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這個男人還真是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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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謹言喬染!
喬染換了一身素淨的長裙從樓上下來,彼時的傭人都在樓梯口候著,見到她之後立即行禮。
“夫人請隨我來。”
“哦。”
喬染應答了一聲,抬腳跟上傭人的腳步。
原來,傭人正領著她朝著餐廳而去,一進入到餐廳她就看到了厲謹言正襟危坐的坐在差不多五米長的桌子旁,而坐在象征著一家之主的位置上,手裏舉著報紙認真且嚴肅的看著。
她還以為她拖拖拉拉下來,他早就吃飽了去別處了呢,沒想到他竟然在等她。
“來了。”
猶如感受到了喬染的存在那般,厲謹言放下報紙輕淡的說道。
“那個,就我們兩個人吃麽?”
走到桌旁,喬染盯著桌子上各色各樣的菜肴,還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呢。
“嗯。”
厲謹言拿起筷子應答著。
“這麽多,就我們兩個人?”
頓時,喬染的聲調都比之前要大聲了一些。
用滿漢全席來形容這餐桌的豐富都不夠,這完全就是招待賓客的禮節。
“今天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
厲謹言倒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釋著,畢竟眼前這個女人跟他的關係,並不一般。
他不對她用心,又能對誰用心呢?
“所以,這些都是特地為我準備的?”
喬染指著她自己反問著,這待遇好像有一點太過誇張了哎,搞得她就好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那般。
“嗯。”
厲謹言點了點頭。
“哇哦。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拉開厲謹言右斜方向的第一張椅子,喬染倒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像這樣豐盛的一桌,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百年一遇。
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早就被她甩在腦後,她的眼裏心裏都隻有這一桌的佳肴。
“夫人,您不能坐這。”
一旁拿著本子的傭人提醒著。
“啊?我不坐這那我坐什麽地方?我該不會是不能與他同桌吧?”
正準備伸手去拿筷子的喬染聽到傭人的這一席話,整個人丈二摸不著頭腦,十分疑惑。
“無礙,他想坐什麽地方就坐什麽地方。”
傭人剛張嘴要說什麽,厲謹言便抬了抬手,瞬間傭人噤聲不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那我就不客氣了。”
拿起筷子端起碗,喬染眯著眼對著厲謹言笑了笑伴隨著淺淺的梨渦,透著一股嬌憨。
沒等厲謹言應聲,她便埋頭與這些菜肴作戰。
唔,真好吃。
拿著一個雞腿,她不顧形象的啃了起來。
反正她在厲謹言這什麽都沒有了,好在意那麽多做什麽。
隻是瞟到一旁舉止優雅帶著貴族氣質的厲謹言,喬染有了那麽一絲的猶豫。
她是不是也該學他這般?
她是不太過粗魯了?
哎呀,管她的,反正她就是這麽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優點的人,娶到她這樣的人,隻能算厲謹言倒了八輩子的黴!
何況,這也是他活該,誰讓她這麽無恥下流的!
越想著,喬染吃得越是帶勁,心裏也就越是解氣。
就好像是把雞腿當成了厲謹言那般。
“厲謹言······”
喬染剛一張口說出這三個字,便被厲謹言打斷了。
“食不言寢不語。”
撇了撇了嘴,喬染翻了一個白眼,不說就不說,哼!
然而下一秒,厲謹言便放下了碗筷,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你剛才想說什麽?”
側頭,他看向正在與雞爪奮鬥的喬染。
“你不是說食不言寢不語麽?”
喬染狠狠的咬了一口雞爪以後開口道,這個男人還真是雙標啊!
“我沒吃了。”
厲謹言神色淡薄。
“哦·····”
聽到厲謹言的回答,喬染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那般,他好像並不像傳聞當中的那般殘暴和恐怖嘛。
用之前拿過雞爪的手摸著下巴,她努力的思考著之前想問厲謹言的問題。
看著那油漬沾到喬染的臉上,厲謹言拿起一旁的紙巾。
“你,你這是做什麽?”
喬染一愣,猶如一隻布偶那般的仍有厲謹言擺布著。
“髒了。”
替喬染擦幹淨以後,厲謹言那擰著的眉頭漸漸疏散開。
這下,喬染想起了之前劉媽說的話,這哪是輕微的潔癖,明顯就是強迫症患者啊。
“哦,你就吃這麽一點麽?”
喬染看著麵前猶如沒有動過的厲謹言好奇的問道,他可是一個有完美身材的男人哎,隻吃這麽一點?
“嗯,晚飯不易吃太飽。”
厲謹言隨口回答道。
“昂。”
喬染低頭又開始啃起雞爪,她偷瞄了一眼正在盯著她,哦不,準確的來說是盯著她那一雙沾滿了油脂的手的厲謹言,她突然有些想笑。
從他那擰起的眉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有多難受。
可惜她喬染從小就是一個比較解放天性的人。
“嘿嘿,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嚐嚐?你要是怕弄髒了你,我喂你啊!”
想似惡作劇那般,喬染拿起一隻鹵味雞爪湊到了厲謹言的麵前。
而厲謹言則是眼裏透著嫌惡身體向後傾斜,厲聲對著喬染說道“拿開!”
“你這種人,這麽嚴苛做什麽?”
喬染砸了砸嘴,瞧他那嫌棄的樣子,就差把滾開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之前不是有話要說?”
見喬染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厲謹言則是一點食欲都沒有,於他而言吃飯不過就像是一種任務和程序,他需要做的就是去完成。
“啊,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呢。你為什麽要娶我?”
出於這句話的嚴肅和禮貌,喬染隻能忍痛放下雞爪。
她不相信厲謹言是因為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才跟她結婚的。
“想知道?”
厲謹言強迫他自個不去看喬染嘴角的汙垢,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窗戶。
“嗯嗯!”
喬染猛的點了點頭,她當然想知道了,畢竟厲家是那樣一個高不可攀的大戶。
而,厲謹言也跟傳說當中的完全不一樣。
準確來說,傳聞當中的厲謹言跟她眼前的這個厲謹言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半身癱瘓?糟老頭子?殘暴狠厲?
好像都沒有充分的體現出來啊。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才導致外界對厲謹言這般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