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墨殤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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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嗣木深呼了一口氣,身子向下滑去,趟回了床上,“就這樣吧,我們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吧。”
墨殤佛沉默著不說話,她一句數落都沒有,就直接在兩人之間化了一條線。
他們之間沒有結局。
此時兩人的心情才真正平複下來,四周發電機嗡嗡的背景音樂才浮現出來。
她已經猜到自己在哪裏了,估計是在一搜輪船上,依稀之中聽到了海浪拍打船壁的聲音。
有些好奇他是怎麽把我她帶到輪船上來的,且不考慮其他因素……
越想越煩,翻了個身發現墨殤佛還在自己床頭,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你能告訴我我睡了幾天了嗎?”
“三天。”
方嗣木驚訝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三天!?那得發生多少事?”
“他們繼續開始做實驗,原來的地方敗露了,轉而逃到了海上。”
“給那位客人滿上。”輪船是分五層的,這搜巨大的遊輪做東的是夜寄北。
船上一共有三千多人,多是聚在第二層,而方嗣木所在的房間是第四層。
“逃?”方嗣木有些好奇這個形容,不說女主,就光說男主都是絕對的權勢,怎麽會需要逃到海上呢?
墨殤佛沒有說話,他不會像自己沒有記憶那般將什麽都要告訴她,哪有那麽容易。
實際上他在恢複記憶後,然後方嗣木暈倒,他直接將那個學校炸了。
沒錯,是真的炸了。
波及範圍有點廣,除了學校還有整個公路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這麽大的動靜,即便是主角關環加身沒死成,他們能不避一避嗎?
“房間裏的屍體是‘校長’。是你原身的父親,炸死的”說完這句話他直接走了出去。
對於墨殤佛的答非所問的行為,方嗣木是有點懵,仔細想了想明白了,他說的是那個學校保安室的屍體呀。
‘校長’?
那不是……她沒有記錯的話,在原來的故事《老師再愛我一次》裏麵,她是女主的父親。
一個麵對學生永遠都是苦瓜臉的人,但他非常的愛女主,由於妻子死的早,更是把全部的愛與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這是唯一一個在故事中真正打動她的人,但是他卻不讓女主在學校裏喊他爸爸,故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明白這是為什麽。
但是穿越到書中的方嗣木有點明白了,他是擔心學校裏的孩子們,對於他們父女關係而聯想到自己,都會想念自己的父母,雖然一記藥劑就能解決,可是這麽多人,藥劑也是錢和精力。
可是為什麽她要跟她說當年交換彩帶,還有‘校長’是原主的父親?!
所以她才會說你的父親在保安室等你。
‘校長’是她殺的?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墨殤佛說他炸死的,可是他的身體明明很完整呐?
方嗣木定了定心神,又想起了自己當時在學校裏收到的那張紙。
上麵寫著:兩日後,複興林見,你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做個了斷吧,將劇情人物牽扯進來隻會越來越混亂。
現在已經是兩日後了,她現在還待在海上,前不著岸後看不見路,這個約本來她還是想去的,畢竟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還有同行。
而且這張紙是有女主傳遞的,這位同行的立場怕是要琢磨琢磨了。
要是對自己有利,和他請教一下這行的規矩也好,以防將來走了偏路。
不過,方嗣木隻覺不太妙,這位同行怕是沒有想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可不止他們二人。
並且和劇情人物的牽連也越來越深,這個劇情倒也如他所說也越來越混亂了。
先不說從來沒有出現過船戲,就論換男主這件事她也是前所未聞。
方嗣木有種直覺,這位給她傳消息的人必然也在這艘船上。
“噔噔!”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方嗣木如同一隻驚弓之鳥嚇了一跳,立刻觀察周圍有沒有東西能夠當武器,看中了旁邊大鐵盆。
心中一念,便將鐵盆化作鐵刃,拿在手中散發著冷清的光澤。
鼓足勇氣打開房門,卻沒有看見人影,而是在門口看見了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
她在門口觀察了一會,確定了沒人便將衣服拿了進去。
她確實需要這衣服,這個房間裏也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送來的,她認識的人裏沒有結仇又知道她在哪的就那一個。
方嗣木把衣服換了下來,發現還挺合身的,梳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將手中大鐵刃直接變成鐲子戴在手腕上。
“完美,先下去弄點吃的。”
她越發靈敏的聽覺,能夠聽到下麵的大廳,有很多人。
有人就一定有吃的。
果不出所料,方嗣木來到大廳中時,燈火忽亮忽暗。
在最中間有三根鐵柱,三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在上麵跳著豔舞。
台子底下,無數的男人女人尖聲捧場,口哨聲聽著躁人耳。
一旁還有個大泳池,男女在其中淫穢的打鬧著。
這讓方嗣木徹底沒有了胃口,這明顯就像個網吧呀,這些人來豪華輪船上隻是為了體驗酒吧的快樂,怎麽也不可能。
“各位施主們,請安靜下來,聽貧僧一言。”
一句儒雅得體的話蓋過了,所有的噪音,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方嗣木趕緊找個地方隱蔽起來。
隨後就開始躁動起來,一些脾氣不好又架子大的,直接就指著和尚的鼻子罵人。
“這怎麽混進了隻掩人,難不成還能享受男女的快樂,哈哈哈!”
舞池中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滿臉通紅拿著酒杯,指著站在台上和尚放肆大笑。
底下的人頓時都跟風嘲笑了以來,“就是!和尚念經去,來這幹嘛!”
“該不會是個沾昏的和尚。”
方嗣木聽著這些人開的葷段子有些生氣,她平時比較尊敬佛家人,聽不得這些話。
他一如既往淡定的把玩著手中佛珠,底下的話沒有幹擾他半分,忽明忽暗的燈光沒有照到他的臉。
倒是身上紅色的袈裟在燈光下靚麗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