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 月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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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亮白染就起來了。
“師父——師父——”白染到處找都找不到師父,難道已經下去了麽?
“我在房裏。”熟悉的聲音響起,白染連忙跑了過去,直接推門進去才發覺失禮,連忙又退出去,卻又伸個腦袋進去看,見白子畫剛佩上掌門佩劍,玉帶白羽,華麗流蘇,很快跟著師父從絕情殿直下大殿。
“師父,你怎麽不束發啊?”白染看著白子畫詢問道。
“一會下去會有弟子幫忙束。”白子畫雖一個人住在殿中,不需人伺候,卻隻有這長發打理不來。
“我幫師父束吧。”白染激動得跳到他麵前,白子畫停下手中動作望著她。
“我梳的可好了。”白染指指自己的頭發洋洋得意道,白染分明看到他嘴角有一絲笑意,一眨眼又不見了。白子畫坐下,遞給她梳子。
白染興奮的站在他身後,終於可以觸碰到師父的長發啦,漆黑仿佛夜空一般,真不知道他怎麽保養的。一百多歲了啊,一根白發都沒有耶!有點手足無措的把一梳子梳下去,梳子直接不用外力的順著發絲滑落下地。白染咂舌,滑成這樣,怪不得用法力也束不好。
自己的要是有那麽滑就好了,白染摸了摸對比起師父的就顯得有些粗糙的自己的烏黑的頭發。
“師父,你這頭發是怎麽保養的,說說秘訣唄,我也想要有這樣的。”白染略帶羨慕的說道。
“為師一向沒有特地保養過它,這是天生的。”白子畫略帶無奈地說道。
“哦—―”白染有些不甘心地閉嘴了。
半個時辰之後。
“小染,還沒梳好麽?大典快開始了。”白子畫詢問道。
“好了好了,馬上好了。”白染正把玩的不亦樂乎,回神過來,連忙三下五除二的把發給簡單的束了起來。白子畫望了望鏡中,無奈的歎口氣,這不跟他的技術不相上下麽。唉,算了,就這樣吧,來不急了!
師徒二人,從絕情殿直下大殿。
“師弟,怎麽這麽遲。”摩嚴不滿的看著白子畫。
“師兄,你的頭發……”笙簫默望望白子畫,又望望他身後磨磨嘰嘰的白染,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怎麽亂七八糟鬆鬆垮垮的啊?第一次看到一向超凡卓絕的師兄有這麽可愛的樣子。’笙簫默心裏想到。
“沒事。”白子畫念了個法訣,長發立刻規正清爽了許多。隻是他平常本就很少動用法術,連頭發都要靠法術來維持似乎是小題大做了點。不過畢竟正式場合不束發又不成體統,他平時都能免盡量免了。
白染心虛的嘟起嘴巴,不怪她技術不到家,實在是技術難度太高了啊。師父頭發好好摸……她什麽時候也可以有向師父一樣的頭發?
典禮上白染和火夕、舞青蘿、落十一他們站做一排,不敢出聲,白染朝舞青蘿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突然白染感覺身後有股涼意,轉身看入果然是花千骨,大半年不見她依舊個子小小像個孩子,倒是霓漫天出落得更加美豔動人,她本就比花千骨長了兩歲,已長成迷人的少女。
因為花千骨、霓漫天他們並不是三尊直係弟子,所以並不能像白染一樣站在最前排,此時花千骨的目光此時正癡癡的盯著白子畫,她現在還想著拜師白子畫啊!執念未免也太深了吧!白染不知道東方彧卿會不會還利用花千骨報複,未來的路究竟如何她也不會清楚。
大典完畢後白染便跟著白子畫回絕情殿了,她平日喜歡安靜,所以很少和別人說話,也就舞青籮他們熟一些,偶爾聊一聊,這半年來除了找食材,白染根本不會離開絕情殿一步,因為誰知道會有什麽人暗算自己,就比如霓漫天,因為嫉妒、羨慕、恨而對花千骨做出那麽多事。
第二天一早白子畫推門欲出看見白染低著頭站在門邊。
“怎麽?”白子畫看著白染開口詢問。
“師父,我以後可以每天早上來給你束嗎?技術這東西啊是練出來的。你不是常說勤能補拙嗎?”白染對著白子畫揚起手中的梳子嫣然一笑。
