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有沒有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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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畫畫也能修仙!
兩人在老管家的帶領下一路穿堂過戶,經過好幾進院落,終於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小別院前。
別院四周金磚紅玉包裹,碧瓦朱甍映襯,無不彰顯著此處主人的貴氣。
“你們二人在此等候片刻,我去裏頭請示大人。”老管家回過頭來朝餘凡兩人說道。
餘凡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老管家見此也自顧自輕輕推開別院小門,一幅小心翼翼的樣子。
“你說這裏麵的會是什麽大人物啊?”顧溪雲瞧見老管家已經進去片刻,低聲問著一旁餘凡道。
餘凡聞言麵色嚴肅道“那還用問,肯定是這知府府邸的主人了,看來這臨元城知府也不是個什麽善茬,等會我們注意小心行事。”
顧溪雲也輕輕點了點頭。
未讓餘凡兩人等太久,很快老管家便一路小跑了出來。
“來吧,你跟我走,這女人留下,大人要單獨召見你。”
聞言顧溪雲麵露擔憂之色,餘凡見狀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安心些。
“不用擔心她,在這可是大人的別院,一般人可進不到這裏來。走吧大人該等急了。”老管家又出聲催促道。
餘凡聞言點點頭,也是跟著老管家進入這小別院中,待到一處屋外,兩人齊齊止住了步伐。
前麵站著一襲官服加身的知府,身材看起來十分的肥胖臃腫,細長狹小的雙眼,鼻子也十分寬大,五官粗獷,整體結合起來給人一種看起來就很陰險的感覺。
雖然餘凡感覺以貌取人並不好,但眼下這知府屬實過於抽象。
知府板著臉,一臉怒容的望著餘凡,沉聲道“哼,你還知道回來辦教派的事情啊?是不是以為跟著左護法,便可以連我等這些老人物都不放在眼裏了?”
“大人哪裏的話,晚輩不敢。我之前在途中遇襲,又與同伴失散了,曆經千番險苦才得以到達分部,因此這才耗費如此多的時間。”餘凡不卑不亢的回道,既然他們都當自己是什麽左護法的人,那自己就一路裝到底了。
“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連你的同伴都能比你先到,還不是說明你是個廢物,真不知道左護法為什麽要把重要消息交給你來傳達。要是你是我手下的人,我早給你嚴加懲罰了。”孫知府還是一臉怒容,不依不饒道。
看餘凡又想開口,知府忙打斷道“行了,你那個同伴和我說隻有你才知道密令,現在我就在這,說說吧。”
餘凡聽聞有些犯了難,自己怎麽知道那兩個死人要傳達什麽密令,還有怎麽自己又冒出來一個同伴?
那兩個黑袍男子一個是自己親手殺死的,另一個顧溪雲給抹了脖子,事後都給自己毀屍滅跡了,還能起來蹦躂?
不過餘凡靈光一閃又想起了之前被那個奇怪的撐傘女子盜走的令牌,難道她也想辦法混了進來?這裏到底有什麽秘密呢?
餘凡雖然想了許多,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要應付眼前的問題,自己還真不知道那兩個死鬼要什麽消息。
看來隻能扯著忽悠了,看看能不能給他忽悠瘸了。那兩個黑袍男子肯定也是要去森林裏尋求機緣的,自己就順著森林事端編了。
“左護法和我說森林現在事態比較複雜,局麵一時難以安定,各方雲集場麵一時間有些混亂,我們暫時不宜輕舉妄動。”餘凡隨口扯道。
“左護法的意思是讓我們等?”知府一臉懷疑的望著餘凡問道。
“是的。”餘凡鎮定自若,麵色不改。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到時候會有訊號,以森林天際爆開的第一束焰光為訊,到那時再傾巢而出。”
孫知府聞言思索了片刻,但最後也隻是微微點頭道;“行,那就聽左護法的吧。”
忽然院落外又跑進來一個下人打扮的家丁,一路小跑至知府麵前道“大人,一切已經準備好,就等你到場開始宴席。”
知府聞言微微點頭,吩咐道“嗯,我知道了。讓他們稍事等待,我這就來。”
又轉頭對餘凡道“我這會還有些事情,你先去找你同伴會和,等等一起赴宴吧。”
說罷便安排老管家引著餘凡離去,自己又轉身進了屋。
“來吧,後生小子。我說了罷,你這般年輕氣盛肯定要惹得大人惱怒的,年輕人呐還得收收性子。”老管家一邊引路,一邊說教的開口道。
餘凡對此隻是隨口敷衍道“嗯,前輩教訓的是。”
對此,老管家也未聽出,隻是在前麵走著。
餘凡出了別院便和門口的顧溪雲會和,顧溪雲也是麵色稍霽,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幾人繼續一路前行著,又是七繞八拐的,終於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別院前。
老管家率先停下來步伐,朝餘凡開口道“進去吧,裏麵就是你同伴了,我還有其他要事,就不跟著進去了。”
言罷便轉身朝來時的路走回去,餘凡兩人當下也並未第一時間就推開院門進去。
餘凡考慮到,假如真如自己之前所猜測的那般,裏麵那所謂同伴不是死掉的兩人而是撐傘少女偽裝的,那自己等等又該以怎麽樣的麵目和對方相處呢?
畢竟對方潛入這裏也是有所圖的樣子,自己卻又對其一無所知。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顧溪雲也是十分安靜的站在一旁,也並未出聲詢問剛才餘凡和所謂知府交談了什麽,對此一幅不感興趣的樣子。
思索片刻,當下餘凡還是決定先進去再說,隻能見到她再見招拆招了,還有自己得去問罪當時她的偷盜行為,自己一時不查竟然還著了道。
餘凡輕輕推開院門,兩人悄步走了進去,望見前麵的屋子裏果然還點著蠟燭。
遠遠借著蠟燭的光,映照在窗紙上的是一個人影正撐首坐在桌旁。
餘凡又和顧溪雲對視一眼道“走吧,刀山火海也得走一遭了。”
兩人還未靠近屋門,窗戶上的人影就動了起來,她站了起來,然後打開了屋門。
餘凡和這所謂的同伴對上了眼,第一反應是怎麽回事?偷自己令牌的不是個女人嗎?怎麽開門的是個男人?
場麵一時間有些焦灼,餘凡出聲試探道“你媽有沒有告訴你?撞到人要說對不起,本來那天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