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妻管嚴鳴鴻和他的……霸道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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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裏的世界!
夜幕再一次來到了天空之城工廠,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夜幕發現這個工廠終於開始動工了。
夜幕得到了一塊天空之城城主的令牌,竹琳和他坐在休息室裏,竹琳拿了一個小碗,盛滿了酒,“來,喝!”
夜幕剛打算接過小碗,結果竹琳三兩下就把碗裏的杜康酒喝光了,夜幕愣了兩秒鍾,竹琳看著他說道“這三個月的,書看得怎麽樣了?”
竹琳想了想上次看了那一大堆未拆封的書籍就感覺頭疼。
“啊?我當天就去秘境了,在秘境裏待了十個小時……”
“你去的是那個秘境?!”竹琳一臉黑線,“你是不知道時間有多寶貴呀……你不好好的把這幾本書看完,我這些投資的錢也算是打水漂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幫你申請下來這個工程的。”
竹琳站起身來,“走,讓我看看時間到底有沒有打水漂。”竹琳剛打算走幾步,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片寒冷的空間當中。
“是那個秘境……”竹琳身上迅速覆蓋出現了一身鎧甲,“好小子……我說你身上氣息怎麽強了這麽多,那個秘境還怎麽不見了……原來如此啊。”
“不要留手,打過來。”竹琳做出了防禦的架勢,金色和銀色相間的頭盔底下亮起了一個鑲嵌在金色和銀色的六邊形當中的太極八卦陣圖案。
竹琳一雙眼睛當中似乎也有兩個太極八卦正在運轉,一隻眼睛變成了金色,一隻眼睛變成了銀色,“竹琳,幻霞境一星,天寶乾坤獸。”
“夜幕,幻霞境零星,永夜邪妖貓。”夜幕刀鞘與腿部的鎧甲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張開雙臂,俯下身子,邁開雙腿,就像是一隻時刻準備出擊的猛獸。
風雪微微吹動,竹琳頭盔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不錯嘛,懂得用自己的優勢……”
竹琳迅速轉身腳尖在地上畫下一個圓弧,整個圓亮起了一陣金色和銀色的光芒,竹琳腳下瞬間升騰起了一個太極八卦陣,“天地共誅!”
竹琳腳下的太極八卦陣,猛的被踢出,同樣的在太極八卦陣的上方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太極八卦陣,而且兩個陣法開始不斷的變大。
在一條巨大的鱷魚從雪裏麵鑽出騰空而起的那一瞬間,整隻鱷魚就被太極八卦陣給定住了,四隻外加一條尾巴被從太極八卦陣上方和下方出現的五把金劍給貫穿。
竹琳再次回頭,頭部鎧甲上的三個勾,玉中旁邊兩個勾玉亮了起來,漂浮至了手上,手上立馬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八卦陣,“辟邪!”夜幕數以千計的暗夜魔輪瞬間被那個巨大的金銀色八卦陣護盾擋下。
竹琳收回護盾,“天祿!”竹琳頭部鎧甲上三個勾玉中,中間的一個勾玉亮了起來,整個勾玉漂浮在空中,又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八卦陣,並且迅速變成一個金色的果盤,一顆又一顆的黃金水果從天而降。
“繁花似錦!”夜幕手上竄起了漫天銀光,漫天銀光就如同鮮花綻放一般,但是每朵鮮花的綻放伴隨著充天的刀光,漫天黃金水果瞬間被絞成黃金粉末。
夜幕整個人如同一隻靈巧的雲雀一般衝向了竹琳,鳴鴻刀帶著充錢血氣和刀光出鞘,“血染長空!”
竹琳感受到了這一刀蘊含的恐怖威能,眉頭微皺,腰間一直未曾出竅過的常見出竅,竹琳見光甚至沒有碰到夜幕一絲一毫,夜幕手中的鳴鴻刀瞬間就像失了靈魂一樣的墜落到地上,夜幕整個人也被刀的反噬反噬得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山崖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坑。
“這……不至於吧?”竹琳呆住了,要知道她的劍還沒有……“我的劍……”
竹琳以及剛剛從坑洞裏爬出來的夜幕都是震驚的看向了場地中間,立於風雪之中對視著的少年少女,一個刀魂一個劍靈。
武器孕育出來的有靈智的生命,刀的叫做刀魂,劍的叫做劍靈,其他的一律叫做兵魄。
少年正是鳴鴻此時他不斷的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少女,這麽久了,她怎麽還活著?
歲月改變了她的樣貌,磨平了她劍身上的紋路,讓世人再也難以看出她便是軒轅劍,沒有名字,世人稱她為軒轅劍。
竹琳意外獲得軒轅劍之後不知劍名,便取了個名字,叫做天寶劍,這劍靈也是終於有了名字——天寶。
軒轅皇帝鍛造出軒轅劍之後,鍛造爐裏殘留的邊角料自動歸在了一起,成就了鳴鴻,鳴鴻再怎麽強,也隻是她的幾縷頭發罷了。
軒轅皇帝想要用她毀掉鳴鴻,卻不知這一刀一劍鍛造出來的那一刻便是有了情契。
這種東西很難解釋,當一個鍛造爐裏出了兩柄兵器,一般這兩柄兵器會是同樣的兵器,他們會有靈性,有了靈性就有了情感之間的契約。
或許是母子劍,又或許是姊弟劍,這兩件神兵的關係很難描述,但是皇帝卻是親自斬斷了他們幾乎所有的情契,但唯獨落了一條,讓這一刀一劍,成了夫妻。
風雪輕撫著她的頭發,發香幽然若有若無,一柄劍是極其忠誠的,就算是換了主人,他也一定會繼續執行上一個主人向祂下達的祂並沒有能夠完成的指令,這也是劍一時間在華夏如此風靡的原因,他們是有著絕對的忠心,就算是邪劍也一樣,隻是因為劍主死後,這些劍會繼續行凶完成指令,所以被稱為邪劍。
她的使命是毀滅他,可月老卻叫她愛他,因此那天她放過了他,他才變成雲雀逃之夭夭,天寶一步又一步的逼近鳴鴻。
鳴鴻身後的那個黑色翅膀顯得如同擺設,渾身顫栗,似乎是為這股強大的力量而害怕。
因為情契,他殺不了她,她殺不了他,天寶緩緩的站在了他的身前,眼睛裏似乎有一條金色的遊龍,這是她的真身,她緩緩的抬起了他的下巴,聲音清冷而又清脆,就像一陣幼龍的鳴叫,“鳴鴻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