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奴隸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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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玄鑒!
“什麽?!地下奴隸市場?你讓這兩個小家夥去幹這麽危險的事?!不行,咱們得幫他們,我現在就給指揮部打電話調兵。”
聽完楚軒的計劃,羅羽一口啤酒噴了出來,他怎麽也沒想到楚軒這麽大膽,敢讓兩個年輕人去闖虎穴。
“著什麽急,不就是個髒窩,沒什麽大不了的。給我坐下,吃你的。咕咚咕咚。”
楚軒滿頭大汗喝著啤酒,他剛剛‘不小心’把肉放進了徐璐影的蘸碟。
好吧他就是看徐璐影這調料大師,把自己的調料弄得香氣撲鼻賣相極佳,就想試試。結果忘了徐璐影是吃辣的,他自己又不會吃辣,這一下辣的一頭汗。
“沒什麽大不了?那可是地下奴隸市場!能做這種‘生意’的,哪個不是刀口舔血?你讓兩個溫室花朵進虎穴,就不怕害死他倆嗎?”
羅羽根本坐不住,他一想到林謀,就會聯想到他被壞人折磨殺害的樣子,此刻心急如焚。柴辰風見狀,一把將其摟住,穩穩的給他壓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就放心吧,林謀那小子,可沒你想的那麽不堪。有功夫擔心別人,你還是先想想明天早上,該怎麽跟‘老尹’交涉吧。徐璐姐姐那是抹布!”
楚軒這會終於勉強從辣勁中緩了過來,辣得滿臉通紅,汗水不停地落。徐璐影不知哪整的一塊布,在旁邊幫他細心擦汗,最後發現原來是剛剛擦桌子用的抹布。
當然了,徐璐影的心意更重要,管它是抹布還是墩布,就是垃圾桶裏撿出來的布,他楚軒也得受著!
“行了,楚軒說沒事,就肯定沒事。大家快吃吧,吃好了一起去看看那群姑娘們。”
徐璐影放下抹布,滿意的欣賞了一遍,對著眾人說道。
羅羽心事重重,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不停自己灌自己。而楚軒則滿臉的油汙,整個麵部都散發著一股騷灰味,哭笑不得。
軍區醫院內,夜色已深,但醫院的燈火依舊明亮。
楚軒、徐璐影和羅羽三人,帶著幾盒細心切好的水果,輕手輕腳地推開了病房的門,看望剛剛安頓好的姑娘們。刀疤妹子阿沛·阿旺晉美剛好起來倒水,與三人打了個照麵。
“你怎麽自己下床了,沒有護士嗎?”
徐璐影見阿沛滿身的繃帶,舉著一個大暖壺有點吃力。連忙將水果賽到楚軒懷裏,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幫她倒水。
“沒事,大家太累都睡著了,我自己可以的。”
阿沛溫柔的說道。
夜裏突然來了這麽一群傷痕累累的姑娘,夜班醫生護士都忙壞了,緊急處理包紮然後各項檢查。最後醫患雙方都給累著了,也就前台值班小護士還在堅持著。阿沛心善,不願麻煩別人,就自己爬起來倒水喝。
“都按我的意思辦了?拍照了嗎?”
楚軒探出頭來,看著病房裏那十幾位,已經安頓好陷入沉睡的姑娘們,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阿沛一句。
“嗯,全都是按照楚哥您的意思辦的,姐妹們結痂的地方都自己摳了,烏青的地方也相互用力按過,視覺效果絕對到位。拍照的護士,眼淚嘩嘩流,一片拍一邊罵那些壞人。”
來軍區的路上楚軒交待過,讓她們到時候把自己,‘故意’弄得慘一點給別人看。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阿沛甚至還有點興奮。
“你丫是不是人啊?這群姑娘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你還讓她們做這種事?不知道疼嗎?!”
