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律政界的不敗女王——妃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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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真不錯,起床買菜!蕪湖——”
鈴木英明揉了揉腦袋,翻身下床,洗漱穿戴好後,來到櫻井和美,把她叫了起來。
“你幹嘛~~我還要睡會兒~”
鈴木英明滿臉黑線,這再怎麽說,好歹也是事務所開張的第一天吧,就算老爸打來了許多的生活費,但是歸根結底還得要自食其力。
等到第一個委托案子搞定之後,就把老爸寄來的生活費如數奉還回去吧,記得上一次月影島那個案子還有50萬委托費還沒花呢。
今天就用那個買菜吧,老爸打來的生活費就存起來就好了,以後如數奉還給他就可以了。
就這樣想著,鈴木英明和櫻井和美就這樣走出了家門,去了超商。
另外一邊,毛利偵探事務所。
“吱呀——”
“呼——看來爸爸睡著了。”毛利蘭看著二樓事務所裏,桌麵一片狼藉,而小五郎倒頭大睡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放心了幾分。
毛利蘭今天可是盛裝打扮過的,藍色的小西裝十分貼合自己的身材,還有脖子上新買的項鏈顯得更加的時尚。
小蘭剛想下樓,柯南又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一臉蠢萌蠢萌的問:“小蘭姐姐,你是要去看電影嗎?我也一起去。”
小蘭連忙捂住柯南的嘴,小聲道:“噓——不是啦,我是要去約會。”
“約會?”
“和新一約會。”小蘭又解釋道。
聽到這裏柯南就放心了,“原來和新一哥哥約會啊。”
“如果知道我跟新一約會,”小蘭又自言自語的說,“爸爸一定會很生氣的,你可別告訴他哦!”
小蘭叮囑道。
柯南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好的,路上小心哦!”
“拜拜!”
毛利蘭走下了事務所的大樓,柯南就在事務所2樓,看著逐漸遠去的毛利蘭,一臉欣慰:“哈哈哈哈,小蘭那個家夥打扮的這麽漂亮,顯得那麽高興的樣子,原來是要跟我約會。”
“哎,不對!”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呢!!!”
柯南腦子轟的炸開,一臉難以置信,“我就是工藤新一,啊喂!!”
“那小蘭是跟誰約會呢?
誰敢跟她說這種謊話!!”
柯南探出頭去,看著小蘭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中忍不住想。
柯南跳下了窗戶,癱倒在沙發上:“我真的是,小蘭要跟誰約會,關我什麽事?”
可心中的小火苗讓江戶川柯南越想越吃醋。
“真是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不行,我一定要一探究竟!究竟是什麽人可以跟小蘭約會!”
柯南“噌”的一下坐起身來,沉思。
“以我現在這樣的身份,多半不適合直接去找那個人,那就隻能先去找英明了,讓他幫忙,這樣才能製造足夠的機會接近小蘭和那個約會的人。
嗯,就這樣做!”
柯南跳下沙發,拿著阿笠博士送給他的滑板就往鈴木宅趕。
不一會兒,柯南踩著牛頓的棺材板來到了鈴木宅大門口,看到大門上的幾個字,柯南有點驚訝。
“英明這小子什麽時候又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是嫌叔叔搶他飯碗了,還是家裏錢不夠用了?”
誰讓江戶川柯南看到了鈴木宅圍牆外掛著的【鈴木偵探事務所】這個牌子呢。
這個牌子也不大,剛好門口的車道是單行道,行人走在道路的兩旁,很容易就注意到宅子門口掛著的牌子。
“叮咚!”
坐在圖書館裏麵看書的鈴木英明放下手中的《波西米亞醜聞》,來到了宅子門口,就看到了,還沒有宅子大門一半高的柯南。
鈴木英明把門打開,問:“親愛的工藤大偵探,怎麽有空蒞臨寒舍呢?”
柯南哪管得了那麽多,直接拉著英明的手,把他拉到了屋裏。
兩人麵對麵在沙發上坐下,鈴木英明率先開口問道:“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工藤。是不是小蘭又出什麽事兒了?”
“你怎麽知道?”
柯南有點驚訝,又用危險的目光看著英明:“該不會小蘭約會的那個家夥就是你吧?”
鈴木英明嗤笑一聲:“你在講什麽童話故事,現在整個高中都知道小蘭早已經是預定的工藤太太了,我怎麽可能去打小蘭的主意嘛。
難道說小蘭以她和新一去約會的幌子跑出去了?”
