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被抓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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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朗轉過頭瞪著姚望,快步走到他麵前,拎起他的衣領,用力向自己眼前一靠,眼神裏冒著怒火,大聲吼道:“便宜你小子,我不打你,本來如果憶梅陪我一夜,我就放了你,可現在,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敢欺辱我,可別怪我不客氣,我已經報警了,老子要讓你嚐嚐牢獄的滋味。”說罷,一把甩開姚望。
“秦子朗,秦畜生,我不怕你,警察局是個說理的地方,我就不信你還能把紅的說成黑的,這天下還能成你秦畜生的天下不成?”姚望被兩人駕著,不斷地踢著腳,怒罵這秦子朗。
“送走,就說這小子私闖民宅,惡意傷害,明天我就去辦個傷亡鑒定報告。”秦子朗往嘴裏塞了根雪茄,噗地一聲突出長長的煙圈,“至於這個女人嘛,放她走。”
“我不走,你放開姚望,這都是因為我,不管他的事。”憶梅大步走到秦子朗麵前,一把拽下他嘴裏的煙管,往煙灰缸一丟,眼睛裏全是怒氣。
秦子朗斜了憶梅一眼,一聲哼笑,“怎麽,願意為了那小子再陪我一夜?”
“你個畜生。”憶梅揚起手要送秦子朗一巴掌,被他一把攔下。
他甩掉憶梅的手,轉過身上了二樓,背對著一樓的人,說:“送到警察局,就說小區門衛巡視時發現這小子私闖民宅,惡意打傷住戶。”
“求你不要抓姚望。”憶梅哭求,見秦子朗沒有回應,大吼:“有本事把我也抓走!”
“憶梅,不要求那畜生,你走吧,快走……”姚望話未說完,倆門衛已經扭送他走了出去。
姚望不停地扭頭看著憶梅,看她哭泣著跑出來,跟在車後麵不停地追趕,直到再也追不上了,她的人影慢慢變小,消失在他的眼簾。
他不後悔,甚至有種解脫的感覺,他心裏依然深愛著憶梅,本來在她最需要支撐的時候,他應該默默地支持她,幫助她,給她堅實的依靠,可他選擇了拋棄,選擇了離開,雖然他願意幫助憶梅,以朋友的身份相幫和作為男朋友的幫助在心靈上完全不同。
現在,為了憶梅,他即將進入牢獄,一種心靈的鬆弛感讓他徹底解脫,或許這樣,憶梅就不會再恨他了,不會覺得他薄情,甚至在心底裏依然記得他的好。
看著姚望遠去的身影,憶梅的心裏開始驚慌,她開始埋怨自己,是她連累了姚望,她不能讓姚望一個人在冰冷的派出所。
深夜的馬路上格外安靜,也沒有幾輛車,憶梅焦急的站在站台,好不容易等來一輛出租,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師傅,去派出所。”
此刻,姚望正被當做嫌疑犯穩穩的坐在派出所的拷問凳上,一位年輕的警察刷刷的做著筆錄。證據確鑿,看來姚望難免有一場牢獄之災了。
“小李,這小子犯了什麽事?”一位警官聞聲而來,走到姚望麵前,仔細看著筆錄。
“是你!”警官叫了一聲。
“是你,張警官。”姚望也喊了一聲。
小李警官詫異的看著倆人,“怎麽,你倆認識?”
張警官笑笑,搖搖頭,“他今天和一位女孩子來報案,是我接待的。”說完,轉過頭,看著姚望,“怎麽,這剛做了報案人怎麽就成了嫌疑人了?”
姚望嘴巴一咧,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張警官,你可以作證,憶梅的強奸案需要證據,我去秦畜生的公寓,就是為了拿到證據,可沒想到……”
“愚蠢!”張警官嚴肅起來,怒目相對,“你懂法嗎?你知道你這樣做事私闖民宅嗎?”他敲了敲桌上的筆錄,“這還有更嚴重的,惡意傷害,這私闖民宅事小,可這惡意傷害,隻要受害人提供了傷殘證明,你小子可要在牢裏坐上幾年的。”
姚望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響,腦子裏飛快運轉,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竟有這麽嚴重,聲音頓時低了下來,“那我怎樣才能免罪啊?”
“除非受害人不再追究你責任。”小李警官立馬回複。
姚望失望的往後一靠,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那我還是坐牢吧,向那個畜生求情,我死都不幹。”
“由於你是未成年人,你和憶梅的事情我們會通知你們家人。”張警官說完,轉身離開了,也不理睬姚望大喊大叫阻止,沒辦法,這是程序,誰也不能講私。
一進警察局大門,憶梅就聽見姚望的喊叫,她心裏一急,難道是他被打了?於是加快腳步,跑了過去,快速打開一扇個虛掩的門,姚望正坐在椅子上,大喊大叫,一旁的年輕警官不斷地嗬斥他安靜。
“怎麽了?姚望?他們……打你了?”憶梅複雜的看了一眼年輕警官,焦急的問。
“我說小姐,我怎麽會打他,是他自己在這亂叫,我隻是喝止他而已。”小李警官馬上解釋。
看憶梅來了,姚望不再喊叫,麵露難色的望著她,帶著哭聲說:“憶梅,他們要把你的事還有我私闖民宅的事情通知家長。”
“什麽?”憶梅驚叫,她不敢想象自己這丟人的事傳到家裏會是什麽樣子,王彩鳳肯定會高興笑抽過去,把自己這事在全村廣為擴散,她一個女孩子家以後怎麽有臉再回桃村?
她一把抓住小李警官的手,緊緊的捏著,用哀求的口氣說:“警官,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家人好嗎?我求求你,求你了!”
“對,我也求你,你隻有一個爺爺,他要是知道了,會被氣死的,你們要負責的。”姚望也趕緊說道。
小李警官麵露難色,“這,這不是我的決定啊,張警官說你們是未成年人,這法律要求要告知家人嘛。”
“再幾天就是我生日了,我不是未成年,我18周歲了,我18了!”憶梅焦急的說。
“你就是差一天也不行啊。”小李警官幹脆地說。
憶梅的手一下子滑了下來,她的心被擰成了麻繩,亂糟糟的,坐在警察的樓道裏,淒惶的等待著天明,她要阻止張警官告知家人,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家裏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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