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些債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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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潔的故事和李毅說的相差無幾,隻不過代入個人感情在裏麵,讓我真正感覺她的矛盾,嫉妒,愛慕和成全。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病房裏靜的可怕,我看到她眼裏的愧疚,愧疚什麽?因為陳凡?因為白洛鋒?還是我?我不明白,感情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明白過,還記得江濤曾經說過我“小白,你根本不懂感情不懂愛,所以我們分手是必然的無關於她人!”說的真好,人啊是個很奇怪的生物明明錯的是自己卻總能找出對方一千一萬個錯誤,緊緊隻是為了自己的良心可以好過。
    “哎”我用一聲歎氣打破了室內的沉寂“潔,好好休息”我起身離開,她沒有留我注視著我離開,關門後我沒有走開而是在門口踟躕,我聽到病房裏秦佳佳和陸潔的對話
    “你……就這麽讓她走了?她就這麽走了?”
    “不然那?還想怎樣?”
    “之前也要替你不平,然後安慰你幾句吧”
    “如果那樣,她就不是小白了,她會用她的方式告訴我她的關心,佳佳,你知道嘛?小白真的生氣了,很氣很氣的那種,有人要倒黴了”
    “你怎麽還能笑出來?你這樣子真嚇人”
    不虧是陸潔,那個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的人。我抬頭看到電梯口等我過去的李毅,我大步向他走去,有些事是要優先處理的,感覺這個時候的自己真像個女流氓,感覺要去打群架一樣,想想都激動。
    “丫頭,去哪?”他伸手要揉我的頭發,我側頭躲開。
    “去找陳凡的未婚妻,她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她的背景很深”
    “麻袋回頭買一個,還有口罩帽子”
    “你這是準備下黑手啊”
    “那都是後話,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我被他噎的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不過,陳凡應該知道”我握緊拳頭,強忍著打他的衝動看著他打完電話“她在陳凡的私人公寓,走吧,你哥他們也過去了”。跟他一起離開醫院去陳凡的公寓,我有些不想遇到他們,可是這個時候在逃避已經於事無補了吧。正如我所料,我們在公寓樓下見到了他們,我二話沒說上去給了陳凡一個巴掌,打的他的頭一偏,“小白”李毅和白洛鋒同時出聲阻止,李毅更是抓住了我又準備打下去的手。
    “陳凡你個王八蛋,混蛋”他眼神裏有愧,沒有回嘴就那樣站在那裏,白洛鋒心疼的幫他查看被打的臉頰。
    “白洛鋒,你也是個混蛋,你差點害死爸爸,傷害了這個家裏每個人還不夠,你還要去禍害陸潔,你有心嗎?”我努力想要掙來被禁錮住的胳膊,想狠狠地打他們一頓。
    “小白,你冷靜點。這不是你哥的錯”
    “就是,要不是他非要出國,一意孤行,就不會氣的爸爸住院,要不是他執意回國,就不會傷害陸潔,憑什麽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傷害了別人還不用負責,說的那麽冠冕堂皇,什麽為了我,夠了,都當我是三歲孩子嗎?他就是自私,為了自己的行為尋找合理的理由自欺欺人,白洛鋒,我告訴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選擇了遠離所有人,那你就該一輩子漂泊,你這種人最好死在外麵!”憤怒衝昏了頭腦,什麽惡毒的話都可以脫口而出。半年來,李毅給我做的心裏建設和白洛鋒的表現都被我拋之腦後,我隻知道因為他們又一次讓我身邊最親近的朋友收到了傷害。
    “白小白,他是你哥,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他”陳凡把驚慌失措的白洛鋒護在了身後指責著我。
    “凶手,殺人凶手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責我,直接孩子陸潔腹中寶寶的是那個女人,間接凶手是你,你個渣男,男女通吃的敗類,你們給我聽著,人活在這世上,欠了債都是要還的!”他被我一通謾罵說的啞口無言。
    “小白,我……”
    “白洛鋒,收起你得楚楚可憐,做給誰看那,惡心”
    我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進公寓坐電梯來到13樓找到李毅告訴我的房間門口,按響了門鈴。
    “誰啊?擾人清夢很過分的”一個慵懶不耐的聲音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開門聲,在她開門的一瞬間我抬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還不留情,那兩年的散打可不是白學的,開始還在不斷恐嚇“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死定了。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放過?我先不放過你,對了,忘了說了是陳凡讓我來揍你的”邊踹還不忘抹黑陳凡,聽到陳凡的名字她突然沉默了,隨後就是痛聲尖叫,不停的翻滾想要躲開“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會追究的,別人問起我就說自己摔得,求求你別打了!”他她哭喊著求我放過她。
    “殺人凶手,你親手害死那個已經成型的孩子的時候可曾想過放過他,欠債要還,你說你欠下的這條命什麽時候還?”感覺到她身體因為我的話震顫了一下,我毫不猶豫又狠狠地踢在她的身上,避開了要害隻是讓她受著皮外傷。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得不知道她懷孕了”
    “不知道,你當我傻嗎?”我又狠狠地一腳踢得她蜷縮起身子。
    “你記住了,別惹你惹不起的人,打你是陳凡讓做的,有事找他買單!”打累了,也撒了氣,撒丫子走人,不然後還等他們都到了上演狗血言情家鬥劇嗎
    果然,撒了氣就會感覺的舒服一些,坐電梯到一樓開門就看到了李毅,才一會不見他的嘴臉掛了彩,還在滲血。
    “你打架了?”我有些鄙夷的看著他詢問。
    “是啊,你打完了?”我點點頭,
    “那走吧,收工回家”誰都沒有去深挖到底發生了什麽,也沒有看到那倆人,“送我回醫院吧”狠話說多了,整個人都顯得戾氣十足,我現在需要冷靜,好好的進下來理一理繁亂的思緒。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什麽時候才能雨過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