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兄弟敘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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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大哥,就是山海關的牢頭史逸文。作為山海關九品典獄,他利用職務之便,在孫劍的手裏救出了饒安,讓饒安逃出生天。不過,孫劍畢竟不是吃幹飯的,他迅速的就做出了反應。
    在他做出反應之前,比他反應更迅速的史逸文離開了山海關,逃離到了一個叫白龍村的地方,給白龍淵茶館當了一名送水員,由於他送的水很受茶客歡迎,所以他被白龍淵茶館聘請問特聘供水員。在白龍村,他的收入也算是不錯,收入也比較到位。
    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在白龍村長期待著了,作為一個牢頭,史逸文沒有金戈鐵馬的夢想,他唯一的夢想也就是從山海關的牢頭挪挪窩,去一個更高級別的地方當牢頭。
    不過,他準備等著這陣風過去以後,再離開白龍村,此刻離開,不僅挪窩幾乎無望,更關鍵的是性命能不能保證都是個大問題。踏踏實實的在這再送幾天茶水吧。
    就像德雲班主那句話,這都是連本的,你昨天沒來,今天人家都在那裏樂你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吧,好吧,我在這裏提醒大家,一定要每天都來看,否則你一天不來看就不知道前麵的情節是怎麽回事。
    好吧,廣告完畢,說點正經的吧,史逸文來到白龍村也是無意之間的事情,因為這位史大哥雖然隻是一個小牢頭,但是博覽群書,經史子集都要爛熟於心了。對戲文也是多有研究。各種文藝青年的範,記得有一篇叫做桃花源記的文章裏寫到,阡陌交通,雞犬相聞,這地是相當不錯的,以至於他來到白龍村以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是不是誤入桃花源了。
    很明顯的一點,這裏的百姓是安靜祥和的,他們根本不知道兵災是什麽,他們的日子單純而快樂富足。白龍村不存在於大明的地圖上,在大清的版圖上也找不到。但是這個村子確實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在茶館遇到史逸文的饒安有些遇到故人的欣喜感,因為在這片廣褒的土地上,這樣的巧事是不常出現的。史逸文拉著饒安的手,說道:“賢弟,你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
    饒安也有點興奮,一邊拽著史逸文坐下,一邊說道,:“說來話長,真不想到能在這裏遇到大哥,快些坐下說。”一邊招呼著黑哥,:“我說這位黑哥,你給我上武夷山大紅袍,上好的泉水給我上,我付錢。”
    這樣一說,黑哥竟然笑了起來,“小老弟,武夷山在哪咱不知道,大紅袍更是沒有,至於有什麽好茶葉,我就撿著好的給你上。說付錢你就見外了,這位史老兄可是我們茶館的特邀供水員,他喝茶要是再收費,我們茶館還開不開了。你說是不是老史?”。
    史逸文也笑了,:“大老黑啊,你就別白話了,先上茶吧。然後你就別跟著耗著了,你該去站崗去站崗,我這跟我小老弟敘敘舊,可是有日子沒見麵了,如隔三秋啊。”
    老黑點點頭說,:“那我走了,剛才我帶著這位饒安老弟來這裏,在村口遇到苦澀逍遙,逍遙在村口替我站崗了。這位副隊長確實體恤下屬,不錯,我是準備長期的跟他混了。行了,我也不廢話了,你和饒安老弟先聊著,我和大榮說一聲去。”
    說著一邊往外走一邊和饒安招著手說,:“饒安老弟啊,你就安心的在這白龍村待著吧。我就跟你說,不管你是在哪來的,隻要來了咱白龍村,安安心心的在這住下,你就算是咱白龍村的村民了。”
    饒安笑著說,:“多謝黑哥的照顧了,我也是誤入此地,能和幾位哥哥結識也是緣分,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裏多住些日子。多喝兄弟們樂嗬樂嗬。”
    黑哥走了,茶館老板(同時也是白龍村村長,有點懷疑這個茶館是用權力吸引顧客的)白龍親自端上來一壺高碎。告訴饒安說,這是特別贈送的,慢慢品嚐,可以無限製的續杯。
    饒安第一口就嚐出來了這是高碎,心說這個白龍村好客倒是很值得稱道的,但是給遠道而來的客人喝高碎,實在不是什麽太合適的待客之道。不過對於在北京生活過幾天的人來說,高碎和大碗茶都是一種別樣的體驗,這更接近最真實的生活。
