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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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light
    西裏斯也被分到了格蘭芬多,他來長桌的時候,雖然也有熱烈的掌聲,但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他不是個布萊克嗎?”“他怎麽來格蘭芬多了。”“不過他長得好帥啊!”真是越聽越離譜。
    他若無其事地坐到我的旁邊,詹姆還毫無情商地問道:“沒事吧,哥們。”
    獅子們興奮地談論著自己的家庭,其中一個女生的父母是魔術師,她在表演的時候展露了魔法,觀眾還以為是節目效果,他父母都嚇壞了。
    我在他們之間出奇的安靜。
    除我們仨之外,萊姆斯和小太陽莉莉都分到了我們學院,最悲催的是西弗勒斯被分到了斯萊特林,現在與他的莉莉天人兩隔了。
    在鄧布利多一段神奇的演講之後,晚宴開始了!
    我食欲乏乏,剛才在車上吃那麽多東西的兩人竟還在暴飲暴食,西斯裏看見我迷茫的眼神,紳士地問我要吃什麽。而詹姆直接把進食的幅度調得更大了。
    旁邊手往雞腿盤的瑞奇驚叫一聲,“啊!鬼啊。”
    “尊重點!”那個幽靈扶了一下自己的頭。
    “是尼克爵士。”西裏斯撚了撚自己的餐巾。
    尼克將眼睛轉向他,“一個布萊克。”他的語氣明顯沒有惡意“歡迎歡迎!”
    主食過後是甜點,我顫抖地拿了一大坨
    自從我進進多爾甘傑宅之後再也沒有吃過的冰淇淋,在西裏斯和詹姆看怪物的眼神下暴風吸入。
    霍格沃茨的晚餐格外的溫暖。
    “喂,我說。”在跟我們吹噓完自己如何騎掃帚驚險躲過一架麻瓜直升機之後,詹姆斯波特發出了正常的聲音。
    “你倆要不要跟我一起夜遊啊?”
    事實證明答應詹姆斯波特一件事是不明智的。
    我從爬出被窩時就開始後悔了。
    我本應該在格蘭芬多女生寢室的被窩裏,享受前所未有的溫暖。
    但還沒持續幾個小時,我就不得不一個人爬起來,帶上魔杖,前往休息室。
    話說回來,女生寢室一般四個人一屋,而我“不幸”的成為了落單的一個。
    極長泰勒摩爾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憫,並安慰我可以經常去串門,連莉莉看我的眼神都已經沒有火車上的怨憤,其實我不甚在意,這種孤獨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而且一個人更適合外出夜遊不是嗎?這座城堡有太多的奧秘值得我去探索,我甚至希望有一天能當上級長光明正大的去探索,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倫敦時間十一點二十一分零三秒,我盯著爸爸的手表。鑽出被窩,披起袍子,拾起我的魔杖,溜出了女生宿舍,來到了格蘭芬多休息室。
    盡管已經深夜,休息室裏依然燃著火焰,與紅色的擺設映照著,無比溫馨。令人疑惑的是,休息室裏空無一人。
    我被詹姆斯波特耍了,我對此毫不意外,畢竟他看起來也不是靠譜的樣子。
    我看了看剛好走十一點半的表,詛咒了一聲詹姆斯波特,但來也不能白來,一人去夜遊也許還更方便。
    “bedazzlinghex!”我揮起魔杖給自己施了一個幻身咒,隨即滿意的爬出了休息室。
    夜裏的城堡點滿了綠色的燈火,顯得冷漆漆的,走在綠幽幽的長廊裏,我隱隱聽見有人在我被後竊竊私語,難道有人識破了我的幻身術?
    我停下了腳步,仔細地聽著那些聲音。
    “不是吧,本來想嚇嚇她的,她跑哪去了?”
    “人怎麽可能一下就不見了,她是不是也有件隱形衣。”
    “哎呦,哎呦,你踩到我腳了。”
    “啊,小心點,我們撞到東西了。”
    這兩個人啊,被撞了一下的我滿臉黑線。
    我隻好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兩個,聲音小點,想讓費爾奇聽到是嗎?”我四下張望,解掉了幻身咒。
    “是貝芙利!”西裏斯的聲音傳了過來。
    空氣中出現了一道不自然的褶皺,兩個小腦袋平空冒了出來,就算是我這麽淡定的人還是被這驚悚一幕嚇了一跳。
    “這是我的隱形衣,快進來貝芙麗。”詹姆的腦袋說道。
    我聽話地擠進他們之間,整個人被隱形衣籠罩著。
    隱形衣很大,這至少可以罩住兩個成年巫師,披在我們三個小蘿卜頭身上更是綽綽有餘。視角也非常廣闊,關鍵是它冰涼的質感中透著非凡的魔力。
    我不禁“哇~哦”了一聲,這絕對不是對角巷十納特一件的便宜貨,我暗自想著。
    然而我對上了詹姆閃著光的淺色眼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因為那眼睛裏寫滿了“快點誇我”這幾個字,中二少年真是難伺候。
    我隻好誇張的說,“哇,你的隱形衣好讚哦!”
