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剿匪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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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支特戰隊就這樣把架子搭起來來,剩下的時間就是兩件事,一個是訓練,一個就是作戰。訓練自然不必說了,煎炒烹炸燜溜熬燉樣樣俱全。好吧,這麽說是不是顯得有點不正經,那就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好吧,這其實也不太對,因為這套詞在我的個人印象裏一般都是形容走江湖的俠客的,而不是特種兵的訓練科目。
    不管特種兵的訓練科目是什麽,反正我們是有必要相信,他們都在接受著嚴格的訓練的。比如負重越野,比如拳腳訓練,比如模擬演習,等等這一切。他們接受這一切訓練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戰場上大展拳腳。平時訓練多流汗,戰時不流血。
    時間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現在距離春節僅僅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饒安想著,是改讓這支小部隊一展鋒芒的時候了。現在距離新年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饒安想讓大家熱熱鬧鬧的過個好年。於是他製定了一個計劃。那就是剿匪。
    應該說,這是一個比較明智的想法,因為憑借一支三四十人,剛剛組建不到一個與的小部隊,如果長驅直入去偷襲大清的後勤部隊,甚至去直入盛京的話,是有些不很現實的,很有可能在去盛京的路上就被辦挺了。不過收拾小股的殘匪。似乎還並不成什麽問題,所謂殺雞焉用牛刀。但是饒安準備用這把牛刀去殺雞,就是想磨礪一下自己的刀鋒。
    在剿滅了聖德寨後,周圍的土匪並沒有完全肅清,不然的話,就不會有前文中提到的備操軍存在了。備操軍是二線部隊,當然駐紮地方,也有保境安民的義務。而之所以山海關的外圍也駐紮著一支備操軍,那就是因為山海關外圍也並不是那麽安靜的。
    時常會有聖德寨那樣的小股土匪集結,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土匪們也有些覺悟,而他們的覺悟並不是什麽忠君愛國之類的言語,而是用一句話就能完美概況的,有槍就是草頭王。當然,聖德寨那股土匪也許是他們中實力最強的一股了,也沒有什麽槍,大多數的武器還是鋤頭什麽的。讓這樣的一些土匪們打家劫舍,占據地盤。饒安想起來牙根都癢癢。他知道袁大人一向執行懷柔政策,認為這些人一旦放下手中的武器,完全都可以成為漁樵耕讀的良民。
    但是事實其實並不像童話故事裏那樣簡單,因為在那樣的一個環境下,因為饑餓和生存的逼迫也好,因為官府的欺壓也罷,或者就是幹脆為了投機一把(諸如張獻忠之流),這些人已經徹底的扔掉了羞恥,因為羞恥值幾個錢一斤,良心又能換的來幾個大子?占山為王,快活一天是一天,才是他們心中認為的正經事情。為此,他們已經拋棄了一切和良知有關的東西,你能指望著打家劫舍的人去相信什麽是良知嗎?不可能。
    所以,饒安對袁應文這樣的懷柔政策,是相當的不讚成,他曾經多次像袁應文進言,但是文官出身的遼東經略此時此刻體現了他性格中猶豫不決的一麵。他一直沒有能夠下定決心對這些土匪給予徹底的清剿。為了這件事,饒安已經和袁應文爭執了很久。但是仍然沒有得到一個確定的答複。饒安是沒轍沒轍的,因為是否訓練軍隊,自己說了算數,是否出兵剿匪,自己說了不算,因為自己的職司是參議,所謂參議,就是主帥的高級參謀。是參謀,但不算參謀長。所以,隻有提建議的權利,卻沒有拍板的權力!這是饒安非常撓頭的一個方麵。
    一個主帥對一員戰將就算再信任,也不能自己把主帥的位置讓出去,讓那員戰將喧賓奪主,完全行使主帥的權力,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即使他再偉大。而饒安就麵臨著一個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的尷尬局麵。
    不過這次和袁大人產生的爭執,對於饒安來說倒不是一件壞事,因為從這件事上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手裏要有拍板的權力才行。不能夠指望你和主帥關係的融洽就能解決一切,在你沒有把屁股坐到那把虎皮交椅上之前,一切都不能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當然,這並不是作為一名被主帥器重許久的僚屬在遭遇小挫折的時候的抱怨,而是一個正常的現象。雖然饒安對袁應文的忠心和熱情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有所降低,但是他仍然希望獲得一定範圍內的軍事行動自主權。在饒安的眼裏,袁應文是一個好的上司,他知人善任,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而且堅毅勇敢,不是那種隻會互相攻軒和空談誤國的文官。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個言官禦史出身,清貴之官,懂軍事的少。