徐璐影在楚軒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心疼的捧住阿沛纏滿繃帶的手臂。要不是怕動靜鬧得太大把人吵醒,她一定會當場暴打楚軒,一天天的淨想些餿主意。
“影姐姐,你別怪楚哥,他臨時把我們的痛感神經屏蔽了的,一點都不疼。而且,隻有這樣做,才能更直觀的讓旁人感受到我們曾經受過的傷害。”
看到楚軒被掐得齜牙咧嘴,阿沛著急的為他辯解。
“那也不行啊,以後留疤了怎麽辦?傻孩子,哪能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啊。”
徐璐影沒理會阿沛的‘辯解’,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她臉上的那道刀疤觸目驚心,惹人憐惜。
“不會留疤的,你這小腹不就好好的嘛。等事情結束了,這些都交給我。”
楚軒沒個正型,竟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徐璐影原先被捅的‘傷口’處,那裏如今光滑如新,彈性十足。徐璐影二話不說,後肘頂去,正中他的肚子。
楚軒翻起白眼,捂肚彎腰,岔氣難呼。
徐璐影一想起那個傷口,就會想到自己頂了一路的‘爆炸頭’,楚軒這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對了,柴大哥呢?他怎麽沒來?”
阿沛見楚軒誇張‘表演’,掩嘴偷笑,然後突然想起那位肌肉壯漢。柴辰風威猛的形象,在每一位獲救女子的心中,早已深深烙印。
“他呀他還有點事,明天再過來看你們。”
徐璐影解釋道。
而實際情況是,柴辰風又菜又愛喝,後麵喝多了還開始灌餘生跟黑星喝。結果三個家夥全倒在了宿舍,抱在一起呼呼大睡,所以沒來。
察覺到阿沛提起柴辰風時,微微泛紅的小臉,以及那眼裏的異樣。徐璐影決定,還是不去破壞別人那心裏的美好憧憬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會議室的木質地板上。尹司令端坐在會議桌的主席位上,等待著羅羽、柴辰風、楚軒三人的到來。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羅羽、柴辰風、楚軒三人依次走了進來。羅羽臉上還掛著宿醉的疲憊,卻沒想到一踏入會議室,就迎來了尹司令的‘下馬威’。
“羅羽!”
尹司令的聲音炸響在會議室內,
“你私自帶兵出營,作為副司令帶頭違反軍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羅羽身形一僵,隨即挺直背脊,沉聲道
“尹司令,我帶兵出營是因為有緊急任務,我必須保障國家和人民的安全。”
“緊急任務?”
尹司令咬牙切齒,
“你為何不先請示我?作為軍區一把手,緊急任務就可以不經我批準了嗎?軍規不是兒戲,私自行動,置我於何地?又置整個藏地軍區於何地?!”
羅羽被這大帽子扣的,有點喘不過來氣。這事往大了說,整個叛國罪都有可能,容不得他不小心。
穩定心聲,羅羽解釋道
“尹司令,事出突然,我沒有時間請示。但我可以保證,我的行動是為了更大的利益,為了保護更多的人。”
然而,尹司令並不為所動,他嚴厲地注視著羅羽
“羅羽,你是一名軍人,必須遵守軍規。無論你的理由多麽充分,私自帶兵出營都是不可原諒的。你明白嗎?”
羅羽低下頭,沉默不語。
尹司令說的是事實,他確實違反了軍規。不管有再大的理由,都難逃鐵一般的事實,除非
“老尹~火氣別那麽大嘛,小羅是配合我們行動,部裏首肯的秘密任務,屬於特殊情況。怎麽,蔡部長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楚軒大大咧咧的拉開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邊說還邊把腿整個翹在了會議桌上。柴辰風雙手背後,挺直身軀站在楚軒身旁,就像下屬一般,隱隱將楚軒的地位拔高。
“我在教訓我的人,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蔡部長,蔡成功?你以為他一個異事部長,就能穩壓我藏地軍區了?”
尹司令昨晚確實接到了蔡部長打來的電話,雖說因為異事部的特殊性,他尹天仇確實沒辦法質疑人家的行動,甚至還隻能唯唯諾諾配合。
但在異事部長那吃癟,不代表他楚軒一個毛頭小子,也能在自己的地盤趾高氣昂。要是傳了出去,他尹天仇可以直接退役了,還有何臉麵做這一軍之長?
