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7 凡人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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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染幾人回到太晨宮時,司命忙著她們回到了鳳九小殿下住的寢室,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白染施法為小鳳九療傷。看著小鳳九的傷處正在慢慢的愈合,白染鬆了口人,這天火的創傷可並不好治。
“怎麽回事?”此時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東華帝君一進到屋內,就躺在床榻上,受了傷臉色蒼白的小鳳九,眼神冰冷的看著問道。
白染看著這一襲紫衣,清貴高華的男子,就知道是小鳳九口中那個高高在上的東華帝君了,但也沒理他,隻是看著受傷的小鳳九。
“是小仙的錯,不該帶小殿下去法會的,害得小殿下被靈寶天尊坐騎的天火所傷,請帝君責罰!”司命忙懊悔的答道。東華帝君冰冷的看了司命一眼後,打算上前一步查看小鳳九的傷時,一隻嬌手撗在了他胸前。
“讓開!”白染語氣冷漠如霜的說道。
“不讓!”他這語氣,白染倒沒放在眼裏,同樣回道。
在這天地間從沒人敢攔他東華帝君的,他看向這膽大妄為之人,待看到她她額頭的紅色印記時便知道了是何人。
“放肆,你可知我是誰?”要是在平常他會很感興趣此人,定會與之暢談一番,可此刻他惱怒她的阻擋,雙眸似光冰冷的看著她,淡漠道。
“我管你是誰。”白染同樣冰冷似霜的看著他,別以為以冷漠無情的眼神看著她,她就會怕了他,也不想想她是什麽人,哼!
兩人的眼光相接,頓時間火光四濺,周身都泛著冷氣。在一旁的司命看了,抬手想出聲,可又欲言又止的說不出來,表情尤為痛苦。
“帝君,上神,您…………您們都沒動怒……”司命上前躬身小心翼翼的說道,話落斜著眼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二人一眼。
‘這兩人,怎會無緣無故莫名的就不對付了起來了呢?那周身的氣焰,天阿,嚇死他了。’司命心裏想到。
“小姑姑,帝君,小九沒事,你們不要吵架!”躺在床上的小鳳九也忙插聲,隻是因傷在了腹部,一時沒能緩過勁來,吃力的叫喚道,白染聽此率先放下手,微側過頭,不再看他。
“別說話。”聽到她的聲音,東華帝君雙眼也轉過來,看著她語氣淡漠。
“帝君…………”小鳳九還想再勸勸。
“我叫你別說話。”東華帝君雙眼清亮無波的凝視著她,小鳳九被他的眼光震住了,隨即有些累的閉上了眼睛。
白染雖然對他對小鳳九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快,但也不準備說什麽,這東華帝君的性子她也是聽過的,再說他還是小鳳九的恩人,她也不好插嘴說什麽,白染繼續施法替小鳳九治療。
就這樣眾人一時寂靜了下來,看此司命有些慶幸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片刻後小鳳九身上的傷終於全愈合了,不過小鳳九也變回了九尾狐狸的真身。
白染欲伸手去抱小鳳九,就被人搶先了一步。東華帝君快一步抱起小狐狸,不發一言,走出了寢殿。白染錯愕看著他衣袖飄飄的身影,待回過神來後,心裏一陣陣無名火。
“司命星君,這就是你們的東華帝君?本上神今日算是領教了!”白染轉過身看著唯一在場的司命,聲音平淡如水,回去就找折顏論理去,這哪是他口中形容的天地共主啊?
