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3 金蓮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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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司音呢?”白染來到殿前看著疊風開口詢問道。
“我沒有見啊?!”疊風也覺得奇怪,剛剛從墨淵那裏過來也沒見到白淺。
‘這丫頭跑哪裏去了?’白染心裏想到。
“對了,我記得和十七說翼族有一聖物,名玉魂,可保仙身不腐,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他!難道……十七去了翼界?”疊風沉默了片刻想到。
“我知道了!大師兄,我去去就回!”白染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大殿,留下疊風無奈的歎息,小十八還真是雷厲風行。
白淺八成去了翼界,不過白淺能拿到玉魂的幾率很低,白染可不管人家借不借,如果不借她不介意采用特殊手段。
大紫明宮裏,正在上演著一場好戲,離鏡藍袍加身成為新一任翼君,白淺前來找他借玉魂未果,準備離去時,卻遇到了玄女。很不巧白染趕來就看到了玄女和白淺之間的較量。
玄女攔住了白淺的路,她知道白淺是來借玉魂的,也知道離鏡拒絕了他,但是心裏依然嫉妒得發狂。
“司音上仙,上仙遠道而來,為何不歇歇再走,如此,到顯得我大紫明宮招待不周。”玄女看著白淺開口說道,白淺見到這個天族的叛徒不想多說,欲擦身而過。
“司音上仙此番來,可是尋這玉魂的?”玄女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說道。白淺看到玄女手上的東西,一下瞠目,離鏡說丟了的玉魂竟然在玄女手中?
“前日君上將它賜給我,讓我熨帖熨帖身上的傷痕,擎蒼的這頓鞭子可不輕啊!我到現在身上還有好多傷啊!你知道,女孩子家身上如果留下這些傷痕,終究是不好的。”玄女手拿著玉魂看著白淺開口說道。
“如果你想要它,我給你呀!”玄女想起因為這個白淺,離鏡一直冷落她,豈能讓白淺如願,不過是逗逗他,讓她看得到摸不著幹著急而已。果然白淺還未碰到玉魂,玄女就收了回去並且得意的看著白淺。
白淺一時氣怒,掀翻了玄女,看著這個倒在地上還出言不遜的女子,她真是覺得自己眼瞎了,才與這女人交好幾萬年。
“你在做什麽?”離鏡恰好看到這一幕厲聲問道。
白染在暗處撇撇嘴,新歡舊愛聚在一起,離鏡這麽蹦出來,不知道他想幫誰?果然玄女段數高,三言兩語就將已經鬧翻了的兩人的關係又弄得更僵了,哪怕離鏡知道誤會了白淺,追了過去也不能做什麽。
他能解釋他不是故意不借玉魂給白淺嗎?
他能解釋以前不是故意和玄女狼狽為奸?
還是他能解釋那個陣法圖被盜與他無關?
每一樣都是與他相關的,這是不能磨滅的事實。
白染看著白淺憤而離去,看著離鏡和玄女夫妻倆互相折磨,最後小樹林裏,剩下玄女一人,孤單淒清。白染不得不感歎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
玄女一路靜靜地走回寢宮,情緒低沉,直到高坐在榻上,看著滿室奢華的物件,她低低地笑著,漸漸笑聲越來越大。
“玄女,看來你很得意呀,不如說來聽聽。”溫言軟語,最是熟悉的語調,玄女一下僵住了,笑聲也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偏過頭,看著右側的人。
‘司樂怎麽來大紫明宮了?’玄女看到白染感到後背發寒。
“你還沒有回答本上神的問題呢。”相比較玄女的緊張,白染像在逛自家後花園一般,走走停停,翻檢著這裏的擺設。
“是在得意氣走了司音,從此離鏡就是你一個人的呢?”
“還是在想這大紫明宮的翼後的位置就是你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光呢?”
