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們盛宴,真是臥虎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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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也是囂張,直接將拳擊手套扔到了自清的麵前,“沈大少爺,來吧,練練?”
    “他和克明比,誰能打?”琳博側頭問向秋岑。
    “他比克明差遠了,要不是老明吃著藥、身體虛,揍他丫的。”秋岑也是不平道,要是我家克明身體好著呢,還能輪到他來叫囂。
    打不過克明的話,那自己應該也是能打贏他的,她抬頭看了那在格鬥台上的男人。
    一言不發地朝著台上走過去。
    “妹妹,你幹嘛?”沒等何秋岑吐槽完,就看到琳博把手套撿了起來,扔給了劉凱澤,一個翻身,利落地翻上了台子。
    “我來跟你練練吧。”琳博站上台子第一句就說了這個,而後,笑著說了句,“盛宴,宣琳博,請指教。”
    那人一臉鄙夷地看向下麵,“不是吧,老沈,你們盛宴現在要靠個小姑娘出頭?”
    “對付你,我這個小姑娘就夠了。”琳博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把目光收回在自己身上。
    “妹妹,你下來,我們都在呢,不需要你來撐這個門麵。”澤坤有些急了,雖然對琳博最嚴厲的是他,但是最舍不得她挨打的也是他。凱澤的武力他是了解的,他不想讓琳博受傷,我家孩子隻能我教訓,和金旭祿對視了一眼,凱澤自己怕是打不贏,小旭,一會兒記得抬我回去。
    “宣琳博,下來。”那邊沈自清見她上去了,也變了臉色,有些嚴厲地直呼了她的名字。
    劉凱澤練過武,自己都不是對手,更何況宣琳博,沈自清也是有些後悔今天來了這個地方。
    “沒事,我真的能解決。”琳博回頭對他們說道。
    “小姑娘,真要和我打?”劉凱澤也是將拳擊手套什麽的都卸了,她都沒帶護具,自己也不好意思帶了。
    “打唄,你不帶點護具嗎?”琳博看他卸了護具,那自己得稍微留手了,不能用全力打了。
    “喲,挺狂妄啊,還讓我帶護具?我好歹也練過個五六年,打一個小丫頭還是夠的。”劉凱澤看向琳博的眼神帶著些許憐憫。
    琳博沒有多話,行了個外公教自己挑戰之前應該行的禮,然後迅速上前,一個帶著力道的高邊腿向著劉凱澤踢過去。
    他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小女生的速度這麽快,趕忙用了格擋,饒是格擋也是後退了三步,暗自心驚這孩子的力道。
    琳博可是沒給他驚訝的時間,直接一個前滑步,左直拳直接虛晃了他的麵部,一個直拳別腿摔將他重重地摔在台子上。
    沒給機會,一個旋身跨坐在他胸口處,右手用了力,三記直拳直接把他腦子都打昏了,嘴角也滲著血。
    不能再打下去了,不想給戰隊裏麵惹事,三拳打完,她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翻身跳下了台子,走到自清麵前,帶著些許嘲諷地說了句,“不是吧隊長,就這種人還能脅迫我們盛宴?這麽菜,還沒我八十多歲的老外公能打呢。”
    以前,大家還覺得賢斌是開玩笑,琳博一個小姑娘能有多‘殘暴’,對不起,是我們不理解。
    沈自清想了一下以前被打的慘狀,再看看還在格鬥台上趴著的劉凱澤,有些好奇和探究地看向琳博。
    那邊,劉凱澤也是暈了一會兒,才緩慢地爬起來,吐了口血在麵巾紙上。
    真tm丟人,他心裏暗想道,這人什麽路數,這麽快。
    “妹妹,他醒了。”澤坤拍了拍還在那裏傲嬌求表揚的琳博,示意她回頭看看。
    “劉凱澤是吧,武術這種東西,從來就不是為了學會之後恃強淩弱用的。”琳博回頭看向他,武力是用來保護和自衛的,這是外公給自己上的第一課,別人不傷害你的前提,不可以傷害別人。而他呢,仗著自己學過幾天,用武力欺負人,也是過分。
    “你不用問林則誠,你打不過我很正常,你自己都說了你隻練了五六年而已,我練了十多年,肯定會比你強的。”琳博依舊是看向他的,自己也是算的切磋,沒下重手,“你剛剛的步法,應該是師從王石老爺子吧。”
    王石這個名字,在場的很多人都沒聽過,但是劉凱澤確是愣了一下,單憑步法能判斷出自己師從王石,這人是真的練家子。
    “我確實是師從王石,你到底是誰?”
