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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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方嗣木挑了挑眉,向他做進了一些,她不相信。
    “我告訴你,你也要告訴我你是誰。”墨殤佛眼中閃過一絲狡詐。
    雞蛋:宿主不要答應他,有個規定不可以告訴任務物中的劇情人物,任何有關係統空間的事。
    “那還是算了。”她一伸手,菜刀直接就飛在了她的手中。
    她左手撐著沙發,身子一翻,讓墨殤佛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拿著刀抵著他的喉嚨,他沒有躲,“你教不教我?”
    “可以啊,我有個條件。”墨殤佛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好像沒有在乎兩人之間的距離。
    “什麽條件,我看看我能不能答應。”方嗣木手中拿著菜刀,也沒有打算就這樣威脅他,不過就是弄著玩玩。
    此時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姿勢有些曖昧。
    “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告訴你。”
    墨殤佛拿下了她的菜刀,隨後那把菜刀竟然開始發生變化,直接軟化成了無數個的鋼針,這個鋼針比一般的繡花針要細十倍。
    鋼針懸浮在他的手中,他一揮手,鋼針快速瞄準了一個目標點射去。
    它快的不見蹤影,方嗣木隻看見了牆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洞。
    裏麵有些許泥土散落了下來,這麵牆的外麵貼著後山……
    他這麽厲害的嗎?
    方嗣木有些開始崇拜他,不過她又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這個預感來的很突然。
    如果把這裏的一切看成是一場比賽的話,劇本為裁判,那她和墨殤佛就是一個陣營的,而女主和她的男人則是一個陣營的。
    以她多年的競賽經驗來看,一場比賽層層篩選,最後留下的,實力是不會差到哪裏去的,這樣才會有公平性,就像一個故事裏的反派和主角,他們的實力幾乎不會相差多少,為的是一個平衡。
    既然她的陣營裏有這麽強大的幫手,那女主陣營也不容小看,更何況她們還有劇本的偏心。
    她不知為何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外麵豔陽高照,什麽也沒有。
    方嗣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強烈的不安。
    肯定是幻覺!
    “趕快教我。”方嗣木不想輸,曾經為了贏比賽練習到淩晨四五點的那股勁又回來了。
    這麽想她的心裏瞬間沒有什麽壓力了,不過就是一場比賽罷了,隻要把這裏的一切當成是一場比賽,就沒有什麽好怕的。
    也不要有什麽負罪感,不過就是比賽而已。
    其實在方嗣木的心裏拿走女主的氣運值就像小偷一樣,那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
    “這個其實很簡單。”墨殤佛將手摁在了她的額頭上,讓方嗣木的思緒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真的很不喜歡她的注意力總是飄到其他地方,而不在他的身上。
    方嗣木回過神來,她猛然發現自己居然直接趴在他的身上,小腦袋更是直接靠在他心髒的位置。
    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刺激的味道,但是她不反感,反而有一種提神醒腦的感覺,隔著衣服聽著他的心髒,很有節奏的跳動著,讓她有些臉紅。
    雞蛋:好感度增加五個點,一共三十個點。
    她抬起頭看著墨殤佛的下巴,他的身後是從窗台照進來的光,在她眼中他像是被度了一層金,讓她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
    墨殤佛低下頭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一激動,直接一抬頭就撞到了他的下巴。
    “啊~”方嗣木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撞了他的下巴就像撞在石頭上一樣,生疼生疼的。
    墨殤佛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伸手幫她揉揉,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他的手像是有著神奇的魔力一般,伴隨著他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疼痛也就隨之消失了,不僅不痛了還很舒服。
    她可恥的這般想著。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讓她困意襲來,這幾天一直都沒有怎麽休息好,一直都在做噩夢。
    她直接躺在他的胸脯睡了過去,手還抱著他的腰,像是在抱著一個大玩偶。
    墨殤佛的指尖撥弄著她額頭碎發,輕聲笑了起來,他沐浴在身後的陽光中,抱著方嗣木。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裏是久違的心跳,很久以前他的心髒就不會跳動了,他不記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他隻是一個活著的孤魂野鬼。
    久到他已經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看著懷中安睡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將一旁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已經明確的知道,這個女孩對於自己很重要。
    起初吸引他多看她幾眼的,是她那雙明亮又堅硬的眼神,明明弱的要死卻想挑戰淩駕在她之上的存在。
    她不是個會屈服的人,他也不喜歡她的屈服,她就應該高高在上的。
    他輕輕鬆鬆的抱起了她,她身上沒有什麽重量,像隻有一把小骨頭,沒幾兩肉。
    因為是那種地方出來的,所以營養很難吸收嗎?
    墨殤佛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完全沒有在她麵前時的樣子。
    他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有一張小巧的瓜子臉,因為身體的營養不良讓她的下巴看起來很尖。
    俯下身子,他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睡個好覺,才能更好的練習。”
    他打了個響指,周圍的地板,牆壁,開始發生改變,尖銳的刺頭從牆壁裏長出來,一層層有序的疊加像是搭積木一般,圍成了一個長方形,將方嗣木牢牢的鎖在裏麵。
    方嗣木像是荊崎叢中的睡美人一般,臉色蒼白,病弱。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這才放的離開。
    他回到了廚房,拿起了廚房裏另一半刀,墨殤佛想給她做一點食物。
    但是他從來沒有下過廚,也從沒有吃過食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做。
    不過他還是很有自信的,食物不就是隨便翻炒幾次不就行了,做起來像那回事不就行了。
    能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