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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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林所帶給楚玥的一切,很多是楚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體驗。嚴林第一次帶楚玥去買高檔的衣服,那是楚玥第一次進入那種高檔的店鋪,她第一次穿昂貴的衣服,第一次覺得原來衣服除了遮體還可以漂亮、舒服。
    第一次楚玥覺得有錢真好,就算曾經,曾經那些不快樂的日子,被母親打罵的日子,她都不曾羨慕過有錢,因為楚玥身邊的朋友,家裏也沒錢,可她們依舊快樂,她們的母親從來不會打罵她們,即使有的母親打罵,立馬就會有父親站出來,站出來保護女孩。
    第一次,楚玥覺得有錢快樂,是她覺得快樂是可以轉移的,她在母親那裏感覺到了不快樂,嚴林的錢卻能給她帶來快樂。她開始不回家了,她的母親來找他,還沒有來得及對她動手,嚴林的人就把母親拉到一邊去,她的母親還沒來得及罵她,嚴林就開車帶著她離開,不去聽那些汙言穢語。
    嚴林不會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如此聽話,是因為把他當作了救命的稻草,把他當作快樂轉移的工具。楚玥也不會知道,眼前這個對她如此好的男人,是因為喜歡她年輕的身子,把她當作性愛的攻擊。
    他們躺在床上休息,楚玥年輕的身體還在疼痛,可她覺得這一切沒什麽,她不說話,抱著嚴林買個她的灰色小熊,她看著小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趴在窗前看著窗外的緣分,外麵陰雨的天氣,她想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可是目所能及隻有一望無際的白色。
    嚴林的親吻越來越重,緊緊的抱著楚玥,將頭深深地埋在楚玥胸前,大口的呼吸。
    “小玥,我好喜歡你。”他喘著粗氣,用力的要了楚玥一口。
    很疼、很疼,可楚玥卻不敢表情出來,嚴林不僅一次表示,不喜歡她抱怨,不喜歡她表現楚不喜歡。
    楚玥咬著嘴唇,強忍這疼痛,她看著遙遠的遠方,外麵又下起了小雨,她真的恨透了這樣的天氣了,她想離開這裏啊。他又咬她,她強忍著疼痛。楚玥想著討他喜歡,他就會帶著她離開,去南方的城市。
    “你喜歡我嗎?”楚玥小說地問,她覺得問這樣的問題,尤其的羞恥,不知好歹,
    “喜歡呀。”嚴林聲音也很小,不過他是因為累了。
    “嗯嗯嗯嗯,喜歡就好,你要是喜歡我,我也會特別開心的。”楚玥依舊抱著小熊,跪坐在嚴林身邊。
    楚玥以為嚴林會說話的,可是嚴林並沒有,他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
    楚玥看著嚴林,楚玥再一次產生了那種無助感,那種求母親不要打自己,母親卻沒有絲毫反應的無助感。
    楚玥把小熊放下了,她輕輕地用手推了一下嚴林,依舊是那種極其小的聲音。
    “你什麽時候回南方的城市啊?”楚玥害怕了起來,覺得自己很厚顏無恥。
    “快了。”嚴林回複,回複得很快,就沒有下文了。
    “請問。”楚玥開不了口了。
    她再一次開不了口,上次她說抱歉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完,嚴林就搶先回答了,回答她好呀。可這次,他沒有任何反應。
    楚玥深呼吸,鼓起勇氣,她幾乎用盡了自己畢生的勇氣,她的聲音,第一次不再那麽小。
    “可以帶我去嗎?就去玩幾天,幾天就回來了,可以嗎?”她再一起抱起了小熊,她的手沒有在搭在他身上,她覺得要是因為她說那樣的話,嚴林厭棄她了,她的手搭他身上,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帶你去,回去拿你的東西,今晚就走。”嚴林的最後一句話,之後,他便沉沉地睡去了。
    楚玥哭了,認識嚴林之後第一次哭泣,她身體疼的時候沒有哭,嚴林咬她的時候也沒有哭,本應該她最快樂的時候,她卻哭了。
    她並沒有回家,家裏沒有東西要拿,而是一直坐在嚴林身邊等著他睡醒,等著夜晚的帶來,帶她離開這裏。
    終於嚴林醒了,終於夜晚到來了,車子也來了,她沒有東西要帶走,嚴林卻裝了滿滿一箱的東西。她隻有一隻小熊想帶走的。
    她走上了離開這裏的車,這車是駛向南方的。
    小月為什麽來著?小月在心裏說“因為南方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