“你簡直神了好吧。英明!”
江戶川柯南被他徹底折服,隨即又激動的問:“你能幫我嗎,我要去看一下究竟是什麽人能接近小蘭。”
鈴木英明無奈,點了點頭:“那好吧,你跟我去換身衣服,咱們換裝過去。”
“好!!!”
半晌後,某家咖啡館內,小蘭坐在某個位置上等待,鈴木英明和江戶川柯南則是坐在了小蘭背後的那個位置上,這就可以讓柯南準確的看到和小蘭約會的那個家夥的臉了。
兩個人之間用很小的聲音說話,小到無法讓第三個人聽見:“我說工藤啊,小蘭今天穿的那麽正式,看來和小蘭約會的人身份很不一般呐!”
“這還用你講,我當然看得出來!”柯南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你這就不講義氣了,是你求著我陪你來的,不是我要來的好嗎?”
“行行行,我錯了好吧。”
柯南隻得認慫。
話鋒一轉,鈴木英明緩緩說道:“以小蘭今天約會的打扮很鄭重之外,不僅可以看出約會的對象非常之高,也可以側麵看出那個約會的對象在小蘭心中的印象也是十分的深刻,不如說是在小蘭的心目中的地位很高。”
“咦?很重要的人嗎?”
“嗯。”
鈴木英明頷首,認同這一個觀點。
不過這個東亞醋王又開始吃醋了,“混蛋呐,什麽人的地位在小蘭心中比我工藤新一還要重要!”
鈴木英明:“我……”
“我說工藤啊,你克製一下行不行?這還沒來呢,你發牢騷也沒用,等那人來了再做決定也不遲啊。”
“哼!”柯南沒好氣的偏過頭去。
這是小蘭起身又不知道去幹什麽了,不過在柯南的注視下,小蘭最後走向了道路旁的一家蛋糕店。
臨走前,小蘭對店員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出去馬上回來。”
“好的。”那名店員回道。
“沒用的,蘭。我會用我的觀察力和洞察力,好好的看看,這次跟你見麵的人,到底是個什麽三頭六臂的人物。”
柯南此刻內心裏想道:“因為真相永遠隻有一個,等著瞧吧!”
就在這時,咖啡店的門被推開了,一位穿著米黃色西裝,脖頸上用豔紅色絲巾打成的蝴蝶結,披肩的長發,還有臉上帶著的圓框墨鏡的女性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店員熱情地打著招呼。
“請問隻有一位嗎?這樣的話……”
那個女人沒有理會店員小姐的詢問,徑直走到沙發坐下,淡淡道:“咖啡。”
“嗯?”那名店員似乎沒有聽清楚,輕輕的問了一聲。
“我要點咖啡你沒有聽到是不是!”
那名女性竟直接暴走,對著店員就開始罵了起來:“快點把咖啡給我端過來!”
“這個家夥態度還真算惡劣。”鈴木英明雙手抱胸,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淡淡道。
緊接著,柯南又注意到這個女人在注意時間,“看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小蘭的約會對象了。”
咖啡店的門又被推開了,這一次進門的是一個瘦高的男人,身著深藍色西服,頭發有些邋遢,下巴留點胡渣,給人一副普通社畜的模樣。
“歡迎光臨,請問隻有一位嗎?”
那位服務員小姐姐又迎了上去。
那名男子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這位小姐,我有一份論文,今天一定要寫出來,麻煩給我一個安靜的位置,謝謝。”
“原來是個大學生啊,應該不是他。”柯南心裏想,看著那個男人走向了剛才那個脾氣火爆的女人的又後方那個卡座上。
“普通人是不可能約了別人,還在別人麵前寫論文的,所以和小蘭約會的不是他。”
鈴木英明說道。
就在柯南思考著什麽,又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是一位身著卡羅蘭色工作服的女性,頭發盤起搭在後腦上,一副大框的眼鏡,精致的妝容顯得十分的嚴謹,這個女人手裏拿著一份檔案袋,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歡迎光臨!”
“我跟朋友約了在這裏有事見麵,不過她好像還沒有到的樣子。”
一邊說著,這個女人還四處張望,來到一處位置坐下。
“請問你要點些什麽呢?”
