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逃離莊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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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霧黎明!
    徐琴與王誌是徐庶的同班同學,他倆與徐庶年歲相同,正巧分到了一場遊戲裏。碰麵之後本著大家都認識是熟人的關係,二人組隊行動。
    說來也巧,二人在一間白色的房子附近相遇之後一直跑到礦井小屋都沒遇到獵殺者,不得不說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本來聽到慘叫聲他們二人還以為能找到同伴,沒想到屋子內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看,這裏痕跡,看來是有人呆在這裏目睹了獵殺者的捕獵過程,當然了也有可能是他在被追捕。”
    王誌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微不可查的痕跡對徐琴說道。徐琴這個時候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根本沒有心情回答王誌的話。
    王誌很快就察覺到了徐琴的不對勁,看到對方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禁有些上火。這個樣子一會見到獵殺者豈不是拖自己後腿麽。不過這個時候王誌也不好說什麽過火的話,不過他心裏暗暗打定主意,一但獵殺者出現了,必要的時候自己就放棄她了,畢竟不能因為對方將自己的性命給送掉。人不為己 天誅地滅,要怪隻能怪她自己拖後腿了。
    就在他倆在礦井小屋相互安慰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氛圍。
    二人好奇的伸頭看向窗外,卻發現在莊園的另一頭,一個用土堆成的小山上。獵殺者正在舉行黑霧喚醒儀式。
    不多時令人心悸的黑霧瞬間從天空中出現,它吞噬了作為祭品的女人後發出了滿意的呼嚕聲。隨後,一小部分黑霧進入到獵殺者身體內。隨著獵殺者身體一陣抖動,牠似乎變得更加強壯,更加致命了。
    徐琴看到這個令人窒息的場景後,再也繃不住了。她絕望的大喊大叫,盡管王誌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將她的嘴巴給捂住了,但是還是被獵殺者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非常生氣的王誌隻能強忍自己的怒火拽著徐琴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他們已經被發現了,且先不說獵殺者的眼神問題。那個小山坡的高度甚至能將整個莊園盡收眼底,除了一個地方。想到這裏王誌決定向那個小樓跑去,爭取利用那裏的地形甩開獵殺者,將自己隱藏好。
    看著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呆掉的徐琴,他咬咬牙甩了徐琴一個大嘴巴,他希望對方能振作起來。可惜事與願違,她已經嚇的腿都軟了,根本沒辦法站起來。似乎已經精神崩潰了。
    沒辦法的王誌隻能狠下心將徐琴藏在屋裏的櫃子裏,他自己則是向樓房逃去。
    …………
    舉行完儀式的獵殺者一言不發的向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大步流星的走去。沒人看見牠那腥紅的眼睛在瘋狂的背後隱藏著一絲絲清明,隻不過這一絲清明很快就被更多的瘋狂給遮掩起來。
    …………
    徐庶早在儀式開始之前就摸進樓內,憑借著昏暗的燈光,他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搜索著整個一樓。
    一樓的房間不多,看著室內的陳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大的餐桌,桌子上什麽都沒有,桌子底下倒是有幾個破舊的餐巾,可以時間可能太過久遠,餐巾都已經破舊不堪了,以至於上麵的字都模模糊糊的。往裏走就是廚房,上麵的灶台還有廚具。廚房旁邊就有一個後門,餐廳以及廚房開了三扇窗戶,三個窗戶還有些距離,剩下的房間什麽都沒可看的東西。
    徐庶猜測自己上二樓應該能有所斬獲,說幹就幹,正當他準備去二樓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陣淒厲的慘叫。徐庶被嚇的一激靈,差點沒站穩腳步。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瞬間襲上心頭,內心的第六感在瘋狂警告他,一旦被獵殺者發現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這恐懼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時徐庶就發覺自己可以動彈了,隻是在這不知不覺間徐庶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看來得想個辦法克服這種恐懼感,要不然如果遇見獵殺者的話恐怕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是徐庶的動作卻沒有停,他繼續向二樓走去,不過他卻留了個心眼,這個獵殺者腰間的捕獸夾肯定不是擺設,自己還是要小心一些。
    果不其然,在二樓拐角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如果不是徐庶早有心理準備恐怕就中招了。
    一個黑漆漆的夾子就躺在那個角落裏,在昏暗的燈光下它與周圍的環境巧妙地融為一體,猙獰的鋸齒就好像獵殺者那詭異的笑容,讓無數見者感到窒息。
    深吸一口氣,徐庶小心翼翼的繞過捕獸夾。至於引發捕獸夾機關,別開玩笑了。以這個夾子的尺寸,引發的聲音怕不是讓獵殺者聽個一清二楚。
