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詭異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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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物一見那玩意,眼睛瞪地老大,一聲刺耳的鬼泣之聲響徹了整個山林,驚起一灘野鳥飛蟲。
    卜奕嚇得腳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耳鼻開始流出鮮血,眼神絕望地直挺挺地撲在了地上。
    笙煙也被鬼泣之聲,叫地頭痛不已,身子有些微晃,她不敢動手,不說能不能打得過眼前這個鬼物,就以她現在這個身體想在借用一點神力,也借不到。
    強行鎮定,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東西,望著黑色上麵的符文,雖然不知道上麵是什麽東西,但是卻給她一種心驚害怕的感覺。皺著眉頭:真是一群不知厲害的玩意。
    抬頭,黑色靈物以四肢著地的奇怪姿勢望向笙煙,像看見了什麽期盼,眼裏閃著光,正要靠近,卻又聽見一聲銅鈴聲,害怕的後退了一步。就那樣呆呆地望著她。
    笙煙也聽見了銅鈴發出的聲音,有些驚訝地看了銅鈴一眼,心裏想著看來這玩意怕這個。
    心裏有了幾分底氣。
    笙煙看著鬼物半響,見它沒有傷害自己等人,就把黑布包裹的東西直接遞給了它:“這個還給你,你就別跟著我們了,至於你腳下的那個人也放過他吧,他還欠我錢呢!”。
    鬼物疑惑地看著她,連帶著四肢一起輕點頭,慢慢地從卜奕身上爬了下來。
    笙煙也一臉懵的狀態,額,現在的鬼都這麽好商量的麽。
    虧剛剛自己還在腦子裏幻想如果這鬼物一動手她就撒腿就跑,什麽也不管了。
    鬼物卻沒有去接笙煙手裏的東西,而是衝著她發出一聲鬼泣之聲,一行血淚從泛白的瞳孔流下。
    笙煙甚至可以從它的淒厲聲中感受到他的悲痛,還未等她們反應過來。
    一陣風吹過,鬼物化成黑煙便消失不見了。
    周圍也恢複了屬於夜間山林的聲音。
    強子一驚,想起一路的寂靜,顫巍巍地看著笙煙:“姑娘,難道那玩意剛剛一直跟著我們”。
    笙煙回頭看著不算太傻的強子:“還是你倆背出來的呢”。
    然後看著還在自己手裏的黑布玩意,
    眉頭死鎖,她覺得這上麵的符文似曾相識,卻又不知在哪兒見過,隻是這個的氣息告訴她,這決對不是一個善物。
    強子嚇得一抖,害怕地看著周圍,看著地上的卜奕:“大小姐,那他。。。”。
    笙煙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卜奕,蹲在他麵前,看著他頭上圍繞的一圈死氣,知道,如果自己不救他,他不到十分鍾就會被這團死氣侵占全身而死去,想到他還欠自己50萬,無奈,手指舞動,一點金光直衝他額頭眉心,完畢:“扛回去吧”。
    直到天微亮,三個人才終於下了山。
    望著身後的密林,兩人皆鬆了口氣。
    那旅店的兩個小妹子一直用奇怪又害怕的眼神望著三個人。
    笙煙剛拿到房卡,就聽見其中一個女的嗑著瓜子說:“這年頭,這些女的越來越不要臉了,天剛亮就跟男的來開房了,真不要臉”。
    另一個女的化著妝,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嘴上可積點德吧,別什麽閑話都從嘴裏蹦,我看那姑娘就不像那種人,而且別人開的是兩間房呢”。
    磕瓜子的女的生氣地瓜子一扔:“我又沒說你,你搭什麽腔呢”。
    另一個女的把化妝品裝好:“我是為你好,別說錯了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強子背著卜奕跟笙煙還在那等著電梯,眼裏凶狠地望了眼吧台那邊,在看著笙煙:“大小姐,要不要我去把那個長嘴婆娘的嘴給撕了”。
    笙煙卻毫無波瀾地說了句:“這世上比她可惡的惡人多了去了,說說而已,何必在意”。
    然後看了一眼吧台方向,無奈地搖頭,上了電梯。
    隨後,一個中年婦女就直衝了進來,看見在吧台磕瓜子的女人。怒氣衝衝地衝了上去。
    女人看見那中年婦女,嚇得立馬扔掉了手裏的瓜子:“老,老板”。
    婦女上去就一個耳光:“你還知道老娘是老板啊”。
    然後抓著她頭發就往外拖嘴裏還罵著:“你個不知廉恥的狐猸東西,竟把主意打到我老公床上,你本事不小啊!”。
    可嚇壞了一幫人,卻也無人敢幫忙。周圍還圍了一幫看熱鬧的人。幾個保安圍過來,看見婦女,竟也傻楞在那裏,女人大罵:“你們眼瞎嗎?還不把她攔著,我可是老板的女人”。
    婦女直接一腳踢在她肚子上,然後抓著她頭發,瞪著她:“攔我,你也不看看這酒店跟著誰姓的”
    然後看著那幾個傻楞在那裏的保安:“看什麽看,還不把這狗東西給老娘拖出去”。。。
    至於這一幕,笙煙當然不知道。到了房間,累了一宿的她,洗漱完剛坐在床上,手裏拿著黑布包裹的東西。
    糾結了好一會兒,被那樣厲害的鬼物追了那麽久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不說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萬一是一些恐怖的東西,自己豈不就玩完了。