“那麽,就給我來杯咖啡好了。”
“臭小子,別看美人看的眼睛都發直了。”鈴木英明沒好氣的敲了敲桌子,意圖喚醒對麵坐著的柯南。
此刻的鈴木英明完全就是背對著店門,也就是說他所做的所有推理隻能憑借他的聽覺。
柯南那一副lsp的模樣早已深入人心了,他不得不把這個家夥喚醒。
“既然如此,說一下你的發現吧。”
“咳咳咳,這個人應該是個律師,因為他手中的檔案袋上麵就有寫著【妃法律事務所】幾個字樣,所以斷定這人應該是個律師。”
“這還需要應該嘛,直接肯定了好吧。”
“現在知道和小蘭來約會的是誰了吧。”
鈴木英明看著坐在對麵的柯南,一臉無語的說。
合著他來這裏啥玩意都幹不了,就點了兩杯橙汁,其他的就是淨陪柯南在這裏坐著了。
“可是為什麽小蘭要跟律師見麵?”柯南不解的問,同時又把腦袋伸了出去。
很不巧,那位律師眼皮一抬,犀利很辣的目光與柯南相對,柯南頓時後脖頸一涼,連忙把腦袋縮了回來。
“看吧,遭報應了。”
鈴木英明幸災樂禍。
“去你的。”
這是咖啡店裏又進來了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在腦袋上戴著一頂鴨絨帽,進來便直接來到吧台坐下,一臉客氣的和老板打招呼。
那老板似乎也注意到了,這男人手指頭受傷了,便詢問道:“殿山先生,你的手指怎麽了?”
聽到老板的詢問,柯南和鈴木英明敏銳的發現了什麽,把目光投向的那位殿山先生,隻見殿山先生左手的無名指上綁著繃帶,所以是受傷了吧,應該吧。
殿山先生笑著解釋道:“我們在練習橄欖球的時候,這隻手指剛好吃了蘿卜,不過還好我的結婚戒指被卡住了。”
“吃了蘿卜是什麽意思啊?”柯南詢問道。
“哦,就是在打球的時候手指戳到球上了,那滋味你細細品味一下吧。”
“嘶——”
柯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畢竟他以前踢足球的時候,有時候腳趾頭也踹到球上了,痛的一個勁兒啊。
“現在已經可以排除這個人了,他如果約了人在咖啡館裏麵見麵,不可能四周看也不看就直接來到吧台找老板閑聊了。”
鈴木英明繼續分析。
“誒,你怎麽剪頭發啦?”老板又看到了殿山先生腦袋上戴著的鴨絨帽,驚訝的問。
“因為我頭發太亂了嘛。”殿山先生笑著解釋道。
這時候最開始那位脾氣暴躁的女人又來到老板麵前詢問:“誒!你們廁所在哪?”
老板向右指了指:“廁所就在那裏麵,不過那是男女共享的喲。”
“是嗎?”
那女人淡淡的回了句,轉身便走向了廁所。
又又又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風流,麵向還有些許陰柔的男子推門進入,服務員繼續耐心的詢問:“歡迎光臨,請問隻有一位嗎?”
“我跟一個女孩子約了在這裏見麵,不過她好像還沒有來的樣子。”那風流男子朝四周看了看,隨即擺出一臉疑惑的樣子。
“那麽請跟我到這邊來。”
“這樣吧,先來杯紅茶好了。”
“好的先生。”
那個男人就坐在了柯南後麵的卡座上,鈴木英明睜開眼眸,深紫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一絲情緒,隻有無盡的冰冷。
柯南也一臉警惕:“難道說那個人就是他!”
這時,那男子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接聽電話:“喂,我是若王子,什麽啊?良男是你啊!我跟女孩子約了見麵,你別搗蛋好不好啊?”
鈴木英明看向走進廁所的人,剛才那個大學生不知道什麽時候進入的廁所,不過現在那個脾氣暴躁的女人應該還在裏麵,大學生已經走出了廁所,現在妃律師也往廁所裏麵走了。
“啊,沒錯啊,就是上次電台見習的女孩子,有個長得很不錯喲!”
“嗯?就是上次那個製作人被殺的那一次。”柯南腦中回憶起那天發生的場景。
雖然那個時候鈴木英明在家裏睡大覺,不過也絲毫不耽誤沉睡的小五郎上線。
“那麽天真的女孩子現在已經不多了,女人這種動物,隻需要對她美言幾句,那就手到擒來了呀。”
那男人一臉高興地說著葷話,殊不知已經有兩個死神盯上了他。
鈴木英明左眼閉起,右眼沒睜開,猩紅的血色布滿了瞳孔,沒有冷意,隻有無盡的殺意。
“混蛋!!!”