白子畫滿頭黑線中……
我是時間分割線。
白染正在廚房裏忙活,雖然達到一定修為後完全可以辟穀的,但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白染已經還是改不了吃貨帝國吃貨的毛病,並且越來越嘴饞。
“師父,吃飯啦!”白染將菜擺好喊道,白子畫正在冥思中,元神遠在萬裏之外的碧海之上與東華上仙下棋。一聽到呼喚立刻匆匆告別瞬間飛淩萬裏元神歸位醒了過來。
白子畫走進偏廳,看到桌子上的菜,一道比一道精美,一道比一道華麗,倒反而不像吃的,像藝術品。
“今天做的什麽菜?”白子畫問道。
“嗬嗬,回師父,分別是天機蜜露羹,翡翠豆腐仁,芙蓉玉帶湯,迷魂百果肉,甘草什錦盅,小炒黃花心。”白染一一介紹。
“不要每回都做那麽多菜,吃不完浪費了,隨便做一兩樣就好。”白子畫坐下道。
“知道了,師父大人請用餐!”白染雙手遞過白玉筷子,白子畫接過去,捏在手中,那手指竟比玉筷還素白精致。
“你的雕工見長。”白子畫看著迷魂百果肉裏數類果物拚雕組合而成的百鳥朝鳳輕輕的點點頭,夾了塊雪梨放進嘴裏嚐了嚐,白子畫每樣菜嚐了幾筷子,便放下不吃了,卻依然坐在桌邊看著白染,本來他就沒有什麽飽與不飽之分,隻是每天抽出十幾分鍾時間陪陪她罷了。
但是白染卻不這樣認為,作為一個大吃貨帝國出來的吃貨,她的目標是讓她身邊的每一個人認識到美食,現在師父不怎麽吃東西,等習慣了師父一定會喜歡上的。
“慢點吃,別急。”白子畫看著白染無奈的說道。
“嗯嗯……”白染姿態速的掃掉桌上一半的菜,覺得七八分飽了,連忙放下筷子,自己的手藝好的沒話提了,白染心裏暗暗想著,最後還‘嘿嘿’笑了兩聲,白子畫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樣活潑的白染還真是少見。白子畫抬起白得一塵不染的袖子替白染擦了擦嘴角。
看了看白子畫袖上的汙漬,白染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師父的白衣總是萬年如一日的幹淨,周身環繞的仙氣總是讓浮塵都不敢沾染其半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如凡人一般瑣碎的洗衣服什麽的……
師父一向主張道法自然,清心無為,法術不是為了給生活帶來便捷。而存在和使用反而會讓人產生依賴和惰性。所以像梳頭發啊!淨衣啊!諸如此類的瑣事,哪怕隻是抬一抬手、念一個訣那麽簡單也定是寧願親力親為而極少使用法術的。
所以現在和她以前一樣,拜師之後要好好孝順師父,給師父洗衣、做飯、斟茶、倒水之類的,話說回來自己真的是一個仆人命嗎?想到這裏白染憂鬱起來,她什麽時候可以擺脫這個悲劇的命運啊!
不過這個可以當個試煉,等和佐助在一起後,佐助的一切不都是得自己打包?!果然自己這輩子就是服侍別人的命啊!
“師父,一會兒衣服給我,我去幫你洗洗吧?”白染笑著說道,白子畫看著白染許久輕輕點了點頭。
夜晚明月初升皎如玉盤,白染赤著腳站在後山溪水裏洗衣,不遠處翩飛的桃花瓣隨風紛紛灑落水中順流而下,月色傾城那水中折射有如暈染過的白衣上惹出幾抹粉色桃紅極美極靜又極豔麗。洗完衣服後白染仰頭望向天上的圓月。
她好想佐助、綱手老師、靜音姐,不知道佐助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殺了大蛇丸?有沒有和鼬兄弟對決?有沒有加入曉組織?沒有有和輝夜姬對決?有沒有和鳴人終結之穀大戰?有沒有開始贖罪之旅?白染重重的歎了口氣。
還有綱手老師,如果自己去收拾春野櫻,綱手老師她一定會很難過吧!
而且白染不知道有沒有勇氣一直走下去,誰知道尋找回家的路需要多久呢!十年、百年、千年……她要走的路會很長,她真有勇氣能夠走下去嗎?
不……無論前方有多艱難,她都會走下去的,自己答應過綱手老師、靜音姐、佐助的事,不會食言的。
‘佐助!等我!我一定會回去的!’白染看著天空中的白染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