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行為令人發指的采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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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黑衣人的臉,人群裏傳出一陣陣驚呼聲,他們都在感歎不可能,
    一個婦人朝縣令大人喊道,“大人,是不是弄錯了,周公子是個大善人,怎麽會是采花賊?”
    縣令大人眼神凜凜,“沒有弄錯,清水縣人人口中的大善人周仁興,就是連害七個少女的采花賊,”
    盡管縣縣令大人親口解說,很多人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她們叫嚷著,
    “周公子宅心仁厚,怎麽會是采花賊?這一定是弄錯了,”
    聽著人們難以置信的叫嚷聲,一個髒兮兮,臉上疤痕交錯,麵目全非的乞丐擠進人群裏,扯著沙啞的嗓子大聲反駁,
    “你們都被騙了,周仁興是個假模假樣的偽君子,他給過別人幫助不假,可也蓋不住他不是人的事實,”
    看著衣衫襤褸的老乞丐,人群裏那些不相信周仁興是采花賊的人語氣不善道,
    “你是誰?為何這麽說周公子?”
    乞丐婦人沒理會一群人的質問,他徑直走向躺在地上的周仁興,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大笑出聲,
    “報應啊,真是報應,沒想到你君子的偽裝會這麽快被人撕開,老天開眼,老天開眼呐,”
    她轉頭看向人群,“我是他夫人的奶娘,你們眼中的大善人,其實是個怪胎,是殺死結發妻的殺人犯!”
    老婦人此話一出,人群一片嘩然,人們紛紛質疑這話的真假,縣令走到老婦人身邊,一板一眼道,
    “老人家,說話是要憑依據的,不可胡言,”
    老婦人恭敬道,“大人,民婦所言句句屬實,這個周仁興,他不知廉恥,在外營造出一副有情有義,可憐人的姿態,可實際他殺害發妻和孩子,以及一家上下幾十口。”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炸開了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周公子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可這老婦人一口咬定,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讓他們分不清到底誰真誰假!
    縣令聞言看向周仁興,眼神凜凜,“對於老婦人之言,你有何要說的?”
    胯間的疼痛讓周仁興苦不堪言,他晃了晃頭,臉色蒼白道,
    “我沒有孩子,殺的並非我的親生骨肉,”
    周仁興沒有否認他殺人,隻說孩子不是他的骨肉。
    “啊……”
    人群裏一陣唏噓,他們是來看采花賊被擒,讓家裏人安心的,沒想到會意外聽到這些讓人難以置信的事,他們眼中的大善人,其實不善。
    縣令淩厲的目光在周仁興和老婦人之間來回移動了數次,似乎是在審視他們話裏的真假?
    老婦人聽著周仁興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她雖然在笑,可笑聲裏滿是悲哀,半晌後她止住笑聲,悲戚道,
    “孩子當然不是你的親骨肉,你和我家小姐成親兩載有餘,從未盡過夫君的責任,不盡夫君之責也就算了,可你還有那種怪癖,把自己的媳婦給別人虐待,簡直是畜牲不如,在你變態的舉動下,應該就要想過小姐有朝一日會懷上別人的孩子,小姐有了孩子,造成一切過錯的就是豬狗不如的你,小姐沒錯,孩子也無辜,可你硬是要了她們的命,為此不惜搭上周家那麽多條下人的性命,你就是個魔鬼,不光把我家小姐好好的一個人折磨成瘋子的樣子,還讓她那麽年輕就去了,甚至連她死後都不放過她,”
    老夫人的話聽得眾人目瞪口呆,這種種行為還算是個人嗎,世間竟然有這樣豬狗不如的人,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令人發指。
    褚顏難以置信的看了眼那邊半死不活的人,對那些女子的所作所已經是個變態了,沒想到還有更變態的,把自己的夫人……
    他所做之事,簡直不是人幹的。
    褚顏突然想到什麽,她看向老婦人,“他殺了那麽多人,為何單單留下你,”
    褚顏的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齊齊落在老婦人身上,老婦人咬牙鑿齒,滄桑的眼裏迸發出無盡的恨意,
    “小姐臨死之際,罵他這等人肮髒至極,以後一定會受萬人恥笑,不得好死,他說要給小姐留個見證人,親眼見證他成為一個受人擁戴,敬仰之人,他雖把我留下,卻讓我生不如死,”
    老婦人摸了摸自己疤痕交錯的臉,陷入痛苦的回憶裏,
    “周仁興這個畜牲,讓我成了乞丐,生不如死的活著,他親自在我臉上劃了十七刀,我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他往我臉上劃刀時駭人的笑聲和猙獰的笑容,有時午夜夢回之際,我還會陷入深深的夢魘裏,”
    圍觀的人對周仁興的行為感到發指,義憤填膺的請求縣令嚴懲周仁興,他犯下的樁樁件件,背負的那麽多條人命,對他行五馬分屍之刑也不為過。
    “老人家,”縣令神色嚴肅,“你說的這些可有依據,”
    “大人,你可以派人去扒開我家小姐的墳墓,讓人檢驗她的屍骨,她下葬時這個畜牲將她右臂剁了,你隻要派人前去查驗,一看便知民婦所言非虛,”
    “大人,”周仁和叫了一聲,他聲音不大,卻足夠讓人聽清,“不用去查了,這老毆說的都是我犯下的罪行,還有那些被我先奸後殺的少女,這些罪行我都認,求你給我個痛快的,”
    縣令掃了眼周仁興,覺得頭皮發麻,為官這麽多年,他見過不少窮凶惡極之人,可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有著怪癖的變態,這人腦子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周仁興低頭看著鮮血淋淋,躺在地上已經和他身體分開的半截子孫根,滿腔恨意的看著褚顏,
    “我走到如今這地步,都是你害的,若是可能,我真想殺了你,”
    褚顏冷嗤,目光不屑,“你的這些罪行是我逼著你犯的嗎?事到如今,不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還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果然是畜牲都不如你,”
    “來人,將周仁興帶走關進大牢,擇日問斬,”
    縣令一吩咐,立馬有人將周仁興架起,絲毫不顧及他的傷,拖著他退到一邊。
    縣令離開,圍觀的人也隨之離去,他們邊走邊咬牙切齒的討論著剛才聽到的事,
    褚顏抬眸看向蕭燁,見他轉身離開,她提著劍跟了上去。
    房間裏,褚顏進來後隨手將門關上,走到負手而立站在窗前的蕭燁身後,弱弱的喚了一聲,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