    “那是~”詹姆向我眨了眨一個自以為可以迷倒萬千女生的眼而我隻感覺有萬千螞蟻在我胳膊上爬,“這可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我們仨繼續往前走,緊張的避開魔法樓梯,路過一牆正在沉睡的畫像。
    一路上詹姆和西斯裏都為波特裏驕子隊能否第三次奪冠而爭論。
    我則觀察著胖夫人的走廊思考著自己的事,我進格蘭芬多是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呢?
    耳邊突然回想起外祖母臨行前的一句話:“你最好進斯萊特林!”當著鄧布利多的麵,她不敢說過多的話,但這一句卻頗為咬牙切齒。
    我暗自嗤笑,我偏偏跟她對著幹,一如她不讓我碰多爾甘傑家的財產,可繼承人也隻能是我。這樣想著,我默默將目光轉向快要掐起來的兩個人。
    “西裏斯,如果你媽媽知道你被分到了格蘭芬多,她會怎麽樣?”我突然蹦出了一句,也許我自己也沒注意到,我的臉上突然蘊上了平日裏從未有過的真實色彩。
    我就這樣打破了這晚心照不宣的夜遊。
    詹姆也望向了西裏斯,似乎也在等待他的答複。
    西斯裏的眼神複雜,沒有白日的掩飾。我們陷入了一陣可怕的寂靜中。
    “喵~”的一聲打破了我們氛圍,一隻眼睛紅彤彤的貓正立在我們麵前。
    詹姆最先反應過來,大喝一聲:“快跑!是格林普的貓!”
    我們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將隱形衣褪到了頭部。
    詹姆和西斯裏拉著我撒腿就跑,我急中生智給那隻雜/種貓施了個混淆咒。
    耳後就隻聽到呼呼的風聲和格林普的尖叫聲:“是誰,該死的小鬼我一定會抓住你的!”
    那聲音簡直牙眥欲裂,吵醒了走廊上的畫像。
    “誰這麽晚還不睡覺?”
    “好樣的啊,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
    “夜晚的城堡是很危險的!”
    “是哪個學院的小鬼?”
    畫框裏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我們左拐右拐地爬上塔樓,連滾帶爬地回到了休息室。
    “太驚險了!”詹姆頂著他放蕩不羈的頭發感歎道。
    我扶著牆喘著氣,“費爾奇那隻貓簡直跟成精了一樣。”
    “不過也很刺激,不是嗎?我們發現了一條去禮堂的捷徑。”西斯裏撩著他比詹姆略微整齊一點的頭發道。
    “對了,你幾下挺帥的嘛,貝芙利。”詹姆道。
    最終,我們商定明天晚上繼續,但我們睡也沒有提西斯裏的事。
    我回到寢室,夜遊的第一天收獲挺大,我們發現了一條通向大廳的捷徑。
    爸爸的手表已經走到了二,但我並不打算睡覺。
    坐在窗戶旁,望著霍格沃茨的夜色。提筆寫下了兩封信。
    我又爬出了格蘭芬多休息室,沿著梯子來到貓頭鷹塔。
    在一片鳥屎味中,無數雙顏色的眼睛盯著我。我走到學校公用區,準備挑一隻貓頭鷹,正思量著。
    就聽到背後有微微的響動。我暗道該死,不會是雜/種貓窮追不舍吧,剛想轉過頭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我,貝芙利。”我看向站在陰影處的西裏斯,他手裏拿著一封信,顯然是來寄信的。
    “別告訴我你要寄信給你母親。”我學著詹姆的語氣沒心沒肺的來了一句。
    “當然不是。”他露出了一個貨真價實可以迷倒少女的表情。
    “這麽晚,你給誰寄信呢?貝芙利。”他突然問道。
    我抓了一隻公用的貓頭鷹“給我親愛的外祖母。”我淡淡的道,我不太想跟別人談論我“慈愛”的外祖母。
    西裏斯觀察著我的神情,再三猶豫,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的外祖母,是我媽媽那樣的人嗎?”另人意外的是他的語氣難有的正經。
    我抬起頭看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你媽媽是什麽樣的人呢?”我反問道。
    他招來自家的貓頭鷹綁好了信“你懂的,純血統瘋子。”他的語氣很認真,第一次像是在意這件事了。