    “我姓宣,宣義的宣。”
    “宣義。”他念了念這個名字,有些恍然大悟一般,“武術世家,算我今天栽了,沈自清,你是撿到了什麽魔鬼。”
    “承讓。”琳博抬手向他行了個虛禮。
    “我的隊員,怎樣?”沈自清也是很驕傲,劉凱澤平常就仗著自己能打,屢次挑釁,遭報應了吧。
    仲良帶著他們去了一樓,該運動的運動,劉凱澤雖然有些愛挑事,但是,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今天這事,本就是他搞起來的,丟人也活該,還有些好心地免了盛宴今天的消費。
    澤坤和旭祿兩個人一起去運動著,克明生病著,和仲良一起監督秋岑運動。
    賢斌自己去找了個跑步機,運動去了。
    自清卻是找琳博談了話,“今天,謝了。”
    “有什麽可謝的,你說過啊,我們盛宴是一體。”琳博仰起頭看著他笑了一下。
    “對了,宣義是什麽?”
    “宣義是我外公,是我們家裏那邊出了名的武術大師吧,是真才實學的武術大師。”提起外公,琳博可是很驕傲,從小自己學的很多東西都是外公教的。
    “那你家算是武術世家?”
    “那倒不算,我媽和我舅舅都沒學過武,我同父同母的姐姐也沒學過,我們家,隻有我會他的那些拳法腿法。”武術世家是真的談不上,舅舅和媽媽都不會這些,全家隻有自己和外公會這個,每次吵架,外公都會給舅舅甩臉色,因為當年舅舅死活都不肯學武。這也成了外公心裏的一根刺吧,還好有自己,繼承了他的衣缽。
    “那你是不是也有師兄弟?”
    “有倒是有,但是我師兄最小的也比我大8歲。”宣義隻收有天賦,根骨好的,一共也沒收幾個弟子。
    “那你從小和你師兄也不一起團體合作之類的嗎?”
    “合作什麽,我外公一直對我們的教育就是單打獨鬥,我從7歲開始就要和他們對練,我沒上京市上學的時候,幾乎每個月都要挨頓打。後來是每年過年切磋,今年有比賽我就不用回家了,還能,少挨頓打。”自己也隻是比那些不練的或者學藝不精的強,自己的那幾位師兄,真是老當益壯,唉。
    自清看到她歎氣,瞬間有了畫麵,一大堆半大老頭朝著她壞笑,然後殘暴的切磋行動開始,嗯,一身寒顫,恐怖。
    那邊,旭祿在邊上拉伸著,澤坤在那邊高位蝴蝶機那邊鍛煉著。
    拉伸完,旭祿在那邊調笑著,“我們盛宴,也算得上是臥虎藏龍了。”
    “不過,剛剛小琳博下手挺狠的。”剛剛的幾個動作,琳博也是用了點力,也讓他驚了一下,沒想到,以前感覺琳博在隊裏挺好說話的,還挺乖巧的,大家都把她當小孩看,當女兒養,這麽凶殘的女兒,不敢要,不敢要。
    “秋岑說,是他跟琳博說了,那人嘲笑我們是老弱病殘,琳博才有些氣不過動的手,其實人家說得也挺對的,我確實是殘啊。”他向著澤坤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上麵還綁著繃帶,真的好擔心自己會在賽場上失誤,影響了最後的結果。
    “沒事,有我呢。”他起身了,微微有些低頭,看著他低垂的眉眼,抬手放在了他的頭上,“大不了到時候賣我唄,我相信你,你沒問題的,最後一年了,最後一個賽季了。”
    “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開賽了,我第一次這麽緊張。”旭祿是真的有些沒信心了,自己的身體究竟能做到什麽程度,自己也不清楚,“我第一次上世界賽都沒現在緊張。”
    “想那麽多做什麽,我們盛宴是七個人一起比賽,所有問題我們七個人一起扛。”那邊沈自清和琳博聊完,往這邊走的時候,就聽到了旭祿的那句話,探出頭來說了這樣一句。
    無限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遊戲,我們是隊友,是能把後背交付給你的關係。
    “我們還有後手妹妹呢,你要是堅持不了,就讓妹妹上,世界賽的賽程安排的很科學,小組賽的賽程有點密,要是到時候你的手撐不住,就讓琳博上場,你是一個有替補的人,別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自清又開口說道。
    慌什麽,我們是個有替補的隊伍啊,小組賽要打好幾場,他的傷可能要複發,這也是自己為什麽這麽著急簽了錦鯉和laser。小組賽可能是有點問題,但是,世界賽每一場都隔了很久,上場的應該還是他。
    “我知道還有妹妹替補,但是,現在妹妹的操作可能就已經在我之上了,她替補不公平。”旭祿有些無奈,自己已經不如她了。
    “她必須替補,她勝負心太重,給她一年的曆練時間吧。”自清有些嚴肅地說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