“對了,你可不要對別的女孩兒說。再見了。”
那風流男子掛掉了電話,也在同一時間,律師小姐從廁所裏出來,殿山先生又起身前往了廁所。
“看我等一下不用加強腳力的鞋子把你踢死,我就不信江戶川!”
“江戶川先生!請問這裏有一位江戶川先生嗎?”
服務員小姐姐像咖啡館裏的眾人詢問道。
“我就是!我就是江戶川。”
柯南連忙上前。
“你的電話,小弟弟。”服務員小姐姐將電話交給了柯南。
“謝謝你,喂,請問哪位?”柯南接過話筒到了聲謝,詢問道,“柯南!”
那熟悉的聲線,柯南早就再熟悉不過了,高興的說:“小蘭姐姐!”
“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到你那邊去,因為這家店的收銀機壞掉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找我零錢。剛才有沒有人來店裏找我啊?”
柯南一臉無語,“有啊,頭發長長的對不對?”
“對對對,那就是她了。”
小蘭高興的答道。
“不過真是奇怪,她平常都把頭發綁起來的啊?”小蘭問道。
柯南汗顏,直接逗逗眼:“沒錯啊,他剛才是綁起來了。”
“小蘭姐姐,別跟這種人見麵,好不好啊?”
就在柯南撒嬌的時候,鈴木英明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那個姓氏叫做若王子的人進入了廁所,而那個叫做殿山的男人走了出來,並且他那受過傷的手還插在了褲兜裏。
“這人為什麽又要揣兜裏?而且還是那受傷的手指頭,如果說洗手的話,那就更不會放在兜裏了,畢竟褲襠黏糊糊的,還是不好受。該不會那家夥發現廁所沒紙用手摳的吧。”鈴木英明揣測道。
另外一邊,小蘭的聲音傳來:“收音機好像修好了。”
“我馬上就回去!”
“等等——”
“嘟——”
“可惡,那個長毛的家夥,等他從廁所出來看我的。”
隻可惜廁所裏麵傳出來的便是一聲尖叫,鈴木英明不禁感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家夥便秘了多少天才能發出這樣暢快的聲音啊!”
眾人的注意力頓時瞄到了廁所門那裏。
柯南和鈴木英明率先跑了過去。
推開門,便發現癱坐在地上的若王子先生,隻見他手指向一個廁所隔間裏。
本就幹淨潔白的地板上,被一攤血漬汙染,可惜那一攤血漬還在不停的流淌著向外蔓延。
鈴木英明連忙衝上去拉門,“可惡,這門好像從裏麵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鈴木英明直接跳到廁所門上,透過腦袋朝隔間裏麵看去。
隻見一個女人死相淒慘,左側臥室的倒在門後,這也是為什麽門打不開的原因,地上還殘留了一把小刀,應該就是凶器上麵布滿了血漬。另外它的包和包中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散落一地,其他東西就什麽都沒有了。
鈴木英明朝外麵大聲喊:“快點報警,這裏有人被人殺害了。”
“好!”
此時的小蘭正在匆匆趕回來的路上:“糟糕,我去的太晚了,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小蘭跑回到咖啡館門口,但是這裏圍了一攤人,小蘭一臉懵。
很快,警視廳就派人來了,很好,這一次還是搜查一課,目暮警官全員上陣。
毛利蘭朝著圍觀的群眾詢問了一些事情的經過,有點擔憂的看向咖啡館內部:“發生案件的話,估計那個人也被牽扯進去了。”
“這麽說的話,被害人應該就是貼著這個門倒下來的咯。”目暮警官看著被害現場的照片,說道。
“是不是?鈴木老弟。”
鈴木英明點了點頭,回:“當時這道門並沒有上鎖,但是我們從外麵又推不進去,並且有很重的障礙感,於是我們便跳到了洗手間上麵,才發現了屍體。”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開始介紹案情:“這個女人叫做姬野彌生,女性,今年24歲,是被人一刀刺入心髒斃命的。”
“警部,被害人的脖子上發現了勒痕。”
目暮警官蹲下身子,觀察了一下勒痕的情況,得出結論:“從被害人血跡噴灑的情況來看,凶手應該是先將被害人的脖子勒住,斷氣之後再用刀刺入心髒,再拔出來,使得被害人大量失血致死。”
“他原本一定是想偷被害人的錢,但是被看到後才起了殺念,從廁所的被打開的窗子向外看,外麵就是沒人經過的路麵,他把凶器和被害人的背包還有掏空的錢包丟下,然後再把被害人的屍體擋住廁所的門。
所以說從這個窗戶侵入的凶手早就在那裏等待獵物了,把不巧進來的小姐殺害以後,搶走她的錢,就慌慌張張的從廁所打開的窗戶逃走了。”
“你說對不對啊,鈴木老弟?”
