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2 白淺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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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可能?她竟然能破了自己的琴魔?’那棲芸公主尚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棲芸公主一時接受不了輸了的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會輸,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破了我的琴...我不相信!”到得最後,棲芸公主幾乎咆哮而出。
    “古人雲,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輸了。”白染起身,淡淡看了一眼滿臉震驚搖著頭念念有詞的棲芸公主朱唇輕啟。
    “你到底是誰?如何能破得了我的琴聲?”棲芸公主仍然一臉的不可置信,指著白染質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輸了就是輸了。”白染對於她的質問麵不改色。
    首位上的皇帝那叫一個舒暢,白染毫無懸念地贏了這次比試,叫他如何不高興,楚雲國的麵子總算是維護住了,國家尊嚴也沒有遭到踐踏,這白染當真是立了大功!這棲芸公主輸了比試,還如此蠻橫無理,皇帝頗有些怒了,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了。
    “棲芸公主,比琴是你提出來的,比琴規則也是你定的,如今我楚雲國贏了這次比試,眾目睽睽之下,你是不想承認嗎?你如此質疑,是不是太不把我楚雲國放在眼裏了!我楚雲國雖不大,可還不懼你和敏國,你莫要在此撒潑打混!”皇帝當下喝道。
    不愧是一國之尊,一番話不怒自威。棲芸公主被他這麽一喝,氣焰消了八分,她還想反駁,被走過來的元平太子攔了下來,隻得悻悻閉了嘴,可一雙眼頗為怨毒地盯著白染,仿佛看著仇人一般。白染權當沒看見,她並不想跟眼前這位公主再多說廢話。她隻是疑惑,方才的那絲魔族氣息又消失不見,再觀那公主也並無異樣,看來這背後定是魔族在操縱了。待回了昆侖虛,還要將此事盡快告知師父。
    “皇帝陛下,我妹妹自幼被父皇嬌慣壞了,難免有些恃寵而驕,此次比試本就是她心高氣傲引起,實在給陛下添了諸多麻煩。再者,她一向引以為傲的便是她的琴藝,此番輸了對她打擊不小,所以才如此過激,還望皇帝陛下恕罪。”在白染神遊間,那元平太子微不可查地投來探究目光,隻片刻便收了回去,對著皇帝施了一禮。
    “元平太子嚴重了,公主畢竟年幼,有此反應實乃情理之中。太子多安慰安慰才是。這樣吧,今晚在朝陽殿,朕宴請太子和公主,也算慰勞公主一番。”皇帝對元平太子所言不置可否,此次比試他若有心阻攔又豈會發生?不過是官話罷了,至於棲芸公主,他自然不可能真的為難,既以贏了比試,又樹立了他作為皇帝的權威,他也不想多說什麽,當下擺了擺手道。
    “白染姑娘,我替我妹妹給你賠個不是,都是我管教無方,讓她如此恃寵而驕目中無人,給姑娘造成困擾,實在抱歉。”元平不顧棲芸公主的反對,點頭稱是。而後又來到白染身前,很是真誠地道歉。
    白染對那棲芸公主雖無好感,可對這元平太子倒是頗為好奇,他適才探究的目光她不是沒看到,這個太子雖謙和有禮,但實則深藏不露,遠不是那個胸大無腦的公主可比的。
    “無妨。到底年幼,我不會跟她計較的。對了,元平太子,有一事還想請教,不知可否告知?”白染淡然說道。
    “白染姑娘但問無妨,我定知無不言。”元平太子挑了挑眉,沒想到白染會如此相問。
    “其實是小事。棲芸公主小小年紀琴藝已是十分了得,今日我隻是僥幸贏之。隻是不知,棲芸公主師從何人?能教得如此優秀的徒弟,想來師父琴藝一定十分了得。白染素來愛琴,不知可有這個福分請教一二。”白染聲音輕柔,雙目中盛滿真誠,此時看起來真像一個虛心求教的學生。
    “哼!你想得倒挺美。你今日破了我的琴,我回去一定稟告落藍大人,他不會放過你的。”元平太子尚未來得及回答,棲芸公主倒是嘴快地露了底。
    “棲芸,還不住口。快給白染姑娘賠禮道歉,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元平太子大聲嗬斥著棲芸公主,看樣子是真的怒了。棲芸公主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拒絕給白染道歉。
    “抱歉,棲芸無禮,還望白染姑娘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並無什麽師父教授,我母後見她愛琴,便請了宮中的樂師指點。後來宮裏來了個樂師,名喚落藍,棲芸很是喜歡他,便時常纏著他教她琴藝。落藍並非什麽大人,怕是讓姑娘失望了。”元平太子無奈,隻得再次給白染賠不是。