    其實剛才說到武夷山大紅袍,如果白龍真的給他端上一壺來,且不說他能不能付得起茶錢,就是這個茶本身也不能品出和兩塊錢一斤的茶葉有什麽區別來。就好像喝酒,有些人喝幾十年的茅台陳釀和喝十五塊錢一瓶的一擔糧,也沒有什麽本質性的感覺區別,都是燒心想吐,吐的出來你就成功了,吐不出來你就窩著這股難受勁吧。
    史逸文還是剛才那個問題,饒安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呢,饒安把分別之後的始末撿著比較重要的說了一些。史逸文聽完,撫掌而笑,:“恭喜老弟,相別不久,老弟已經是四品的前程了。”
    聽著這樣的讚美詞匯,饒安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麽可以值得高興的,他告訴史逸文說,:“史大哥莫不是拿著老弟我逗樂子吧,你真覺得這四品的參議和七品的百戶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當參議,你拿的是四品的俸祿,當百戶,你拿的是七品的俸祿,我隻是恭喜你漲工資嘛。”說著,他正色道,:“老弟,你的想法是對的,在這山海關,你是一品官還是九品官是並不重要的,重要的隻是你能不能得兵心,不然你是一品大員在這裏也是混不開的。不過,我倒不是因為你的官位變高就恭維你,而是的確為了你,也為了袁大人而高興,所謂名不正而言不順,言不順而事不成。你原來隻是百戶,在大帳伺候,自然不合情理。現在你是參議,出入理事參讚軍機,自然是名正言順了。”
    這也是饒安唯一能為這個官位變化所感到欣慰之處,讓史逸文一語道破,可見這個史大哥對事情的分析,對人心的分析都有過人之處,而且為人坦誠。這在以後,是值得培養,甚至要吸收的人才。
    一個人強不是強,再強也是隻羊,一群人強才是強,團結起來是群狼。也正是因為這個概念,饒安的內心已經萌發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組成一支精銳的特戰分隊。這個分隊每一個人都具有堅強的意誌,忠誠的操守,敏銳的判斷力,超強的戰鬥能力。這支分隊的人數不應該超過一百人,而這支分隊在接敵狀態下,應該具有,每損失一名隊員,就讓對方付出三十人以上的代價。當然,這個概念麵對的是清軍的精銳騎兵部隊。至於像李自成、張獻忠那樣的流賊草寇帶的烏合之眾,麵對他們的時候,一個人都不能損失,堅持零傷亡原則。
    而在饒安的思維裏,史逸文就是他第一個目標。當然,現在說這些有些為時尚早。不過,在孫子兵法裏又這樣一句話,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於無算乎?意思是說,用兵是一件關乎國家的事情,是生死存亡的事情,不能不用心體察,如果事前計劃的多,就會取得勝利,如果計劃的少,就不會取勝,如果一點計劃都沒有,那麽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史逸文在饒安的特戰分隊計劃裏,不僅僅扮演的是一個隊員角色,而且還可能是政委,或者是隊伍雛形的規劃者之一。當然,這是饒安直覺的想法,還得看看史大哥的個人意見。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上趕著不成買賣,論著的也不是親戚。
    現在這當口,饒安最擔心的就是史逸文已經放棄了一切的想法,安心的在白龍村住下來,安心的當一輩子送水員。雖然對於他個人來說,這樣的選擇未必就不好,但是有時候,一個人自己的命運卻往往由不得自己選擇。
    所以饒安開門見山的說,:“不瞞大哥說,小弟我此次出來,以來是想散散心,二來呢,是準備到清軍的地盤溜達溜達,賺點小錢,貼補一下後勤軍用。現在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老百姓隻認銀子不認得票子,而關內銀根縮緊,朝廷已經沒有糧餉可以發放。八千子弟兵的日常供給維持都略顯吃力。而我既然職司參議,就明著說吧,八千人,如果清軍再來一次大軍壓境,山海關或許還能抵擋很久,但是打消耗戰我們本錢不足,城池最終還是守不住的。我們必需招兵。但是招兵,需要強大的後勤配備。”
    史逸文笑了,:“老弟,這應該是袁大人考慮的問題了,我隻是個小小的九品典獄而已,而且我擅自棄官逃走,已經是犯了大明的律條了。此刻回去,論罪當死。”
    隻聽外麵一陣哈哈的大笑:“死,誰敢讓你死啊,你死了誰給我們送水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