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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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冰冷的床上,姚望輾轉反側,他整個腦子裏全是秦子朗欺辱憶梅的難看畫麵,他一幕幕的聯想,越想越覺得惡心,最後實在是崩潰了,呀的一聲大叫,從床上坐起來,瘋狂的跑了出來。
    男生宿舍緊挨女生宿舍,沒幾步,他就跑到了女生宿舍,站樓下,氣呼呼的拿出手機,聽著對方接通了,等不及對方說話,先對著手機大叫一聲,“王暖,你給我滾出來!”
    不一會,王暖穿著睡衣晃晃悠悠的走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這大半夜的,找我有什麽事?”
    “什麽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姚望氣憤的瞪著她。
    “我怎麽了?”王暖眼皮一翻,眼神裏全是不屑。
    姚望一把拎起王暖的肩膀,緊緊地攥在手心,厲聲問:“憶梅是不是你害的?是不是你有意設的圈套?你明知道秦子朗是個衣冠禽獸,為什麽要帶她去?”
    “我……你弄疼我了。”王暖徹底醒了,驚恐的看著姚望,推開他的手,聲音發顫:“我……我還不是為了你,憶梅她的純潔都是裝出來的,就隻有你拿她當個寶貝似得供著,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所以就……我就是要撕了她的真麵目。”
    “她不是,她不是。”姚望逼近一步,聲嘶力竭的說,眼睛緊貼著王暖,一種悲憤的力量透過眼珠直射出來,嚇得王暖往後一退。
    “是我安排她去的,可我並沒有把她推到秦總的床上啊!她是大人了,做什麽自己知道,再說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個完整的女人了,你,你還喜歡她嗎?”王暖怯怯地問。
    姚望轉過身,絕望的望著遠處,嘴裏低語,“為什麽要讓她去陪秦子朗?為什麽?為什麽是她?”
    看姚望如此痛苦,王暖慢慢走上前,從背後一把摟住他的腰,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溫柔的說:“她不是個好女人,忘了她吧,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姚望眼裏微微泛起淚花,他緊閉雙眼,感受著深夜的寒冷,手慢慢抬起來握住了王暖的手。
    外麵的發生的一切憶梅都毫不知情,她已經不在乎了,也怨不得別人,要怪隻怪自己,可能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她平躺在床上,枕頭下麵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已準備就緒,隻要等到黎明,她就可以行動……
    這會她舍不得睡去,也不能睡去,這是她生命中最後一夜,她覺得自己的感官已經慢慢退化,四肢也慢慢消逝,不再屬於自己。
    深夜,對麵床鋪樂樂的呼嚕聲越打越響,憶梅精神一鬆,這家夥就是這麽的沒心沒肺,昔日她爽朗的笑聲仿佛在耳畔響起,這三年來,她的快樂感染著她,陪伴著她,給她帶來溫暖,她在心裏祈禱,希望她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隔壁床隱隱傳來博語的陣陣歎息聲和抽泣聲,一句句窸窸窣窣的話語的夢話從她嘴裏冒泡一般,噴射而出,她聽不清她在說什麽,也不再害怕,甚至抱著一絲可憐與同情,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同病相憐。
    天慢慢亮了起來,太陽溫暖的灑在憶梅的臉上,煞白的臉如冬日的白雪一般,冰冷而沒有色彩,憶梅伸出手握著一絲光線,淡淡的笑笑,艱難的坐起來,從床上爬了下去。
    她來到洗漱間,捧了一捧清水澆到臉上,透過鏡子看著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麵龐,微微一笑,伸出手在鏡子裏的自己臉上輕輕觸摸,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地審視過自己,原來鏡中的自己是那麽的美麗,清新,這最好不過來,她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洗的幹幹淨淨的,迎接下個世界。
    一個拖鞋踢踢踏踏的聲響從洗漱房傳來,停在憶梅身旁,聲音提高八倍,說:“呦,還真是美呢,這被男人滋潤了,就是不一樣啊。”王暖看著鏡中的憶梅,捂著嘴笑著,洗漱間立刻傳來一陣嬉笑聲,對這些女人而言,單身男女這些事她們都懂。
    “你……”憶梅憤恨不已,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一推,王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尚憶梅,你個****,昨天上了秦總的床,還好意思在這耀武揚威,你要不要臉。告訴你,姚望已經和我好了,你這樣的破貨,根本就配不上他。”王暖指著憶梅,坐在地上吼叫著。
    淚又一次掉落下來,身後一陣唏噓聲格外刺耳,憶梅像丟了魂魄一般,機械的轉過身,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姚望已經和我好了,你這樣的破貨,根本就配不上他。”這句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腦海裏一遍遍的的響起。
    “是啊,我配不上他!再見了!”
    憶梅呆呆的坐在床邊,等待所有人離開。
    汪樂樂翻個身,看時間來不及了,不情願從床上爬起來,揩了把嘴角的口水,一看憶梅還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不由一怔,“憶梅,你怎麽了?今天情緒不對啊。”
    “沒事,我有點累,今天請假了,想休息休息。”憶梅擠出一絲笑容,她不想讓樂樂知道自己的事情,否則以她的性格,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麽事呢。
    “哦,那我可得走了,臉已經來不及洗了,我又不要臉了。”樂樂嘻嘻一笑,匆忙穿好衣服,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不幾分鍾後又跑進來,趴在門框上,手裏的東西向裏一放,氣喘籲籲的說:“憶梅,不吃飯不行啊,我在食堂給你領了兩個饅頭,你吃了再睡啊!”說完,笑笑跑開了。
    憶梅站起身,走到桌子麵前,捧著熱乎乎的饅頭,心痛的哭泣,“對不起,樂樂,我的好姐妹,我們來生再見。”
    她使勁插上門,晃晃悠悠的走到床邊,艱難的爬了上去,摸出枕頭下的水果刀,一抹亮光穿過刀尖直刺憶梅的雙眼,她不由得閉上眼,緊緊的握著刀柄,顫顫巍巍的送到左手腕上,咬緊牙,用力一劃,居然不痛,她看著傷口又一刀滑了下去,一股鮮紅的血一下子噴射出來,像盛開的紅花一般,用力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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