    “看來白染是沒這個福分了。”白染做出一副很是遺憾的樣子,淡淡一笑,這元平太子適才明著看起來是訓斥棲芸公主,實則是怕她再說漏了嘴所以才攔住她不讓她說話。如此欲蓋彌彰,其後必有蹊蹺。可那棲芸公主是個胸無城府的少女,聽她說話的口氣,那落藍想來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和魔族有何關係。
    此番比試就此落幕,皇帝晚間要宴請眾人,白染作為功臣,自然在列。可她無心參加什麽宴會。
    “淺淺,事情既已完結,我便回去了,順便有些事要跟師父說一聲。”丞相府白染跟白淺打著招呼。
    “染染,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你就這麽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皇帝不是要宴請你這個大功臣嗎?”白淺抱著白染的胳膊,歪著頭俏皮問道。
    “你我本是姐妹,就別提什麽謝不謝了。此次下來純屬幫忙,我實在不喜應付宴會這種事。更何況,我還有重要的事回昆侖虛和師父說。”白染看著白淺笑著說道。
    “染染,你就陪我一會兒嘛,你剛下來,就陪陪我嘛,我一個人在凡間也很無聊的。而且白天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晚上夜深人靜再走,好不好嘛,染染,求求你了。”白淺流露出一副可憐樣,白色壓不住白淺楚楚可憐的請求,答應了她。白淺十分高興,索性時間還早,她又拉著白染逛街去了。
    白色看著街上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和煙火氣息濃厚的凡間場景,她煞是懷念,當年她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啊!
    白淺拉著白染在街上逛了許久,也買了一些小玩意兒,她打算回天宮時送給阿離玩兒。兩人逛得累了,便尋了一處京城最大的酒樓,吃點點心歇歇腳。
    酒樓人來人往,聚集了三教九流之人。白染入酒樓時,便聽到議論聲不絕於耳。如今她豔壓棲芸公主為楚雲國掙回了顏麵之事已傳得沸沸揚揚,她一下子成了京城茶餘飯後的談資。白染皺了皺眉,她並不想出風頭,沒想到消息竟傳得這樣快。和白淺去了二樓包間,也將繁雜聲隔絕了去。
    所謂冤家路窄,不偏不巧的,白染和白淺竟在二樓碰見了棲芸公主,那棲芸公主分明也看見了她們二人,而且明顯麵色不善。白染不想與她多費口舌,徑直走了過去,看也沒看她一眼。這倒惹惱了棲芸公主,她一拍桌子,攔在了白色和白淺的前麵。
    “怎麽?僥幸贏了我就如此目中無人了嗎?你們楚雲國的待客之道可真讓本公主長了見識。”棲芸公主輸了琴本就火大,而此番白染看見了她竟熟視無睹,這讓她更為惱火。
    “不過是輸了比試而已,棲芸公主何以如此大的火氣?我們方才隻不過沒看見你罷了,如何就目中無人了?我們楚雲國的待客之道怎麽樣,還不用你來指手畫腳吧。更何況,你擋住我們的路到底是何意思?到底是誰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啊?”白淺輕飄飄地看著火氣越來越大的棲芸公主,心中十分暢快。
    “你!你就是柳丞相的夫人?如此牙尖嘴利,你配不上柳丞相!”棲芸公主被白淺這一番話激怒了。
    “我看你還是早早離開他,免得日後他把你休了,你既失了人,也失了麵子。”棲芸公主突然想到什麽不怒反笑。
    “我配不配得上我家夫君,怕是不用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你既有能耐讓我夫君將我休了,我等著便是了。”白淺頓時覺得與這公主爭辯好生沒趣,拉著白染朝著包間行去。
    “好,你們等著吧,要不了多久我要讓你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棲芸公主見白淺和白染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裏,心中怒火中燒,白染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怎麽,怕了?現在給我賠禮道歉還來得及。”棲芸公主見白染聽了下來,以為她被自己那句話震懾住了。
    “回去轉告你的落藍大人,如果他隻有這麽一點能耐,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白染轉過身來,淡淡回了一句。
    “哼,不要太囂張,我看你還不知道落藍大人的厲害吧。落藍大人的師父可是無妖大人,你們惹到了我,落藍大人一定會追究到底的。”棲芸公主提到那兩個人名,頗有些洋洋得意。
    “無妖?”這公主不僅莽撞,還胸無城府,她有意套話,沒想真套出了一個名字,回去怕是要問一問師父了,是否是魔族中人。
    “我們隨時恭候。”白染留下這麽一句話便和白淺入了二樓最深處的包間,留下棲芸公主獨自淩亂。
    棲芸公主雖惱怒,可這裏畢竟是楚雲國,她觀那白染和白淺也不是好惹的,隻得悻悻然回了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