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6章 抱住就不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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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總,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一個女人走過來扶住他,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手臂。
    “放開我,滾開。”
    譚嘉寒用盡力氣地吼,可是聲音虛弱得隻有靠近的女人才能聽得見。
    身體在女人扶住他後,也無力地靠在女人身上,任由女人帶他離開。
    女人得意地勾唇,帶他去了一個房間。
    譚嘉寒被扔在床上,頭更暈了,看著女人笑容得意的表情。
    用力咬了咬舌尖,疼痛襲來,血液在口腔中蔓延,頭終於沒有那麽暈了。
    “露……露?”
    “嗬,沒想到譚總竟然還記得我,真是受寵若驚。這是不是代表著,譚總對我也有意思?”
    女人捂嘴嬌笑。
    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譚嘉寒拒絕合作的女明星露露。
    “你……給我下藥?”
    譚嘉寒目眥盡裂。
    “不是我,給你下藥的另有其人。我隻不過是第二個環節,譚總,你不是看不上我,嫌我惡心嗎?以後,我這個惡心的女人就要跟你扯上關係,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了。”
    說完,露露開始脫衣服。
    將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很快脫得幹幹淨淨。
    “滾。”
    譚嘉寒再次用力咬舌,疼得他差點流淚。
    用盡所有的力氣,將撲過來的女人推開,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譚嘉寒,你跑不掉。你喝了那杯酒,不做你會死。”
    露露被推得倒在床的一邊,看到譚嘉寒往外跑,一邊厲聲威脅一邊裹著毯子去追。
    沒想到,被下了藥的譚嘉寒跑得還挺快。
    等她出門,人已經跑沒影了。
    到底沒穿衣服,隻是裹著毯子。
    露露就算再大膽,也不敢這樣追出去。
    萬一碰到人,她就完了。
    所以,又趕緊回來穿衣服。
    隻是等她穿好衣服再出來找,已經不見譚嘉寒的蹤影。
    露露著急了。
    連忙給陳南嶽打電話。
    陳南嶽很快過來。
    知道情況後,氣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真是沒用,這麽好的機會也能讓他逃掉。”
    “你打我幹什麽,我哪想到他喝了那杯酒,還能有力氣逃跑?”
    露露捂著臉,又委屈又生氣。
    陳南嶽沉著臉說道:“必須趕緊找到他,那藥很猛,如果不能解,他會死。”
    搞譚嘉寒他不怕,但是如果人死了,他還是沒有膽子承受顧譚兩家的怒火。
    “附近我找了,沒人。”
    要是能找到人,她還找他幹什麽。
    “他的身體狀況跑不遠,再找找。”
    “如果找不到呢?”露露問。
    陳南嶽沉默片刻,冷聲說道:“不會找不到。”
    但事實是,他們真的沒有找到。
    雖然莊園大,可是都被陳南嶽包下來了,沒有外人。
    譚嘉寒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他跑太遠。
    可是陳南嶽和露露,將周圍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譚嘉寒。
    “譚嘉寒,你怎麽樣?我送你去醫院。”
    顏羽箏費力地將譚嘉寒弄上車,看到他臉色漲紅,呼出的氣息都是炙熱的,就要開車送他去醫院。
    “悅悅,我熱,我要爆炸了。”
    譚嘉寒看清楚是她後,立刻放棄抵抗,委屈又難受地抱著她蛄蛹。
    “譚嘉寒,你不能這麽抱著我,我要開車送你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我隻是……我想要你。”
    譚嘉寒炙熱的唇,貼在她的脖子上。
    高熱度燙的顏羽箏戰栗。
    她被他撲倒在車座上。
    狹小的空間,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感受到他皮膚的溫度,觸摸到讓她臉紅心跳的地方。
    原本就不強烈反抗的心,逐漸消失。
    車內的溫度上升。
    幸好她的車停在後門,這裏很荒僻。
    譚嘉寒知道懷裏的是他心愛之人,便更加肆無忌憚。
    頭腦逐漸清醒後,還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悅悅,箏箏。”
    燥熱的感覺終於消散,譚嘉寒抱著心愛之人卻情緒更加強烈,不斷地呢喃著叫她的名字。
    顏羽箏差點沒死在他懷裏。
    年輕人的體力真是可怕,好像比四年前更加過分。
    “別叫了,趕緊從我身上下去,重死了。”
    顏羽箏疲憊地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臉。
    不過,她軟綿綿的力氣,更像是撫摸。
    譚嘉寒轉頭在她手心上留下一吻,香得他都要醉了!
    “我不想跟你分開。”
    雖然人下去了,卻沒有鬆手,依舊緊緊地摟著她的腰。
    顏羽箏知道,他是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
    平時就像賴皮膏藥一樣,現在更不可能放手。
    她很累了,懶得跟他爭執,疲憊地閉上眼睛。
    “累了嗎?我帶你回家。”
    譚嘉寒看到她閉上眼睛,雖然不舍得鬆開她,但還是起身給她身上穿衣服。
    不過,衣服都被他撕碎了,根本不能穿。
    幸好車上有備用衣服,找出來後給她套上。
    顏羽箏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
    她不用睜眼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
    但也顧不上害羞了,反正本來就是他製造出來的這些。
    “箏箏,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輕一點。”
    譚嘉寒一邊給她穿衣服,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
    已經或青或紫,一邊又內疚地不得了,心疼地跟她道歉。
    “你還想有下次。”
    顏羽箏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要不是這次突發情況,她怎麽可能犯錯誤?
    之後該怎麽辦,她還沒有想好。
    身體太累了,腦子也轉不動,隻想好好休息再考慮之後的事。
    不過,譚嘉寒這邊剛給她把衣服穿好,突然聽到外麵嗬斥的聲音。
    “誰在裏麵?”
    是陳南嶽?
    譚嘉寒臉一沉,把褲子穿上後,披著被撕扯壞的襯衣下車。
    “你居然在這裏?車裏是……”
    陳南嶽看到車牌號,臉色瞬間黑沉。
    這是顏羽箏的車。
    所以,他跟顏羽箏……
    “敢算計我。”
    譚嘉寒毫不猶豫地衝過去,給了陳南嶽一拳。
    陳南嶽被打的踉蹌,因為衝擊太大,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要還手。
    譚嘉寒又踹了兩腳。
    不過這時,又從裏麵傳來聲音。
    “誰在外麵?”
    像是保安。
    譚嘉寒隻好住手,咬了咬牙憤怒地瞪他一眼,轉身上車。
    他倒不怕被保安看到,隻是顏羽箏還在車上,他不能讓人看到顏羽箏。
    不是怕被人發現他和顏羽箏的關係。
    而是吃醋。
    現在的顏羽箏,他一眼都不想讓外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