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角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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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的結果是,在攤主的極力推銷下,無月花了五十個金幣買了一瓶。
    “好貴啊,師父,它真的值十個金幣嗎?”
    無月舉起藥瓶,端詳著瓶中咕嘟咕嘟冒泡的紫色液體,這麽小小一瓶竟然花了她小半個月工資。
    “無月,咱們做刺客的,就是要學會未雨綢繆,現在花的錢也許在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白夜說教道。
    “真想現在就找個活物試試看效果如何。”
    白夜是這麽想的。
    “無月!別呆在原地了,買完東西就走吧!”遠處的焱在催了。
    無月趕緊跟上。
    ......
    黑市的深處,是奴隸市場。
    要說這個世界是怎麽看待奴隸貿易的,白夜的評價是:明麵上“不提倡”,背地裏“不禁止”。
    更沒有明確法律規定禁止交易奴隸。
    無論是因債淪為奴隸,還是被捕淪為奴隸,隻要那道魔法烙印一刻在身上,這輩子便完了。
    而墨爾城地下的這座奴隸市場顯然是規模很大的那種,隨便掃一眼,就能找到各種年齡段的各種種族。
    那些奴隸主不懷好意的眼神,如觸手一般掃過焱和無月,好像在估量兩人作為商品的價值,直到被焱一個個瞪回去才消停下來。
    無月此時也隨便瞟了一眼,卻看見一個同為獸人族的姑娘被關在籠子裏,眼中早已失去了光芒,身上穿的破破爛爛,還隱隱約約能看見幾處傷口。
    那姑娘此時好像感受到了無月的視線,緩緩抬起腦袋,看向這邊。
    當看到無月時,那姑娘了無生趣的眼中好像泛起了一絲波瀾。
    是羨慕嗎?羨慕無月的自由身?還是單單因為見到了久違的同族,有些懷念?
    這都不重要了,因為一旁的奴隸主發現了這邊的異樣,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然後用布將籠子蒙了起來。
    “要是當初沒有馬爾納斯爺爺,我是不是也會像她一樣?”無月喃喃自語。
    有時候不得不感歎無月的強運,無論是遇到的人,還是遇到的事,總能一路順順利利的。
    ......
    “到了,角鬥場。”焱看著眼前造型奇特的建築,說道。
    雖說奴隸貿易沒有明文禁止,但“角鬥”是王國自建國起就絕對禁止的,而且好像還很有說法。
    好像和曾經的夏爾帝國有關,具體的情況連白夜都找不到,看來還要等後續記憶解鎖才行。
    “相信我,無月,這群狗崽子絕對待在裏麵。”
    說完,走了進去。
    越是接近主會場,觀眾的歡呼聲越大。
    畢竟血與殺伐最能激發人身體裏最原始的本能,讓他們腎上腺素爆發。
    這場比賽看起來是最經典的“鬥獸”。
    一方是看上去身經百戰但渾身是傷的角鬥士,而另一邊是一隻烈焰蠍尾獅,一條鋼鞭似的蠍尾甚是顯眼。
    戰鬥此時正好進入白熱化,雙方都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已經開始準備拚死一搏了。
    “喏,看哪裏,貴賓席上。”焱示意無月看向貴賓席。
    尚未坐滿的貴賓席上,能清清楚楚看到幾個獸人族的家夥,正興奮地揮舞著拳頭,為比賽喝彩。
    “就是那樣!攻它下盤!艸!”
    “咬他咬他,對!狠狠地咬!尾巴呢?紮他!”
    “一群蠢貨。”焱看著幾個恨不得跳下台去親自捅它幾個透明窟窿的“狼穴”成員,鄙視地說道。
    ......
    兩人走上貴賓席,焱徑直走向中間那個正罵的歡的壯漢,一個腦掌招呼上去。
    “哎呦,他奶奶的,誰膽子那麽肥!敢打你爺爺我?我+......”那個壯漢轉過頭,嘴裏的草字頭才生了一半,就看到了讓他天天做噩夢的那張臉。
    “我?我什麽?”焱戲謔地看著他。
    “我,我......我祝您......身體健康......”
    “沃爾夫,一段時間不見,脾氣見長啊,連我都敢吼了?看來上次沒好好教訓你是吧。”
    “姑奶奶,你聽我說,我真不知道是你,我承認剛才是我聲音大了點,給你賠罪了。”說完便要跪下。
    “得得得,給我停下,少在我麵前裝孫子,老娘不吃你這一套,今天來有正事。”
    “姑奶奶您說,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我沃爾夫知無不言。”
    “過命的交情”,指被打得半死。
    “那好,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聽說你們最近接了個大活?”焱開門見山地說道。
    “呃,這個......”
    “不說是吧?”說著,焱將拳頭伸到沃爾夫麵前,捏的劈啪作響。
    “姑奶奶,你這是在為難我啊,傭兵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絕對不能透露有關雇主的任何信息。”
    沃爾夫麵露難色。
    “得了吧,你跟我講職業道德?難道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你們狼穴幹的那些缺德事嗎?”
    “狼穴”講職業道德,真是傭兵界最大的笑話。
    “你看你,說的哪裏話,我們做事雖然有些靈活多變,但這點職業操守還是有一點的。”
    “想抬價?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就憑你們欠我的那一次,你也得乖乖把情報吐出來,要不然......”
    眼看著焱即將發飆,沃爾夫隻得認慫:“別別別!姑奶奶,我錯了,這樣,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好嗎?”
    “這還差不多,你定位置。”焱這才收起怒火,說道。
    “不急不急,等我把這場比賽看完。”
    “行。”
    ......
    此時的角鬥場中,一人一獸都已是強弩之末,角鬥士渾身浴血,口中喘著粗氣,手中的槍早已斷為兩截,其中的一半就留在蠍尾獅的體內,失去了武器的他,隻能拿著剩下半截槍杆,舉起木盾,與猛獸對峙著。
    而蠍尾獅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體內半截長槍造成的傷口正往外潺潺流血,與對麵的人類同樣遍體鱗傷,僅剩一隻的眼睛死死盯著獵物,身後的尾巴高高豎起,隨時準備刺出。
    “你買的哪邊?”焱向沃爾夫問道。
    “我買的獸,你看,這不是快贏了嗎,那個可憐蛋連武器都沒了。”沃爾夫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