“嗬嗬…………上神莫氣,莫氣!”司命可不敢妄論帝君,隻能尷尬的幹笑道。
“小仙還有事,得去忙了,上神請便,請便啊!”司命躬身說道,話落腳步快速的走出了寢殿。
“也好,正愁心裏的火氣無處發泄呢,正好找你出出氣。”一下子人全走光了,白染看著空蕩蕩的四周,一下子覺得無趣,腦海裏不禁想起了一個人,隨後旋身消失在原地。
天宮到處都是瓊樓玉宇,仙霧繚繞,美輪美奐的景致,是所以修仙之人為之所向往的地方。可這些對白染來說還比不上青丘的青山綠水來的美。這一座座金碧輝煌的瓊樓隻會讓她莫名的煩悶。
白染來到了翼君離鏡的住處,看著緊閉的大門輕蔑一笑後,抬腳上了階梯越過房門,進入了寢殿內。剛一進去就看到側身躺在一旁床榻上,閉眼憩息的翼後玄女。看此白染眼裏閃過一絲輕蔑,隨即在桌前坐了下來不再看她,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片刻後,憩息的玄女突然驚叫一聲坐起了身,手撫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著。
“喲,醒了?”白染冷冷的一句話傳入了玄女的耳裏。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驚的玄女猛抬起頭來向聲音來源看去,待看到是她時,錯愕驚懼的睜大了眼睛。
“本上神怎會在這裏,難道翼後不清楚嗎?”白染放下杯子,手背微撐著下巴看著她,她在說翼後二字時稍加重了語氣,聽起來就是變了滋味。
“上神………上神是來找翼君的嗎?我………我去幫你…………”玄女艱難的扯了扯嘴,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本上神是來找你的,隻是沒想到剛發生了法會上的事,翼後卻能睡的這麽香,看來真是心大阿?”白染淡淡的打斷她的話,微笑的看著她。
“我……………”玄女還未說完就打斷。
“哦,不對,瞧本上神這記性,翼後的心怎會大呢!應該是心如米粒般大才對!”白染說著臉色一冷,不然也不會有七萬年前那件事了。
“我不知上神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為何如此針對於我?其中可是有什麽誤會?”玄女被她的冷漠驚顫了下,深喘了一口氣後,站起身挺直了腰背,麵露端莊的笑容微微一福身,輕聲細語道,看她又是七萬年前那般裝模作樣,白染不耐的站起身,手對著門口一揮,門前瞬變出一道光罩了下來,形成了一道結界。
“你想幹什麽?”看到她的動作,玄女不安驚恐的驚問,忙向門口跑去。白染右手凝氣成一道光繩,綁住了玄女,止住了她的腳步。
“不管怎麽說,我也是翼族的翼後,上神這般作法,難道就不怕成為破壞兩族盟約的罪人嗎?”看到自己被纏住,使勁掙紮都動彈不得後,玄女驚怒的看著她。
“本上神做事何需想這麽多,再說了,你又算的了什麽?”白染眸光似冰的看著她,一字一句加重了音,緩慢說道,手朝著她的方向一揮。那玄女的身子迅速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邊的喬梁上,狠狠的摔落到地上。
“就算你是上神,也不過是青丘狐帝的義女罷了,始終比不上親生的白淺,今日你傷我於此,到時我必告於天君,你真以為到那時青丘真能成為你的後盾嗎?我算什麽,那麽你又算了了什麽?”玄女雙眼惡毒的瞪著她,咬牙切齒道,白染聽到最後雙眼一冷,朝著她大氣一揮,再次狠狠的令她摔到喬梁上。
“終於敢提‘青丘’二字了?本上神還以為這會是你這七萬年以來的噩夢呢!”看玄女狠狽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白染輕諷的微翹了下唇,抬腳走到她麵前蹲下,左手挑起她的下巴。
“憑你這叛徒也配提‘青丘’二字?真是笑話!”白染手一轉掐住了她的脖子似語含冰道。
玄女感覺到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來越緊,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驚懼的看著白染眼中滲人的眸光,此時才明白自己翼後的身份她根本不放在眼裏,也不明白她隻是個義女,憑什麽這麽膽大妄為,隨心所欲。她嫉妒,她怨恨人與人之間為何差距如此大,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哪了,她不明白自己才是青丘的人,而白染隻是一個憑空出現的入侵者,憑什麽能得到這一切。
“我………不明白,七………七萬年前………你……並不是長這般模樣的?”玄女雙眼既怨恨又疑惑的看著白染吃力道,也不明白隻過了七萬年,你既已是上神,受盡了敬仰,反觀自己卻成了喪家之犬,連來到天宮也被處處限令在這個寢殿,哪也去不了。
“你都能偷竊別人的臉皮騙人,我為何就不能?”看到此番模樣白染心情大好。
“你………騙人………又如何,隻要………隻要能讓白淺痛苦的事,就算………眾叛親離又如何,何況我現在是尊貴的翼後,哈哈……”聽到此話,玄女剛想反駁,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麽,得意笑道。真是瘋女人,白染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手上加大了力氣,正想殺了她時,忽的,結界傳來了一陣波動,轉念一想,猜到是誰了。
“看來,你那夫君來了!”白染看著玄女淡諷一笑,話,就看到她的雙眼一亮,白染眼中一冷,右手一揮解開了綁住她的光繩,掌中凝氣狠狠的拍向她胸口後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玄女痛苦淒厲的叫喊著。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夫君………他不會放過你,阿~”欣賞了玄女的醜態片刻,白染轉身起到床榻前,大力拂了身後的衣擺後,抬起右腳坐了下來,靜等著門外之人破了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