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為她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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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月蘇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的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雪寶聽見開門的聲音,搖晃著腦袋走到胡月蘇的身旁。
“雪寶啊,隻有你陪著我了。”
雪寶在胡月蘇的手上蹭來蹭去。
“雪寶,你喊我媽媽好不好?”胡月蘇摸著雪寶的腦袋。
“喵…”雪寶輕輕叫著,像是答應了。
“雪寶,你覺得媽媽慫不慫,媽媽簡直就是一個大慫包啊!”胡月蘇拍打著自己的腦殼。
“明明喜歡一個人,一開始還不敢承認,眼睜睜地看著他成了別人的,竟然還腦殘地去給別人出謀劃策,親手把他推向別人,現在又心裏難過得要死!”
雪寶趴在她懷裏,聽她講述著心事。
胡月蘇痛苦地躺在沙發靠背上,用抱枕把臉緊緊蒙住,已經快十二點了,竟然沒有一點睡意!
還記得《紅玫瑰與白玫瑰》中,張愛玲說過:“這世界上有那麽許多人,可是他們不能陪著你回家。”
但是楚星霖,我有幸於這“許多人”中,陪著你回家,最後卻成了一個多陪你一分鍾,都是奢求的人。
她接了滿滿一浴缸的水,把自己埋沒在水中,感受著這滾燙的液體把自己包圍,外麵雷雨過後,一片安靜。
路薇雅啊,希望你對眼前的男人好下去,一輩子對他好下去。
不知多久,胡月蘇竟在這一缸液體中睡了過去。
隔壁房間的楚星霖安然地睡著,沉浸在自己的夢中,無比香甜。
不知過了多久。
胡月蘇感覺身體越來越冷,像是自己深處冰窟之中,刺骨的寒冷。
“喵…”
雪寶的聲音把她驚醒,她睜開眼睛,自己竟然泡著澡睡著了。
於是她放掉了冷水,換上一些熱水。
“阿嚏!”她還是打起了噴嚏。
都快要一點了,外麵雨也下了起來,淋得胡月蘇的心裏也潮濕一片。
她翻來覆去,久久未眠。
路薇雅也是愛極了楚星霖,她連夜出發,天沒亮就來到了楚星霖房間。
隔壁房間,楚星霖感覺肚子裏翻山倒海地難受,他急忙起身,往衛生間的方向跑去,路薇雅也緊跟在他的身後。
吐了好多,他終於覺得舒服了不少,人也有點清醒了。
“阿星,你怎麽喝了這麽多,是不是特別難受啊?”路薇雅望著楚星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沒事,現在好多了!”楚星霖這才發現路薇雅陪伴在自己旁邊。
路薇雅幫他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頭發:“阿星,我去幫你倒杯熱水吧!”
楚星霖點了點頭。
他靠在沙發上,回想著之前發過生過的事情,他和易揚他們一起喝酒,大家好像都喝多了,醒來他就發現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了。
但是當他昏睡時的那個懷抱,那個給他無限安全感的懷抱,是那麽的真實,讓他留戀。
他看了看外麵為他忙碌的路薇雅,那個溫暖的懷抱,一定是她的吧。
“阿星,水…”路薇雅甜甜地對他說。
“薇雅,是你把我從凱盛接回來的嗎?”楚星霖接過了路薇雅手中的水杯,含情脈脈地問道。
路薇雅內心一陣糾結,阿星,對不起,我隻是有點事耽擱了,沒有接到胡月蘇的電話,但是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怎麽可能不去接你。
但是,阿星,我怎麽可能讓你知道是別的女人把你接回來的,對不住了,阿星,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路薇雅低著頭:“嗯,我去的時候,你醉得已經不成樣子了。”
楚星霖又緊接著確認:“是你一個人把我送回來的?陪在我身邊的人一直是你,對不對!”
路薇雅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阿星,地上太涼,我扶你到床上吧。”路薇雅問向楚星霖,她怕楚星霖問的太多,自己哪裏露出破綻來就不好了。
路薇雅把楚星霖放在了床上,輕輕給他把被子蓋上。
“阿星,以後不要再喝那麽多酒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楚星霖微笑地看著她,像個孩子似的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很慶幸有一個對自己這麽關心的女孩,關鍵是路薇雅送自己回來時的那個懷抱,讓他不想再錯過,再失去。
隻是他不知道,送他來的人,卻並非眼前的女人。
“小雅,你照顧我一晚上也累了,休息會吧?”楚星霖看著明顯沒休息好的路薇雅說。
“好,那…那我去沙發上睡,你哪裏有不舒服了喊我,我…我一直都在…”
楚星霖搖搖頭:“沙發上太冷了,睡在床上吧…”
“阿星…”等路薇雅再次想說什麽,卻被楚星霖緊緊摟在懷裏。
路薇雅輕輕地閉上眼睛,這一刻,她以為她徹底勝利了。
楚星霖,雖然我以前有過很多男人,但是如此讓我心動的你還是第一個,從今以後,我會一心一意地對待你,路薇雅在心裏發誓。
而在楚星霖的心裏,也認定了路薇雅,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之前和胡月蘇說自己隻談過一次戀愛,她還不信,但和路薇雅的戀情真的是他的第二段戀情。
今晚的那種依賴感,那種久違的安全感,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甚至和初戀談了那麽幾年的戀情,都沒有出現今晚的這種安心的感覺。
而這一切,他覺得,路薇雅全部都給他了。
“小雅,後天是我的生日,把你…送給我好不好!”楚星霖把路薇雅摟在懷裏。
路薇雅當然明白楚星霖話裏的意思,她臉上紅了起來,輕輕點了點頭。
今晚,兩個人相擁著,竟也沒發生其他事情,隻是對“後天”的到來,又都多了一份期待。
不知道睡了多久,胡月蘇醒了過來,天還沒亮。
她打開房門,發現楚星霖的房間,房門緊閉,隻是在門口的鞋架上,多了一雙裸色的高跟鞋。
“雪寶,你說,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麽呢?”還會發生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發生什麽都是正常不過的。
她回到臥室,身上一陣滾燙,摸了摸額頭,好燙。
到底,還是為她人作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