    然後摸了摸神戒,想了一會兒,慢慢拆開了黑布,卻發現裏麵躺著一件奇怪的血紅珠釵,異常漂亮,她拿在手裏,誅釵上麵的吊珠鈴撞擊發出悅耳的聲音,溫滑如水,質感非常,心驚之餘,又拿在眼前仔仔細細地瞧了瞧,嘴裏自言自語:“女孩子的玩意,難道這是那鬼物生前的東西,嘖嘖嘖,這是玉麽?這世上竟還有這種顏色的玉,應該值不少錢吧”。
    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又去瞧那塊畫滿奇怪符文的的黑布,越瞧越覺得眼熟,可是她心裏知道自己真的不認識這東西。
    就在她要放棄研究這東西的時候,黑布符文突然發出紅色光芒,笙煙的眼眸在驚慌之中慢慢失去光澤,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愛惜的表情,手指在上麵慢慢撫摸著,咬破中指,手指的血立馬染在了黑布之上,黑布發出一道紅色光芒,慢慢進人笙煙的眉心,消失不見,笙煙則被紅光刺昏了過去,仰躺在床上,額頭滲出冷汗,臉上表情也皺到了一起,像是在意識裏經曆著什麽難過,痛苦的事情。
    直到下午兩點,才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猛地驚醒,起身發現自己身上一身冷汗,連頭發都是濕噠噠的,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而且還拌著輕微頭痛。
    就記得黑布發出的紅光,其餘什麽也都不記得了。
    她扶著太陽穴應了一聲,立馬去了浴室幾下洗漱了,換上幹爽的衣服,吹幹了頭發,才慢慢地開了門。
    門口的卜奕都快急壞了。
    笙煙開門讓他進來,他進來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笙煙按著微痛的太陽穴,晃了一眼,別過臉去:“有什麽事直接說不行麽?一個大男人哭就算了,跪還跪習慣了是吧”。
    卜奕一臉憋屈,昨天晚上他可真的是被嚇壞了,他才二十十歲啊!平常行事是比較混帳東西了些,但是也沒幹過什麽傷天害命的事兒。
    而且要不是姑娘三番兩次救了自己,自己怕是早就死翹翹了,而且他也後悔沒有聽自己叔叔的話,學強子那樣死皮賴臉地求姑娘收了自己,自己還嘴欠,還給姑娘送錢買命,像姑娘這樣的人,像是缺錢的人麽。
    如果笙煙此時聽見卜奕的想法,肯定會立馬反駁:缺,我現在什麽都不缺,就缺錢,給錢什麽都好說,沒錢誰幫你,為了救你們身體到現在還虛著呢!不得買好些補品補補啊。
    卜奕:“姑娘,我昨天晚上簡直就是一個混帳,又給姑娘添麻煩了,要不是姑娘相救,我卜奕這條命,早就死在那荒林野墓了,如此大恩大得,我卜奕無以為報,隻有以身報恩,從此我卜奕就是姑娘的人了,姑娘說東,我卜奕絕不說西”。
    笙煙悠哉地喝著熱水,似沒有把卜奕的話聽進耳朵裏,半響才看著他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我們不是一路人。而且你家裏的事情太過錯綜複雜,如果你跟了我,肯定會給我惹一堆麻煩事,我這個人最不喜歡麻煩事了,所以還是算了吧!而且我也是一手拿錢一手辦事,如果你實在覺得虧欠,在多加一些報酬,我也是無妨的”。
    卜奕表情糾結到了一起,失落極了,笙煙一言道破他心裏的想法,讓他著實有些吃囧。想要在說點什麽,挽回一下。
    笙煙卻直接拿出血紅珠釵,打斷了他思緒,隨手扔給了他:“這個東西就是昨晚追你一路的那玩意要的東西,黑布已經被我處理了,你拿了它就離開吧!”。
    然後扶著還有些餘痛的太陽穴小聲嘀咕:“折騰了我一晚,覺都沒睡好”。
    聽完笙煙的話,卜奕嚇得一激靈,立馬閃退了一步,全身發軟,昨天晚上他可是見識了那鬼物的厲害,雖然看得出眼前這玩意是個好東西,但是他也沒命去拿啊!
    而且他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鬼爬在他背上,叫著自己的名字,就頭皮發麻。
    而且就算姑娘不願意收了自己,但是也不能這樣嚇他啊!
    頭搖地像撥浪鼓,害怕地盯著那珠釵,
    轉念一想,既然姑娘能降住那鬼物,還不如做個人情,把這東西送給姑娘,這樣自己的命也保住了,而且還賣了姑娘的一個好,以後找姑娘辦事也方便些。
    如果笙煙知道了卜奕的想法,早一口熱水噴了過去,好個屁啊!這啥玩意啊!還賣好,你是嫌我命長吧。
    一副癡漢笑對著笙煙,笙煙被他看出一身雞皮疙瘩,卜奕連忙搖頭:“姑娘,說笑了,這一看就是小姑娘戴的玩意,我一個大老爺們拿著算什麽事,我看這東西倒是跟姑娘的這一身衣服挺搭的,幹脆我就向姑娘賣個好,把這珠釵送於姑娘吧”。
    笙煙還未回應,卜奕生怕她不答應,連忙起身:“姑娘,你先歇歇,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姑娘了,姑娘不送,姑娘你休息”極快地溜出了門。
    笙煙欲說些什麽,可是又忍住了,的確他一個凡人如果拿著這東西,不出幾日,就會被這玩意弄死,但是放在自己這裏,有神戒跟銅鈴在,料它也作不了什麽大妖。
    然後無奈地拾起它,給收了起來。
    出門剛好遇見辦完事回來的強子,強子一臉疑惑地看著卜奕。卜奕笑地牽強,腳下生風跑地飛快。
    強子見到笙煙微鞠躬行禮:“大小姐,辦好了”。
    笙煙點頭:“嗯”。
    強子點頭,然後轉身帶上房門出去了。iiiiiiiiiiiiiiiitfr
    突然笙煙的電話響起,她發愣地看著手機,猶豫了半刻,接了,然後淡淡回答了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