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拔出刀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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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裏的世界!
獨孤若看著眼前那道充滿寒冷氣息的冰之結界,“夜幕,開玩笑呢,大家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不可以穿過去的。”
“等著。”
夜幕提著鳴鴻刀就走了進去,獨孤若瞪大的眼睛也想要,嚐試著進去卻被攔了下來。
“若兒,莫要爭強好勝,夜兄能夠進去是他的秘密,你若是強行闖入,必定是會被攔截在外。”
“哥!”獨孤若雙手抱胸,撇過頭去,“不理你了。”
“多大了……”獨孤風歎著氣,左手扶額
就這樣一個雙目失明的獨臂大俠和他不省心的妹妹在風雪當中等了很久。
忽然間,獨孤風緩緩的開口“裂了。”
“什麽裂了?”獨孤若疑惑無比,四處尋找著,終於在褲,啊呸,在那道結界上看到了一個深深的裂縫,裂縫還在不斷的擴張。
“怎麽會……”
夜幕不斷的按動著時不時被凍壞了的製暖按鈕,身上的機甲上,薄薄的寒冰時而凝結,時而融化。
夜幕緩緩抬起腦袋,鋒利的指套如同一柄又一柄尖利的刀,如同紫水晶一樣,手緩緩地抬起,手指有節奏地律動,忽然間十指猛地一彈,血黑色的刀風出鞘,如同一隻血色的雲雀,竄過,掠過,一隻長相怪異的鳥癱倒在地上,伴著一縷黑色的鮮血,無聲無息的去了,這片妖異的雪地,更加的靜了。
夜幕取下在腰間別著的鳴鴻,在被融合之後,鳴鴻現在更加的鋒銳了,劍格中央有一個血色的羽毛標記,如同新月一般的刀刃在白雪當中拖拽著,薄如蟬翼的刀鋒偶爾在沿路的小石子上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刀痕,每次擦過那些石子都發出一聲尖銳的如同一隻雲雀撕心裂肺的慘叫般的笑聲。
忽然一陣略有些狂暴的風雪湧起,夜幕鎧甲下的臉麵色不變,黑色的眼睛變成了紫羅蘭色,紫羅蘭色的眼睛如同凝霜,烏黑的頭發變得有些泛紫,在厚重的雪裏的步伐從原本的沉重變得輕盈。
夜幕指套抹過手上的鳴鴻刀刺耳的聲音如同詭異的笑,整個人就像是一柄利箭一樣,化作一道鬼魅,如同飛鴻踏雪一般破開了迎麵吹來的風雪,鳴鴻刀插在了前麵的一塊大石頭上,任由狂暴的風席卷著他的鎧甲發出刺耳的聲音。
風雪過後,夜幕繼續趕路,在這稍有些昏暗的風雪當中,他的身形就如同一隻靈巧的黑貓,在一個近乎垂直的懸崖上跳躍著,背著鋒利的刀,鋒利的指套陷進了石頭之間的縫隙當中,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跡。
多少年了,這裏終於有了人類的足跡,夜幕緩緩地走上了雪山山巔,那裏是一口湖,亦或者說是一口溫泉。
夜幕拿起一根羽毛,是剛剛那隻鳥的,俯下身,羽毛輕輕觸碰溫泉的水麵,整個溫泉就像是活了過來一樣,羽毛上殘留著的血腥氣味吸引起了湖下的什麽東西。
“鱷魚……”
夜幕撒開手一個烏黑色的身影竄出水麵,身形龐大,遮天蔽日,不過這個溫泉顯然更大,“很不錯……”
夜幕背後緊貼著的鳴鴻刀微微顫動,發出刺耳的劍鳴,鳴鴻刀如同雲雀一般衝天而起,刺向了天空當中還沒來得及回到水中的巨大鱷魚,夜幕隱約還可以聽見那猖狂的笑聲。
沒見得那刀光四射,就依稀可以看到那鱷魚身上泛起了淡淡的血色,那條鱷魚擦著雪地被扔到了夜幕旁邊,夜幕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鳴鴻,“你倒是有幾分雅興。”
夜幕掏出了手表,拿著清明上河圖和那條鱷魚背上的傷口比對著,“喲,尾巴尖上還有一副蒙娜麗莎!”
鳴鴻嘴角抽搐,背著身子,閉著眼睛,夜幕反手把手掌扣在其腦袋上,鳴鴻動作頓了一會兒,隨後變回了刀。
夜幕跳到了那條鱷魚身上,“希望之光。”夜幕手表上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一個愛心型的小巧玲瓏的口袋在金色光芒當中出現,整條鱷魚被收了進去,夜幕從一片空氣之上掉了下來,抖了抖身上的雪,從那個口袋當中取出了一枚硬幣。
那枚硬幣之上刻著一條黑色的鱷魚腦袋,“有意思。”契約硬幣,每個覺醒者都能契約怪獸,而每個覺醒者契約的怪獸都會變成不同的東西,但是夜幕在希望之光的幫助下,不僅可以無限度的契約,而且都會打破這個不規律性,都規律性的變成契約硬幣。
夜幕眼前出現了一個麵板,夜幕把那顆硬幣放到了這個麵板的主槽上,其他的小槽子裏麵有著那頭鳳凰的屍體,以及一顆又一顆晶瑩剔透的雪狼獸核。
夜幕按下了屏幕上的一個小按鈕,夜幕便清晰的看到,其他小曹這裏麵的東西都變成了能量匯聚在的那個硬幣上,那個硬幣也從銅質的變成了銀質的,這也代表那隻鱷魚變成了融合獸。
融合獸鳳鱗冰川鱷
境界與主人永遠持平
主人夜幕
融合技炙雪天罰(雪域鳳鳴+炙寒風暴),千鳳齊鳴(鳳鳴九天+群狼突襲),
介紹額頭有一顆梧桐樹,梧桐樹上住的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隻冰鳳凰的魂魄
屬性冰,火,亡靈
夜幕隨手將手中的硬幣扔出,一隻巨大的鱷魚出現在他的眼前。
單單是那鱷魚的一塊鱗片就有一個成年男子一般高,那鱷魚的腿,如同的可梧桐樹粗大的樹幹一般,雖然說比起這片巨大的湖澤還是遜色許多但是已經大的驚人,牙齒就像是冰錐一樣,極其的不規則,極其的鋒利,上麵還有肉眼可見的鋸齒形的紋路,頭上有一顆巨大的梧桐樹,夜幕再把那個鳳凰的屍體悄無聲息的帶走之後,那顆梧桐樹也是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夜幕口袋裏,畢竟這是一種不依靠強大的事物無法存活的東西。
巨大的鱷魚擺動著尾巴,夜幕以靠著變成幼苗的梧桐樹的樹幹,過了一會兒,鱷魚用它橫跨數千公裏的身軀,遊過了足足有數百萬公裏的湖泊,來到了湖中心。
夜幕腳踏一隻鳳凰,緩緩的飛上了那個漂浮在湖中心千米之上的地方,也不是夜幕不想直接飛過來,而是,這湖泊其他地方有一層重力阻攔。
夜幕終於夠著了那高高在上的浮冰,鳳凰歸巢,夜幕站在浮冰上,背後的鳴鴻早就已經難以忍耐住心中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