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是魔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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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明天那個新人比賽是否邀請那位過來?”老管家也聽說了競技場上的事情,對這個新人並不看好,哪怕再厲害也是一個不過d級的人。
歐克華看著自己的老管家說:“邀請,你親自去接人,畢竟他敢興趣的東西可不多,拉攏了他我的地位才算是真正穩固,那個老東西死得不是時候,留下了一屁股麻煩事。”
“我明白了!”老管家出門去,路上也在思考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也不容易,三年前被迫接手黑色地帶。
他的父親跟唯一的兄長被暗殺了,至今沒有捉到凶手,他被迫出現在眾人麵前,被迫接手家族生意,凶手應該沒有想到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有這樣的魄力可以撐起來整個黑色地帶的運轉,他們的詭計失敗了。
因為邀請了神秘客人,所以李君卡迪成為了第一場。
這是除了魔鬼日以外的常規賽,就是打倒對方活下去就可以,至於對方死沒有死就看造化了。
“李君哥哥,我腿又酸又漲,它們好像已經不是我的腿了。”卡迪欲哭無淚,隻有求人時才會叫李君哥哥,她沒有想到習武這麽變態。
“這是正常的反應,一個剛剛開始站樁的人會有一個適應期,適應期過後就好了!”李君摸摸卡迪的頭。
“那要多久啊!”
“有的人一個月,有的人會久一點!”
“什麽?我要死了!可不可以不練習這個,就聯係你那天那個速度出拳?”
“不行,習武不站樁,是沒有根的。要麽放棄習武,要麽堅持下去,你會遇見全新的自己。”
卡迪抿著嘴不說話了。
習武是一輩子的事,開始確實很難受,但是習慣了,一天不練渾身難受。
“上午好!各位,準備好戰鬥了嗎?今天首戰是萌新組合1238號房,請做好準備,即將開啟戰鬥。”
黑牢係統提示音出乎預料,居然是昨天的新人組合。
一般情況新人比賽過後會有一個過渡期,不會那麽快輪到他們,現在居然第一場就是他們,果然太矚目也不是一件好事,容易ko掉。
擂台賽,這是真人比拚,采用了遠古時期的布局,高台以及觀眾席。
第一場比賽是普通賽事,對戰一個d級異能者,卡迪三兩下就結束了戰鬥。
就在李君和卡迪準備回去時,場景再次變換成為山地,背景是炎熱的荒涼地。
這無縫切換技術就是溜,但是意味著還要再打一場。
對麵站著一個是一個女性的力量型人,有李君兩個大,一身橫肉,小麥色的皮膚,表情狠厲,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李君哥哥。”卡迪不想跟她打,太醜了。
“別忘了,人歸你,蟲族歸我,我幫你打下手。”
李君昨天跟卡迪約好了,遇到的對手如果是人就讓卡迪打主力,他輔導。如果是蟲族李君為主卡迪為輔。
力量型的人不能與之正麵對抗,卡迪是異能者,隻能運用靈活的走動避開一次次重擊。
卡迪的異能消耗非常快,看來是遇到對手了。
盡管艱難還是贏了。
開心不過一秒鍾,場景再次轉換到另外一個競技場,還是一樣對手是人,在李君的輔助之下他們打了八場,贏了八場,卡迪異能耗盡了,李君也有點狼狽。
看著卡迪氣喘籲籲,但是殺意卻越來越多,她的戾氣太重了,要不是李君攔著她好幾次都差點把人打死了。
這小姑娘一身戾氣,需要改變的不是一點點啊!
“住手!”第九次攔下卡迪的致命一擊。
想不到被敵人襲擊,兩個人同時被擊倒在地上。
“嘿嘿!想不到碰到了兩個天真的人,你們不知道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手是一個雙腿改造過的改造人。
他的腿力非常厲害,一擊就讓兩人起不來了,重點是他也是b級以上的改造人。
李君也發現了,麵對的敵人越來越強,他們是想弄死他們兩個啊!
卡迪被激怒了,不顧一切要上去打:“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卡迪,深呼吸!這局我來。”李君知道此時此刻的卡迪被憤怒充斥了理智,偷偷在卡迪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她才平靜下來。
對麵的改造人可不管怎麽多,他隻要弄死這兩個礙事的家夥就可以晉級了,拿出來一把大刀。
李君沒有用任何武器,在改造人攻擊時一個閃躲,躲過致命一擊,躲了他的武器,李君的一隻腳跪壓在改造人腿上,讓他動彈不得。
“哢嚓!”一聲卸了改造人一隻胳膊。
“啊!”改造人慘叫一聲,右手垂落下來不能動了。
“啊!”又一聲慘叫,改造人的左手也被卸了。
改造人一瞬間被斷了兩隻手,一條腿被人死死壓住不能動,他知道自己大意了,這個人應該也是改造人。
“你也是改造人?”梵穀知道自己輸了,可是好不甘心啊!
“不是,就是普通人!”李君沒有說謊,信不信由他。
“普通人的力氣怎麽可能那麽大?”
李君沒有回答梵穀,隻是兩隻手用力一掰。
“啊!”又一聲慘叫,梵穀的被壓著的腿也被李君卸了。
李君站起來,梵穀已經沒有戰鬥力了,黑牢係統宣布了勝利。
李君再次走近梵穀,梵穀怕了,“你要做什麽?”
死亡這一刻離梵穀那麽近,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
梵穀嚇得全身顫抖,大汗淋漓,哆哆嗦嗦說:“不,不……不要過來啊……”
“哢嚓!”
“哢嚓!”
“哢嚓!”
觀眾以及卡迪以為梵穀要被李君二次傷害,因為贏了的勝利者對失敗者補刀的事情經常發生。
“不要啊!”改造人兩隻手揮舞著,自己後退了十幾步。
在場的人都驚掉下巴,整個競技場鴉雀無聲。
梵穀斷掉的手和腳完好無損,他自己本人還沒有發現他已經站起來腿了十幾步,兩隻手也可以動了。
幾秒鍾過後,梵穀也發現不對勁了,他自己斷掉的手和腳又可以動了,一點也不痛,這個樣子真的一點也不像被折斷過一樣。
看向李君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是魔鬼嗎?這一刻梵穀對這個男人沒有戰意,隻有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