鈴木英明頓了頓,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反問到:“所以你是想聽真話,你還是想聽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那你這個推理的方法就有點偏差了。剛才我在外麵和柯南聊天的時候,就有一直注意到廁所人員的進出情況,姬野小姐是最先進入廁所的,然後便是那個大學生,再後來就是妃律師,然後便是那個殿山先生,最後才是若王子先生。但是在那之後我們變成最後一位先生口中發出的尖叫,從而確定了被害人被害。
因此進入廁所的幾個人都有作案嫌疑,嫌疑人不在外麵,而在咖啡館內。”
“並且你看廁所裏麵窗戶窗台上是不是過於幹淨了?”
目暮警官一臉不屑的看著鈴木英明:“這樣很好啊,廁所就是要幹淨。”
“我不是說這個啦。”鈴木英明無了個大語,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廁所幹不幹淨的問題了。
“我覺得這個小弟弟說的沒錯。”妃律師站了出來,信誓旦旦的說。
“你現在都已經當上警部了啊!”
“你是妃大律師嘛!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呢?”目暮警官吃驚的問。
“我也是碰巧才碰到的這樁案子。”
柯南在一旁蠢萌蠢萌的問:“目暮警官,你認識這個人啊?”
“是啊!因為她是……”
鈴木英明直接打斷兩人的對話:“好了,好了,暫時不談這個了,現在討論的是案情。從被害人的出血量看來,凶手的身上一定也有沾到血才對,可是你卻認為他逃走的這扇窗子上麵,卻沒有任何的痕跡,我覺得這才是凶手存在於咖啡館之內的最大鐵證。”
“可是也許是凶手擦幹淨了呀!”目暮警官提出質疑。
鈴木英明語重心長的說教:“警官啊,你好好想想,一個會把凶器丟在犯罪現場,慌慌張張逃跑的凶手,你覺得他會擦幹淨窗台上的事嗎?”
妃大律師搶過話頭:“從凶手把凶器丟在這裏,沒有帶走的情況看來,所以凶手一定是這店裏的人,並且就像鈴木小弟剛剛說的,凶手就在剛剛進入廁所的幾個人中。”
“可是這間廁所的窗戶在當時是被被害人的屍體堵住的,並且屍體已經確認沒有任何移動過的痕跡,並且隔壁的廁所又沒有窗戶,你說那個凶手要怎樣才能將躲在廁所裏麵的人殺死呢?又是怎樣從廁所裏麵出來的呢?”目暮警官一語道出這件案子中最大的疑點。
鈴木英明輕笑一聲:“那就隻有一個地方了,就是從廁所上麵出來。”
“你是說從上麵那個縫隙?”目暮警官問道。
鈴木英明輕輕點了點頭。
“可是再怎麽說,一個人也不可能從那裏……”
妃律師直接打斷了警官說的話,問到一旁的警員:“這位警官,可以請你爬上去看看嗎?
請你不要破壞現場。”
那位警官很滑稽的爬了上去,說到:“這還是可以過得來的。”
“我說對吧?”妃律師自信的說。
鈴木英明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律師秀操作,但是親愛的目暮警官,他又開始發表他的觀點了:“可是如果說凶手身上粘上血的話,爬的時候牆上也會沾到血的。”
妃律師繼續說:“我必須說的是,好在這裏有凶手用來擦拭洗淨血跡的衛生紙,在他爬過牆壁的時候,他可以一麵爬一麵將血跡擦掉。”
目暮警官又問:“可是他就不怕被什麽人突然闖進來看見嗎?”