    繞過夾子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走廊以及對稱的幾個臥室。所有的臥室的門上好像有字,不過被血汙以及塵土給掩蓋住,憑借徐庶那50的視力也僅僅這能依稀的看出上麵寫著諸如康娜、麥克以及科懷等字樣。
    “看來是人名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與獵殺者究竟是什麽關係。”
    一陣自言自語後徐庶決定進屋看看,看看有什麽線索。萬一裏麵有打開莊園大門的鑰匙之類的就更好了。首先他進入的房間是寫著康娜字樣的屋子,臥室內陳設十分簡單。老舊的梳妝台上似乎放滿了化妝品,衣櫃裏的衣服還保存完好,看得出來這是個女人的屋子。
    將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翻找過後,徐庶一無所獲。沒辦法他隻能前往下一個屋子進行翻找,希望能有所收獲。
    王誌再將走不動路的徐琴藏起來後就往小樓那裏走去,在半路上他就聽見了那沉穩的心跳聲,腦袋還算活泛的他放棄了直奔小樓的打算,腳步放輕開始打算跟獵殺者躲貓貓。
    隻見他悄悄躲到一個挖掘機的駕駛室內不敢發出絲毫聲響,而在他耳邊的心跳聲卻越來越大,沒過多久伴隨著心跳聲而來的還有靴子踩到樹枝的聲音。
    嘎吱嘎吱的清脆聲在這個寂靜的莊園顯得格外刺耳,甚至王誌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他不敢露頭查看外麵的情況,生怕自己跟獵殺者打上照麵。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心跳聲終於漸漸變小,消失在了遠方。這個時候王誌才敢露頭查看一下情況,隻見獵殺者正朝向礦井小屋大步流星的走去。
    王誌暗自僥幸逃過一劫的同時也在擔心徐琴的狀況,隨後他甩了甩頭決定繼續向小樓走去,他已經盡力了,至於徐琴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對方自己怎麽選擇接下來的路了。
    話分兩頭,話說徐琴藏在櫃子裏過了好久才逐漸回過神來。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如同驚弓之鳥一樣,蜷縮起身體待在狹小的櫃子裏。
    隻不過她就沒有徐庶他們好運了,獵殺者進入小屋直接開始在櫃子裏麵翻找。就這樣徐琴被獵殺者從櫃子裏抓了出來,如同提一個小雞仔一樣將她扛在肩上準備找個空地進行獻祭。不過樓房內突然傳出了一聲機括出發的響聲,祂當即將徐琴放下準備去抓那個躲在樓房裏的小老鼠。
    徐庶本來在最後一間屋子內發現了一個破舊的鑰匙,可惜一聲機括出發的聲音徹底讓他打消了自己的喜悅之感。
    “該死那個大聰明把夾子觸發了。看來這裏不能久留,這個鑰匙應該是那個上鎖的門上的,如果運氣好自己看來能早早的逃離這個莊園。”
    徐庶悄悄地躲在房間裏的床鋪下麵,看著一個慌慌張張的身影跑了進來。
    “該死的,那個夾子的聲音未免也太大了。看來獵殺者很快就會注意到這裏,我得做點什麽好拖延一下時間。”
    看著忙來忙去的王誌,徐庶本來想跟他打聲招呼,可是一聲賽過一聲的心跳聲徹底打破了他的計劃。來不及說些什麽,他順手將王誌拉進床下,並示意他不要出聲,生怕自己兩人被獵殺者給堵個正著。
    看見徐庶,最開始王誌有點忙迷茫,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對方可是他的同班同學呢,來不及敘舊,二人蜷縮著身體試圖向裏麵躲去。
    吱扭!吱扭!老舊的樓梯似乎不堪重負,聽聲音似乎是一個體型龐大的家夥在上樓。
    咚!咚!咚!皮靴與地板的碰撞發出清晰的聲音,由遠至近慢慢向屋子靠近。
    吱扭!樓梯口的屋門被打開了,獵殺者慢慢的走了進去。
    還沒等他倆鬆口氣,第二聲、第三聲開門聲同時響起。
    一瞬間,本來放下的心再次提了上來。
    突然,皮靴的聲音停在了他倆所在的屋門口。
    開門之後在徐庶他們的視角隻能看到一雙沾滿了暗紅色泥巴的皮靴站在屋子正中間。在往上瞧就能看見油光鋥亮的皮衣上麵還帶著一些意義不明的劃痕。
    隻見獵殺者站在那裏似乎是在打量著屋內的陳設,此時的徐庶暗暗慶幸自己在搜索屋子的時候沒忘記複原,要不然這個時候恐怕獵殺者直接就會把自己兩人給揪出來。
    似乎是沒有找到兩個人,又或者是覺著幹脆利落的屠殺沒有什麽樂趣。一聲滲人的冷笑過後,祂慢慢轉頭離開了這裏。
    聽著心跳聲逐漸變遠,二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徐庶你也來到這裏了啊,我還以為這裏隻有我和徐琴被分到一起了。”
    聽到王誌的話後,徐庶一愣。
    “徐琴?她也在這裏?你倆人怎麽分開了,難道剛才的慘叫是她的?”
    “不是,她被嚇得沒辦法走路,我把她藏在了礦井小屋裏。”
    “我們去找她吧,我手裏有個破舊的鑰匙,應該是用來打開一扇上鎖的門的,如果我們運氣足夠好的話應該直接能跑出去。”
    徐庶的提議讓王誌眼前一亮,有鑰匙在的話自己三人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
    說幹就幹,徐庶與王誌前往礦井小屋想要與徐琴匯合。
    隻不過路上他們兩人總能聽到若隱若現的心跳,一時間二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獵殺者在附近是不是意味著徐琴已經遭遇不測了。
    徐庶二人貓著腰慢慢的借助掩體向小屋蹭去,在礦井小屋裏麵徐琴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獵殺者卻不知所蹤,要不是若隱若現的心跳聲,徐庶早就衝上去看看情況了。
    王誌看著謹慎的徐庶心中暗暗著急,不過他急也沒有用,這個時候隻能耐心等待。相比較於著急的王誌,徐庶則顯得十分冷靜,他環顧四周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越是情況焦急地時候他越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