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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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山賊團裏走出的大將!
高波狠狠吐了口吐沫,對著本·貝克曼惡狠狠道“本大爺就是你們口中廢物山賊團的一員,看不起我們山賊團的人都該死,特別是你們這些愚蠢的海賊們。”
本·貝克曼聞言心中納悶“難道我的實力真的下滑這麽嚴重,打個小山賊團有這麽多漏網之魚?不應該啊。”
在這一刻,本·貝克曼對自己產生了質疑,為了掩飾自己,他轉頭對著其他成員道“你們怎麽搞的,就是這樣幫我助陣的?”
耶穌布看出一向冷靜的本·貝克曼惱羞成怒,有些好笑道“真的,我們看得清清楚楚,除了綁架路飛的那個,一個沒跑。”
看著周圍其他成員一個個點頭認同後,本·貝克曼才長呼一口氣,這樣就好,看來不是自己出了問題。
他轉頭看向對他怒目而視的高波道“兄弟,你看這是一場誤會,我們說的廢物山賊團可不是你想的那個。”
本·貝克曼能這麽耐心地和高波解釋,一方麵是為了確定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怠慢了,另外一方麵就是他身為強者的傲氣。
作為新世界赫赫有名的強者,在這個如新手村的東海,他有著自己的堅持和行事準則。
就像起初日熊將香克斯打翻在地一樣,對於這樣的弱者,隻要不觸碰到他們的禁忌,愚昧者的無知挑釁,是不會被放在心上的。
高波聞言,不太靈光的腦子再次開竅,想到自己醒來的處境,連忙對著本·貝克曼追問道“你們在那山賊團裏有沒有見到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用劍的瘦小夥,一眼看去就比其他人矮了很多的那種。”
本·貝克曼聞言道“兄弟,你肯定是搞錯了,我記得清清楚楚,戰鬥的時候絕對沒有你說的那種小鬼。”
高波聞言大喜,看來傑諾克很大可能是見事不妙,帶著自己逃過一劫了。
想到這裏,這粗壯的大漢竟突然淚流不止,口中喃喃道“混小子,命真好啊,沒死就好啊,沒死就要好好活下去啊。”
本·貝克曼覺得他猜對了,眼前的漢子覺對是搞錯了什麽。
不料高波一把抹去淚水,對著本·貝克曼大聲嘲諷道“哈哈哈,海賊真是一群愚蠢至極的生物,本大爺都說了,本大爺就是山賊團的一份子,你們到現在還不信。真是蠢啊。”
“之前老子不在讓你們這些垃圾鑽了空子,現在本大爺就送你們去給我的兄弟們陪葬。”說完,他再次握緊一雙鐵拳,朝著本·貝克曼衝了過來。
看著眼前淚痕未幹,一往無前的高波,本·貝克曼輕輕一歎“看來的確沒有誤會,既然你做好了選擇,那我海賊本·貝克曼,送你一程。”
隻見他快若雷霆地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沒有開槍,竟是以槍代劍,輕輕一揮,衝殺而來的高波頓時停下了前進的身形,“噗嗤”一聲,衣衫破裂,一道血痕在他的胸前浮現,鮮血噴湧而出。
雖然高波早有覺悟,可看著胸前的血痕露出不可置信,不過很快,他便認命般的鬆開了還在握拳的雙手。
想到那個逃過一劫的小鬼,他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小子,以後沒有我罩著你,一個人也要努力活下去啊。”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山賊生涯的一幕幕似乎慢慢浮現,他在那裏收獲他的家,他的親人,他的一切。
“兄弟們慢點走,我來陪你們了。”他似乎耗費了所有力氣,直挺挺地倒下了,再也沒有了呼吸。
傑諾克和香克斯靜靜聽完本·貝克曼的敘述,都是默默無聲。
看著傑諾克悲痛的神情,香克斯也猜到了,高波口中的小鬼就是眼前的傑諾克。
此刻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畢竟不管原因為何,殺掉傑諾克珍惜之人的的確是他紅發海賊團的成員。
傑諾克知道像本·貝克曼這樣的強者,根本不會編什麽故事來欺騙他,這也算這個一根筋的漢子會做出的事情。
回憶起穿越到此的點點滴滴,他發現,生活的瑣事都少不了高波的身影,可就是這樣一個給他溫暖的人已經沒了溫度,再也起不來了。
傑諾克多想高波能再拍一次他的肩膀,再笑罵他臭小鬼,在被他偷襲暈倒之後再來以切磋之名報複他,然而一切都不可能再有回複。
念即至此,傑諾克再也忍不住,不顧周圍眾人,歇斯底裏地喊道“你個混蛋,沒實力你逞什麽英雄,老子讓你死了嗎?”
“你不是要罩著老子嗎,要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大哥嗎?”
“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拖來,你怎麽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死了?”
“你個混蛋,你說話啊,快點回答老子啊?”
傑諾克好恨,他恨自己的懦弱,要是他一開始就不顧慮那麽多,要是他有改變一切的實力,現在也不至於隻能夠無能狂怒。
他總暗中嘲笑高波一根筋,可這個男人,用他的行動表明了,他就是這樣的人,選擇了做這樣的人,肩負起了成為這樣的人的擔當。
對比溫度尚存,卻不知所措的傑諾克,這仿佛就是一種嘲諷。
“你說我和你很像,我不覺得,現在也確信我是真的不像你,不過從這一刻開始,我想像你一樣。”
傑諾克擦去臉上的淚水,把高波的屍體輕輕放下。
這一刻,他沒有瞻前顧後,沒有考慮天壤之別的實力差距,隻想做點他該做的。
他緩慢又堅定地拔出腰間那把未曾飲血的長劍,想到高波送給他的場景,擠出麵對高波時的笑臉,義無反顧地舉向了紅發海賊團。
香克斯看著傑諾克的舉動一臉苦笑道“小兄弟,你確定嗎?不是我看不起你,恐怖我海賊團的任何成員都不是你能抗衡的。”
傑諾克看著香克斯,想到了日本劍聖宮本武藏的話,咧著露發出個詭異的微笑道“誰能阻止得了少年劍客赴死呢?他們聽不到,聽不到啊。”
同時在心底想到“看到沒,老混蛋,老子這個年紀就在在未來四皇之一的紅發麵前霸氣側漏,是你比不了的。比你死得更加轟轟烈烈,等我下去了看你怎麽還有臉嘲諷我。。”
香克斯不知道傑諾克此時所想,他隻知道他被震撼住了,眼前的少年劍客竟有如此覺悟,身為劍者的他都要為其喝彩。
香克斯不再勸說,看著傑諾克道“人是貝克曼殺的,既然你要報仇,我身為他的船長,就代他成為你的對手吧。”
說完不等傑諾克回答,拔出了腰間的佩劍,那柄如同獅鷲般優美的名刀格裏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