    我笑了笑,“純血統瘋子倒是很適合她,如果她知道我被分到了格蘭芬多而非斯萊特林,估計會少活幾年。”我送出了我最真誠的祝福。
    “是啊,他們都是這樣,貶低別人,來彰顯自己高貴的地位,永遠純潔的布萊克。”他義憤填膺地道。
    “明天我可能會收到一封吼叫信。”他放開了貓頭鷹,任它飛向風中。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在意。”他突然又道,眼睛裏閃著駭人的光。
    我看著他堅定的樣子,突然想到我的媽媽決定逃離多爾甘傑莊園時是否也是這個樣子。我輕輕撫著小指上媽媽留給我的發誓戒,小聲地說了句:“其實,你可以逃離那裏。”
    “什麽?”西裏斯的灰色眼睛看向我。
    我驚訝於自己說出的話“沒什麽。”我調整好了我對情緒,將公用貓頭鷹放向空中“信已經寄出去了,我們走吧。”
    他遲疑地點點頭,和我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回到休息室,我叫住了他。
    “西裏斯,不要被他們所影響,好嗎?”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善心,話說好像自從出了多爾甘傑莊園以後,我的善心就泛濫起來了。
    西斯裏的腳步頓了頓,轉過身來:“那是自然。”說著向我咧了咧嘴,變回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往男生寢室走去。
    我也轉身回了寢室,倒在床幔下就睡著了,進入了夢鄉。
    是夏日,完美悠長的夏日。我們正放著暑假,麥田,火車軌,水塔,荒地,賓夕法尼亞州都小鎮。
    在我麵前,出現了一個男孩。可我從沒見過他“貝,貝芙利,你發誓嗎?”
    我從紅色被窩裏驚醒,該死的,這算是什麽夢,我驚出了出一身汗。
    我看向外麵已經全亮的天空,淡淡的橙色從天邊慢慢褪去。
    我打開窗呼吸初秋濕潤的空氣,不去想夢的事情,準備擁抱霍格沃茨的第一天。
    穿好袍子,還要打理好頭亂糟糟的金發。我可不想看起來跟詹姆斯波特一樣,望向鏡子裏的自己,我長得真像媽媽,也許是這樣外祖母才加倍的怨恨我。
    這麽多年,即使沒有照片我也清楚的記著爸媽的樣子。
    我默默地放下鏡子,不去想以前的事,準備獨自去女生盥洗室。
    這時房間裏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拿起洗漱用品,打開了門。迎麵而來的卻是莉莉和一位不認識的女生。
    “你好,我是馬琳麥金農。”那個陌生的女生率先開了口,並向我伸出了手。
    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貝芙利多爾甘傑,幸會。”
    “你要和我們一起去盥洗室嗎?”她友好地問道。
    “當然,我正準備去呢。”我初步判斷她沒有帶惡意。
    “走吧。”她熱絡地挽起我的手,我沒有抗拒。
    事實證明我的做法很明智,馬琳是一個很熱情的女孩。
    不到一小時,我就跟她聊得很熟了,這還得益於我經常聽的樂隊和八歲之前去電影廳的頻率,這讓我跟混血的馬琳聊得來。當我跟她說起希區柯克的時候她差點興奮的叫出來。
    以至於忽略了旁邊的莉莉。
    洗漱過後,我準備回寢室拿書的時候莉莉突然拉住了我。
    “聽著,”莉莉眨巴著她漂亮的眼睛對我說“麗痕書店的事我謝謝你,我覺得你其實不壞,都是被波特和布萊克帶壞了,隻要你以後不要再欺負西弗勒斯,我們就還是朋友。”
    她再次向我伸出手,
    我突然有些想笑,我從來就沒有討厭過莉莉。她的某些品質是我永遠都不會擁有都,在維護朋友上做到這份上也隻有她了,真是傻得讓人覺得可愛。
    我握了握她的手:“我從來就沒想過欺負他。”我的聲音很堅定,確實,我不喜歡斯內普這種人,可他能交上莉莉這種朋友其實也不賴,不是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停頓了一會兒,朝我羞澀地笑了笑,“那,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