    正在饒安為此而苦惱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改變了目前的尷尬局麵。這個人就是之前提到過的備操軍校尉,李覆。讓我們回顧一下之前的故事情節。饒安到了忠義鎮,遭遇了小股土匪要搶奪前大理寺少卿的家,為此饒安在那裏大開殺戒,殺賊兩百人。最後,備操軍校尉李覆帶著人來到忠義鎮,打掃戰場。饒安在酒席之間告訴李覆,自己對這個功勞並不貪心,想要拱手送給李覆。李覆白撿了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這個報告打上去以後,上麵也是相當的重視,因為備操軍隊畢竟是二線部隊,平時也極少有什麽作為,但是這一次憑借一百餘人,輕易的剿匪二百。起到了一個良好的帶頭左右。因此李覆先是被升為正六品的千戶。調往京城參加培訓。後來又晉升從五品,兵部部令,命他到山海關軍前效力。
    李覆其實並不想來山海關邊軍,畢竟他在備操軍過的日子是吃香的喝辣的,雖然升官是一直都意向之中的事情,但是並不想升官了就來邊軍效力啊。他和饒安不一樣,他沒有什麽精忠報國的遠大理想。他隻想混一天是一天。隻要還活著什麽都好辦。公平公正的說,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他的問題,他並沒有什麽錯誤。
    所以在來邊軍之前,他有個想法是,來到這裏,也隻能和袁大人搞好一下關係,或者讓和他有一麵之緣的饒安說說情,搞點後勤工作。這樣的話,至少不用成天的麵對著刀光劍影,安全係數還大一些,熬的一年半載的,如果能夠找到關係,該調走就調走啊。
    他就懷著這樣的心情,來邊軍報到了。他到達軍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袁應文已經睡下了,所以他準備第二天再去拜見主帥。這一晚上,他在輾轉反側中度過,然而沒讓他等待太久,饒安就主動的找上門來了。
    兩人見麵,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寒暄,敘舊過後,饒安直入主題,說道:“向日在忠義鎮一別,隻以為是相見無日,沒想到天意如此,把老兄送到我邊軍中來,從此之後,你我兄弟就要並肩齊心,共禦外辱了。”。
    李覆最不想聽的就是類似的話,因為他早就知道,饒安現在是四品參議,而且是個比較狂熱的好戰分子,這小子無風也起三尺浪,見樹都要踢兩腳,他恨不得想要打入盛京去,活捉皇太極。自己跟他並肩齊心,豈不是把自己往刀山火海裏送嗎。
    他隻是訕訕的幹笑了兩聲,表情卻顯得極為不自然。饒安並不傻,他也看出來了李覆的心思了。於是就說道,:“所謂全供給,給糧道,高祖不如蕭何。仁兄來到這裏,如果並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向經略大人推薦,有你負責後勤方麵,協助現在的兩名後勤官,楊磊和劉鴻,共同解決山海關保障問題。仁兄不要小覷了這份職務,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後勤的事情著實是馬虎不得的呀。”
    聽到這句話之後,剛剛還懸著一顆心的李覆,立刻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裏,什麽嫌棄不嫌棄,什麽小看不小看,能夠去後勤幹活那是活命的去處啊。剛才還犯愁怎麽樣才能和饒安開這個口,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出。李覆自然滿口答應了。
    饒安又說:“李大哥,我這裏還有一個事情,希望你能幫忙。不知道能不能。”還沒等他說完,李覆局搶先說道:“饒安老弟,你怎麽也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在我印象裏你一直是快人快語啊。有什麽事情,隻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就但說無妨,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有了這句承諾,饒安也就敞開說了:“李大哥,我有心去剿滅山海關周圍的一些匪類,然而袁大人對此行動並未批準,他一直覺得應該以招撫為主。明天你去大帳遞手本見袁帥,他必然會以此事詢問你的意見,因為你的備操軍曾經和匪徒周旋許久。”
    還沒等饒安說完,李覆就忙不迭的說,:“老弟不必擔心,我知道如何應答,保證袁大人讓你出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