“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不過是異事部一介顧問罷了。”
楚軒抖起了腿,態度不變。
尹司令的眉頭緊鎖,目光如炬,顯然對楚軒的身份並不認同。他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不過是個小小的顧問,有何資格與我對話?”
楚軒麵對尹司令的奚落,並未動怒。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緩緩開口
“尹司令,身份的高低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就像您身為司令,拉市這麽多年的頑疾,在你眼皮底下不僅沒有消除,反倒讓人轉到暗處,越演越烈。”
尹司令的眉頭皺得更緊,他聽出楚軒話裏的意思。哼了一聲,嘲諷道
“藏事自解放以來,自有一套運行的規則,想要徹底祛除封建殘餘,又豈是一朝一夕之事。我做事還用不著你來教,不過是紙上談兵之輩。”
楚軒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尹司令,一個人占著茅坑不拉屎,掌握實權而不辦事,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麽簡單的事,還用我教你,你這司令也做到頭了。”
尹司令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楚軒竟然敢如此直截了當地回應自己的嘲諷。
但他並未因此退縮,反而更加不客氣地挑釁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又有什麽見解,能一舉將藏地恢複清明?帶兵掃蕩藏傳聖地?”
楚軒淡然一笑,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尹司令的問題,而是緩緩開口
“尹司令,您見過的世麵固然廣闊,但未必能涵蓋所有的可能性。有些事,並不是隻有武力解決一途,想‘翻天’,確實不過就是一夕之事。”
尹司令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楚軒這話信誓旦旦,難道他真有什麽辦法?
城市的繁華逐漸隱匿在夜色之中,在一座看似普通的建築下,林謀與廖維潔在黃會長的帶領下,悄然進入了一個鮮為人知的地下世界——奴隸市場。
走進昏暗的地下通道,耳邊傳來了低沉的交談聲和鐵鏈的拖拽聲。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黴味,讓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這裏是一個被現代社會所遺忘的角落。”
黃會長低聲說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通道中回蕩,
“很多人都不知道,就在我們腳下,還有這樣一個繁華的市場存在。”
林謀緊皺著眉頭,他能感受到這裏的氛圍與他以往所經曆的一切截然不同。他緊緊握住手中的行李包,那是他為此次行動準備的重要物品。
廖維潔則緊貼在林謀身旁,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以及一點點的好奇。這是她第一次踏入這樣的地方,但她並沒有退縮,而是堅定地跟隨著林謀和黃會長。
走過一段漫長的通道,他們終於來到了地下奴隸市場的入口。一道厚重的鐵門映入眼簾,門上布滿了鏽跡和撞擊的痕跡。
黃會長在門上敲了敲,鐵門上的探客縫隨之而開,一個獨眼男人露出臉龐。
獨眼男子用審視的目光,瞄了一眼黃會長身後的兩人,在得到黃會長的首肯後,鐵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昏暗通道。
穿過曲折的地下通道,他們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大廳。這裏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有買家、賣家,還有那些被當作商品交易的奴隸。空氣中彌漫著沉悶和壓抑的氣息,偶爾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哭泣和呻吟聲。
黃會長在前麵帶路,林謀和廖維潔緊跟其後。他們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區域。這裏是一些待售奴隸的暫居地,他們被關在簡陋的籠子裏,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看著這些被剝奪了自由和尊嚴的人,林謀和廖維潔的心情異常沉重。他們原本以為這隻是個傳說,沒想到卻真實存在於他們生活的城市之下。
當林謀和廖維潔走進這個地下奴隸市場時,他們的目光被那些當做奴隸商品展示的受害女子所吸引。這些女子大多衣衫襤褸,憔悴不堪,但無一不是容貌姣好,天生麗質。
但此刻,她們的眼神中隻餘絕望。
在這些受害女子的周圍,圍觀的買家們正指指點點地議論著什麽。他們有的麵露凶相,仿佛在欣賞著一場盛大的表演;有的則眼神閃爍,似乎看上了某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