“亦或是覺得昆侖墟的弟子也不過如此,略施小計就能玩弄於股掌之間?”白染說到這裏扭頭看向玄女,聲音越來越冷,仿佛寒冰一般。
玄女心中一抖,竟然不敢答話,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這個司樂可不是什麽溫雅謙和的人,她拿不準他會怎麽做。
“本上神來呢,是想請翼後幫個忙,將翼族聖物玉魂借給本上神,不知道翼後覺得如何?”也許是這屋裏的寶物沒有一件能入眼,白染又坐到玄女身旁,慢慢吞吞地問道。
“我……”白染左一聲翼後,右一聲翼後,這語氣裏嘲諷的意味,讓玄女哽得說不出話來,她緊緊捏著袖裏的玉魂,準備拒絕。
“可別拿你要拿那玩意兒療傷來敷衍本上神,這理由也就氣氣司音,玉魂這東西,本上神可還沒有聽說過能療傷。否則,本上神不介意用你試驗一番。”玄女還沒有說什麽,白染幽幽道。
“你竟然偷聽我們說話。”玄女氣憤不已,口不擇言怒道。
“放肆!”白染衣袖一揮,一道紅色靈力閃過將玄女從榻上掃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方才穩住,玉魂也從玄女袖中飛出,白染微微一抬手直接將玉魂取了過來,落在白染細白的掌心。
玄女想爬起來,掙紮了許久,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卻發現怎麽都動不了,她知道是眼前這個人用了法術禁錮了她。這像小醜一樣任人觀賞的感覺很不好,特別是對方還悠哉地坐在榻上,掂量著才奪走的玉魂,以及戲謔的目光。
玄女感受到屈辱,又像回到了小時候在家裏受到的歧視,不,比小時候更讓人屈辱,如今她已經有尊貴的身份,還受到這種壓迫,她的身軀又扭動著,掙紮著。
“別費力氣了,本上神的法術要是這麽容易被你掙脫,本上神就不會留在這大紫明宮這麽長時間了。”白染相當篤定的語氣,這份自信讓她的眼眸更亮了。這玄女畢竟是離鏡的翼後,被如此對待,離鏡知道了必定過來救她,她沒必要惹麻煩,控製住玄女就很好。
“玉魂已經被你拿走了,你還不走,還想怎麽樣?”最終玄女還是服軟了,安靜而狼狽地趴在地上說道。
“昆侖墟的陣法是你偷的吧,出賣天族的也是你,師父魂飛魄散也與你相關,你說這麽大的仇恨,本上神豈能輕輕放過?”白染彎了彎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是來尋仇的?’玄女心中一抖,臉色變得慌張,她終於想起昆侖墟不僅與翼族有仇,與她也有一筆賬。此時此刻她心裏慌亂極了,想著如何安撫住眼前這位。
“本上神不是師父那般寬厚慈悲,也不是擎蒼,處處算計著利益。你就不要白費心思找借口,找出路了。”瞧著眼前的狼狽女子左顧右盼,轉動著眼睛,白染淡淡地說道。
“啊……”玄女驚叫一聲,她被扔到了半空中,懸浮著,這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的心一下揪了起來,這是要做什麽?
白染玩弄著手中的金簪隨後意念一動化作鳳翎劍,白染直接祭出,朝著玄女刺去,劍在空中飛舞,隻看到幻影,若不是玄女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恐怕更有美感。
“你知道你那招苦肉計為什麽沒起作用嗎?本上神覺得當日擎蒼下手還不夠重,還能讓你能跑去昆侖墟偷陣法,這就是他的失誤。”白染輕輕開口說道。
“本上神今日特意來教教你,等會兒你就去找離鏡,再去施展一次苦肉計,本上神保證這次效果肯定很好。”白染勾了勾唇角,輕蔑地一笑道。
若論心機和毅力,玄女也是個中翹楚,她也有她的驕傲。被利劍刺中之前,她也想著咬牙不叫出聲來,可是實在是太疼了,特別是入骨的寒意,錐心之痛。漸漸地,玄女的叫聲越來越低,這麽久都沒有人進來看看,她知道肯定是被白染封閉了整個寢宮,沒有任何聲響傳出去。
“你還不如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玄女啞著嗓子,筋疲力盡的麵容。
“你真以為本上神不敢殺你?”白染收回長劍,鋒利的劍尖挑著玄女的下巴。
“一個天族的叛徒而已,你若是死了,你以為離鏡會為你再一次興兵攻打天族?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白染譏誚地說道。
“還有,若是真的想死,就應該有氣勢地說一句‘你有本事殺了我’,這樣才能激怒本上神,而不是這麽試探本上神。玄女,你明白了嗎?”白染眼神越發陰冷了幾分。
“我知道了,我錯了。”玄女偏偏頭,試圖避開拍在她臉頰的劍鋒,生怕這利劍毀了她這張秀麗的容顏。她知道今日不能逞強,隻要將眼前這人哄走了,今日丟的顏麵,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回來。
白染想起玄女還有用處,隻要有她在,離鏡就別想安寧,以她和離鏡的關係,離鏡也不會讓她過得舒坦,這相殺的局麵正是她樂意看到的。她可不希望翼族在短時間內被一統,誰知道數萬年之後離鏡會不會是另一個擎蒼呢?
若是另外安排人潛進來擾亂翼族,不僅難度係數高,而且還容易被發現。如此看來,玄女才是一顆絕妙的棋子。
“你倒是提醒了本上神,本上神還真不能殺了你。”白染故作遲疑的說道。
“不如,本上神毀了你的臉作為懲罰如何?”玄女聽到這話,麵上一喜,瞬間又恢複了淒慘的模樣,白染挑了挑眉說道,這一下真的戳到玄女的死穴了,她一直很珍惜這張得來不易的臉,此時要是被毀,她以後怎麽去討好離鏡。
“不,我寧願你殺了我。”玄女掙紮著,也不在意身上的數百道傷口在流血,臉上已經不是驚慌之色,而是驚恐了。特別是長劍在她臉上移動的時候,冰冷的觸感,讓她心驚肉跳,一點也不敢動,就怕對方一個不小心毀了她的臉。
“真是沒趣,還是留著你這張臉勾著離鏡,別讓他再去昆侖墟找阿音了。”白染一掌打在玄女的肩上,一下解了她的禁錮,玄女此刻落在地上,雙手捂著臉,低低哭了起來。
“本上神在你身體裏下了禁製,這一生修為將不會有任何增長,若是下次再做對不起昆侖墟的事,就不是如此簡單的饒恕。”這女子哭得再可憐也不值得她同情,白染拿著玉魂縱身飛了出去,隻有餘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