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家的守護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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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困難重重的一戰卻打得意外的順利,廖祈鞍堅決不承認是因為那隻被供起來的狐妖。
廖祈鞍大勝回朝,直赴皇宮複命述職,皇上看著自己的得力幹將,笑得很是暢快。
“不得了啊。”皇上轉頭對著身旁服侍之人道,“果然虎父無犬子!”
“皇上說的是。”旁邊的太監賠笑道。
“愛卿,你可要什麽賞賜?”
“為國而戰是祈鞍的幸事,不敢妄要賞賜。”廖祈鞍道。
“哦?”皇上眯起眼,不知道在想什麽,“這怎麽行?這樣吧,這賞賜的事先放一放,等愛卿想到的時候再來同朕說。國宴也近了,不如愛卿在這宮中待上一段時間,過了國宴再回廖家,這樣也好為愛卿接風洗塵。”
“這……”
“怎麽,愛卿不願意?”
“臣謹遵聖旨。”
……
廖祈鞍皺著眉頭有些不安,不知道皇上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托人送去廖府的信都石沉大海沒了消息,皇上說會派人去廖府報平安,讓他安心住在宮內,而每每當他提到想回家,皇上都會含糊其辭,時間一長,廖祈鞍也覺出了不對勁來。
“梁公公。”
來人正是常待在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見了廖祈鞍,白淨的臉上堆起笑來,“咱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來,看看廖大將軍在這可還住得習慣。”
“皇宮裏自然是好的。”廖祈鞍頓了一下又道,“隻是祈鞍思家心切,不知皇上何時讓祈鞍歸家。”
“瞧將軍說的。”梁總管蘭花指一點,“這皇宮可不比廖府住得舒服?最近啊,皇上有些繁忙事,暫時還要將軍留在宮內一些時日。
對了,皇上擔憂將軍的安危,特點了些禦內侍衛來保護將軍的安危。”
廖祈鞍看向門外,禦內侍衛?為何他倒覺得,這些人更像是皇上培養的暗衛。
“梁公公,可否告訴我,皇上處理的是什麽麻煩事?”
“說起來,這事和廖大將軍也有些關係。”梁總管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來個小太監,手裏托盤上放著明黃的聖旨,梁總管拈起聖旨,看著廖祈鞍,“將軍愣著做什麽,還不跪下接旨?”
廖祈鞍撩起衣袍跪下,就聽得梁總管掐著嗓子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天未悔過,皇室多難,廖遲衛包藏禍心,結黨營私,意欲造反,如今人證物證俱全,按法當誅九族,念在廖祈鞍護國有功,改死刑為流放,暫下大牢,擇日行刑。
即宜宣示,令知朕意。”
廖祈鞍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那聖旨。
“廖大將軍,還不快謝恩?”
“我要見皇上。”
“皇上可沒空……”
“我說我要見皇上!”廖祈鞍撲上去揪住梁總管的領子怒吼道。
梁總管急急衝外頭喊道:“傻站著做什麽?!還不快來把人壓住!”
進來的幾人一身黑衣,出手招招狠毒致命,和禦內侍衛截然不同。
廖祈鞍雖打小習武,但同那幾人過招卻完全處於下風,轉眼間腿上已中了一刀,廖祈鞍踉蹌幾步,被壓著跪在地上。
“皇上有旨”梁總管居高臨下地看著廖祈鞍,“帶他去大牢。”
……
廖祈鞍不相信爺爺會造反,就爺爺那把老骨頭,每天揍揍他就是極限了,哪裏還有那個閑心去造反。
但皇上說是,那就是……
狗屁!!!
他們廖家曆代為將,兵符從來就是握在自己手中,但數年前一戰,爹莫名大敗,同他屍首一起回來的,還有自己不配為將,要將兵符歸與皇上的遺囑。
現在想來,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怕是早有預謀。
隻是,
這場權利之爭,害了廖家其他無辜的人,
兩個堂妹都還未及笄,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太奶奶年事已高,本該頤養天年,如今卻遇到這事,還有年幼的表弟……
廖祈鞍坐在牢獄的稻草上,目光毫無焦距,被簡單處理過的傷口隱隱作痛。
忽然門口一陣喧嘩,廖祈鞍連頭都懶得抬一下,直到有人走到他的牢房門口。
“公主,就是這。”是獄卒諂媚的聲音。
廖祈鞍抬頭,就見三公主盛氣淩人地站在外麵,“廖祈鞍,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當初本公主向你示愛,卻被你嘲諷,害本公主落盡了麵子,如今你卻已是階下囚,隻能仰視本公主,真的造化弄人。”
三公主上下打量著廖祈鞍,仿佛在看著某件貨物,“不過嘛,你這麽好看,就這樣死了也是可惜。要不這樣吧,你求求本公主,本公主勉為其難招你做麵首,保你一條狗命如何?”
廖祈鞍忽然笑出聲,叫三公主看直了眼,“能得三公主垂青,是在下的榮幸。”
三公主瞪著眼:“你,你,你這是同意了?!”她推了把身邊的禦醫,“還不快進去給他看看,我可不要瘸了腿的狗。”
獄卒一臉為難:“皇上有命,不能擅自開門。”
“怎麽,連本公主的命令敢不聽?小心本公主啟稟父皇誅你九族!”說罷,從獄卒手裏搶過鑰匙,“再說了,和廖家相關的人都被下了獄,就算他要逃也沒地方可去了。”
廖祈鞍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牢門被打開,三公主在一行人的簇擁下走到廖祈鞍麵前,“沒想到啊沒想到,廖將軍還有這樣卑躬屈膝的一天。”
禦醫蹲下去,解開紗布,露出血淋淋的傷口,三公主呀的一聲嫌惡地轉過頭去,廖祈鞍見機拿起自己偷帶進來的石頭撲向三公主,鋒利處直對著她的脖子。
周圍人大聲驚呼,三公主回頭一看,尖叫著抱頭蹲下,那石頭尖從三公主臉上劃過,登時皮肉外翻,鮮血流了滿臉。
三公主顫抖著撫上自己的臉,又是一聲尖叫
“廖祈鞍,你敢動我臉,我要你不得好死!”
眾人慌慌亂亂扶著三公主離開,牢門被重重鎖上,廖祈鞍看著眼前染血的石頭,一聲嗤笑,
可惜了
……
之後的幾天,三公主都沒有來找他麻煩,估計是在操心她那張臉蛋,倒是獄卒,為了討好三公主,這些天一直對他濫用私刑,原先就沒有好全的傷口早已感染,身上近乎沒有一塊好肉。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他被流放的前一天,來的除了臉上纏著紗布的三公主,還有一個罩著黑袍雌雄莫辨的人。
“廖祈鞍!我說過要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