鈴木英明這時候出場了:“你沒看到嗎?警官大人,這間廁所的入口大門上有一道門鎖,三人隻需要將這個門鎖鎖上,就可以形成一道密室了。”
那位姓皇帝的皇的大學生先說:“我是來這裏要寫論文的。”
“在被害人進來以後,和被害人擦身而過,然後進入店裏的人是我。”妃律師說道。
然後便是殿山先生:“其實我每天都會到這家店裏來,我喜歡跟老板抬杠。”
最後便是那位陰柔男子:“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是我,我來這裏是為了等一個女孩子。”
所有人都把來這裏的目的和順序都說了一個遍。
鈴木英明點了點頭,向警官表示沒錯。
然後便讓這些人一個個從被害人的廁所隔間的隔壁,隔間從裏麵向外麵爬出來,先是大學生,下一個便是陰柔男子,大學生很順利的爬了出來,但是那陰柔男子好像很費力的樣子。
“你真的過不去嗎?”鈴木英明詢問道,聲音裏提不出任何一絲情感,他的紫色眼眸一直是緊閉的,隻流出紅色的眼眸。
但是因為看起來爬不過去的樣子,目暮警官直接放棄排查殿山先生。
“這麽看來的話,有嫌疑的人應該就隻有我和這位大學生了。”妃律師神色淡然的說。
“不!”鈴木英明回答道。
“其實同樣很有嫌疑的還有殿山先生。如果說你們之中有誰身上沾染上了血跡,那麽就便是殺人凶手了,不需要推理,直接找出證據便可,你們可以檢查一下你們的身上是否有遺留的血跡,如果沒有,便可證明你們沒有來過廁所隔間,如果有,那便證明那位就是凶手了,我說的對不對,殿山先生。”
“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是凶手呢?你沒發現嗎?就我這體格怎麽可能從那廁所隔間裏麵爬出來的?”殿山先生試著辯解。
鈴木英明直接展示出了手掌心的那一抹血跡:“你知道嗎?剛剛我隻是跳到隔板上麵去,朝裏麵觀望,手上便已經沾染了血跡。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那隔板上便已經有了血跡,這也說明了凶手並不是從被害人那個廁所隔間旁邊的隔間進行殺害的。
並且你不認為這樣子很奇怪嗎?沾染血跡的地方是在屍體被發現的隔間的那扇門上麵,如果說是我的話,我隻要踩在馬桶上麵的確就可以爬到隔壁廁所去,而且那個凶手身上真的有沾到血嗎?”
鈴木英明這先是準確的說出了凶手身上應該會沾到血跡,又說可能沒有血跡,著實是把眾人給整不會了。
但是他繼續發言:“並且你們看一下鑒識科人員手中所拿的證物袋子,裏麵存放的便是凶器。凶手所使用的刀子上麵的寫也隻到了把手。那裏本來綁了什麽東西呢?”
“凶手可以使用繩子綁住刀子刺被害人。在他離開廁所以後再把刀拔出來。被害人的血大量噴濺出來,也是在拔刀的時候……但是如果凶手身上沒有沾到血,那裏怎麽又會有血跡呢?”目暮警官疑惑的問。
“因為從廁所上麵越過去的不是凶手,而是這個被害人的屍體。”妃律師的一番話屬實把眾人震懾的不清:“這扇門上所沾染到的血跡,就是在被害者被丟進廁所裏麵的時候,所粘到門上的。凶手在廁所外麵將被害人刺死之後,再把屍體丟進廁所裏麵,把門給擋住。
然後隻要從廁所外麵把刀子拔出來就沒事兒了。”
“說的沒錯,”鈴木英明鼓了鼓掌:“這麽一來的話,警方就無法排查是誰將屍體扔進去的。大大減小了他的嫌疑。
所以凶手便是殿山先生,在所有賓客中就屬你體格最重了。”
“可是這也不能作為我是凶手的證據啊!!”殿山先生連忙為自己辯解,甚至向後退了幾步。
“少在那裝模作樣了,你們去把他手指頭上的東西給我拆了,陪你們在這兒演戲我也演夠了,剛才在外麵,你左手手指頭上的綁帶是綁在無名指上的,可為什麽現在又到了中指上呢?
裏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麽?”
“你的結婚戒指呢?”鈴木英明冷笑。
“你說什麽!”凶手連忙看向自己手指頭上的戒指,結果發現啥玩意兒沒有。
“你來店裏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說戴在你無名指上的呢,怎麽現在又沒有了呢?你總不可能在上廁所的時候又給他包了一次吧。
如此一來,你把勒死被害人的脖子的那段繩子,就是你手指頭上的綁帶,並且上麵一定有沾染被害人的血跡,不信的話可以dna檢驗。”
這時候律師也開始嘲諷:“你這凶手當的可真是粗心大意啊,這麽重要的任務到現在還綁在身上。就算我再厲害,也沒有辦法為你辯護了。”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在幽閉的洗手間中響起,鈴木英明笑著說:“不愧是櫻花國律政界的不敗女王啊!妙哉妙哉!”
“你認出我了?”妃律師同樣笑著問。
“當然了,您不就是小蘭的母親嗎?”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