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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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勞作回家的村民在路上看見李婆子和宋寶兒還有宋富貴和大郎抬得野豬紛紛嚷嚷。
“呦,李婆子,你們這是上山了,從山裏獵的野豬啊,能不能分點給我們呀”一個身穿灰色衣裙頭上包著青色包頭巾的中年婦女說到。
“哪來的臉,來要我們的野豬,想吃,讓你兒子孫子上山打去,不要臉的老東西”。
“李婆子,不給就不給,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說話不要那麽難聽”一個滿臉褶皺,頭帶木簪子的一個滿眼算計的婦人說到。
“難聽,妄想得到老娘的東西,還嫌老娘說的難聽,嫌老娘說的難聽,你們可以不說啊,滾…滾…滾,別妨礙老娘回家”。
說著在身邊一群人的羨慕中,李婆子昂首挺胸的帶著閨女兒子孫子離去。
還沒到家門口,人沒看見,就聽見李婆子的聲音:“都死哪去了,還不來幫忙,老娘的閨女都累死了,你們一個個白眼狼就呆在家裏等著老閨女伺候你們嗎”?
“來了,來了,一個個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想起,一會就聚集在院子裏”。
宋富貴和大郎把野豬和背簍放在院子裏,看見院子裏的野豬一個個目瞪口呆。
“娘,你和大哥,大郎出去一趟怎麽抬回了一個野豬啊”,小李氏說。
李婆子翻眼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突然就聽見小李氏聲音說“這背簍裏還有兩個野雞和野雞蛋呢,娘,您帶著大哥和大郎上山了,可是也不能那麽快啊”,說著還眼皮上昂故作思考。
“老娘要有那麽本事那麽快上山下山,老娘還會吃窩窩頭嗎?你個棒槌”。
“滾,老娘看你就煩”。
看見有野豬和野雞吃,李婆子罵她,她都覺得悅耳。
“咳咳,老婆子,這是從哪來的呀”,宋老爹問道。
李婆子翻眼看了看他,感覺還沒從昨天情緒中走出來,說到:“能從哪來的,這樣的好東西,除了自家人誰能給你,你們一個個的白眼狼,這是老娘的寶兒上山打的,昨天還因為一點田地那麽欺負寶兒,今天寶兒上山就去獵了一個野豬”。
眾人看著寶兒,一個個上下打量著寶兒這十二歲剛一米五幾的身高還有瘦弱的身材,都覺得不可能。宋老爹說:“老婆子,你就是想讓寶兒出采,也不用撒謊,寶兒是我的閨女,是他們的妹子,不用這樣”。
李婆子看到:“滾蛋,老娘不愛跟你說話,怎麽,不相信啊”。
看著他們一個個不相信的眼神。
宋寶兒說:“真是我打的,今天去山上采些草藥,看見去一群野豬經過,我跟著師傅學了一些武功和內力,我在樹上拿著刀戳在最後一個野豬脖子上,就這樣,它就死了,這兩個野雞是小白逮的,野雞蛋也就是這樣被發現的”。
張氏一臉輕鬆說到:“那麽簡單就殺死了野豬”,一副自己也能做到的表情。
“簡單,寶兒說著簡單,過程能簡單嗎,這深山殺死了多少想打獵的人,村裏有多少人因為打獵死的,你不知道嗎,你覺得簡單,你也去山裏看看,看看會不會被老虎給你吃了”?李婆子說
張氏瞬間臉露驚恐,搖著頭。
聽見寶兒說是跟著王大夫學內力武功,大家這才恍然大悟。
大家覺得現在宋寶兒可真厲害,從深山裏安然無恙的回來,還能打到野豬,對寶兒打心底裏佩服。
小李氏說:“娘,我們現在是不是現在收拾,晚上吃豬肉”。
大家一聽晚上能吃豬肉,都非常驚喜,特別是幾個小豆丁們,都咽了咽口水。
李婆子說:“吃,吃,就知道到吃,這才多久吃了幾次肉了,這野豬留著賣,喂到你們嘴裏還不如去喂狗呢,你們還不如小白呢,給小白一個荷葉雞吃,它還知道老逮野雞帶回家呐,你們一個個的,怎麽對老娘的寶兒的”?
宋家人一個個的都不敢吭聲,都低著頭。
李婆子可是逮著機會發現這段時間心裏對宋家人的不滿了。一個個被李婆子罵的狗血淋頭,連宋老爹都沒能逃過李婆子的罵。
宋寶兒看著差不多,李婆子心裏應該出了氣了就說到:“娘,這是一個小野豬,別賣了,這段時間大家都累了,留下來吃吧,省的每次都要買豬肉,這是野豬,比家養的好吃”。
“我的老閨女哦,這留著吃,多可惜啊”,李婆子看著野豬露出可惜的神色道。
“閨女,要不然野豬賣了,野雞和野雞蛋留著給老閨女吃”。
“娘,別賣了唄,我想給您吃,我打的就是為了給您吃的,您給賣了,我難受啊”。
李婆子一聽宋寶兒這麽說,知道閨女心疼,自己無奈隻能答應。
“好,閨女,娘,知道你疼娘,野豬這次不賣,留下吃”。
大家一聽李婆子同意野豬不賣,留下來吃,大家都特別高興。
李婆子說:“老大家的,去燒水,老大和大二去給野豬放血,老二去拿一個盆放血,豬血留下,老老三家的去給你大嫂幫忙”。
李婆子一聲令下,大家紛紛忙碌起來。
“娘,我幹嘛”。
“你們幾個死的呀,大丫快去給老姑搬個凳子李婆子,二丫去給你老姑扇扇風,三丫,四丫給你老姑捶捶腿,可憐我的老閨女今天早上就爬山,現在才下山,忙到現在,一個個都沒長眼啊,不知道幫忙”,朝著幾個小豆丁說到。
幾個小豆丁,知道今天宋寶兒打了一個野豬,今天能吃豬肉,都勤奮極了。
幾個小豆丁你一言我一語問宋寶兒:“老姑,山上有老虎嗎?老姑山上有狼嗎等等”?
宋寶兒說:“山上都有,隻是我沒遇到,我隻遇到一群野豬”。
宋寶兒朝大家說:“今天大家使勁吃,放開了吃,剩下的豬肉就醃著吃,娘,野雞今天做湯煮一個,另一個也醃著”。
“閨女,放心吧,娘還不知道,你今天累一天了,就歇著吧,等飯做好,娘叫你吃飯,今天娘親自給你做飯吃,娘,知道你就愛吃娘做的紅燒肉”,李婆子說。
大家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收拾野豬和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