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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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和安從小就不會抱怨,因為抱怨沒用,抱怨隻會讓處境變得更加糟糕。
    知道目標,然後前進,這就是他應該所要做的事情。
    餘嬰不知道楊和安所經曆的事情,紫色的長發在戰場中飛揚。
    手中的十字弩也換成了衝鋒槍,突突地射向一條大鱷魚。
    大鱷魚手中拿著埃辛諾斯之刃,兩端都有彎曲的刀刃,而他的手,窩在了刀刃的中間。
    “野蠻衝撞!”大鱷魚將手中的武器反在身旁的一側,做出一個健美先生的動作,往前一撞。
    餘嬰一個翻滾來到了十米之遠,在空氣中隱身。
    “神龍擺尾!”大鱷魚尾巴朝著四周的空氣轉了一圈,什麽都沒掃到。
    “啊!我的眼皮。”鱷魚瞬間閉上了眼睛,一顆子彈打在他的眼皮上,不能浸透分毫。
    餘嬰站在了一棵樹上,手中的衝鋒槍也換成了狙擊槍,子彈從狙擊槍的槍管中射了出來。
    “大地踐踏!”大鱷魚腳踩著地板,地板上發出一陣陣震動,餘嬰所在的樹倒了下來,餘嬰又隱身在了空氣之中。
    “多重影分身!”餘嬰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一樣的紫色長發一樣的樣貌,一樣的手中拿著一把大狙。
    “給我衝上去,幹死他!”一個餘嬰對著另一個餘嬰說道。
    “遵命,警長!”另一個餘嬰敬了一個禮,嘴上帶著笑容,像是進行一場好玩的遊戲。
    她拿著火箭炮,抗在肩上,對準著大鱷魚,炮火聲不斷地響起,她的炸彈轟在鱷魚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逼的鱷魚節節敗退。
    另一個餘嬰則是手持衝鋒槍,彈殼不斷地從槍裏彈出,射出一道道火藥。
    “野蠻衝撞!”大鱷魚一道衝鋒,不顧火藥的衝擊力,直接穿梭到了拿著火箭炮的餘嬰麵前,一個衝撞直接把拿著火箭炮的餘嬰撞飛,火箭炮餘嬰在半空中消失。
    “神龍擺尾!”一條巨大的尾巴朝著另一個餘嬰掃去,餘嬰直接被打的吐血,奇怪的是這個餘嬰的身影也在空氣中逐漸隱去。
    “在這呢笨蛋!”餘嬰手持巴雷特在大鱷魚的後背出現。
    “嘭!”大鱷魚還沒來的及反應,頂在他後背的巴雷特發出了槍響,子彈穿透了他的皮,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往後退了幾步。
    鮮血從他的後背漏了出來,那破開的皮在緩慢的恢複,大鱷魚毫無所謂到底看著餘嬰。
    “屁事沒有,你得衝這兒打!”大鱷魚指了指的眼睛,囂張的朝著餘嬰喊道。
    餘嬰撇了撇嘴,迅速地到了十米之外,跳到了一個樹枝上。
    “大塊頭要不然咱別打了吧,你奈何不了我,我打不穿你,咱和平相處行不行?”
    餘嬰靠在樹幹上,芭蕾特懶懶得靠在身上,樹葉的陰影覆蓋著一張毫無興致的臉。
    打了那麽久隻打掉了一點皮,換你你也膈應。
    大鱷魚聞言哈哈地笑了兩聲:“怎麽小娘皮,這就不行了嗎,你老哥可持久的很!”
    餘嬰無奈,將雙手放在巴雷特的一個小小紅點身上。
    “地獄烈火!”大鱷魚周邊的土地裂開,周圍的溫度急速上升,岩漿柱從地底升起,朝著餘嬰奔襲而來。
    餘嬰的眼睛一縮,摁下了紅點,一個貼合她身形的機甲覆蓋住了她的全身,腳下一道火焰升起,離開了樹枝。
    岩漿柱的熱量點燃了樹木,火焰在樹林裏燃燒了起來。
    大鱷魚的眼睛散發著紅光,皮膚也變成了危險的紅色,無數的地板斷裂,冒出一道道岩漿朝著天空中的餘嬰射了過去。
    餘嬰在空中瘋狂的閃避,偶爾有幾點岩漿快要滴落在她的機甲上,藍色透明的防護罩升起,阻擋住了岩漿的落勢。
    身穿機甲的餘嬰在閃避的同時,偶爾對著大鱷魚發出幾道激光,激光穿透了鱷魚的身體,留一了一個大洞,大洞又飛快的愈合起來,好似沒造成一點傷害。
    天空上布滿巨大的岩漿柱,小小的身影在半空中飛翔,地上已經變成了一座岩漿池,大鱷魚在岩漿池裏狂奔,到達機甲的下方高高的跳了起來,岩漿池裏的岩漿四處飛射,巨大的鱷魚來到了機甲的身前,拿著刀刃狠狠地向防護罩砍了下去。
    藍色的防護罩若隱若現,餘嬰被砸在了岩漿池中,機甲發出滋滋的聲響,無數道岩漿奔襲而來,衝刷著防護罩。
    半空中的大鱷瞄準了機甲所在的位置,狠狠地下墜,藍色的防護罩碎裂,餘嬰嘴角一陣抽搐,消失在了十米之外的一片土地之上。
    “轟隆!”機甲爆炸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
    大鱷挑釁地看了看餘嬰一眼,岩漿在他的身後隨意的飛舞,他腳踩在岩漿之中,猶如踏入溫暖的溫泉,愜意且自在。
    餘嬰手中出現十字弩,她摸向藍點所在的位置,準備摁了下去。
    一道藤曼悄然而至,捆住了餘嬰的身軀,雙手也不能動彈,她的手指停留在藍色按鈕的前方,怎麽也觸摸不到。
    “老頭,怎麽到哪都有你啊!”餘嬰氣急,藤曼越捆越緊,刀刺刺穿她的皮膚,紮出一個個血洞。
    而她並沒有在意,頭轉向老頭,妖異的紫色眼眸透露著憤恨。
    “老實告訴我,下路怎麽沒有你們那邊的英雄來,是不是又什麽新戰術!”
    老頭並沒有在意餘嬰的怒火,他從一座草叢中冒了出來,懸浮在半空中,審問著餘嬰。
    餘嬰眼睛一轉,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地跟著老頭說:“他去上路了咯,說不定已經快要點亮祭壇了。”
    “哼,那個白癡想出來的戰略,隻要把你送回泉水,這場的勝利可就是我們的了!”
    老頭哼了一聲,舉起法杖就要讓藤曼把她絞死。
    “那可不一定噢,死老頭!”
    白皙的臉蛋在夕陽的餘暉中照的晦暗難明,血不停地順著藤曼留下,而她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綻放出一個美麗的笑顏。
    宛如一朵罌粟花一般,讓人上癮,卻致命。
    老頭眉頭一皺,剛想回答,一把長劍從胸口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