭子”
“當然是老頭子了,其實也是因為你的緣故,所以老頭子才願意下場的”洛水賦想了想最終還是告訴洛非池。
“因為啥,因為老頭子看到你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